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對手竟是朱翰坤?

第八章 對手竟是朱翰坤?

「呼……呼……」繆悟喘著粗氣,努力控制身形,拾起一根冰錐當作拐杖艱難朝擂台中央緩步前行,陽光落在他的身上,無數碎冰的反射下將他稍顯單薄的身影輪廓照了個通透。

「滴答……滴答……」強烈運動下產生的汗水劃過臉龐滴落在擂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此刻無論是擂台上還是觀戰台上都寂靜無聲,吳銅鎖釋放出來的精神力衝擊將一大半學生都給影響到了,大腦的保護機制令他們直接昏厥過去,此刻還能忍耐暈眩堅持坐在觀戰席上的人屈指可數。

繆悟面色凝重,目光一直鎖定在吳銅鎖的腰腹處,儘管吳銅鎖的嘴巴已經溢出鮮血,但其姿態及蓄勢待發的眼神,哪裡像是身負重傷的模樣?

自己的冰刃被其輕易破解,看起來手臂上鮮血淋漓,臉上也有血跡殘留,但繆悟篤定這只是皮外傷,至於為何溢血恐怕是因為吳銅鎖以人類之軀釋放爆音波,超過了身體的極限對體內血管產生了極大地負荷……

歸根結底,這傷害根本就不是繆悟造成的,而是吳銅鎖釋放靈法后產生的間接傷害!

「該死!他比兩年前強了不少,我該如何取勝?」

正當繆悟吸收天地靈氣入體並揣摩下一步進攻的空隙,吳銅鎖已經壓制住體內躁動的精神力波動,感受著肌肉的酸脹及身心的疲憊,吳銅鎖知道自己力氣使大了,本來是想讓學生一睹風采,沒成想被自己的精神力衝擊所波及,此刻來不及翹首觀察還有誰在觀看比賽,感受著繆悟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吳銅鎖嘴角一咧,目光熾熱,面露狂喜,趁繆悟踱步的間隙跨步飛奔,徑直奔向繆悟,並未使用任何靈力,就這麼直截了當的攻了過去。

眼下無須刻意留手,且讓繆悟知曉彼此之間的實力差距到底有多少。

泯滅者可不是我自封的,而是貫海庄的同袍給我起的外號!

繆悟大為吃驚,心中升起一絲慌亂,下意識跺腳重重踩地,試圖后竄調整身形然後拉開距離,不料忽覺左腳被一股力量重重捆縛,身體一個踉蹌差點倒地,右腳急忙踩踏地面,來回四五下才穩住身形,定睛看了一眼左腳,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不知何時,自己身處的這一片擂台已變成鬆軟的泥沼,竟是冒著紫色的氣泡,一看便知這是一種毒、土、水三系靈力相互融合才能形成的靈法。

若不是組合靈法,那便是契約靈獸的天賦靈法!

吳銅鎖竟然還契約了一頭土、水雙屬性靈獸?竟然還伴有毒素……莫非是……骷甲毒蛙?

壞了!

深感不妙的繆悟急忙催動風元素靈力減輕身體的重量,試圖從泥沼中抽離開來,心中無比悔恨為何要撤去靈化的雙翼選擇在地面纏鬥,此時後悔已是晚矣,急忙俯身,雙手攤開釋放兩股小型風旋,藉助嘶風裂空鷹的天賦能力將泥沼攪動,無數泥漿被風刃破開濺射到了褲腿之上,一股腥甜氣味瀰漫開來,心中雖已警覺但卻來不及屏氣,毒素已吸入肺腑,繆悟暗道大意,意識也開始恍惚,視線不再清晰……

看著搖搖晃晃的繆悟,吳銅鎖心中殺意已起,若無音波震散冰刃就只能依靠烈焰,但收效甚微且不易抵擋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冰刃,吳銅鎖只能使用天賦靈法……

