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初顯身手

許大茂讓媳婦兒婁小娥別出去走，早點在家搞運動。婁小娥俏臉兒變成了粉色，整個起起伏伏的，頭也越來越低。許大茂看見媳婦兒這樣，笑的都合不攏嘴，吱的一聲又喝下去半杯酒，吃完飯就拉著媳婦兒要洗腳睡覺。婁小娥是又激動又欣喜，又扭扭捏捏的。當然，最後兩口子過了一個浪漫而又溫馨的夜晚，感覺不錯，就是太累。搞得第二天婁小娥起床的時候，還在埋怨許大茂，說她渾身都疼，差點兒都下不了地。看見媳婦兒扭扭捏捏的羞態，許大茂就像凱旋的將軍，心情是一片大好。而徐春城連續得了幾次獎勵，特別是川菜系統和譚家菜系統，讓他在廚藝方面具備了初步的實力。自己在屋裡操練了幾天，現熟練程度，和各種配菜，刀工，炒菜的火候等等，都基本已經到位，雖然還不敢說是高手，但比一般廚師要好一些。有了一身的廚藝，他希望能有一個展示的機會，徐春城甚至開始計劃，等到了80年代，可以單幹的時候，他就利用積累的第一桶金，去開一家餐廳。自己跟自己打工，不過現在才1961年，你80年的初還早的很。目前最重要的是繼續在廠里待著，別整出什麼幺蛾子，老老實實當鹹魚，踏踏實實幹工作，先養活自己再說。不過，徐春城想要展示自己，很快機會就來了。今年的國慶，軋鋼廠要舉辦職業技能大賽。職業技能大賽分很多種，有廚藝比賽，有焊工比賽，甚至有籃球和乒乓球比賽。既然有這麼個機會，徐春城自然不願放過，他報了廚藝比賽項目。而傻柱知道后也報了名。傻柱從沒聽說徐春城會廚藝，當他得知徐春城也報了廚藝比賽后，下班回來派著徐春城的肩膀，一副勝券在屋的口氣說：「兄弟呀！也不知道誰跟你的勇氣，還敢參加廚藝比賽。廚藝比賽這一塊有我傻柱在，誰也不可能拿第一，當然，我傻柱除外。」「柱子哥呀，有些事情別那麼絕對喲，有句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敢保證咱軋鋼廠就沒有一個超過你廚藝的人？」面對傻柱的張狂，徐春城只是輕描淡寫，顯得特別低調又淡定。當然這些在傻柱看來，明顯就是沒有底氣，認熊的表現。當然，傻柱有狂的理由，除了得到老爹的真傳，還是譚家菜的傳人，雖然飯堂炒的菜並不複雜，樣式也不太多，但畢竟天天都在操作，也算是從業經驗豐富。而徐春城會啥呀？高中畢業才一年多，除了會搞搞板報，拉拉橫幅，能幹啥？又會幹啥？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還想跟我傻柱同台競技，如果連這種娃娃都贏不了，我傻柱怎麼還好意思在世上混？傻柱這話是同秦懷茹說的，晚上收工回來，傻柱提著網兜，一路哼著小曲兒，晃晃悠悠，樣子很瀟洒，也很自在。秦懷茹等在合院外面一個巷子口，這是她等傻柱的老地方，除了下雨天，秦懷茹差不多天天都在這裡等。

傻柱提著網兜晃晃悠悠的身影，在秦淮茹眼中就是世間最美的風景。簡直是百看不厭了。每天只要看到傻柱從遠處回來，秦懷茹就會面帶笑意，燦爛如花，用甜的化不開的微笑迎接傻柱。而傻柱總會說：「怎麼又在這裡？我現你這人天天打我手上盒子的主意。告訴你啊，今兒不行，今兒我自己都想改善伙食，我要做下酒菜的。」「做啥下酒菜呀？一個人喝酒要啥菜？隨便喝點兒就成了唄。好了，好了，別磨嘰了，拿過來吧，現在都是孩子的乾爹了，還那麼小氣。」秦懷茹連哄帶勸，唧唧歪歪，威逼利誘，總之不管說啥話，用啥手段，目的就一個，把網兜搶過來。其實傻子並不是不給秦懷茹，如果他真不願意給，秦懷茹能搶到嗎？關鍵這是傻豬的策略，他就這麼故意拖拖拉拉，推推嚷嚷，然後好亂中取栗，趁機佔便宜。反正某人又不會說啥，最多送過來一對白眼球，所以時間長了，傻柱也就有恃無恐，膽兒越來越大。「就算乾爹，我自己吃的都不行嗎？乾爹他是也是要飯的，對吧？」傻柱今天死死的拽住網兜不放，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今天盒子裡面硬菜特別多，他想自己拿一盒起來，做下酒菜。結果秦懷茹根本不跟他面子，最後還是全部都提走了，看見傻柱臉色有些難看。主動貼上來，讓傻柱享受到一波福利，低眉順眼的，哼哼：「這回總沒意見了吧？每次都這樣矯情。」「撒嬌情呀，我說秦懷茹，秦姐，不帶這樣的啊，我傻柱天天往家裡帶菜，結果自己一點沒吃到。你還說我矯情，矯個屁呀。」傻柱說完皺了皺了皺眉頭，回味起剛才的美好，立馬哼起了小曲。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除了跟許大茂，不太計較之前的事，很快就把煩惱憂愁拋在九霄雲外。就連自己的妹妹何雨水，他也經常想不起她的存在，搞得何雨水對哥哥很有意見，經常放學回來還要自己弄飯，不然飯都沒得吃，真真的是氣人呀。話說傻柱回家搞了點兒花生米，又跟妹妹搞了一個菜，把菜和飯跟妹妹何雨水送過去，回來自己一個人喝酒。這時候秦懷茹吃過飯過來陪他，於是兩人就聊起了廠里要搞比賽的事情。秦懷茹有些擔心的說：「這一次的廚藝大賽，聽說參賽的人很多，我們院里的小徐也報名參加了。傻柱，你能穩拿冠軍嗎？」「我當然能，傻柱哈哈大笑，狂的沒邊了說：「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在咱軋鋼廠，廚藝方面，如果我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這種比賽我隨便露一手，他們一幫傢伙都望塵莫及。」傻柱說完豪爽的擺擺手，端起酒杯喝酒。不過很快就到了十一，公司放假，然後舉辦各種比賽。各路選手很早就摩拳擦掌，都等著在這一天大顯身手，一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