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球服生意好

說完譚妹子便假裝看窗外，內心慌亂的想著自己剛剛的行為，「我這是在幹嘛？我為什麼要那樣說討厭？」

莫老闆則盯著人家姑娘側顏看，弄得譚妹子想轉過頭都不好意思，怕和莫海對上目光。

不過莫海卻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覺得自己上輩子真特么的人才，這妹子雖然有些營養不良，但側顏已經暴露了這的確是一個大美女。

幸福的時光總是溜得很快，沒多一會兒就到站了，譚妹子搶了提在莫海手裡自己的東西就跑下車。

「記得請我吃飯，一周！」張婧的聲音賤賤的傳了過來。

「一個月！」看不起誰呢！

回到寢室時候也不過5點多，剛好碰到幾個人準備去踢球。

「趙宇，等會兒，你們隊的飛火流星拿走」。

「咦，莫海，你回來了。」

拿了足球給趙宇，這才想起還有籃球服樣品需要傳出去。

提著籃球服口袋一起下樓，一路上又把足球多劃算強調了又強調，就差直白的說：以後買足球也找我！忽悠這種學生客戶，莫老闆是不惜餘力的。

在籃球場找到了盧軍。

「軍哥，來給你們帶的衣服！」豪氣的把黑口袋拋給盧軍。

盧軍直接在地上打開口袋拿出球衣，一群人一下就圍了過來，各自用豐富的球衣知識評價這些球衣。

「都什麼價格的啊？」185高度還賊壯實的盧軍俯視著163的莫海。

「學軍哥你要不坐著說？和你說話我脖子酸。」轉移話題，拿到談判主動權，不過說的也是實話。

「哈哈哈」一群人都被逗笑了。

「球服是按面料算錢，而不是按什麼隊。湖人隊這件的面料300，馬刺這種面料190，喬丹23號這件110，這些價格都已經是最低價，你們應該去運動品店鋪問過。」

學生黨的生活費本身就不高，涉及錢的事不可能一下就有決斷。所以莫海直接不啰嗦的把價格說了，和足球服一樣讓他們自己選擇去。

趁一群人在商量，莫海去旁邊兒小賣部按人頭買了一口袋冰鎮的健力寶。

「來來來各位同學，喝水！」莫海這麼會來事，自然立馬一片感謝聲，雖然已經是10月份，但運動后的冰汽水還是大家的最愛。

如果是社會上的人來看，莫海送飲料做法是很世故的；但學生們看來這是講義氣，耿直，大方的表現。

一時半會兒也不要指望拿到結果，莫海打了個招呼，說把球服放他們這兒，讓他們選好了再說。

有的生意，不是心急就能立馬做成的。

距離上課時間還早，下午和兩個女同學一起吃多了小吃所以也不餓，同學們大家要麼在外面耍，要麼幾個人就在教室圍圈瞎扯。

「你這算撒，昨天中午我去山下理髮。埋頭就進了一家店，結果人家就問：帥哥幹啥？我說，能理頭嘛？那個女的說，我們這兒只洗頭，街對面的理髮店可以剪頭髮。我就老實的過街了，剪頭髮時候問了才曉得，老闆才說對面那排髮廊都是不正規的。我暈死！」

莫海一進教室，就聽到班長任洪在吐槽自己昨天的慘痛遭遇，然而斯斯文文的臉上沒有絲毫慘痛癥狀，而是蠢蠢欲動的神情。

很長一段時間內學校男同學說去「洗頭、理髮」這些，就會有人問「只洗不理那種么？」

青春期的荷爾蒙，悄然間讓少男少女們蠢蠢欲動，不是說禁止這些就可以阻擋的。

學校的日子沒小說電視里那麼豐富多彩，平平淡淡的又到了周四，吃過午飯莫海給自己的假舅舅打了一個電話問衣服的事情。

謝天謝地衣服上午已經到了。

「舅舅啊，你幫我看看這幾十套球服，印的字這些有沒有問題，畢竟是第一單生意，口碑很重要！」

「舅舅」喊得越來越溜了，親舅舅知道的話大概會「棍棒底下出孝子」。

「哎呀，你不用擔心，海娃子，舅舅肯定給你每套都看。明天中午1點送過去可以吧，這樣不耽誤你們吃午飯？」

看不看還不是自己說了算，但口頭上一定要服務好，做生意的都這樣。

「可以，那明天見嘛。」

然後一下午的課間休息，莫海都在挨著去通知了幾個個球隊的聯繫人：明天中午1點，學校大門口拿球服！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這是我每天打電話到舅舅廠里催出來的驚喜。生意嘛，超出預期就是驚喜！

在一幫學生顧客眼裡，莫海現在就是「有信用」，說話算話的人。

周五中午校門口。

「哎哎哎，你們圍到這兒幹嘛，回寢室去，沒得走讀證不準出去。」

幾十個小伙在扎堆聊天，讓門衛一陣緊張！

「我們在等人送衣服，不得出去」。盧猛說到，他和門衛還是有些熟悉。

一輛麵包車往校門方向開來，莫海看了下門衛室的掛鐘12點45分。

「那是我舅舅，他們的衣服都在車裡，我不得跑遠」，莫海給門衛解釋著。

門衛揮了揮手。

很快莫海登上車，簡單看了下球服，這才下車喊道，「各隊隊長過來拿衣服。」

看到真的就是拿東西，門衛在一群人的哀求中，一口氣放行了10多個人。趁著學生們興奮的分著衣服，劉老闆則和莫海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哎哎哎猛哥，宇哥，各位大哥，去學校裡面分外面不像樣子。」

