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三大爺使壞,何冉剛開始就結束
計議已定,冉秋葉走向葉勝:「你……要我說你什麼好?」
「那就不說唄!」葉勝笑道。
冉秋葉抿一下嘴,不知為什麼,臉竟然有些紅:「你剛才說的事,我答應了。」
「那成,我就在這等你。」果然,不出葉勝預料,「死纏爛打」有時還蠻有用。
「那不成,被人看見……不好。」冉秋葉急了。
「那我去隔壁班看排練。」
末了,他特意強調:「答應了就要做到,你可是為人師表噢。」
冉秋葉無奈地看著葉勝走向六四班,發了一小伙兒的呆,這才走進教室。
在六四班教室外面,葉勝看見閻埠貴正在吹笛子,給跳舞的同學伴奏,沒空理他。
幾曲下來,大概吹累了,閻埠貴不吹了,叫學生也休息一下。
自己則拿著笛子向葉勝走來。
「你又來了。」
「三大爺,可別趕我,不然我可要口不擇言了。」
「你……」閻埠貴有些氣惱,但又無可奈何,他還真怕葉勝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他眼珠一轉,將笛子遞給葉勝:「看你看得那麼起勁,肯定會吹笛子,來一首?」
「不會。」葉勝的回答直接了當。
「那你看什麼勁!」
「我又不看你吹笛子!我看……」他忽然停住不說了。
因為,他發現,漂亮女教師走了過來。
「閻老師,你認識他?」
閻埠貴聽到背後的聲音,連忙轉身應道:「同一個院的鄰居。」
女教師看了葉勝一眼,也沒打招呼,頭昂得高高的,就這樣走過去了。
葉勝本來還想跟她嘮嗑幾句,沒想到人家根本不搭理他,讓他心裡很不得勁。
閻埠貴看到了葉勝的臉色,說道:「你應該感謝我。」
「你說說,我要謝你什麼?」
「我要說不認識你,剛才那位老師八成要去領導那報告,說你是不像好人。」
「說我,不像好人?」葉勝一驚,「這也太扯了吧!憑什麼,難道就憑我看她排練舞蹈?」
「說對了,就憑這個。」
葉勝一聽,對漂亮女教師的印象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感覺還是冉秋葉正常些。
「三大爺,回見,我上個廁所。」他趕緊「尿遁」。
他還真上了個廁所,回來不在走廊外面看了,坐在教室裡面看了一會兒舞蹈排練,時間就來到了十一點半。
冉秋葉「放學」——如果排練舞蹈也是上學的話。
葉勝還看到,她把小汽車玩具給了一個男孩,那人大概就是小汽車玩具的主人了。
「葉勝同志,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地出了校門,當然是冉秋葉前,他在後。
到了校外,換了個個,葉勝騎車在前頭帶路,往與傻柱約好的飯館騎去。
到了飯館外面一看,冉秋葉又有話了:「不行,葉勝同志,這地方太好了,我們換一家,巷子里的小飯館就不錯。」
「來都來了,況且,已經訂好位點好菜了,就不要浪費了。」
葉勝邊說邊將手放在冉秋葉的自行車扶手上,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讓她離開。
「點好菜?你…什麼時候來點菜了?我怎麼沒看見?」
「不敢騙你,其實還有一個人跟我們一起吃飯。」
冉秋葉眼中露出些微警惕:「還有誰?」
「他叫何雨柱。」
見冉秋葉沒什麼反應,葉勝嘴角又想抽抽了:傻柱這名字倒記得牢牢的,這何雨柱說過就忘……
「就是我的鄰居,真正叫傻柱的那個。」他只好進一步解釋。
「噢,是他。」
這時,傻柱看見他們,趕緊迎了出來。
「他就是我的鄰居,傻……何雨柱。」在這關鍵當口,葉勝可不敢傻柱傻柱地叫,好歹給人留點面子。
「冉老師吧,您好您好,我叫何雨柱。」
「您好,何雨柱同志。」
見兩人來了個同志式的握手,葉勝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在想,這冉秋葉怎麼不跟我握呢?
「葉勝,別杵在門口了,進去吧。」傻柱拍了一下葉勝的肩膀,接著小聲道:「別喧賓奪主。」
葉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也是,葉勝和傻柱站在一起,對比就非常明顯。
如果讓女同志選,肯定選葉勝當對象。
就像西施跟東施,選誰還用說嗎?
