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蒲裕族
然而說著時候,馬隊卻已經左右分散包圍了他們,槍口和弓弩對著他們,一雙雙冰冷的眼睛,毫無情感的看著三人,視如仇敵一般的凝視,只待一聲令下便將這三人馬踏如泥。
他們被包圍了,就在這個時候,馬隊里閃出三個威猛的漢子,衣著高貴,傲世逼人,中間一匹白馬上的人冷冷地打斷了這一刻的寧靜,沉穩的聲音說道:「莫蛟,你已經走投無路了。識相的就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若不然你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做。」
青年人冷哼一聲,氣得滿臉鐵青,卻仍不忘大聲道:「休想,我莫蛟雖然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但是我也不會出賣朋友,更不能把這個秘密交給你們,你們這些敗類,鄂烏倫族的恥辱。」
聽到莫蛟如此豪言,這個人的眼中情緒波動。說道:「你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你阿爸,還有你的親人考慮不是?還是聽我一句良言交出來吧!」
莫蛟面無表情,眼神察覺到了異常的變化,心裡忽然一動卻沒說話。
雙方就這樣對視著,突然一顆子彈穿過了莫蛟身後老人的胸口,鮮血飛濺,老人身子一震栽倒在地,血流黃沙。
「阿爸……」莫蛟叫喊著,看著對方說話之人叫道:「是誰幹的,有種你他媽出來老子要殺了你。」
「呵呵……你還是交出來吧,我會讓人給你阿爸治傷要不然失血過多恐怕……。」
莫蛟怒目而視,說道:「鄂思海,老子做鬼也會向你討回這筆血債。」
…………
可是正當白羽還想要看下去,想要知道結果的時候,一陣狂風平地而起,沙塵漫天,頓時將所有畫面洗劫一空掃蕩殆盡。
反而讓白羽有些遺憾,然而大自然的力量是不可能扭轉的,只好帶著疑惑扭頭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人的表情也是失落還有震驚。
當所有都隨著風沙散去恢復平靜的那一刻,留在心底的震撼依舊那樣強烈。
張楚楚驚嘆的說道:「這些影像是怎麼形成的太壯觀了,頭一次看到啊!不過也太不可思議了真的好神奇。」
席靜瑤的表情還停留在方才所看到的一切,眨了眨眼睛說道:「這就是大自然最神奇的地方。」
張楚楚問道:「靜瑤姐我們看到的是真的嗎?那些真的發生過嗎?」
席靜瑤沉思片刻,然後思慮一番,說道:「發沒發生我還不敢肯定。但是這些場景的形成一定是有特定原因的,因為沙海蜃鏡是由於光線的折射作用而形成的一種自然現象。所以當空氣的密度隨著高溫度的增大而遞減時,高度越高,密度越小。當光線穿過不同高度的空氣層時,總會引起一些折射,只是我們已經習慣了這種折射現象所以不覺得有什麼異樣。可是當空氣溫度在垂直方向分佈反常時,就會引起空氣密度垂直變反射,這就是會產生這種奇異現象的原因。」
白羽在一旁補充道:「這樣的記載在很久就已經有了,比如聖域的書館內就存有一些記錄。因為這種現象不僅存在與沙漠,海中,或許在山林里也會產生。我們的先人不明就裡,誤認為是蜃(大蛤蜊)吐氣而成,所以把它叫做「海市蜃樓-也叫做「蜃鏡」。」
張楚楚似乎學到了很多的點點頭,說道:「原來還有這麼大的只是在裡面。」
席靜瑤瞧了一下張楚楚那滿滿的認真樣子,繼續說道:「當然無論哪一種神奇現象,只能在無風或風力極微弱的天氣條件下出現。當大風颳起,引起上下層空氣的攪動混合,上下層空氣密度的差異減小了,光線沒有什麼異常折射和全反射,那麼所有的幻景就立刻消逝了。」
