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滅鬼,赴約
【PS:感覺沒人看後面的話,所以在前面插一段。我是剛來起點的新嫩,也不知道寫的合不合讀者的口味,所以希望大家可以提一些建議,讓我了解你們的喜好,以此來安排後續的劇情傾向!】…………身披紅衣投井自盡,死後怨念難消化,化作厲鬼前來複仇。仔細感受一下那個名為小翠的紅衣女鬼身上的怨氣和聚集起的陰氣,能以陰氣籠罩霍府後院,這個女鬼應該算是有型無質的鬼物之中比較強大的存在了。本來陳沫是打算直接把女鬼打死的,但是現在聽了女鬼小翠的悲慘遭遇,陳沫稍微有些猶豫了。誠然,武功和武道修鍊點確實誘人,但為了這些東西而打死一個本來身世就很悲慘的女鬼,感覺就有些過分了呀。就在此時,那邊又有了新狀況。紅衣女鬼小翠已經將曾經凌辱過她的家丁僕役全部砸死,而那位霍夫人更是被石凳砸成了肉泥,估計收屍的時候都只能用鏟子鏟了。「小……小翠。」親眼看著女鬼殺人,霍老爺已經被嚇得癱軟在地上,眼見只剩下自己還有身後一個幼子,霍老爺終於鼓起勇氣對小翠道。「現在,人你已經殺了,你……可以走了吧。」「走?憑什麼我要走,活著的時候,我是個弱女子,現在成了鬼,我完全可以逍遙自在的活下去,難道還要去地府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嗎?」大仇得報,小翠身上的怨氣已經消散了大半,只是她身上那套紅衣卻愈發顯得鮮艷無比,周身籠罩的陰氣也在快速聚集已經開始變成了黑色的煙霧狀。「殺殺殺,我要你們霍家斷子絕孫,我要把你們的魂魄全部吃掉,然後成為鬼王。」用尖銳邪惡的語調呼喊著,小翠控制石凳向著霍老爺以及他身後的幼子砸去。電光火石之間,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霍老爺身前對著砸來的石凳一掌拍了過去。「轟」的一聲,那個被拍中的石凳直接四分五裂變成了一堆碎石。陳沫有些發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原本想以鐵砂掌直接將石凳拍到一旁,沒想到一掌之下,這石凳居然被拍碎了。這鐵砂掌的威力,出乎意料的大呀。「既然你已經報仇了,何必再造殺孽。」陳沫神情自若的收回手掌很有逼格的說道。「啊,好精純的陽氣,好旺盛的氣血,我要吃了你。」女鬼小翠面目猙獰,自眼眶處流下兩行血淚,看上去是那麼的恐怖駭人。「哎,已經被陰氣侵蝕失去理智了嗎?」仔細觀察,陳沫發現,大仇得報沒有了怨氣支撐,這女鬼已經完全變成了害人的厲鬼。「吃了你!」女鬼張牙舞爪向著陳沫撲來,而迎接她的卻是一記蘊含了極陽內力和龐大氣血的鐵砂掌。只一掌,女鬼的腦袋直接被打的消散開來,隨後陳沫又順勢補了幾掌將女鬼徹底打死。【擊殺怨靈女鬼,獎勵:混元形意太極拳,武道修鍊點:2000點。】好傢夥,這女鬼還真是個大號經驗寶寶啊,居然給了這麼多。打殺了女鬼,陳沫轉身就要離開。「你是陳家的陳相濡?」身後傳來霍老爺有些驚疑不定的聲音。
聳聳肩,陳沫轉過身。「抱歉了,霍老爺,未經允許擅自闖入你家府邸,我也是感受到此處有鬼物才趕來的,來遲一步,沒能救下你府中其他人。」「陳公子說的哪裡話,幸得陳少爺出手相救,否則我跟小兒的性命怕是被那女鬼所害了。」霍老爺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帶著身後已經被嚇得呆愣在那裡的幼子向陳沫拱手致謝。「多謝陳公子出手相救。」「不必客氣,在下還有事,就不打擾了。」陳沫揮揮手不在意的說著,然後轉身離開霍府。看著陳沫遠去的背影,霍老爺終是嘆了一口氣:「陳家這位小公子,當真文武雙全,再加上南宮南那位鐵娘子,陳家大興在即啊。」離開霍府之後,陳沫收起了先前的高人裝逼形象臉上掛上了興奮的表情。「我靠,原來我這麼吊的嗎?一巴掌就能拍死一個有型無質的女鬼,那女鬼應該很強吧,那我豈不是更牛逼?」一直以來,陳沫對自己的實力是沒有概念的,今天牛刀小試,終於覺得自己應該是個高手了。武道,本就是一個在錘鍊肉身的過程中不斷磨鍊意志增強自信的過程。陳沫雖然這些年做了許多事,但他一直覺得自己都是靠著穿越前的見識和知識對這個時代進行降維打擊,所以並不覺得是自己多麼了不起。現在,那麼強大,可以以陰氣籠罩霍府的女鬼,輕而易舉的被自己拍死,那種自信心的提升,簡直太爽了。沉浸在剛才自己牛逼轟轟的形象中,陳沫很快就來到了倚翠樓。周圍都已經漆黑寂靜,只有倚翠樓還依舊燈火通明,這深更半夜的,也就只有這種煙花之地才會徹夜營業,畢竟這些為了大夏朝文化娛樂事業奉獻身心的技術工作者們,她們通常上的都是夜班。大大方方的走進倚翠樓,陳沫拒絕了起碼十個以上漂亮女人各種明裡暗裡的邀請目標很明確的走向柳媚兒的閨房。倚翠樓走的是高端路線,剛才那些饞陳沫身子的女子也大都是清倌人,不過陳沫這人對男女之事稍微還是有些矯情的,他喜歡有感情基礎之後再深入交流。至於那些清倌人的好意,只能改日了。站在柳媚兒的閨房門前,陳沫隱隱聽到裡面傳來的琴聲。作為一個風月之地,倚翠樓房間的隔音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但陳沫如今修為有成耳聰目明,還是能聽到房中的琴音。正所謂,琴聲即心聲。柳媚兒的琴聲舒緩幽靜,但陳沫卻從中聽到了憂愁與哀傷。從一位官宦之家書香門第的小姐,淪落到風塵之地的花魁,所謂清倌人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在這種地方,哪裡會有什麼「清」,從被貶做奴籍開始,清白早已經隨風而逝了。這些年柳媚兒可以肆無忌憚的跟自己調笑打趣,無人之時甚至會跟自己聊葷段子,但陳沫知道,那不過是柳媚兒聰明的逢迎方式罷了。心裡下定決心,陳沫一把推開香閨的房門走了進去。「身如柳絮隨風擺,心似浮萍逐水流。媚兒的琴音,好悲傷啊!」陳沫同情柳媚兒的遭遇,但這跟饞她身子並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