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安置難民
譚小政道:「小靚,師弟武功高強,一定不會有事的,你莫太過擔憂。」
任小靚半泣道:「我不要寒郎受傷,傷在他身上,痛在我心裡。」
眾人皆焦急如焚,擔憂陳戰寒的傷勢。
過了半支香時間,陳戰寒療傷完畢,眾人只見他精神奕奕,皆放下心來。
任小靚轉悲為喜。開心的道:「寒郎,擔心死我了。」
陳戰寒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受傷,小靚你不必擔心。現在,寒郎連老虎也可以打死幾頭。」
任小靚道:「不擔心才怪呢!你受傷一次,我便擔憂一次。寒郎,以後不准你再受傷。」
陳戰寒道:「謹遵老婆大人的命令,戰寒以後不再受傷。」
眾人聽了陳戰寒的話,皆莞爾一笑。
任小靚笑道:「這樣還差不多,算你啦!」
譚小政道:「伍七變真是陰雲不散,多番刺殺師弟,還令師弟受傷。」
陳戰寒道:「我一時不察,著了伍七變的道。不過他的隔物傳功也的確厲害,我不得不佩服。」
譚小政道:「就是伍七變的武功有多麼厲害,拍馬狂追也追不上我們的拇指神拳。」
陳戰寒道:「這個當然,拇指神拳名動天下,豈是伍七變這宵小的武功可比美的。」
譚小政道:「他的武功雖然比不上師弟,但他的易容術變化多端,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陳戰寒道:「師兄說的正是,伍七變之名有個變字,當然善於變化各種身份。」
譚小政道:「所以我們要盡一切能力除掉此人。」
陳戰寒道:「除非他不再來殺我,只要他敢來,我就一定有能力殺掉他。」
譚小政道:「以後我們要多留一個心眼,注意與我們接近的陌生人,伍七變可能就易容成為陌生人當中。」
陳戰寒道:「師兄想的真的周到,我們來個不變應萬變,看伍七變有多少個變讓我們拆解。」
譚小政道:「伍七變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我們一定要萬分小心,切莫不可大意。」
陳戰寒道:「師兄說的是,還是小心為妙。」
譚小政道:「師弟,小靚也是被暗殺對像,你一定要花多一絲心思保護小靚。」
陳戰寒道:「曉得。」
任小靚道:「多謝師兄關心。」
馮真道:「譚名捕放心,我們會保護任大嫂的。」
張大力道:「伍七變如果敢再來搞暗殺,我用摔跤技摔死他。」
雲山道:「我用我的戈割穿他的喉嚨。」
米一道:「我用鐵爪抓斷他的琵琶骨,讓他以後不能再用手殺人。」
米二道:「我用我的鐵拳打碎他的膝蓋,讓他殘廢,走不了路。」
任小靚道:「各位兄弟大俠們,多謝你們的保護,小靚這廂多謝了。」說完向眾人福了一福。
陳戰寒道:「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們先齊心協力殺掉伍七變,再把金狗消滅掉,為被殺死的宋民報仇。」
譚小政道:「師弟,殺伍七變為兄可以幫助你,打金狗就靠你們了。」
陳戰寒道:「師兄政務纏身,不敢有勞師兄。」
譚小政道:「多謝師弟諒解。」
這時八個鐵衛提著大袋乾糧回來。
哈小智道:「陳爺,整個潤水城的麵包與饅頭都給我們買回來了,一共五百多個。」
陳戰寒道:「非常好,照這樣計算,一個難民可以分兩個麵包或饅頭了,他們暫時可以充饑了。」
陳戰寒運起內功高聲道:「各位鄉親,自動自覺排隊領乾糧,不準推擠,人人有份。」
於是,難民們文明排隊,雖然喧嘩,但不渾亂。
八個鐵衛有條不紊的派發麵包與饅頭,難民們歡天喜地的領了乾糧,坐在廣場上飽祭五臟廟。
陳戰寒看著難民們虎吞虎咽,心中百感交集。心想:「戰爭之禍,殃及池魚。這麼多難民流離失所,都是金國挑起戰爭之過。金國不滅,宋民永無寧日。」
任小靚見陳戰寒面色沉痛。便道:「寒郎,你又想起難民的悲慘遭遇。」
陳戰寒道:「難民們顛沛流離、離鄉背井、朝不保夕,一想起我就心痛。」
任小靚聽了陳戰寒的話,也黯然神傷。哀道:「我們一定得安置這批難民。否則,我們也不能安心趕路。」
陳戰寒道:「我也是這樣想,難民不能安置妥當,我心是始終有挂念,不能安心趕路。」
譚小政道:「我有一個辦法,應該行得通。」
陳戰寒道:「師兄,你有什麼辦法,快快道來。」
譚小政道:「潤水城的縣官與我有一面之緣,請他安置難民。」
陳戰寒道:「此計甚好。但是畢竟難民有兩百五十人,縣官不知答不答應。」
譚小政道:「這個縣官是個清官,只要我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他一定會答應。」
此時,派發乾糧已完畢。
陳戰寒道:「好的,師兄,我們馬上去縣衙拜訪。」
譚小政道:「師弟,你不用著急,我們現在就去。」
哈小智道:「我們八個鐵衛也去。」
陳戰寒道:「你們八人不用去,在這裡安撫難民。」