張楚楚聞言有些失落的說道:「就像方才那樣一陣風就全沒了,唉,還真的有點可惜。如果能看到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該多好。」
白羽說道:「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然留影,這種奇異的現象也可以為我們呈現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且可能會是真實存在的。」
張楚楚聞言眼神一閃,說道:「哦,這個我好像聽過。據說在一些古代建築群還有山林間都會形成。不過這種現象已經給予了科學上的解釋,是因為含有四氧化三鐵,然後在自然條件下傳導形成,就可能把當時的一些影像錄製下來。然後只要以後再有可以呈現的條件,可能就會像錄象放映一樣,出現那個被錄下來的事件過程,雖然難以置信,不過也未必就是假的。」
高雲讓沉思許久,聽完他們的你一言我一語后,說道:「我們看到的很有可能就是這裡曾經發生的。大自然將他們完好的保留了下來,提醒著看到的人戰爭是多麼的殘酷無情或許這是老天的警示吧!」
徐睿反倒是沒有那麼在意,說道:「哎呀!我看啊!咱們還是想想如何離開吧!」
席靜瑤應和著說道:「嗯,也許就是這個樣子。」說完看了看白羽。
白羽說道:「我們現在只有繼續趕路了,就讓這蒼天的警示提醒著我們,我們面臨的危險是無處不在的」
停留多時后,七人又開始在大漠上飛馳,由於繞路,七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耗盡了許多心血才回歸正軌路線。
又向前行了約有二十公里的路程,遠遠地看到在沙海中有一塊方圓三公里大小的綠地,高聳著幾個風力發電設備,在迎風旋轉,簡易的幾根電線散布在這片區域。綠洲上面零散的坐落幾十戶人家,綠地上幾匹各色的馬在啃食著草料,一條地下河流補給著這裡的生活。還有十幾隻羊兒悠閑地或站或卧或咩咩的叫著。
「前面……你們看前面……。」沈夢透過對講機叫道,言語中的興奮不言而喻,有一種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感覺。
徐睿也有些難以置信說道:「我沒有看錯吧?那真的是人家?」
「哈哈……我原本以為這裡就是一個已經沒有了生機星球。慢慢發現這裡別有通天啊!」高雲讓對車上的諸葛雷霆說著,速度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來。
白羽還是很警惕的說道:「我們還是小心些吧!這裡的人都很彪悍,而且對外來人絕對沒有好感不要輕舉妄動。」
徐睿說道:「這是自然,不如我們把車停到外面徒步過去看一看怎麼樣?」
白羽斷然拒絕,說道:「別,那樣我們要是遭到了襲擊咱們就沒得逃了。這樣我去看一看,你們在外面等我,如果我有危險槍聲為號,你們衝進去解救我。」
「喂,白羽,你雖然是我們的老大,但是你也不能不徵求我們的意見,我不同意……」席靜瑤沒好氣的說道。
白羽直接打斷了席靜瑤的話,說道:「這是命令,既然我還是老大,我就有保護你們的全力。」
席靜瑤憤恨的敲了一下方向盤,嘴裡很難得的爆了一個粗口,車上的沈夢和張楚楚也只是對視一眼,聳了聳肩。
徐睿說道:「還是我去吧。」可是再看白羽已經駕車沖了過去,
諸葛雷霆應聲說道:「那好我們在外面等你,你可要小心。」
白羽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們也要隨時保持警戒。」
白羽驅車直接向零散村落而去。很快白羽來到第一戶人家門口,這是一間木質結構的房屋,玻璃上滿是黃沙,幾隻小雞在院中追逐打鬧。有些愜意有點荒涼還有些說不出來的安逸。
