183章 折磨
陸易魔獸即使是在未成年的時候,也能幻化成承認男子的樣子,更別說陸易魔獸的世子吉原了,他雖然還未成年但是武力值已經不弱了,對付一個顧詩酒還是綽綽有餘的。
「你最後好是自己識相點離開,別逼我用武力,我不想鬧得太難看,大家都是修仙的,你不要和我起衝突,我不怕你的。」,顧詩酒今日實在是心情不佳,右手手心金光乍現長願劍便應聲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她拿劍指著吉原:「認得我這把劍吧,識相的就快滾開,姑奶奶今天心情不好,沒功夫陪你玩。」
「原來還真的是長願劍,原本我還以為是認錯人了,是你就太好了。」,吉原仰天長嘯,笑的近乎癲狂,他也懶得和顧詩酒廢話,直接祭出了自己的法器,是一根光滑平整的人骨,整個法器周圍都散發著嗜血的光芒,昭示著它的殺戮。
見到這根人骨,顧詩酒覺得事態不妙,連忙後腿了兩步,給玄黎發了個求救的傳信符,雖然玄黎喜歡的另有其人,但是應該也不會對她見死不救吧,畢竟也是八年的情誼,哪怕只是師徒的情誼,應當是不至於如此的。
吉原他心比較粗,沒有注意到顧詩酒所發出的求救信號,但顧詩酒剛剛的行為卻是惹惱了他,他扭了扭脖子,成為人的形態他還不是適應的很好,索性換成了自己的原身一隻青面獠牙的陸易魔獸,他手執人骨,一股腐爛的氣味從他嘴中噴薄而出。
傳信符倒是如約來到了輝光宗,可是在進入玄黎屋子的一剎那便被在玄黎屋外準備敲門的秦歌給截獲了,她見這傳信符是顧詩酒傳給玄黎的便一手毀掉了這傳信符,也沒有和玄黎報備,左右她能有什麼事,不過是撒嬌或是聯絡感情,說些酸話罷了。
剛剛她和玄黎說了布莊的事,甚至在屋內點了寫催情的香,不過數量不多,只要讓玄黎有輕微的不適感心跳的錯覺即可,見玄黎臉色微紅,秦歌試探性的湊近了他,可是卻被推開,實在是傷了她的心,不肯和別的女人近距離接觸,是要為她守身如玉么?
陸易魔獸的攻擊是利用自己的獠牙和帶刺的舌頭去攻擊對方,能一擊致命的也是手中的人骨,殺的人越多,人骨的怨念就越重,也更加能一擊斃命。
顧詩酒見他恢復了陸易魔獸的形態到底是慌亂了,畢竟單挑陸易魔獸即便是玄黎也很吃力,看著身後的密林,她想也不想的便飛奔進了那樹林企圖甩開陸易魔獸。
可是吉原哪肯示弱,一步一步將那些樹木都摧毀殆盡,朝著顧詩酒飛奔而去,竟是比御劍的速度還快。
顧詩酒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能抱頭鼠竄,等待著玄黎的救援,他一定會來的,每次她有危險他都會來的,想必這次也不會例外,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顧詩酒相信自己最後是一定會逢凶化吉,遇難成祥的。
「你別過來,你就當真不害怕我師尊么?我師尊可是玄黎,你不是他的對手。」,顧詩酒連連後退,看吉原的原身青面獠牙的樣子充滿了恐懼,她祈禱著玄黎能儘快來救她,因為她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她的實力一看就不足以和陸易魔獸匹敵,更何況這個陸易魔獸看起來並非是什麼一般的陸易魔獸,它應是有很強大的王世血統,殺傷力不容小覷。
恢復了原身的未成年陸易魔獸是不會說話的,不過可以聽懂人的話,吉原聽著顧詩酒在他面前叫囂,覺得有趣極了,這小姑娘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過他現在不能口吐人言,只能是憤怒的嘶吼著,滿嘴的屍體腐臭氣息朝著顧詩酒噴薄而去。
顧詩酒被這一股子味道熏的險些暈過去,她將長願劍抵在自己的身前,防禦著陸易魔獸:「你識相的就放我走,否則我絕對給你好看,你不要以為我怕你,我的武力值除了長老們,是步遺山之最,你可不要覺得我是個女修就是吃素的。」
「而且你的嘴巴太臭了,和你的臉一樣難看,真是下作的東西,有意識的精怪只知道害人,我今天就替天行道。」,顧詩酒如是說著,看著吉原,她其實已經有些瑟瑟發抖了,不過輸人不輸陣,她是不會因為自己打不過吉原便認輸的,她如今只是在拖延時間,等待著玄黎的到來。
吉原徹底被顧詩酒給激怒了,他可是萬魔之上的世子,是他們陸易魔獸一族最高貴的繼承人,可顧詩酒這個人類竟然還敢嘲諷他,明明是就個低賤的人類,哪來的膽子叫囂。
氣憤的吉原,覺定不再對顧詩酒客氣,長長的獠牙朝著顧詩酒的手臂狠狠地刺透過去,帶出了森森血跡,和腥甜的血腥味,讓嗜血的陸易魔獸本能的興奮起來。
吉原愉悅的嘶吼著,像是貓捉老鼠一般的陪顧詩酒玩著,其實他本可以將顧詩酒一擊致命,可是誰叫這個拎不清的人類剛剛無端的辱罵了他呢,這可就怪不得他了,他偏偏要折磨她,不就是玄黎的徒兒么,有什麼大不了的,比誰高貴么,玄黎他殘忍的殺害了那麼多的陸易魔獸,入今他也要讓玄黎嘗嘗失去至親是什麼滋味。
剛剛一時不察,顧詩酒的手臂已經被眼前的陸易魔獸給咬傷了,但是好在受傷的是左手,右手還能執劍,顧詩酒狼狽的包紮了自己左手的傷口一番,便提起了長願劍,準備和陸易魔獸一較高下。
方才這隻陸易魔獸的反應她了解了,它就是想慢慢的玩死她,可能這是陸易魔獸的一大樂趣吧,誰知道呢。
不過它既然不想當機立斷的殺死她,那她就有了被救的機會,顧詩酒深信玄黎是會來救她的,那封傳信符上雖然什麼都沒有寫,但是有一個顧詩酒用手指的血畫上去的符號,是一個柱子下面有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