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章：沙海悍匪
上文書講到，白羽等人在沙海之內遇到了奇特的幻境，這讓他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魅力。離開輻射區，便發現了一個小的村落，白羽為了探查情況，隻身犯險。
且說白羽和安圖老人相談，在談話中得到了很多信息，為了進一步了解這裡的情況，白羽便主動詢問安圖老人。
「如果按照老人家之言，當時三大部族的勢力應該算是相等的，難道是鄂烏倫族聯合了庫庫里族，才致使蒲裕族遭到滅頂之災？」
安圖老人搖搖頭說道：「不，是鄂烏倫族勾結了北部沙羅那些毛人，庫庫里族的族長也在虎藍城大會上被害了，如今庫庫里族已經滅絕了。現在的大漠成了鄂烏倫族一家獨大。他們到處欺壓其他人還聯合了很多沙漠悍匪可以說是無惡不作。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的好，鄂烏倫族的人都是惡魔他們的心裡骯髒著呢。」
白羽點點頭說道：「老人家的話我記下了。今日這一番談話讓晚輩受益匪淺。」說著又向安圖老人施禮。
然而就在安圖老人和白羽交談的時候，就在西北邊的大漠上來了一隊人馬，在頭裡的是兩輛簡易戰車，架著機槍，車上四五個凶神惡煞的漢子，叫喊著沖向這片綠地而來，後面是十幾匹馬，馬上一個個騎手持槍躍馬，好不威風。
且說在第二輛戰車後排坐著的一位一身黑色寬大風衣，黑紗罩面，然而當此人舉起那纖細白皙的手，還有她眉目之間，秋波蕩漾，便已知曉竟然是一個女子。
這女子以略帶諷刺的口吻對身旁的一個漢子說道：「你們這些傢伙。怎麼老娘沒給你們好處嗎。一天天的竟是給我找事，到這破地方有什麼好的。奶奶的折騰老娘你們有意思嗎？如果沒有收穫我就把你們幾個都閹割了喂狗。」
身旁的漢子長得面白，黃褐色的頭髮，藍眼睛透著精明能幹。說道：「謝謝大當家的批准。大當家有所不知，這片地方我們都踩了好久了，呵呵……這裡有個美人，小弟也老大不小了還請大當家的做媒……把那個妞搶過來給你做弟妹。」
「靠，媽的！怪不得你們這些傢伙這麼溜須拍馬啊！原來是為了一個娘們。我操，奶奶的，好吧！不過老娘我得過過眼也看看你的眼光如何。別特么讓老娘作嘔就好。」女子語氣霸道，粗口頻頻，那雙讓人不敢凝視的眼神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氣勢。
「一定一定，老大說的算。」
「少他媽廢話。我想聽聽你的計劃。」女子不耐煩的嘴角一動問著，見幾個人撓著頭，一股怒氣湧上，叫道：「怎麼了，怎麼連個屁都不放了？我想要聽一些令人驚訝的東西你說你的計劃來講給我聽聽。」
藍眼睛漢子咯咯一笑，說道:「其實我……不過，我確實有一個計劃。」說著，他身體前傾，手摸了摸鼻子，吞吞吐吐的支吾著。
女大當家的哼了一聲說道:「就他媽知道你這破腦子裡沒有任何東西，廢物點心一個。滿腦子除了他媽女人你還知道什麼。」
「大……大當家……。」
女大當家沒有應聲，原先的一些懷疑似乎開始慢慢從她臉上消失，剩下的則是肯定的神色。說道:「這正是你愚蠢的地方。你說你能有什麼出息，真他媽給老娘掉價，以後出來打秋風少他媽掛老娘的大旗丟份兒知道不？」
「呵呵……大當家的教訓的是，以後多和大當家的學習。」
女大當家把嘴一撇，聲音低沉，但卻不容置疑的說道:「學你個妹啊！就你這豬頭樣，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啥發展了。」說話之間，這隊人馬就殺到了綠洲近前，大隊人馬一字排開。
