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誘人
去往酒吧的路上秦牧見吳暖暖悶悶不樂,於是就嘗試著講個段子逗她開心。
「我有個朋友啊叫李從戎,東北人,當過一陣子片警,說他有一天在街上巡邏逮到一個賊,這賊可不簡單在廣東一帶縱橫十幾載,從未失手,可以說是南方賊王,你知道這回是咋失手被抓的不」
秦牧這人就是見不得漂亮女孩子不開心。
「怎麼失手的」吳暖暖好奇的問道。
控制情緒的大腦部位叫杏仁核也叫「爬行腦」那是人類很早起就擁有的腦部結構,主管一切情緒,憤怒憂慮狂喜大悲等等,但是人只要一思考杏仁核就會自動關閉。就像現在吳暖暖一思考就從憂慮的情緒里解脫出來了。
「怪只怪紅顏禍水,他找了東北相好的,跟人家回家過春節,一下火車想著來都來了,別空著手去丈母娘家了,車站到處都是人,這都是活呀,手裡的小刀片就按耐不住了,這時候一個東北大哥正把一摞錢往兜里揣呢,刀片就那麼一劃呀,漫天的羽絨毛呀,跟下雪一樣,東北大哥當時就急眼了,你偷東西拉拉鏈不就完了,幹嘛划我衣服呀,賊王也委屈呀,說:我也沒見過羽絨服呀」李從戎跟他講這個段子時候自己笑岔氣三回,那真是個笑點極低的傢伙。
吳暖暖一下子也笑出聲來,何止是夏蟲不可語於冰,廣東的賊王也不了解啥是羽絨服呀。
吳暖暖止住笑聲之後「謝謝」
秦牧溫和道「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實在要是不願在這裡演了,我去跟他們老闆聊聊」
吳暖暖雖然不覺得他一個網約車司機去跟那位據說在萊安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的老闆聊聊會有什麼效果,但心裡還是一暖。
把吳暖暖送進酒吧之後,秦牧又去拉了幾個活,其中一個從酒吧里出來的女孩滿身酒氣險些吐在他車裡。
總是在新聞里看到一些酒吧門口撿屍的荒唐事,女孩子來這種場所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到了晚上八點多鐘秦牧感覺有些餓了,去路邊攤吃了頓麻辣串,這種油炸的食品肯定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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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反式脂肪酸,什麼劣質油,這裡頭肯定不少,但不健康的東西往往很好吃。
通過萬字元軟體跟妖僧聊了一會佛家的不凈觀。
妖僧說這是漢傳佛教的修行法門,就是把世間的一切美好想象成髒東西。
看到漂亮的風景,就去想那些花草的底下都是腐爛的枝葉,那些平靜湖面底下甚至藏匿著淹死生靈。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像這不過就是一堆紅粉白骨,這還不能摒棄邪念的話,就把她想象成一副臭皮囊包裹的人血雜碎湯。
如此修行一段時間,對世間萬物也就不著像了。
秦牧說這就是反人性。
妖僧說反人性就對了,佛,非人也。
奈何秦牧一個徹頭徹尾的俗人,沒有什麼慧根,只想打聽納博科夫這次入藏,有沒有尋到什麼藏宗歡喜禪的靈修法門,他迫切的想找個娘們實踐一下。
妖僧回道老樹盤根,觀音坐蓮皆是禪。
秦牧回了個雙手合十的表情。
「救我」
一條微信,吳暖暖發來的。
秦牧瞬間邁巴赫附體,他那輛二手車在萊安縣城裡開出了f1的感覺。
剎車聲響徹天際。
尾燈漂移劃破黑夜。
當然也少不了前後車輛落下窗戶的罵娘聲。
就在幾分鐘前。
跳完一段舞蹈的吳暖暖下台休息,一個服務員給她端來一杯檸檬水。
確實有些口渴的吳暖暖也沒多想,鼓咚咚就喝了幾大口。
沒一會就感覺天璇地轉然後感覺全身燥熱。
繼而又是一種強烈的困意,幾乎撐不開眼皮,這時候她意識到那杯水有問題,她保留著最後一絲清明,幾乎是下意識的給秦牧發了一條信息。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自己被人架起胳膊往外拉扯,她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想要呼救練嘴唇都張不開。
超短裙的裡頭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的瘙癢,像是有螞蟻在裡頭怕,羞恥興奮的感覺讓她恐懼又迷狂。
未經人事的她竟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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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一陣劇烈的渴望。
秦牧衝進酒吧,巨大的音樂聲幾乎讓他瞬間失聰,五彩斑斕的燈光下年輕的男女扭動著青春的肉體。
超短裙,黑絲襪,翹屁股,年輕靚麗的女孩子身著暴露,扭胯,甩頭。
秦牧從他們中間穿過。
渾身肌肉繃緊,腳下悄無聲息,左顧右盼像是一頭隨時準備捕殺獵物的豹子。
他走上二樓,穿梭在一個個包廂卡座,曖昧或者墮落的戲碼正在上演。
他微微側目。
樓下門口,正有兩個男人架著一個女孩往外走。
他一個箭步衝下樓梯,幾十個台階只用了兩步。
就在一個男人拉開車門準備把吳暖暖往車裡送的時候,秦牧把車門關上了。
「你是?」一個男孩明顯有些心虛,他看起來白白凈凈,手臂上紋著不知名的圖案。
「這是我女朋友我接她回家」秦牧並不想訴諸武力,這裡人多眼雜,當日他在燒烤攤打人的視頻還在網上流傳呢,他真沒有打算做個網紅。
「你怎麼證明她是你女朋友」另一個男人不死心的問道。
「讓警察來證明吧,我報警了」秦牧揚了揚手機。其實他並沒有報警,雖然國內國外他是兩套身份,但是出於本能他還是不喜歡跟警察打交道。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悻悻然把吳暖暖隨手一扔,駕車揚長而去。
秦牧把吳暖暖抱在懷裡,避免她摔倒在地。
她豐滿的胸部貼在他的胸口,兩條光滑的玉腿夾住秦牧的大腿,摩擦,摩擦。
秦牧畢竟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知道吳暖暖這是被人下藥了。
他低頭看著懷裡人紅撲撲的俏臉,明艷誘人的紅唇,領口裡一抹嫩白無限旖旎。
吳暖暖突然睜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帶我走」
她短暫的回復了清醒,看到是秦牧感到無比的安全,然後又陷入迷濛。
秦牧了解她的意思,她不想讓樂隊其他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有些事是說不清的,流言蜚語最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