摩托戰車發出的聲響似乎已經驚動了這家主人。當白羽跳下戰車,正準備摘掉安全頭盔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推開房門,女主人手持一把槍,身後還跟著一個十六七的女孩子,手裡同樣是一把短槍,警戒的,敵視的,看著白羽。
白羽沖這對母女微笑著,示意自己絕不是壞人,試探的問道:「不要開槍,我沒有敵意,真的,我只是一個過路人,因為……」說著想著要用什麼借口,眼神一瞟看到了幾個油桶,計上心來,繼續說道:「因為我的車沒油了,再有就是我的水喝完了能否討點水?」
淳樸憨厚的婦人臉上的敵意可沒有因為白羽的幾句話就放鬆了警惕。直視著白羽許久才說道:「原來是討水的。水我們這裡有,不過我要知道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看你的打扮不是沙漠里的人吧,你到底是誰?」
白羽說道:「哦,我是路過的,我要到虎藍城,因為大漠無路我似乎偏離了方向,加上車子的油料快要耗盡,嗯,我的糧食和水也已經不多了。恰巧行到此處或許是上天眷顧得以遇到這裡,所以我來此討口水向你們再買一些油料。」
正說著時候不遠的鄰居家房門推開,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手裡端著自動步槍走了出來,這老者肩寬背厚,身材高大,健碩,一身長袍,圓臉沒戴帽子,沖著這邊喊道:「庫薩媳婦這是怎麼回事?」說著邁步向這邊走來。
「安圖大叔,一個過路的外地人要逃口水喝。」婦人回答著,手裡的獵槍依舊指著白羽,生怕白羽對自己不利對身旁的孩子不利。
白羽十分鎮靜,不慌不忙,臉上毫無惡意,站在那裡等待著對方的答覆。
少時,安圖大叔來到了白羽近前站住,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問道:「遠方的客人,不要介意我們的無禮。只因為這片土地是被上天詛咒的地方,我們也要為了我們的家園而心存芥蒂。」
白羽恭敬地施禮,客氣的說道:「老人家你好。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我不會介意這樣的事情,畢竟我是一個路過此地的外人,你們的做法可以理解的。我只是想要討一口水而已,絕對沒有冒犯之意。還請老人家明察。」
安圖老人見白羽彬彬有禮,說道:「既然遠方的客人是要討碗水,那好吧!你可以跟我到我家裡去如何?」
「好,既然老人家盛情邀請。晚輩自然要以禮相待不敢不從。」白羽客氣的再一次施禮點頭以表謝意。
心中卻很清楚老人的意思,當然白羽不會說破。
「那好你跟我來吧!」說著安圖老人一個不經意的眼神被白羽撲捉到,這個眼神是給那個婦人的,雖然不清楚什麼意思,大概的暗示吧。
白羽還是明白一些那就是多加小心,戒備防範的感覺真是難以言喻,他們對陌生人的到來的確沒有一點好感。
白羽為了表明自己的誠意主動地將車鑰匙放到了摩托戰車上,沖著婦人還有女孩一笑,說道:「麻煩你們幫我看管一下謝謝!」
就這樣安圖老人帶著白羽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白羽心說:「該死的,我都把戰車鑰匙交給你們了,竟然還用槍指著我。真是自找的,我幹嘛要來?唉,沒辦法既然來了我就要弄到一些信息,要不然被人黑槍打死,我連死都不知道是誰幹的,豈不是很願望。」
遠處幾人透過「俑蜂」傳回的信息,在車內心情複雜,席靜瑤看著,嘴裡說道:「活該,誰叫你自作主張了。」
徐睿卻在說:「呵呵……我們老大也有今天。哈哈哈,以前可都是他指著別人,今天被別人指著,不知道什麼滋味呀!」