女大當家的伸手抓住車欄杆，猛地站了起來，瞧了瞧周圍，零星的幾十戶人家冷冷清清，但卻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這反倒讓女大當家的心中一震。「哎呦，這個地方我怎麼沒發現？姑奶奶在這方圓轉了數年竟然不知道眼皮子底下還有這麼安逸的地方。媽的！真是失敗。」
想著，看了看一旁的漢子說道:「赫魯谷，你不是想要媳婦嗎？那就把這裡的人都給我叫出來，老娘要沙場點兵。哈哈……我要看看這裡有多少，嗯，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我滿意的東西。」
「好嘞，大當家的您就瞧好吧！」赫魯谷回答得乾淨俐落。身子一躍而下，穩穩的站在黃沙之上。
伸手在腰間把手槍取了出來，看了看左右說道：「弟兄們！這一次咱們家大當家的親臨，你們都明白這是意味著什麼。我們就是這裡的閻王，這裡的一切都是我們的，自然也包括你們現在看到的這一切。所以我們把這些屬於我們的拿回去孝敬大當家的。」
所有人振臂一呼「孝敬當家的！將這裡夷為平地。」
赫魯谷很是滿意，說道：「給我喊話，讓這裡的人無論是男女老幼都給我出來，就說咱們大當家的要給他們相相面。」
話音未落，就見有人拿著高音喇叭開始喊話，口氣十分囂張霸道，就聽這人說道：「你們聽著，現在有餓虎山大當家的練凝裳女王前來視察。識相的馬上出來，若不然大隊人馬齊出踏平這裡，殺你們個雞犬不留。都聽到沒有，給你們十分鐘，要是不出來休怪我們無情。」
輪番喊話，聲傳很遠。
這一喊不要緊，可把這裡的十幾戶人家嚇壞了，早就聽說餓虎山的名頭，練凝裳的惡號自然也是如雷貫耳。
家家戶戶人人自危，有的人家將孩子藏了起來，有的人拿出武器做出拚命的架勢，一時間這裡就亂了起來。
這邊亂了起來，有人飛快的跑到了安圖老人家中，這時的安圖老人正在和白羽聊著天，兩個人聊得很融洽彼此的芥蒂也淡化了許多，在安圖老人的眼裡白羽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加上是北海市出來的這樣就比較親切起來。
就聽有人叫喊著「安圖大叔，不好了……」隨後門被打開，一個手持槍械的漢子面露緊張之色，跨門而入，說道：「安圖大叔，土匪有土匪來了，他們叫囂著要將這裡踏為平地。」
「什麼？」安圖老人聞言，猛地站起來，說道：「阿黑，到底怎麼回事？」
名叫阿黑的漢子也是糊裡糊塗，支支吾吾的說道：「安圖大叔，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在剛才突然餓虎山的悍匪來了，他們揚言要將我們這裡踏為平地，看樣子來勢洶洶，安圖大叔您是我們的主心骨，您去看一看想一個辦法啊！要不然這裡的人都得被他們害死。」
安圖老人聽著阿黑的敘述，邁步走進房中取來自己的槍，嘴裡說道：「這幫該死的土匪竟敢來這裡作惡。走，我去看看來的是誰？」說著就往外走，還未走出五六步又站了下來，扭頭看了看一臉茫然的白羽，好心的說道：「小夥子，你快離開吧！這裡不安全有土匪來了。這是我們的事情不能連累了遠方的客人。」
聽到安圖老人的話，白羽心裡很是溫暖，但是他可不想就此離開，他想要知道這伙悍匪到底是什麼來歷，對自己和隊友會不會產生危險，況且這個時候要是離開了恐怕對自己的心裡會造成一些懊悔。白羽不想就這樣離去，他還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
於是白羽站起來很恭敬的說道：「老人家謝謝您的款待，古人云：「滴水之恩當湧泉答報」！既然你們遇到了困難，晚輩不才也會些手段，我願和你們一起去看看，畢竟人多力量大嘛！不知道老人家意下如何？」
安圖老人聞言很是感激也很欽佩白羽的為人，轉念一想也覺得是個道理，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和我們一起去吧！不過遇到危險你一定要離開，我不想連累你。」
