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拒絕

回去路上傑克駕駛轎車。妮可心裡在策劃如何幫到傑克。她怕傑克想不好的事情，她和傑克聊天。她想傑克在她家附近買房子方便照顧傑克。

傑克笑道：「你家那一片房子太貴了。」

「你不重視自己的疾病沒有人會重視你。」

「芬恩醫生說我是小毛病你用不著擔心我。」

「停車，我要下車。」她突然生氣了。

「我送你回家。」

「我會叫計程車。快點。」

傑克不敢招惹她把她放在了路邊。她頭不回走去上了一輛計程車。她不知道傑克一直跟蹤她。是司機提醒她後面有一輛車跟蹤她。她回過頭看見傑克的車和計程車保持著安全距離，她認定這個距離是傑克對她的愛。她對司機說她愛上了一個四十歲男人，她認為家人不會同意。

「愛情分年齡。我想他是個有錢人。」

「你說對了。我不愛他的錢。」

「人們認定你是因為金錢愛上他。現在的人沒時間去搞懂真相。做與眾不同的人會付出代價。」

「我的朋友患上了精神分裂症我不知道該怎麼幫他。」

「只有醫生能幫了他。」

妮可說了聲謝謝后沉默了。她明白傑克會護送她回家。她一路上思考如何說服伊萬卡幫助傑克。她下車時看見傑克的車調頭走了。她已經開始擔心傑克發病。

司機問她，這是你的家還是他的家？

「我家。」

「他更有錢對嗎？」

「他沒有我爸爸有錢。」

「你嫁給他會惹怒你爸爸。」

「請你告訴我為什麼？」

「女兒是父親的妻子。父親只許女兒嫁給比自己強大的男人。他沒有你的父親強大想要娶你，他在你父親眼裡是個小偷。」

「我該怎麼做？」

「按你父親的決定去辦。父親是最愛女兒的人遠超過追求者。」

「謝謝你好心的先生。」妮可送給司機小費。

她的家在第三街區是價值上億元的豪宅。院門外有保安員。家裡有女傭。她家院子大到走上三百步才能走進家門。她看見家人聚在主客廳一起盯著她不放。「別用審視罪犯的眼睛盯著我。」她對爸爸說：「你直說他要怎麼做才能娶到我。」

媽媽對她叫道：「他有精神分裂症。」

「他是小毛病。」

大姐叫道：「芬恩醫生不會對爸爸說謊。」

二姐叫道：「你也是個精神病人。」

爸爸笑道：「他的病也許會攻擊人，你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她對爸爸笑道：「他幫助我們家賺了很多錢。我們幫助他是上帝旨意。」

大哥對她叫道：「我們是桑拉國人在芬國沒有靠山。」

二哥（馬奎爾）對她叫道：「你和他上床了？」

「你們為什麼把他想成壞人。他給我的感覺會把我當成一生至愛。」

「夠了。」媽媽叫道。

妮可大叫：「他生病了，你們的良心呢。你們做不到請別踐踏我的善心。上帝就在這裡看著我們如何選擇。」

媽媽大叫：「你只能嫁給克里斯多。你敢反抗我我叫他身敗名裂。」

妮可看見他們離開了客廳。她對媽媽叫道：「上帝的權力掌握在殺人犯手裡這不公平。」

爸爸走來對她笑道：「我願意拯救他是因為他是藝術天才。我絕對不會犧牲我的小寶貝。」

「我脫光了衣服他依然是個紳士。他置身在驚嚇中就像雷鳴電閃的大雨夜裡孤獨的小鳥。」妮可看見爸爸眼裡泛起了淚光。她笑道：「你是個藝術家，你的良心比普通人多一些。他總是被傷害他總是選擇原諒。如果他愛的不深不會無法自拔。」

「我該怎麼辦。我親愛的女兒。」

「他只需快樂下去和正常人沒區別。你是我最愛的人我只能對你坦白。他病情發作時候性慾強烈是他無法控制的。他愛上了我所以他控制住了。他愛上我的原因是我穿了白色碎花裙子，那是他記憶里媽媽穿過的裙子。」

「精神分裂症是不治之症。」

「你感覺我會嫁給他對嗎。」

「按我說的去做。」

「如果不呢？」

妮可看見爸爸手指去了牆上一幅油畫。畫里是雷雨交加夜裡出現了一座白色塔樓，樓頂囚禁了一隻站立在窗戶上的小鳥，面對著下方教堂。她對爸爸點了頭說：「我懇求你拯救小鳥是我的交換條件。」

「你們上床了！？」

「我發誓沒有。」

「你們剛認識。」

「我們是彼此一生至愛。他給了我這個感覺。」

「好吧。我親愛的女兒。我只能用錢來說服福克納。」

「為什麼不是伊萬卡？」

「福克納霸佔了她的財富。」

「霍普?威廉姆斯怎麼樣？」

「無論是誰都要浪費一億元。庫克是哈德市黑幫老大。我拿他沒辦法。握住了他的罪證才能救出伊萬卡。沒有人願意招惹黑幫。克里斯多十分喜歡你，」

「我討厭他的金錢信仰。」

「克里斯多對人們說了你是他的未婚妻。爸爸得罪不起阿里杜。」

「我不嫁給他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他娶不到你會被人們嘲笑會激怒他也許會殺了我們一家人。他娶了你會珍惜你他很喜歡你。」

妮可看見爸爸留下個苦笑離開了。她心裡怪罪自己是個孬種。

傑克家裡的值錢東西不見了。他看了莉莉父親留下的信后才接受了這個事實。莉莉父親搬走了家裡所有值錢東西。傑克選擇了忍受的代價是不停想起霍普的話。他突然尖叫了一聲是他無法控制的。他服用了藥片讓自己睡著。他還是想起了伊萬卡命令黑佣鞭打他。他忍不住尖叫了一聲。他拚命想起妮可想剋制病情但總是失敗。他突然不停尖叫嚇得全身冒冷汗。他在驚慌失措中發現了錄音機和耳機。他帶上耳機把音樂聲音調到最大。在歡快音樂里他幻象美好事情直到睡著。他醒來后發現歡快音樂和幻象美好能夠剋制他發病。他很快對音樂產生了興趣。他只喜歡一個人在家裡唱歌幻象。他喜歡歌手艾爾和佩麗的歌曲。他拿起畫筆畫出了何塞夫人、格林娜、妮可是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