而自己的愛人,此刻正懷著自己的骨肉,站在觀戰台上看著自己,吳銅鎖知道自己現在浴血奮戰的模樣一定令她心疼不已,心中也有些懊悔為何要輕視對手,讓摯愛傷心擔憂。

兩根遍布尖刺的鋼條自手心處快速凝形,其上爬滿了粗細不一的雷弧,吳銅鎖在繆悟利用風旋成功擺脫泥沼束縛的一瞬間將鋼條前刺,攻勢兇猛不給繆悟任何逃脫的機會。

「噗嗤!」

兩道聲音相繼響起,隨後傳來繆悟的痛苦哀嚎聲,兩股鋼條刺入繆悟的兩條大腿,吳銅鎖刻意避開骨骼和經絡,選擇了肌肉群扎入其中。

「你不該讓我動真格……」陰冷的字元帶著憋悶的聲線,一字一字的從吳銅鎖的嘴中蹦出,繚繞在這空曠的擂台之上,凄厲的慘嚎將一部分學生從昏迷中驚醒,睜開眼便看見自己的老師兩條大腿被扎了兩個窟窿。

觀戰席上學生面色微變,表情十分精彩,昔日對他們嚴厲有加的繆悟老師,如今已經受創哀嚎……

無論如何他們也沒有想到,兩位老師竟是殺出了血性,原以為只是表演性質的切磋,沒成想竟是讓雙方都掛了彩。

這沒點私人恩怨誰信啊……

喬邦看著傷口已滲出血液汩汩流出的繆悟,斜眼瞅了一下吳銅鎖的背影,平日里溫文爾雅、循循善誘的班主任如今表現出兇悍的一面,或許這才是他戰鬥時的姿態。

靈武者擁有平凡人無法匹敵的強大實力,也會被其牽制。這樣恐怖的傷勢必須要用治療靈法才能治癒,而繆悟此刻雙膝跪地撐住地面的模樣,實在是有些狼狽。

「看夠了就下場治療吧!」

吳銅鎖喉嚨里含著一口血,聲音有些含糊卻極其高亢,裹著靈力傳盪開來,很快便有三位教師下場,紛紛收回靈化的翅膀釋放靈力進行治療,二人拔出鋼條而另一人則及時釋放水元素靈力將兩處肉洞填補,隨後另兩人相繼釋放靈植和光元素靈力,肉洞處不再滲出血水,肉芽在緩慢的生長著。

那兩處血窟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癒合,新生的血肉與周圍的皮膚膚色有著明顯差異,所幸沒有傷及筋骨,靈脈也沒有被截斷,觀戰的學生不明真相,但施救的平瀾省初級靈武學院老師卻是知道的,顯然是吳銅鎖刻意為之,留手了。

胡裴雯匆忙趕來查看吳銅鎖傷勢,吳銅鎖抿著嘴笑著搖了搖頭,眼裡滿是溫柔,卻一言不發,此刻吳銅鎖的喉頭裡滿是鮮血,若張口便會噴出來。聽著胡裴雯關切的話語,已經殺紅了眼的吳銅鎖目光變得柔和,單手釋放出一團熱水凝成的球狀物,湊近嘴邊將血液吐在其中,渾濁的血水自舌苔上滴落,熱水不斷翻滾將血水攪動,很快二者融為一體。

吳銅鎖並不打算讓胡裴雯細看,不停變換手勢,熱水與血水相互交融隨後被吳銅鎖蒸發於天地靈氣之中,藉此機會將雙手之上的泥污都清理乾淨,摟住胡裴雯在耳邊輕聲勸慰讓她稍等片刻,隨後走到繆悟身前,俯身想要觀察他的傷勢,卻被平瀾省初級靈武學院的三位老師瞪視,原本在手掌心凝聚的水屬性治療靈法便就此僵住,沒有使出。

「你已達成目的,煩請離開教武場,明日再帶學生來此參賽吧。」出聲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謝問君的女兒謝忘川,平瀾省初級靈武學院校長的女兒,在本校就任教師,實力不容小覷。

聽著清冷的聲調,吳銅鎖看著正跪伏在地雙手釋放光元素靈力的謝忘川,眼前的女人與記憶中模糊的輪廓相互重疊,幾番思索終於回想起來眼前這位埋頭施救的女教師是誰了。

「謝忘川?是你嗎?」

「請離開教武場。」謝忘川並未回應吳銅鎖的問詢,聲音更加冰冷了,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

「好,我這就離開。」吳銅鎖回答的很乾脆,除謝忘川之外另兩位老師也面露不善的表情,繼續在此逗留也無濟於事,至於繆悟如何看待自己並不重要,繆悟竟然會使影宗傀儡秘術,那便不算是朋友了。