白羽聞言自然高興，說道：「多謝老人家信任。」
就這樣三個人分頭行動，安圖大叔取來馬匹和阿黑在前趕往事發地，白羽取車在後緊緊跟隨。
白羽接通信號，然後對席靜瑤說道：「看來遇到點麻煩。」
「我知道了，你說怎麼辦吧。」席靜瑤等人已經獲悉了情報，直接問道。
白羽說道：「你們先準備好，隨時等我命令。」
席靜瑤說道：「好，你也要注意安全。」
單說縱馬飛奔的安圖老人和阿黑，臉色凝重，但是阿黑還是忍不住問道：「安圖大叔，後面那個是誰啊？看樣子不像是我們這裡的人？」
安圖老人說道：「哦，是一個過路的客人。」
「過路客人？會不會是何土匪一夥的？」阿黑猜測的問道。
安圖老人說道：「不會的，我看過他的表情如果要是一夥的人，不會有那樣的表情而且我在聊天的過程中幾次試探，發現這個人的確和沙漠的幾股勢力毫無關係。」
阿黑點點頭有些放心的說道：「那就好，可是餓虎山的人我們怎麼對付？這可是一些窮凶極惡的傢伙而且殺人不眨眼啊。」
然而當安圖老人和阿黑到了時候，已經有二十幾個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被九個持槍漢子控制住了，還有十幾個蒲裕族的男子持槍雙方對立。
練凝裳這位娉婷綽約的女子，此時摘取了面紗，美麗而略帶滄桑的臉上，神色異常嚴峻，腰間插著一柄寒光閃爍的眉鋒刀。
「我說你們這些不識好歹的傢伙，人質在老娘的手裡，你們識相的就把手裡的燒火棍給我丟了，嚇唬老娘呢，啊呸，老娘可不吃你們這套。在不放下我可就要殺人了。」說著，冷眼瞧了瞧那些持槍對著自己手下的蒲裕族中青年。
不由得柳眉挑起，二目一立喝道：「我可不是嚇唬你們，老娘說話向來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少他媽給我扯別的，把你們手裡的燒火棍給我放下，聽話才能活得久。」
這時候安圖老人催馬來到現場，大喝一聲：「休要放肆！」
練凝裳這個惡語相加，滿口穢言的女人。望向來到現場的安圖老人，還有身後跟過來的白羽，白羽的坐騎摩托戰車讓練凝裳睜大眼睛，眼光落在摩托戰車上，心下一動，暗道：「這個傢伙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呵呵……老娘喜歡。今天可算沒有白白下山還是有些收穫的。」
往日平靜而祥和的小村落，村民們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每一個人都各按其所。沒有想到會遭到餓虎山的強人所難，村民被俘虜，勇士在對峙，一時間劍拔弩張，氣氛驟然成了冰冷刺骨。
黃沙煙塵在西北天際捲起了一道令人恐懼的畫面，蒼茫茫的遠處，沙塵狂舞，亂七八糟的雜物時而在天空里翻飛。
霎時間，天空又是一變，烏雲密布，暴風雨前的咆哮將地平線捲起千堆沙浪，烏雲交錯，堆積融合，不斷的升起下落，猛烈的雷雨雲變得更大，遠處鋪天蓋地更加昏暗彷彿是死神的魔爪要將這裡撕碎一般。
練凝裳冷眼相看，嘴角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她對這裡的人都是不屑一顧的，在她看來這些人也不過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已。
然而當白羽的出現讓她頓時來了興趣，摩托戰車很是拉風吸引著她的眼球，而且讓她有一種迫不及待想要體驗一下的衝動。在這個大漠之中這種戰車幾乎是看不到的，突然的新鮮感著實誘人。
不過她畢竟是老大，當然就要有老大的范，臉面上還是一副，這世上我是主子你們都是卑賤的奴隸的表情，心裡卻是十分激動心說:「他媽的，這裡還有這樣的寶貝，老娘竟然不知道真是夠了，差一點失之交臂。嘿，讓老娘遇到了。哈哈……這是啥，這就是緣分啊！」