再說白羽,就這樣二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安圖老人的院中,院子內有一張圓桌還有幾把自己打造的木椅。左面有兩棵樹,一棵樹上還拴著一匹黃鬃馬,這匹馬個頭高大,毛管鋥亮,一看就是一匹寶馬良駒。
安圖老人說道:「遠方的客人請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白羽客氣的說道:「多謝老人家。」說著,很隨意的坐下,然後望著這裡的景色臉上一副沉寂在其中的樣子。
安圖老人將自動步槍收了起來,邁步走進房中,在邁進房門的那一刻安圖老人本能的戒備了一下,這個細微的畫面沒有逃過白羽的眼睛。
只是淡淡一笑,心說:「老人家這戒備心真夠強的,唉,看來我是註定要被懷疑的,不過也對懷疑是人的本能尤其我這個外來人。」暗自自嘲的想著,不過白羽還是覺得有些酸酸的感覺。。
「水來了。」說著,就見安圖老人端著一壺茶水走了過來。
白羽沖著安圖老人謙恭的一笑,安圖老人也對白羽稍微有了一點好感,正所謂:投之以李,報之以桃。
白羽這般禮數,安圖老人自然而然也會對他轉變態度,安圖老人將手裡的茶壺放到白羽面前,說道:「遠方的客人請用茶,這裡沒有好水好茶還請見諒。」
白羽施禮客氣的說道:「老人家這般相待讓晚輩真是感激不盡。」
「不用客氣,還是先用茶吧,涼了就不好了。」
安圖老人的話雖然還有些拘謹,但是白羽可以感覺到比方才要緩和很多於是說道:「真是麻煩您了,實在是讓晚輩過意不去。」
安圖老人微笑著說道:「呵呵…小夥子不要那樣客氣。既然來此就是客人。我們蒲裕族人就要以禮相待。」
白羽聞言,說道:「老人家是蒲裕族?」說著,喝了一口水,將水杯放下看著安圖老人。心說:「在鄂雪的嘴裡得到了鄂烏倫族,在這位老人家口裡得到了蒲裕族,看來這裡的確很複雜。嗯,先了解一下具體的,也可以使我更好的進行規劃。」
於是就聊到了蒲裕族的傳承,安圖老人說道:「蒲裕族。我們在這裡世世代代生息繁衍。只可惜這裡原有的發達文明被毀之後,我們只能回歸到曾經的游牧生活,呵呵……不過這裡已經沒有多少地方適合我們蒲裕族人游牧捕獵,只有四處遷移尋找能夠安居的地方。」說到這裡安圖老人有些顯得黯然神傷。
瞧了一眼,見老者氣色不佳,大概是想起了往事。白羽露出親切的笑容,說道:「老人家您這是怎麼了?」
安圖老人淡淡一笑,擺擺手說道:「上了年紀,呵呵……就喜歡回憶一些過去的事情。唉……懷舊啊!」
白羽說道:「老人家有些事情是不能忘記的。就如同這片瀚海黃沙百餘年前卻也是綠草茵茵,樹木茂盛,都市繁華之地。只可惜戰爭將這裡變成了如今的鬼樣子。加上大自然的懲罰越來越趨於惡化。」
「小夥子你是做什麼的?你的家鄉在何處?」
白羽聞言恭敬地說道:「我是一個無業的遊民,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最大的夢想就是走遍世界吧。家鄉……嗯,北海市。」
安圖老人聽到北海市眼神莫名的一變,又打量了一下白羽說道:「我三十年前去過一次,北海市在無亙山的東面蒞臨丹江西岸是一座很美麗的城市。漠北留下來幾座大都市之一。」
白羽順著老人的話頭說道:「老人家看來年輕的時候在這漠北丹江東西沒少遊歷啊?」
遠在村外的幾人在車內又是一頓吐槽。
「有沒有發現,咱們老大似乎又開始忽悠了。」徐睿說道。
席靜瑤說道:「他就是長了一張會說的嘴。」
張楚楚笑著說道:「你們這麼一說,我到想起來了,他就是忽悠我讓我跟著他的。」
…………
安圖老人微捻須髯,淡淡的說道:「年輕時候喜歡遊盪也想到外面闖蕩一番,唉,只因難捨故土還有家中父母親朋,最後選擇了留在這裡。這一晃兒就是二十年,那麼小夥子你是北海人?」
