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商務之子?
只見燕銘手中持劍,渾身真氣在風雪之中明顯發亮,黒刃長劍的劍身被照亮,只見劍身銘文密布劍刃,劍閣上兩個大字——掠天。
紅明月看見劍閣上的兩個大字,冷笑道,「呵呵,你也是『仙三燕』的仰慕者,連劍上也刻著那把誅仙大劍的名字?」
燕銘把音闡死死護在背後,盯著傻笑看著音闡的獨眼王相,問道,「仙三燕他是誰?」
「哦?」
「別他娘的說了,戰!」獨眼好像迫不及待了,但也沒有不尊規則的偷襲。
「呵呵,來。」紅明月笑道,「來寶貝,看看你的厲害。」隨及紅明月雙手真氣絲線纏繞,身旁人臂草人操縱草人,只見草人化作一個黑影,四肢破裂變成刀劍,布袋頭變一個尺寬的流星錘,像一個急速的巨石飛向燕銘。
「蠻疆木偶術?」燕銘走出兩步,「不足為懼。」
「劍光……」
燕銘手中掠天劍飛到半空之中,劍尖在半空懸挂指向即將要碰到燕銘胸膛的草人,「……如沙」話音剛落。
一把劍竟化成了三把。
三把劍化成十把。
十把劍已化了上白把劍。
竟直像沙塵顆粒一般,在天空飄飄蕩蕩。
「落!」數百把劍如雨點下墜打在草人身上,完全避開了只離草人不足一寸的燕銘。
「我走了……」忽然燕銘身旁黑影一閃,一陣嘲笑聲三過,就聽見音闡的呼救聲,但是漸漸變小了,燕銘罵道,「他娘的,忘了還有個狗東西。」
紅明月驚懼道,「什麼,不可能?」燕銘借用紅明月驚訝之餘,真氣牽連掠天劍,回到燕銘腳邊,踏劍一閃而動,就到了紅明月身後,嘲笑打趣諷刺的說,「今日本座,賜你不死身。」
只見燕銘手中真氣凝結成一把長槍的牆頭,隨及在紅明月輕輕一拍,只聽一身慘叫。
「啊……」慘叫隱住了風聲。燕銘卻看也不看就踏劍而飛去,在半空之中左顧右看,沒見到人影,就停在半空之中,真氣迸放形成氣波明滅可見。
「找到了。」燕銘聽見在半公里以外的微弱慘叫,嘆息,「還沒死就好。」燕銘全身真氣凝結連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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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掠天劍,「我來了。」一個聲音的炸裂聲,就想個離弦的箭般向東邊飛去。
風在耳邊呼嘯,雪在身上融化。
突然燕銘看見前方身影,一個壯漢身下壓著一個瘦弱的女子,燕銘頓時怒放衝冠,雙手捏出法決,身後十把利劍,勢如破竹刺向壯漢。
壯漢正是興緻極點之時,突然感到背後勁風乍起,也不管身下暈死過去嬌滴滴的娘子,震地一翻一丈高,落到里音闡十尺的地方。
燕銘抓住了機會,一個呼吸間,就到音闡的邊上,將音闡抱起,暗自慶幸「還好,只是外衣被撕破了。」音闡雖然外衣襤褸破舊,內襯還沒動一點兒。
「還好……」燕銘放下音闡脫下白狐裘蓋在她身上,再起來對著趴在地上的獨眼王相,嘲笑道,「還好,你慢啊?」
「紅明月死了?」王相沒有管燕銘的嘲諷,「哦,看來你也是天才之輩。」
王相拿起大刀,「在下王相,黑息寨寨主,來拜一下你的劍。」
「在下燕銘,商務之子,前來回劍。」
「戰!」
「來!」
話音剛落,燕銘手中掠天強勢而來,王相大刀毫不示弱,反手一檔,「力氣不夠,小子嫩了。」王相周身真氣乍然而起,隨著雙臂凝入大刀,王相大刀一揮,將燕銘劈開,燕銘想用掠天擋住,但卻被震開三尺之外。
雙手麻木抖動,驚嘆道,「力壯如牛,勢如王相。」
「只是啊……」
「只是什麼?」
「只是你慢啊!」燕銘現在的心情很好,打個人也興緻勃勃。
「你娘的,找死。」
燕銘身體一震,臉一黑,低聲道,「雖然是我先罵你的,但是你也不能罵我娘呀。」燕銘將掠天向上一甩,「死吧。」
掠天停在半空,雙手捏法,「歸然……」掠天長劍迅速變大,而後分出九把丈長大劍。那最大的一把三丈大劍,飛回燕銘身後,其他八把巨劍勢如破竹刺向王相。
王相冷汗一驚,全身真氣再次凝結如刀,劈向大劍。
大劍抵住刀刃,直接震爛了刀身。
「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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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相看見八把巨劍已在面前形成劍牆,急速旋轉,此時燕銘身旁三丈巨劍震動而飛,飛到劍牆的中心,直直下落刺向王相。
「這功夫?」
「這是商務之子?」
「停停,不打了。」王相放下戰刀,跪下求饒燕銘聽見求饒聲,應該是想起了死去父母,右手一揮,大劍化為齏粉,掠天又飛到白狐裘上的白布袋裡。
搖搖頭,「唉,我要是放了你,你還會去傷人嗎?」
「不會,不會,不會。」
「我可不信,以後你跟著我吧,省的你殺人。」
「這……」
燕銘鄒鄒眉,「怎麼不想?」
「唉不,不殺就好說,不殺就好說。」
「走吧。」
「哎哎。」
燕銘抱起音闡,「還有,你輕薄了音闡,小心她殺了你,如果你死了,就死了吧。」燕銘之所以要收了王相不僅僅是為了收主他的殺心好有個大手,實則是為了以後報仇的計劃。
「我……這是在哪。」音闡起身,看見跪在地上的獨眼王相,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公子,公子,救我。」
「別叫了,」燕銘出內屋走了出來,「他現在是你和我的小弟了。」
接著燕銘把昨夜的事情都說給了音闡。雖然音闡很不看好他,但是這是燕銘的意思,她也沒辦法說什麼。
音闡看著地上的獨眼王相,心一軟,「你起來吧,以後離我六尺遠,記住沒?」
「是了,小姐。」
「我不是小姐,叫我音姐。」
「是了,音姐。」王相磕了磕頭,站氣。
「公子,接下來我們幾時走?」
「立刻。」
風雪之中,燕銘抱著音闡坐在黑馬上,王相扛著包袱走在一邊。
音闡身上的味道直衝道燕銘的鼻里。音闡微微抬頭,「公子,我好無聊,給我再講講你看飛機的故事吧。」
「那天正在看著飛機飛在天上,地上的那些人不是手拿機槍,就是身扛大炮,突然我眼前一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