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喜服
第11章喜服
裁縫給鄭夏夏量好了尺寸,又讓她挑選花紋:「姑娘可以看看是否有喜歡的花紋。」
這話剛落下,裁縫就遞過來了布匹。
望著布匹上那繁瑣的花紋,鄭夏夏微微皺起了眉頭:「不是做衣服嗎?為什麼花紋這麼繁瑣?」
聽聞這話,裁縫還沒有回答,站在一旁的齊銘之倒是紅了耳朵,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一樣,鄭夏夏抿著粉嫩的薄唇,她同樣害羞的低下頭。
選了自己喜歡的花紋以及樣式,齊銘之又交了定金,裁縫喜笑顏開的離開了。
他剛離開沒多久,鄭夏夏就把門關上。
一時間屋子裡面只剩下了她和齊銘之兩人。
這大白天的突然關上門,齊銘之不太明白,他將不解目光投到鄭夏夏的身上,齊銘之好奇的詢問。
「夏夏,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鄭夏夏清了清嗓子,「是的,你讓裁縫過來……是為了為我縫製喜服嗎?」
齊銘之鄭重其事的點頭:「既然你是我的娘子,那我必須得給你一個名分,補辦婚禮。」
只要想到最近這幾天,鄰居們都在說兩人的閑話,還說鄭夏夏沒有名分,齊銘之只是圖一個新鮮罷了,等以後坐上了大官的位置,一定會拋棄鄭夏夏。
聽了鄰居們的那些閑話,齊銘之心裏面氣憤的不得了,但鄭夏夏很懂事,沒有說起這些為他徒增煩。
想到這些事情,齊銘之內心愧疚。
他走上前去,齊銘之握住了鄭夏夏冰冰涼涼的小手:「夏夏,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
自從齊銘之說起了補辦婚禮的事,鄭夏夏就內心一陣的激動,她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所以嫁給齊銘之,這對於鄭夏夏來說是好事情。
鄭夏夏高興的不行,但又突然想起了玉佩的事情,她小心翼翼的問:「你和玉佩有什麼關聯嗎?」
鄭夏夏的問題沒頭沒腦的,讓齊銘之很不能理解。
他看著鄭夏夏,齊銘之反問道:「玉佩怎麼了?」
鄭夏夏咳嗽了一聲:「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我的身世,既然我們即將成親,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之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她探出小腦袋,耐心的等待。
可等了大半天時間,齊銘之除了沉默只有沉默。
因為面前人的一言不發,讓鄭夏夏心情難過:「難道我們不是一家人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還有什麼好隱瞞的?還是你不願意告訴我?」
「我……」齊銘之表情猶猶豫豫。
他不知道從何說起,也不知該不該告訴鄭夏夏。
等了大半天時間,齊銘之還是沉默。
鄭夏夏扶著額頭,莫名的心累:「齊銘之,這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齊銘之搖了搖頭:「夏夏對不起,我真的不能說,我忘記了,等我想起來再告訴你吧。」
鄭夏夏氣呼呼的雙手叉腰。
留她一個人在裡屋,齊銘之出去砍柴了。
砍完柴,齊銘之又去做晚飯。
等他把晚飯做好端到桌上時,齊銘之去叫房間里的鄭夏夏出來吃飯,可不管他再怎麼呼喚,鄭夏夏怎麼都不願意搭理他,氣呼呼的扭頭。
齊銘之嘆了口氣:「夏夏真的很抱歉。」
鄭夏夏很生氣,不是一般的生氣。
她知道齊銘之一定清楚自己的身世,在之前,齊銘之不告訴自己,鄭夏夏或許還能理解。
畢竟那時候兩人什麼關係都沒有,這平白無故的,齊銘之憑什麼告訴自己?她又有什麼資格?
但兩人即將成親以後就是一家人,齊銘之卻還是不願意告訴自己,那麼這就有問題了。
鄭夏夏掃了他一眼:「齊銘之,你再不告訴我,我就真的要生氣了。」
齊銘之討好的走到鄭夏夏的身邊,他抓著鄭夏夏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說:「晚飯我已經做好了,夏夏你別鬧脾氣了,咱們先吃完晚飯再說。」
他主動給出台階,鄭夏夏沒有不下的道理。
點了點小腦袋,鄭夏夏跟著齊銘之一起去院子坐下吃飯,吃完了晚飯,齊銘之主動去刷了碗。
路過院子,齊銘之被坐在院子里的鄭夏夏一把拽住,鄭夏夏眼睛亮晶晶的:「齊銘之,這下可以告訴我了吧?我的父母到底是誰?」
【不能告訴夏夏,這對她有危險。】
恍恍惚惚之中,鄭夏夏又聽到了齊銘之的心聲。
她詫異的抬頭盯著他,下意識的想要問有什麼危險,但又意識到這是齊銘之的心聲。
鄭夏夏只能把到嘴邊的話咽下去。
齊銘之還是很固執:「夏夏真的很抱歉,我想不起來了,等我想起來再告訴你好嗎?」
他說起這些話時,齊銘之也不敢去看鄭夏夏的眼睛,知道鄭夏夏一定會繼續生自己的氣。
齊銘之不想隱瞞的,但如果說出事情的真相,這對於鄭夏夏來說百害無一利。
齊銘之只能儘可能的隱瞞,總之能瞞一日是一日,可是齊銘之也看到了,因為自己不回答,鄭夏夏整整一晚上都沒有搭理自己,還不願意吃晚飯。
他總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
齊銘之絞盡腦汁的想著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時,鄭夏夏踮起腳尖,吧唧一下在他臉頰邊親了一口。
溫熱軟軟的觸感傳來,齊銘之渾身僵硬。
他覺得有無數小電流涌過了身體,當下也說不出話來,只是瞪大著眼睛看著某個罪魁禍首。
「我知道了,我不問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鄭夏夏笑眯眯的去忙乎自己的事情了。
齊銘之儘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想到那個沒有來的吻,他的耳朵又再一次的紅了起來。
鄭夏夏對於這些事情全然不知。
她在廚房裡面繞了一圈,鄭夏夏覺得自己必須想個辦法做點生意,搞點錢。
可是在廚房裡繞來繞去,鄭夏夏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她去找了一趟齊銘之,鄭夏夏把自己的想法說給齊銘之聽:「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齊銘之眼神極其的不自然,但討論到正經事情上,他強迫性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