白羽點點頭,說道:「對,我的老家就是北海的,為了求學不遠千里去了遠方,世道不好,我又是一個好動之人,想在大漠闖蕩一番,聽說虎藍城是很多人創業的地方,我也想去看看,因為天氣惡劣迷失了方向來到了這裡,不過很高興能認識老人家這也是我的幸運。」
「你要到虎藍城去?」安圖老人聽到虎藍城三個字,表情變化很大,似乎哪裡是惡魔的存在一樣,聲音也於所提高。
白羽明知故問的說道:「老人家您這是怎麼了?對,我是去虎藍城。看老人家的神情哪裡難道去不得……?」
安圖老人沒有直說反而問道:「小夥子佔用你一點時間可以嗎?」
白羽挪了一下椅子,說道:「我不急於趕路,如果老人家有什麼要對我說的,我聆聽訓教便是。」
「好,小夥子我看你也不是壞人。也算是我們有緣分,你說你去虎藍城所以我還是想要對你說一些情況。」說著,安圖老人輕撫了一下眼帘被風吹亂的髮絲,真情實感的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去那裡很危險的。」
「危險?」白羽臉上顯出驚疑的神色,說道:「還請老人家明言?」
「那你可別嫌我絮叨哦。」
白羽一笑說道:「怎麼會,既然老人家肯對我講就是說明老人家還是信得過晚輩的。晚輩求之不得呢。」
這句話出口安圖老人很是受用,臉上的喜色更濃了。於是就說道:「當年戰爭突然來臨,漠北的居民毫無防範,原本生活安逸的都市人們在快節奏的工作中忙碌著。突然的爆炸,火焰騰空,大樓坍塌,死亡無數。人們正在死去,鮮血成河,白骨森森,全世界都是如此。核熱量殺死了無數的聖靈。不過有些苟延殘喘的人活了下來。所有一切:動物,植物。因為輻射的濃度痛不欲生的死去,人們開始遷移,開始尋找活下來的地方,沒有戰爭波及的土地。這片土地便成為了貧瘠、荒蕪,屍骨爆天,臭氣熏人的地獄。無人區,死亡之地。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過了一百年,這片區域便開始又有人類的足跡,那是一群來到這裡捨身犯險的強人,他們在大漠中尋找著寶藏。尋找著核前留下的財寶。由於硝煙的散去,大地的傷口慢慢癒合人類開始多了起來,不過這些人被稱為流人,各地便開始將其視為異類的存在,他們沒有身份沒有國籍,有的只是要活下去。為了他們的後代繁衍生息。當時出現了一位統領,他的名字叫張浩雲。他憑藉著自己的威望還有高尚的品德,加上果斷的指揮能力,帶領著漠北遺民十大氏族用了十二年時間統一了這片荒無人煙,無人問津的漠北瀚海。可是好景不長張浩雲在統一了漠北三十年後故去,漠北各族為了繼承權,開始了長達數十年的戰爭,加上還有北面的毛人滲透和很多利欲熏心的壞人,部族分裂,人們再一次顛沛流離。後來就形成了漠北三大部族,蒲裕族,鄂烏倫族,庫庫里族。三大部族會盟虎藍城意在統一漠北重新創建秩序。可是就在那一次會盟中鄂烏倫族竟然設計陷害了我們蒲裕族的首領張漢天族長。至此我們蒲裕族和鄂烏倫族就結下了深仇大恨,為了報仇蒲裕族的漢子大部分都犧牲了,我們被鄂烏倫族趕到了沙漠中形成了零散的族群。但是這個仇我們不會忘記。」
白羽可以感受到安圖老人說這話時候那種憤怒之情,那種家族恥辱在心頭的的怒火。心中暗道:「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故事,我們落難於此,呵呵……恐怕也是上天註定的了。」心裡想著,不由得打斷安圖老人的話,說道:「老人家,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
安圖老人的眼神顯得暗淡憤怒,情緒還停留在話語中,目光中或許看到了當年悲慘的景色而顯得嚴峻深沉。但是這些對他來說是無奈而不願面對現實。
安圖老人問道:「小夥子,你有什麼話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