心裡想著，眼神又瞧了幾眼白羽和他的摩托戰車，就連安圖老人的話她都懶得搭理，直到身邊的赫魯谷提醒的說道:「大當家的對方來主事的了問您話呢？」
「哦」的應了一聲，遲疑的將眼睛從白羽哪裡移到安圖老人身上，練凝裳嘖舌的冷眼瞧了瞧，此時的安圖老人雙眼看上去憂鬱深沉，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心情是複雜矛盾的。
「你就是這裡的族長？」不屑地仰著臉，傲視的看著安圖老人問道。
安圖老人也是久經世事的人，自然不會讓對方小瞧，方才的心緒一掃而過，面沉似水，毫不客氣的說道：「可以這麼說。你就是餓虎山的大當家練凝裳吧，久聞大名如雷灌耳，不知道大當家的這是何意，我們似乎素無仇怨。」
練凝裳一副故作驚訝的說道：「哎呦喂！哈哈……老傢伙還知道老娘的名號。不錯姑奶奶就是練凝裳。今天是為我弟兄選幾個妞帶回山寨，給我的弟兄們接續香火。你是主動把人交出了來還是讓我的手下動手。哼，自己選啊？」
安圖老人聽著看著，心裡在揣摩著對方，腦海里在估量著對方接下來要做什麼，不過當看到自己的族人被人挾持，心中那份恐懼不言而喻，深吸一口氣，壯其膽量說道：「呵呵，大當家的你這種話似乎毫無道理啊？呵呵……我只能說你是妄想，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還請你不要難為我的族人要不然魚死網破，兩敗俱傷，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古語有言：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仇人多堵牆。你這樣做就不怕我們報復嗎？」
「哈哈哈……報仇？我呸……就憑你們這些手裡拿燒火棍的，可笑，真是可笑，老娘說了只要你給我交幾個妞來我就放了這些人。要不然……嘿嘿……」說著，練凝裳眼珠一轉，瞟了一眼摩托戰車還有白羽。
「不然怎樣？」安圖老人問道。
練凝裳笑了笑用手一指說道：「不然就把你身後那個小子騎得車來換你的族人。」
安圖老人聞言有些犯難，畢竟白羽是一個外人，決不能讓他輕易捲入這場事件中，臉上所表現出來的是不安。
不過還沒等安圖老人回答，身後的白羽已經棄車邁步走了過來，他在後面看了一會兒也發現了練凝裳在瞧著自己，起初以為是對方看出什麼來了，後來發現不是這樣的，她的眼神是瞧著自己的車。
心說：「這個機會我要好好把握住，如果可以幫助安圖老人將這股土匪打跑，我就會得到他們的信任，這樣對我們日後在這裡做事情也是有幫助的，蒲裕族人很講信用，為人好仗義。將這些人籠絡在手裡絕對是一枚重要的棋子……。」盤算著，所以白羽來到前面，分開人群走到安圖老人近前，將安全頭盔摘了下來，說道：「老人家既然對方有所意圖，只不過就是一輛戰車而已，能夠救下這麼多人我願意舍愛救人。」
在不遠處埋伏的席靜瑤等人，看得清楚，高雲讓佩服地說道：「咱們老大這真是有樣。」
張楚楚也說道：「老大就是老大。」
席靜瑤冷哼一聲，說道：「這小子就是老謀深算。沒看出來嗎，他就是想要討點好處。也真有他的，哼……。」
諸葛雷霆微微一笑說道：「這就是白羽的過人之處。」
…………
且說所有人一下子都把目光投向白羽身上，白羽表情認真，目光堅定，而且面對這樣的陣勢竟然好不膽怯害怕，卻有一種理解和寬容的味道。
安圖老人面帶感激但是覺得這是自己族人的事情，讓一個外來的客人……這樣恐怕不妥。可是看到白羽一臉認真而且那種眼神真摯讓人不懷疑其言語。
白羽淡淡一笑說道：「老人家晚輩說了，滴水之恩比當湧泉答報。您的滴水之恩我既然有能力報答，那麼自然不會吝嗇一些物品更何況還能救下這麼多人何樂而不為？」
