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皇上的迷惑操作
「別愣著了,上菜吧,給朕介紹一下,有些都沒見過。」林羽笑著擺了擺手,只要順著他的性子,他還是很隨和的。
「諾,今日膳食有胡椒醋鮮蝦、燒鵝、燌羊頭蹄、鵝肉巴子、咸鼓芥末羊肚盤、蒜醋白血湯、五味蒸雞、元汁羊骨頭、糊辣醋腰子、蒸鮮魚、五味蒸面觔、羊肉水晶角兒、絲鵝粉湯、三鮮湯、菉豆棋子面、椒末羊肉、香米飯,飲品有甜米酒和綠豆湯。」
呂芳連忙上前說得,顯然是做了功課的。
林羽看了止不住的點頭,這些東西看著就挺有食慾的。
隨後林羽也懶得管他們了,直接開吃,前幾天真沒吃好飯,加上吧,他他的功法是需要大量的能量來運行的,多吃總是沒有問題的。
林羽覺著沒有問題,但是卻把葛景給嚇壞了,連忙哭著哀求道:「陛下,陛下你不能再吃了,別吃傷著。」
葛景有心上前阻止,但是又不敢,只得跪在地上哭泣。
「哭什麼哭,哭喪呢,吃個飯你也管在,怎麼的,你要當皇帝呀?」林羽沒好氣的說著,真是的,吃個飯也不消停。
「陛下,真的不能再吃了,陛下若是喜歡,明日再做,今日吃的夠多了。」葛景抱著林羽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啊,看得林羽都噁心。
「來人,給他拉出去,掃興。」林羽撇了撇嘴,這事鬧的,吃個飯還讓人管了。
「諾。」小太監們自然不敢忤逆林羽,連忙上前將葛景帶走。
林羽望著呂芳,輕笑道:「你不會不讓我吃飯吧?」
呂芳連忙跪倒在地,「陛下愛吃那是奴才的福分,只要陛下喜歡,就算讓奴才死奴才也願意,又怎麼會不讓陛下吃飯呢。」
林羽止不住的點頭,本著不浪費的原則,直接把盤子給清空了,說實在的,味道確實不錯,好看又好吃,主要是好吃。
吃完之後林羽便回到文淵閣看書去了,順便消化一下自身的能量。
呂芳看著眼前吃的乾乾淨淨的桌子不由得咂舌,他也怕給皇上撐出個好歹來,但是葛公公的前車之鑒就在那,他也不好多說什麼,還好陛下體質特殊,吃這麼多都沒事。
往後幾天林羽便一直是這麼過的,早上也不上朝,天天要麼在乾清宮打坐練功,要麼就在文淵閣看書,妥妥的一副昏君的氣象。
期間也有不少官員過來闖宮,但是林羽都讓谷大用給打發走了,凡是一個人以上的,都給打發走,至於谷大用用什麼方法,林羽就管不著了。
但只要是一個人來的,林羽都會見上一面,這幾天和群臣之間的交鋒林羽是佔據著上風的,起碼他可以通過這種方法,來獲得一些信息。
而且更重要的是,剛剛登基就不上朝,這何其的荒誕,如果以後有什麼跟荒誕的事情,那是不是也能接受呢?
那些大臣也摸清楚了林羽的路數,也不頭鐵的一股腦往裡沖了,而是默契的一個一個去,一旦不默契,谷大用就派上用場了,現在朝中官員無不對他恨之入骨,但是卻拿他沒辦法。
谷大用自己也知道皇帝在利用他,但是他作為先皇的大伴,不可能被現在的皇上完全信任,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他還能在皇宮當差就已經是萬幸了。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皇上需要一條瘋狗,一條見人咬的瘋狗,現在陛下無人可用,就葛景那個窩囊廢,陛下不止一次的表現出厭惡的表情了。
只要好好的當一條狗,
未必就不能翻身,他不怕得罪人,當他把大部分朝臣都得罪的時候,他就是皇上最忠實的狗,當他得罪所有朝臣的時候,那就是他的死期,他還是有分寸的。
林羽是越用越覺得谷大用順手,和他相比葛景就有點太嫩了,不過狗嘛,要一點一點喂,不能一次性喂的太飽。
花了將就一個星期的時間,林羽將京城內的所有大臣幾乎都見了一遍。
但是大家更疑惑了,有人說陛下是一個無知小兒,雖然新有抱負,但是還是太過只能,也有人說陛下乖張暴虐,以後必失一個暴君,還有人說陛下是人皇轉世,必將帶領大明走向輝煌......
反正什麼版本都有,這下讓大家徹底懵逼了,一時間搞不懂林羽的路數,但是大家知道皇帝陛下這麼做,要麼是有高人指點,要麼本身就不簡單。
林羽的這番操作給自己蒙上了神秘的面紗,群臣不知道這位小皇帝在搞什麼鬼,也不敢輕舉妄動。
「楊大人,你說這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這真的給我搞糊塗了。」楊廷和的府邸,幾位內閣大臣聚集一堂,這幾天的鬧劇他們都看在眼裡,他們也都去見了林羽,但是得到的結論卻大相徑庭。
楊廷和看了眼問話的毛紀,摸了摸鬍子,他只想上去給這老傢伙一個大逼斗子,你不知道的事情難道我就知道么。
皇上在搞什麼,天知道啊,不過對於皇上的負面傳聞,楊廷和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雖然不知道陛下意欲何為,但陛下必然不是一個昏君。
「毛大人稍安勿躁,這幾天陛下基本上將所有的大臣都見了個遍,想來很快就有結果了。」和毛紀不同,蔣冕倒是對於皇上的行為大為讚賞,雖然他被打了一頓吧,但只要能證明陛下不是一個昏君就好。
費宏茗了一口茶水,悠悠道:「你們說,陛下這不會是要走先皇的老路吧?」
房間氣氛瞬間凝固,確實,林羽的迷惑行為,說明他要麼是明君,希望看清朝堂局勢,但也可能和先皇一樣貪玩胡鬧,任用宦官,搞得全國上下名不聊生。
「行了,各位不要再猜了,該見的陛下也都見了,今晚老夫就去面見皇上,諸位等我消息吧。」楊廷和擺了擺手,他也拿不準林羽到底在想什麼,所以打算今天去看看。
林羽不知道幾位內閣大臣在談論他,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他只是拖延時間而已,他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徹底掌握權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