「把你的學生也帶走。」謝忘川垂首,聲音自玉齒中傳出,卻是見不到她的面容。

「好。」吳銅鎖停住腳步,聽完要求后默默回應,心中唯有感慨,暗自嘆息著昔日活潑開朗的謝忘川如今已經像是臘月寒冰,裡外都透著寒意。

很快,吳銅鎖、胡裴雯已經將一眾學生引導離開教武場,周圍還坐在觀戰席上的學生絕大多數都面露驚懼的神情,有幾個卻是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模樣似是想要將吳銅鎖打敗。吳銅鎖並未理會這群孩子的視線,靈武者之間本就是生死拼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帝國已有衰敗的傾向,日後小規模戰爭絕不會少,當靈武者彼此為了利益和立場廝殺到最後,這群孩子將會被迫捲入戰場,與其日後再經歷血腥的場面,視覺衝擊下忘記了保護自己,倒不如早早接受現實,今後也能更快適應時局變換吧……

靈武者的一生,可是很辛苦的啊……

殊不知,觀戰台上一人顯露身形,正是胡松濤,見學院師生都已離開,緩步坐到觀戰席上,若有所思,隨後沉聲開口。

「出來吧。」

話音剛落,一人自牆壁上緩緩顯形,胸口不斷起伏著,呼吸很顯然有些不由自主,幅度很小,頻率很快。

「沒想到這次是你過來了,我還以為是儲傑。」

「說說吧,到了多長時間了。」

「沒多久,繆悟受傷的時候我趕來了,你們學院的老師還算仁厚,沒有斷其手腳,毀其根基。」

「難怪你氣息不穩,不過你這兒子倒是不錯,比起十年前要懂事不少。」

胡松濤點頭致意,看著面前留有鬍鬚的中年人,醞釀了很久的話也沒說出口,組織了一下語言,不料卻被其打斷。

「說起來,這年輕人出手果斷,身手了得,對於時機的把握也很準確,還會藏招,擅長隱忍。貴校值此危難之際仍派他作為領隊教師,看來以後定海省初級靈武學院的校長人選,便是他了吧?」

「繆錦榮啊繆錦榮,你還是和從前那樣眼光老辣,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這麼說來,這個年輕人就是未來的校長了?不知其為人如何,做事可有長性。」

「他的愛人便是我的侄孫女。」

「原來如此,那就無須多言了。」繆錦榮淺捋鬍鬚,悠哉悠哉的點了點頭,一切都隨自己推理的邏輯,心情自然是好得很。

「繆悟也到了成家的年紀了吧?」

「他啊,我管不了他,也懶得管。從前他調皮搗蛋闖禍惹是非,我給他掰正了好幾年。如今他總算是收斂了心思,沒在外到處惹禍了,我已經十分知足了。至於他成家的事,由著他來吧,我也想過幾年快活日子,不然後面又要帶小孩,萬一這孩子和繆悟一樣鬧心,我這輩子可真是還債還掉了。」

「你說起這我可就得好好說道了,我那個兒子成天在外晃蕩,沒個正形,原本這校長之職應該落在他頭上的,他偏不樂意,我要不是給他安排了個教師的活做,他幾個月都不會回來看我一眼。哎……」

「孩子大了,有他們自己的想法,我們操心也沒用,或許年齡再長几歲便能感受到我們的良苦用心了吧。」

「你家繆悟,我家胡家夢,都挺能折騰的。話說,你不下去看看兒子的傷勢?」

「看過了,剛已經將他體內竅穴和靈脈給封住了,這樣好得快,正好後面幾天也能安生一些。」

「你倒是心大。」

「若非那年輕人出手精準,未傷及靈脈和骨骼,我也不會如此這般。對了,那年輕人叫什麼名字?」

「吳銅鎖。」

「吳銅鎖……倒是挺樸實的名字……」

兩人靠在木椅之上,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腔聊著,好像多年故交一般,在場學生無人知曉這二人曾經針鋒相對,不死不休,當年情景比起今日吳銅鎖與繆悟有過之而無不及,多年較勁竟產生了羈絆,這些都不足為外人道也,陳年舊事,已是笑談。

