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燕銘商務之子

在下燕銘商務之子

白狐裘在白雪中並不顯眼,尤其是在曠野之中,如果不是不遠處的一家高樓的映襯和騎著的黑紅色駿馬,就只能看見一個飄然若仙的青衣少女和她頭上的斗笠。

青衣少女眼角餘光掃了掃馬上滿面憂傷的少年郎。那少年郎背上一個長條狀的白色布袋。

那是一年前,陽光明媚,少年郎站在台階上拱手歡顏。下面人流密布,川流不息。

「在下蘇府蘇孺,挾賀禮恭賀燕銘燕三公子生辰悅色。」一人歡笑說。

這少年郎正是燕國,雙城燕府三公子燕銘。這燕銘是風流人物,但在這生辰宴會上卻也要客氣說話。但是誰曾想發生變故。

燕銘對那記憶猶新,箭影滿天布天網,馬啼震驚四坐起。刀光劍影,慘叫連綿,月光悠長,哭聲泗起。

「少爺,可還悲痛?」青衣少女打破了悲痛回憶。

「雙親血未乾,悲從心中起,提劍斬惡人,以血祭雙親。」青衣少女搖搖頭,「這小少爺平時弔兒郎當的,現在殺氣騰騰,惹人心疼。」

「音闡,下一個野館在哪?」

「少爺就在前面。」

風雪掃過,黑馬已在野館馬廄里,燕銘,音闡摘下斗笠坐在椅上,「音闡,既然已經出府就不要規規矩矩了,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太低沉。」前者點點頭。

「二位要什麼?」小二搓搓著凍紅的手,走來。

「兩間上房,一桌招牌菜。」小二走後,

音闡的臉微微紅潤,不知是凍的還是害羞。「那個……少爺其實,就是那個,其實一間房也可以的,大公子給的盤纏只有一千兩了,接下來還要經過一個秦國才能到與君山呢。」音闡緊緊握住凍紅的手說道。

「沒事,夠了,不過你……」燕銘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大門被踹開,走進五位彪壯的大漢,為首的是一位獨眼,背上戰刀過膝。

「小二,老子來了,還不好酒好肉招待,唉對了,把老闆娘也叫來。」

「唉,好勒好勒。」

「哈哈哈……」

燕銘示意音闡把臉遮住,但這更是引人注目。「唉,大哥那有個水靈的小娘子。」

「哦?」獨眼捋了捋短短的鬍鬚,看向用斗笠遮住臉部的音闡。雖說音闡用斗笠遮住秀色可餐的臉龐,但這讓她更顯嫵媚動人。獨眼伸出長期握刀長滿老繭的手,想看看廬山真面目。

「哎呦?」當獨眼正要碰到音闡衣角時,被燕銘狠狠拽住。引起獨眼不悅,「小子,你幹嘛呢?」

只見燕銘咬著牙瞪著眼死死盯住獨眼,想鷹隼一般的眸子,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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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人,大喝一聲。「滾!」隨之而來的是燕銘全身淡青色光暈真氣環繞,如龍似虎般衝出,真氣迸發形成氣波向四周衝去。震的桌椅搖晃。

「小子,爾敢!」

「找死!」

「老大幹他丫的!」

獨眼的手下開始罵了起來。卻被獨眼喝住,「閉嘴!」獨眼將手收回去,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拱拱手,「在下王相,鐵息山寨寨主,既然閣下也是一位鍊氣士也該知道,妻兒不進野館的規矩,她就應該睡在馬廄里!」

燕銘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聽見獨眼讓音闡睡馬廄,拍桌而起,連同著酒杯一起拍個粉碎。身上的真氣也漸漸收回,直到形成一層薄如蟬翼的類似皮膚的真氣盔甲,附著在燕銘皮膚上,漸漸隱去了光澤,整個過程只是一個呼吸之間。

獨眼知道要動真格的了,徐徐起身渾身真氣乍起,灼熱之感也充滿了屋內。

「好耶,老大扁他。」

「把他打成禿毛鬼。」

燕銘將音闡一把摟到懷裡,腳踏桌子,騰空而起,隨及桌子震起在空中炸裂。再次定睛一看,燕銘懷中摟著大驚失色卻姿色不減的音闡站在另一個桌子上,居高臨下。

彷彿又聽見夏蟬一鳴,一把黑刃三尺劍出現在燕銘手中。

「兄弟,」獨眼咬牙切齒地說,「野館打架不亮傢伙,這是亘古不變的規矩。」氣氛瞬間降至零點。

「哎呦~」一聲悠長的女聲傳來,,隨及眾人看向三樓,從三樓探出一個頭,長發飄逸,嫵媚動人,不輸音闡,「大爺,可別都壞了小店。」那女子一身紅衣,赤腳踏著紅木欄杆,隨後一躍而下,像秋天落葉般感人。