哈小智道:「剛才就因為我們離開,才讓伍七變有機可乘,令陳爺受傷。所以我們一定要跟去,得以保護陳爺。」
任小靚道:「寒郎,他們忠心耿耿,讓他們跟去吧!」
陳戰寒道:「好吧!到了府衙,你們在外面等候。」
於是,陳戰寒、譚小政、任小靚與八個鐵衛向縣衙的方向走去。乘下馮真等人在安撫難民。
陳戰寒等人走了一刻鐘,便到了縣衙,見兩個衙衛守著門口。
譚小政對守縣衙的衙衛道:「麻煩衙衛通報一聲,譚小政造訪。」
其中一個衙衛便入去通報。過了一會兒,衙衛便出來。道:「貴客,縣老爺有請,請快快進來。」
八個鐵衛留守縣街門口。陳戰寒、譚小政、任小靚三人便跟衙衛進去。三人進入會客廳,縣官昌文志在客廳門口拱手相迎。
昌文志道:「譚名捕光臨敝衙,有失遠迎,恕罪則個。」
譚小政道:「昌知縣清減了,是不是政務纏身,勞心勞力。」
昌文志道:「在其位,謀其職,負其責,盡其事。就是日子過得再苦,政務還是要辦理的。」
譚小政道:「昌知縣為國操勞,為民請命,勞心費神,真是我輩典範。」
昌文志道:「譚名捕過獎了,不知光臨敝衙,有何指教。」他看了陳戰寒、任小靚一眼,又道:「這兩位一看便知是人中龍鳳,不知是何方貴客。」
譚小政指著陳戰寒與任小靚道:「這位是義軍首領陳戰寒,也是我師弟。這位是戰寒妻子任小靚。」
昌文志大為驚訝。詫異道:「原來是義軍首領賢伉儷,失敬失敬。」
客氣一番之後,四人便坐下,下人奉上了香茗。
譚小政道:「在下三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一件大事要勞煩昌知縣。」
昌文志道:「不知是何事,只要本縣能辦到的,一定欣然辦理。」
陳戰寒道:「昌知縣,這件事有一定的難度。不過只要你原意辦,就一定能辦到。」
昌文志道:「請說。」
陳戰寒道:「在路上我們遇上兩百五十名難民,我們已把他們帶到了潤水城,有請昌知縣安置他們。」
昌文志為難道:「這麼多,有一定的難度,我們倉庫存糧不多,救濟得一時,救濟不了一世。」
陳戰寒道:「不用你救濟多少餐,只要安置他們住宿。你們這裡近海,教會他們捕魚,他們便可自力更生。」
譚小政拍掌笑道:「此計甚妙,既不勞民傷財,又可安置難民。」
昌文志面上難色不退。為難道:「此計如果是以前,一定能行。」
陳戰寒道:「為什麼不行,你有什麼難處,請說出來。」
昌文志道:「這兩年多來,我們這裡出現了一個漁霸,他成立了一個幫派,叫富漁幫,他要漁民們的一半保護費。否則,不準捕撈。」
陳戰寒道:「竟然有此事,你們官府為什麼任其胡作非為。」
昌文志為難道:「我已然儘力去管,但是管不了。」
陳戰寒道:「你是官,漁霸是民,你為什麼管不了。」
昌文志道:「因為這個漁霸的舅舅是秦檜的門生。這個漁霸威脅我,如果我多管閑事,我的官位不保。」
陳戰寒道:「所以你就怕了,任這個漁霸剝削漁民。」
譚小政道:「師弟,不要把話說得這麼尖銳,昌知縣也有他的難處。」
昌文志道:「還是譚名捕了解我的難處。」
陳戰寒道:「如果我們消滅這個漁霸呢?你願不願收留難民。」
昌文誌喜遠:「當然願意,這個漁霸作惡多端,早就該死了。你們如果消滅他,為潤水城清除一大害。」
陳戰寒大聲道:「其他人怕秦檜,我可不怕。就是秦檜出現在我面前,我一拳便斃了他。」
任小靚道:「寒郎,我們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更加不會怕秦檜。但是你也不要這麼激動,發怒的時候會死很為細胞的。」
陳戰寒道:「我雖然發怒,但我不失理智。一個秦檜不滅,就有千千萬萬個秦檜的門生害人。」
任小靚道:「這正是狐假虎威,一人得勢,雞犬囂張。」
眾人聽了,莞爾一笑。
陳戰寒道:「為了難民,為了漁民的生計,這個漁霸一定要消滅。」
昌文志道:「殺漁霸這個行動,本縣不便參與,各位原諒則個。」
陳戰寒道:「你有你的難處,殺漁霸這件事,你的確不便參與。我聽師兄說,你是個清官,我們當然不會連累你的。」
陳戰寒道:「多謝陳首領的諒解,本縣深感佩服陳首領的俠為義舉。」
陳戰寒道:「這種人間不平之事,除非我不遇上,遇上了就必定管。」
昌文志道:「除掉了這個漁霸,潤水城的人必然拍手稱快。」
陳戰寒道:「這個漁霸叫什麼姓名,武功怎麼樣,竟然作惡一方,這麼囂張。」
昌文志道:「他叫卜四十,曾經是少林派門人。因為壞事做盡,已被少林趕出門牆,成為少林棄徒。他的武功是大力金剛掌,死在他手裡的武林人士,不計其數。他武功高強,又有他舅舅撐腰,所以非常囂張。」
陳戰寒道:「我真是很想會一會他的大力金剛掌,看他的武功厲害,還是我的拇指神拳厲害。」
任小靚笑道:「我用腳指頭想一下,都知道誰厲害。」
昌文志道:「誰厲害。」
任小靚道:「當然是寒郎厲害,寒郎三招兩式便把卜四十打得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