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人多勢眾

清醒殺人從來不會出第二刀，那樣會浪費體力。哪怕他現在變強了也一樣，殺人專門以對方的要害為目標，並且每一刀余勢都不會去盡，讓自己能夠隨時收回，免得落空之後，身體不受控制。一個馬賊正背對著清醒搬東西，他面前的另一個馬賊剛剛把東西搬起來，就看到自己面前的同伴一分為二，上半身斜著掉在了地上。「啊啊啊，我，我怎麼回事？」被一刀兩斷的馬賊還沒有斷氣，畢竟被斬首了，眼睛還能眨很多次呢。但是他對面的那個馬賊已經回答不了他了，因為清醒的第二刀就把他的腦袋斬了下來。後面的羊傲晴此時才反應過來，畢竟清醒的速度太快了。連斬兩人之後，馬賊都反應了過來，紛紛叫喊，並且拔刀拿槍沖向了清醒。清醒的刀很快，快到那些被他斬了的馬賊都沒反應過來，還想轉身去追從自己身邊繞過去的清醒，然後他們就發現，自己的手不受控制，自己的視線也不受控制。斷刀斷手斷頭掉在了地上。夜戰八方，浪底飛蛟，三撲虎！五虎斷門刀的招式被清醒信手拈來，有時候也會放棄，直接一刀力劈華山將人從頭劈開到腹部。但是因為這招太過血腥，腦漿什麼的會濺自己一身，畢竟大動脈都被砍斷了，血還好說，黑刀滴血不沾，腦漿腸子什麼的就不一樣了。尤其是清醒這一刀把胃部和腸子都劈開之後，食物被腐蝕的惡臭氣味，以及發酵的味道，還有某些排泄物，都讓清醒很後悔。於是接下來他的力劈華山就沒有劈那麼深了。面對直刺而來的長槍，清醒眉頭一皺，一刀橫掃千軍如卷席，以橫斬+纏卷的刀法將這些長槍草叉全部斬斷！緊接著他快速俯身，黑刀順著他的身體旋轉，將這幾個手持長兵器的馬賊給腰斬了。就在這時，清醒感覺到地面在震動，似乎是有什麼很重的東西過來了。他立刻後退幾步，發現是幾個騎著馬的馬賊朝自己沖了過來，揮舞著長槍以及長刀。清醒還沒有跟騎兵打過，不過他也知道這些馬賊跟真正的騎兵有很大的區別，他們可能只會縱馬撞人，卻做不到騎兵那種人馬合一，發揮出極大的破壞力。所以清醒心中一定，在其中一個馬賊怒吼著一槍刺來的時候，被他側身避開，反手就是黑刀一撩，馬哀鳴一聲，馬腹被黑刀如同熱刀切黃油一般切斷，連帶著上面坐著的馬賊也被從下半身分離開來！痛不痛清醒不是很清楚，畢竟又不是他被切，反正對方哼都沒哼一聲就摔下馬，應該是不痛的吧？「好像屁股還留在馬背上，但是這相當於凈身了吧？」清醒腦海裡面閃過這個念頭，接著他就繼續砍人了。不過，馬賊看到同伴的慘狀之後，立刻就變了，也不衝上來，仗著兵器遠，馬匹靈活，跟清醒玩繞圈圈。清醒如果不跟著他們轉圈圈，那麼轉到後背的馬賊就會立刻一槍刺出，逼迫清醒轉身或者躲避長槍。然後他想要對付一個人的話，其他馬賊也會衝上來衝刺。眼尖的清醒看到遠處的馬賊甩動著鐵鉤一樣的東西，就好像準備套馬的漢子一樣，但是被那些鐵鉤勾到，那肯定非常慘。他反手從懷裡面掏出了幾顆鐵膽，鐵球不夠靈活，而且只有一個，換成這種鐵膽就好多了。用力投擲出其中一個鐵膽，一個轉圈圈準備挺刺的馬賊就被砸穿了腦袋，馬匹也受到影響停下，後面跟著轉的馬賊停不住馬撞了上去。清醒趁機一腳踩在馬上，用力一蹬就上了馬背，刀光一閃，人頭落地。甩動著飛爪的馬賊見此，也不管那些兄弟了，連忙甩出了飛爪。沒有見過這種奇門兵器的清醒一記鐵板橋向後仰倒避開了飛爪，同時揮刀斬斷了飛爪的鐵鏈，不給它們被拉回去，勾到自己的機會。但是緊接著，手持弓箭的馬賊就對清醒射出了箭矢。哪怕這種獵弓比不上軍弓，然而它們畢竟是能夠狩獵野獸的啊，清醒可不敢賭自己的鐵布衫能不能無視這些箭矢的威脅，所幸他現在反應速度今非昔比，能夠看清箭矢的飛行軌跡，進行躲避。這還是這些箭矢數量不多，密度不大，換成是軍隊那種箭如飛蝗，一片鋪天蓋地，那真的除非刀槍不入，不然都死定了。「真是麻煩。」清醒感覺這種人多勢眾的情況，對他很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