那女人便是這家野館的老闆娘。

燕銘看著敵盛我寡,說道「哼,房備好沒?」燕銘表面平靜毫無波瀾,實則心中慌亂,自己僅僅練了五年劍三年拳,即使是雙城資質尚佳的風流公子,但是現在撐死也是個合氣大成境,如是只對合氣境圓滿的獨眼猶可一戰,但現在看來這合氣圓滿的老闆娘也是敵人。

要知道這鍊氣之境共分九大境。

一為悟氣境,是初次感受氣池。算是入道。

二為合氣境,真氣可凝結成形。算是有了實力。

三為蘊丹境,真氣在體內融成氣丹下沉丹田氣池。算是凡間高手。更別說後面還有鑄亭境,淳意境,奪息境,歸身境,輔神境,和最強蒼穹之境。且一大境分五小階,入門,小成,得形,大成和圓滿。

現在燕銘僅僅合氣境大成,對陣兩位合氣圓滿,還是很難。

老闆娘越看越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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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眼看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真氣竟然已經到達合氣境了!」老闆娘和顏悅色的說,「公子呀,快去吧,小娘子要不高興了。」

燕銘,音闡,進入房間,在裡面好好觀察了一番后,發現除了桌子上比其他上房多了一個香爐就沒什麼了。

「公子……」音闡剛想問要怎麼辦,燕銘就把她的嘴給捂住了。「噓,小聲點。」

燕銘走到桌子邊,示意音闡趕快坐下,問了一句不知道哪裡想來的話。「婉兒,你何時才和我回家?」

「啊?」

燕銘示意音闡看桌子。

音闡低頭看見燕銘在用桌子寫字,立刻就明白了,也回了一句,「啊,那個,我呀,還想等等。」燕銘在桌子上寫道「今晚前半夜你和我在一屋,我怕他們暗算你,後半夜我們帶著尋梅逃出去。」這尋梅就是那匹黑馬的名字。

燕銘再道,「等什麼呀,你就是比別的女人特殊,合姻緣也要看順眼的。」音闡對燕銘點點頭。又說,「哎呀,不說了,睡吧。」

燕銘音闡屏息禁聲,試著是在擦劍的擦劍,搶掠的搶掠,畢竟受了委屈要把氣撒在錢身上。音闡對此和燕銘很是相同。這也就是為什麼燕銘大哥燕長庚給了他三千兩銀票,現在只有一千兩了。

音闡看著這蕭瑟的屋子只能嘆嘆氣,苦不做聲,心裡想,「這也館子也忒窮了點,全屋只有這香爐值些銀兩,唉,苦苦苦,窮窮窮。」

正當他們「各執其職」的時候,殊不知已經被房樑上的一雙眼睛盯住。那眼睛的主人確實一個草人。對,就是一個草人。它的頭就是一個布袋,眼睛確實真正的人眼睛,在黑夜裡極為詭異,四肢是人類的雙臂,卻有著木棍做成的腿,這不是給駭人的,更詭異的是它的身體確實茅草。

四肢,頭部,都別五根紅色真氣絲線束縛住,突然絲線微微一動,那草人立刻從窗戶中衝出去。

嚇得燕銘一激靈,趕快叫醒酣睡的音闡,拿上東西,就跳窗而逃。

「少爺,不是半夜嗎,我才睡著呀。」

「別說了,走。」

「對,走,快走。」燕銘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定睛一看,風雪之中赫然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王相,另一個是老闆娘。「快走呀,哈哈,怎麼不走了?」

王相手中握著大刀,朗聲大道,「多說無益,這男的你來,女的歸我。」

「好。」隨及老闆娘身旁出現了一個人臂草身的草人,「奴家紅明月,江湖人稱『抽魂欲月』。」

又一聲夏蟬迅鳴,一把黒刃三尺長劍,出現在燕銘手中。「在下燕銘,商務之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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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天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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