可明白歸明白,總不能什麼都不吃他就溜吧?這烤肉季的烤肉,他可是饞了好久的。
三人進入大廳,在定好的桌子上坐下,傻柱就叫營業員上菜。
看到大廳坐滿了食客,鄰桌又在大快朵頤,很難讓人不流口水。
葉勝口水咽了好幾口了,連冉秋葉那麼矜持的人,嘴巴都動了好幾下。
倒是傻柱,不愧是廚師出身,什麼好吃的沒吃過,倒表現得正常。
葉勝趕緊用說話轉移注意力:「冉老師,這位何雨柱同志,可是我們廠的大廚,那手藝可不是一般的好。」
葉勝看了一眼烤肉季的廚房,接著道:「不是我給何哥戴高帽,這裡面的肉要讓他去烤,說不定烤得更好吃。」
「葉勝,吹過了嗨。」傻柱倒沒有妄自尊大,「各個廚師都有自己拿手的廚藝,論烤肉,我還真不如烤肉季的師傅們。」
「那何師傅,你擅長什麼菜?」冉秋葉來了興趣。
「川菜,還有譚家菜。」
「這兩系菜,有聽過,但不多見。」jj.br>
傻柱嘆了一口氣:「譚家菜就不用說了,那用料,那講究,沒幾個人吃得起;川菜雖有一菜一格,百菜百味的特點,但整體偏麻辣,京城人不一定喜歡。」
葉勝笑道:「那你豈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我雖然不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便京城人愛吃的菜,我燒得還是可以,拿得出手。」傻柱一臉的自信。
對燒菜這一點,葉勝也是有點佩服傻柱的。
「冉老師,何哥是廚師,工作也挺輕鬆的,重要的是不愁吃的,有哪個女的嫁給他,那真是有福了。」
沒辦法,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這兩樣葉勝都佔了,還不得為傻柱說幾句好話。
「那是。」冉秋葉禮貌性附合著。
這時,烤肉終於上來了。
葉勝於是閉嘴,專註於美食。
咬了一口烤肉,葉用不說連舌頭都吞下,但嘴巴也是停不下來。
這烤肉季的烤羊肉,選料精細,經過加味腌煨,在特製的炙子上烤熟后含漿滑美、不腥不膻,就是吃到飽有可能都不盡興。
可惜,這年代沒有啤酒,不然,啤酒,擼串,絕配。
吃飽后,葉勝說道:「你們慢慢吃,吃完后也可以去銀錠橋走走,我有事,先走了。」
冉秋葉臉色微紅不說話。
傻柱則是作勢趕他:「快走吧,話怎麼那麼多!」
幾天後,已經九點了,傻柱又叫葉勝陪他喝酒。
「今兒怎麼有空喝酒,不陪冉老師?」
傻柱深嘆一口氣:「別提了!剛剛冉老師對我說,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接著咬牙道:「都是三大爺壞我好事!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那麼愛嚼舌根!」
「怎麼回事?」葉勝問道。
傻柱在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后,才說道:「那天跟冉老師見面,其實蠻成功的,因為我約她,她竟沒有反對。」
葉勝笑道:「我這媒人,或是紅娘,還成吧!」
傻柱白了他一眼:「成什麼成!不過,也不怪你,這你介紹人還是合格的。」
「要怪就怪閻老摳,專在冉老師面說我壞話!」
「今天說我小時候怎麼怎麼傻,為了幾個包子跟潰兵叫板;妹妹來月事說是受傷,硬把她往醫院送;年紀輕輕就迷上一姐兒,結果人家是一特務……」
「明天說我高不成低不就,專挑好看的,特別讓我氣憤的是,他竟然說我跟你姐大晚上的還在一起!」
葉勝聽了,在感嘆傻柱經歷豐富的同時,很想知道他想怎麼做。
「是不是三大爺這些話,讓冉秋葉不見你了?」
「就是,冉老師親口告訴我的,她特意強調,她就想找一個身家清白的人。」
葉勝笑道:「被三大爺這麼一說,你差點成流氓了,一點都不清白!」
「就是!」傻柱氣往上沖,「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瞧瞧閻老摳,不僅不幫忙,還拆台,這是人乾的事嗎?!」
「你有沒有跟冉老師解釋,其實你不傻,也很深情。」
「解釋了,可沒個鳥用!」
「哈哈。」葉勝笑道:「也對,人家對你印象塌了,喜歡不起來了,還怎麼戀愛?」
「就是這樣!」傻柱一仰脖子,將酒倒入口中。
「閻老摳,你等著!」傻柱已經咬牙切齒了。
如果他跟冉秋葉沒開始還好,壞就壞在經過葉勝的牽線,他們約了兩次了。
第三次的時候,冉秋葉就攤牌了。
還好只約了兩次,如果是二十次,那麼傻柱肯定真的喜歡上了冉秋葉,到時,他立馬會打人。
兩人喝了一個小時的酒,就散了。
第二天早上,葉勝推著自行車走到前院,特意看了一下閻埠貴放門口的自行車。
怎麼還是完好無損,傻柱怎麼沒拆他輪胎?這也太不像他風格了。
反正不關他的事,接著往前走。
走到院門口準備上車的時候,突然,閻老摳心痛的喊叫聲傳了過來:「我自行車后胎怎麼沒氣了,昨晚還好好的!」
葉勝一聽后,立即恍然:這肯定是傻柱的手筆。
只是,傻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報復也這麼小打小鬧?