「可是……」安圖老人更加的欽佩和感動，一時間語塞，轉而說道：「可是你可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白羽靜靜的道：「不知道，看樣子應該是個頭兒吧！很有氣勢！呵呵好像一個潑婦。」這句話聲音提高了八度，很明顯就是想讓練凝裳聽到。
安圖老人聽后怔了怔，練凝裳更是怒目而視，銀牙一咬，暗說：「哼，先讓你逞一時口快，等我拿到戰車以後你們這些人統統殺掉。」
安圖老人卻顯得有些急促的道：「你的好意我們蒲裕族人心領了，可是對方是餓虎山的老大練凝裳，殺人如麻，是一個女魔頭。你還是速速離開吧。不能讓你為了我們白白送死。」
白羽說道：「哦，我知道了，原來這個潑婦叫練凝裳，嘖嘖，名字不錯。」說著不顧安圖老人的眼神，邁步走向了練凝裳。
安圖老人慾要伸手阻攔，眼神里透著不安和迷惘，張口結舌說道：「小夥子，你不要……。」
白羽抬起手臂搖了搖手說道：「老人家不用擔心。我覺得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安圖老人聽白羽這麼一說，不由得心裡一陣翻騰，暗道：「小夥子你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你可知道對方的厲害嗎。這些人如同猛虎你這是自投虎穴啊！真不懂你為什麼要趟這渾水，這可是在玩命的，萬一把性命搭在這裡那可就……唉……。」
不說安圖老人如何想法，此時練凝裳和白羽卻四目相對，凝視許久。白羽淡淡的道：「嘖嘖，喂，你長得挺漂亮啊。就是你這嘴也太能嘚啵了吧。從我來了你就沒消停過，你的嘴是租來的嗎。是怕沒時間說嘛？」
練凝裳把眼一瞪，說道：「呦呵！你小子不想活了嗎。敢和我這麼么說話知道老娘是誰嗎？」
白羽聳了聳肩說道：「不知道。我也懶得知道。嘖嘖，小小年紀你裝什麼老啊。」
練凝裳被白羽這般藐視甚是不滿，氣呼呼冰冷冷的說道：「啊呸，老娘就這樣你能奈我何，就讓你知道知道，呵呵！小子你挺有種啊，不過你會死的很難看的。」
白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呵呵……死，你要先有本事，就你這個樣子也算個小太妹而已。」
練凝裳不屑的罵道：「你個混蛋……找死。看你長得跟個土豆似得，嘖嘖」
「呵呵找死，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弄死我，哦，對了，換句話是誰死了能好看呢。你死了也不就是一堆白骨么？再好的外表也是無濟於事的。人活在世上就免不了要面對現實，我的現實就是讓你閉嘴。當然還有就是把事情徹底解決。畢竟你的出現將這裡的安靜打破了。這裡的人們絕不會自甘認命，活在你的壓迫之下過著永不見天日的歲月。」
白羽故意在拖延時間，瞪著眼睛，一臉認真的對練凝裳說著，反倒是練凝裳受不了了，罵道:「靠，你特么的，比我廢話還多。和老娘講這些大道理就如同放屁。哼，臭氣熏天。少廢話，你不是想逞英雄嗎。那好辦把你的車交給我，我把這些沒用的傢伙還給你。」
「呵呵……」白羽似笑非笑的道：「我，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練凝裳臉色一冷，面對著白羽那副對自己毫無顧忌，嚴肅的道：「我靠，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老娘的話你竟敢說不懂，我的意思很簡單，車給我，這些廢物還給你們。就這麼簡單你明白？！」
白羽搖搖頭說道:「就憑你紅口白牙我就給你！你是不是沒吃藥，還是覺得你很兇悍，沒人敢惹你？切，哥可是不會同意的。」
「卧槽，你小子玩我？」練凝裳怒目橫眉，手伸向了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