吳銅鎖帶著學生們走出教武場,胡裴雯關切的心情難以言喻,而吳銅鎖卻關心胡裴雯及腹中孩子,只想快點將胡裴雯護送回住處,因胡裴雯有些氣喘,吳銅鎖心生憂慮,二人急忙來到學院廊道旁的石椅上歇息,學生也不明所以,紛紛上前將二人圍了起來。

此刻吳銅鎖心裡牽挂著胡裴雯,也不顧自己的身體情況,攤開雙掌將天地靈氣吸扯過來,儘可能地將純粹的靈力灌注進吳銅鎖的身體之中。

喬邦看在眼裡,讓同學們儘可能靠近自己,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圍觀后,雙手輕輕拍擊在吳銅鎖和胡裴雯的手臂側面,二人體表都留下了耀光斑的痕迹,隨後悄然運轉獸吸法,雙手指尖滲出光元素靈力,兩條輝光之鏈徐徐彈出,空中纏繞后紛紛射向二人,輝光之鏈直挺挺打在了耀光斑的表面,喬邦只覺體內靈脈激蕩,靈力來回衝撞,手指指尖光暈流轉,頃刻間喬邦便覺體內靈力快速流逝,卻在二人的身體之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怎麼回事?我釋放的輝光之鏈竟然分成了三股光元素靈力?

不明所以的喬邦從未遭遇過此等情況,出聲讓楊柳激活聚靈陣盤,閉上眼睛細細感受著輝光之鏈的流動方向,數秒鐘后感受到了異樣。

輝光之鏈打在吳銅鎖身上的時候,靈力流動是向四面八方擴散的,而打在胡裴雯身上的時候,其中一股靈力朝著肩頸以及胸膛處聚集,另一股則是朝著腹部及后腰處聚攏,十分奇怪的靈力走向,不知道是何原因,與平時自己發動輝光之鏈時產生的效果截然不同。

喬邦百思不得其解,奈何體內靈力已然消耗一空,靈脈瞬間乾癟的感覺十分不好受,但頃刻間便感受到天地靈氣湧入體內,將靈脈充盈。

「多謝……」恢復清明的胡裴雯柔聲開口,暖洋洋的熱流在體內環繞,胡裴雯知道這是喬邦所為。

喬邦輕輕點頭,目光卻飄到了吳銅鎖的身上,看著其皮膚表面已經不再遍布傷痕,新肉露出嬌嫩的皮膚,看起來不再那麼血腥猙獰了。

「不錯,肖邦你已經熟練掌握了治療靈法的使用。」吳銅鎖欣慰開口,對於面前這位學生他是說不出的歡喜,尋常學生都太過稚嫩,沒有到處亂跑已經很好了,而喬邦心智比同齡人要成熟不少,他做隊長其他學生也都圍著他轉,但是省下不少心思,令吳銅鎖放鬆了許多。

「吳老師您沒事吧?」一旁的丁琳忍不住開口,雖然在輝光之鏈的治癒下皮膚已經沒有血痂,但那些新肉顏色與原來膚色完全不同,看起來猶如無數條靈蟲趴在身體之上,對於有密集恐懼症的人來說簡直是視覺災難。

「沒事,本就是皮外傷,之前吐血是因為精神力使用過度,如今已經恢復,同學們不必擔心。」吳銅鎖急忙表態,在眾學生面前他不得不端著教師的姿態,安撫完學生后便轉過頭看胡裴雯,確認其沒事便動身離開。

喬邦抬頭看著胡裴雯的背影,在陽光的照射下鑲出一道金邊,不知為何,看起來十分聖潔,充滿了母性的光輝。

接下來的時間吳銅鎖將胡裴雯送回宿舍樓,引導學生離開宿舍,來到無人打擾的空曠地域,這裡是學院儲放閑置物品的地方,平日里鮮少有人會來這裡,也不知吳銅鎖是如何尋覓到這裡的,也不多啰嗦,直接席地而坐示意學生們儘快圍坐在一起,待眾人坐好后便輕聲說道。

「今天叫同學們過來主要是討論一下戰術,明天就要兩院聯賽了,我希望你們不要抱太大的思想負擔,只需要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出來就好了,儘可能保護好自己,尤其是手指、手掌、手腕,靈武者若斷了手便不可能誕生靈結了,務必小心。」