可幾天後,葉勝發現他錯了。
第一天,閻埠貴的自行車是在家外面被扎車胎,當晚他就將自行車放屋裡,平安無事。
而且,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正當他放鬆警惕的時候,他的自行車,卻在學校被人扎了。
他沒有將兩次被扎聯繫起來,而是以為在學校被扎,是調皮學生所為。
他繼續放鬆警惕,將自行車放回了屋檐下。
事實確是如此,他將自行車放原地后,一連幾天,都好好的,什麼事沒有發生。
這時已經來到了金秋十月的十月九日星期六。
晚上,葉勝一回到四合院,就被傻柱叫去打牌了。
原來,於海棠和何雨水今天都有在,她們想打牌了,就拉葉勝和傻柱湊角。
大半個月沒見到於海棠,人清減了些。
四人邊打牌邊閑聊。
「哥,你跟冉老師真的沒希望了嗎?」何雨水問道。
「有個屁希望!」傻柱用力一甩牌,「她不想跟我交往後,我又到學校找過她,你猜怎麼著,連面都沒見上!」
「老師就是假清高,我勸你,不要找這個行業的。」於海棠說道。
「這個不要找,那個不要找,我找你啊!」傻柱瞥了於海棠一眼。
「你這話不止說過一次,不會來真的吧?」
「開玩笑的……我們不合適,你太要強。」傻柱笑道。
「三大爺也是,真沒想到,他竟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害我好好的嫂子都沒了。」何雨水還在為何冉之間的事可惜。
「可不是嗎?三大爺也太不是東西了!」傻柱到現在還有氣。
「我說,你就沒找那個什麼三大爺說理去?」於海棠問道。
「怎麼沒有?」傻柱又甩了一下牌,「可人家怎麼說,說他是為我和冉老師好,說找對象,兩人一定要先熟悉對方,知根知底后,再決定是否交往,免得將來知道后後悔莫及。」
「這話聽起來沒什麼毛病,不愧是老師。」葉勝說道。
「那你不這樣忍了?」於海棠問。
「不忍能怎麼樣,人家是院里的三大爺。」何雨水應道:「再說了,他跟冉老師說的話,都是事實,沒造謠,」
「如果是我,明著不行,我就來暗的。」葉勝插口道。
「說來聽聽。」傻柱眼睛一亮。
「對對,我想看看你能想出什麼壞心思。」於海棠也有了興趣。
「你們別這樣看著我,我可是好人,大好人!」
於海棠伸出手,在葉勝面前虛刮一下:「葉勝,你說這話,羞不羞啊!」
葉勝沒接茬,而是繼續說道:
「其實,作弄三大爺的方法有很多,比如,他們晾衣服的時候,把他的衣服燒個洞。」
「往煤爐倒水,把鎖孔堵了,往鹽罐放沙子,扎他自行車胎,甚至卸了他自行車車輪。」
「但我是不會去把車輪賣了,因為這樣做,明顯是小偷行為,派出所一查一個準。」
「我會把自行車車輪,偷偷丟到糞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