莫海無奈的看到一群人，連忙求道，畢竟以後這種事兒還有，得給門衛面子。

「對對對，走走走，進校門。」趙宇相應了一句。

一蜂窩人在另外一群人急切的眼光中抱著衣服進了校門。

莫海走後面，拿著讓劉老闆買的「嬌子」，趁大家都不注意時候，丟給了門衛，道了一聲謝。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人家好煙伺候也不惹事，「客氣客氣」門衛也和氣的回到。

「哎哎哎，各位大爺、各位大哥，塑料袋還是丟垃圾桶啊。」

莫海很無奈所有人拿到衣服之後直接拆了包裝，甚至有人直接試穿衣服，要不是在露天他們敢試短褲。

一行人吵吵鬧鬧的往寢室走去，要回去換短褲。在寢室樓下時候，莫海拉住幾個熟悉的人，「球服怎麼樣？滿意不？」

「不錯，不錯，滿意滿意。」都在隨口敷衍，心思都在回寢室試穿球服，誰願意聽你bbbb問感受？

莫海本想做一做滿意度調查，但這情況看來似乎滿意度百分百啊，不禁對自己的球服事業充滿了信心。

當天下午就有好幾群穿著新球服的男生去上課，弄得大家以為學校有班級足球聯賽似的。

還好今年10月份還是艷陽高照，但凡下兩場秋雨冷不死這群裝逼犯。

一群人賺夠了目光和面子，至於後半個月的泡麵也是真香。

一大批實打實的球衣廣告，下午莫老闆又忙了一下午。

事實上這一周都挺忙的，基本上一下課不是足球隊，就是籃球隊的找。莫海估算了一下，大概要持續到11月底，這股球服消費才能結束。

唯一頭大的就是連抄作業的時間都沒有了，課代表們對「睡仙兒」同學很不滿。

臨近11月，也不是天天大太陽，所以除了一幫打球的還是短袖，其它同學基本上都是秋裝。

莫海有看報紙的習慣，畢竟了解時事，這樣有利於他想起發財的機會。但不止他喜歡看報紙，譚麗和張婧也時不時一起出現在報刊亭，這還是很稀奇的。

畢竟大部分的女同學，更喜歡看校門口對面雜誌攤買的娛樂報，這種時事新聞的極少數女生會看。

不過這兩天在報刊亭，莫海通過看報紙近接觸譚妹子后才發現，這妹子居然還是一件薄外套裡面套了一件短袖，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看了挺難受的。

涪市的各個高中都有很多來自大山裡的學生，能考上涪市的高中可以拚命努力得來，但經濟問題是他們沒法自身解決的大難題。

「譚麗，張婧，你們明天有空沒？」三個人在報刊亭有意無意中彙集到了一起，莫海問到。

「怎麼，吃火鍋啊？」

張婧快言快語的接話，上周末莫海可是說了改天請她們吃火鍋的。

「我帶你們吃更好吃的干鍋！」

「哎喲，謝謝莫老闆。」張婧假裝討好的說到，然後開心的笑了起來。

兩人決定了三個人的行程，譚妹子全程沒有任何錶示。

其實譚妹子也想和張婧一樣同莫海聊天，但她始終覺得和莫海聊天時候，有其他人在身邊她就說不出話來。

和張婧、莫海這種社交牛逼症比起來，譚妹子的社交恐懼症有點兒嚴重，簡單說就是不自信太嚴重。

又是一周六，這日子真快。

莫海罕見的到教室比較早，結果發現譚妹子在啃著一個白面頭，喝著菜葉稀飯。這時候莫海才覺得譚姑娘身體嬌小恐怕不是基因導致，而是營養不足。自己這些天一忙，就忘了這姑娘的事。

去超市買了一份牛奶和雞蛋也不過幾分鐘，反正教室裡面沒幾個同學，一臉鎮定的把食物放在譚妹子面前，只輕輕說了一個字「吃」！

沒管譚妹子的表情和其他反應，頭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位置。

偷偷的在自己的學渣座位看著譚姑娘喝了牛奶，吃了雞蛋。

丟食物包裝垃圾的時候，譚姑娘還和莫海對了一眼，莫海笑了笑，譚姑娘的眼睛紅紅的。

中午12點放學鈴準時響起，三個人就默契的一起出了教室門，出了校門，到了山下才打到計程車去了莫海說的「干鍋店」。

「鵝翅、鴨掌，中份混拼，配菜就送的這些，不夠我們再點。」

干鍋店莫海問了兩個妹子喜好之後點了菜，這樣她們以後自己來吃也會知道怎麼點。

「來瓶橙子，橙汁**c，對女孩子身體好。」

點飲料沒有問兩個姑娘，而是自己做了決斷，還找了個理由。

「你怎麼知道維c對女孩子身體好？」張婧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