一眾學生紛紛點頭稱是,喬邦卻並未跟風,企圖續上話題,卻又覺得多說無益。明天的比賽具體還要看對手的情況,到時候先打開科爾特系統看一下對面的面板信息好了。

「明天上午是7V7車輪戰,下午是5V5團戰,人選之前我們已經商討過了,但我的建議是明天看對方上場的人再決定我方派出誰來對抗。7V7車輪戰比較複雜,需要臨場換人,這件事我全權委託肖邦和丁琳,你二人負責統籌安排上場人選;至於5V5團戰的人選,我決定由肖邦、丁琳、楊柳、吳翰、周昕五人上場參戰,吳翰和周昕你倆的任務最為艱巨,需要確保楊柳的安全,催動靈力進行封印時不能被碰觸,不然便會打斷,可明白?」

「是。」

「肖邦,可能要讓你辛苦一些了,明天上午的車輪戰和下午的團戰你都得上場,尤其是明天上午的戰鬥,務必要吸引足夠的注意力,這樣下午團戰的時候才能給楊柳和丁琳更多的機會。」

「義不容辭,身為隊長本該如此。」

「你有此覺悟很好,明天車輪戰吳翰不要上場,平瀾省初級靈武學院的師生還不知曉他的能力,未知才會產生變數,或許吳翰會是此戰的關鍵。」

「吳老師,如這樣我建議周昕也不要參加車輪戰,對下午的團戰更有利。」喬邦疾聲開口,大大方方表達自己的想法。

「不必,沒有這個必要。」吳銅鎖一口回絕,隨後冷笑一聲,不知何故。

「為何?吳老師方便透露嗎?」喬邦面露疑惑,不解問道。

「沒什麼,你們曾經的同學朱翰坤在這所學院就讀了,兩院聯賽將作為你們的對手參賽,車輪戰肯定會有他出戰。」

「也就是說,我們的情報也都被他們知曉了?甚至還會被朱翰坤透露平時的戰鬥習慣?」丁琳急不可耐的插嘴道,不可置信的眼神不僅出現在丁琳身上,身後的一眾學生也是不可置信。

「我想應該是已經抖露出去了,朱翰坤同學乃平瀾省瀾武城城主朱博銘的小兒子,就讀於此也屬正常,還請各位同學不要置氣,有情緒請在賽場上宣洩出來,場下不要質問昔日同學的選擇。很多時候並不是你們的同學自己做出的選擇,而是他的父母家人。」

有些學生已經抑制不住心裡的憤怒,想要大聲呵斥怒罵卻被喬邦壓了下去,轉過頭繼續聽吳銅鎖分析對手,心裡卻是感到冷漠。

昨夜他們便來到了平瀾省初級靈武學院,第二天上午卻仍未見到朱翰坤與同學相認……看來是鐵了心的不再聯絡了嗎……

雖說彼此都還小,沒有出面相認也屬正常,但喬邦心裡仍覺不適,說不出來的膈應。

「倪皓洋,這人是此次對戰的核心人物,是平瀾省初級靈武學院參賽人員中的隊長,要注意防範,這位學生三個靈結都契約了母蟲,不可小覷……」

「楊軍剛,修為已達到瓶頸,契約了鋼屬性靈獸和土屬性靈獸,擅長防禦,其父親是瀾武營的百夫長,軍體拳和擒拿術肯定已經學會了,要小心防範,不可被其近身,容易受其牽制。」

「吳令紅,契約了風屬性靈獸和火屬性靈蟲,要注意她施展風火雙系靈法……」

「朱明順,城主親戚家的孩子,擅長遠程干擾,具體契約什麼靈獸還不知道,但已經掌握靈化飛行的能力,務必小心。」

「王生根……他的能力和陳孤你以及林馨蕊你的能力很像,只不過他契約的兩種靈植都是樹,攻勢或許會很慢,但勝在範圍廣,大家一定要小心腳下的樹藤和樹枝,以免遭受纏繞和貫穿傷……」

聽吳銅鎖一個一個簡明扼要的介紹對手的信息,喬邦也覺安心不少。

明日戰鬥,我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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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獸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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