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父子談話
自家大哥走後,張勝本打算再去陪一會情兒,可還沒等他弄完,自家父親那邊就又派人來了。
「三爺,侯爺叫您過去見他。」下人道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父親,就說我收拾收拾就過去。」張勝道
下人出去了,張勝這邊不緊不慢的收拾了起來,等他趕到自家父親那裡時,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
張凌看到自家兒子,那不緊不慢的步伐,一下就忍不了了道:「我說你個兔崽子,老子跟你說話不管用了是吧?」
「這一上午我派了多少人了,愣是沒把你找來,你小子想幹什麼啊?」張凌道
「不是,我說爹,咱得講點道理,你明知道昨晚兒子幹嘛了,還那麼大早的叫我起來,你這不難為人嘛?」張勝埋怨道
「嘿,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小子竟然跟我講道理?你平時不都是「以德服人」的嗎?」張凌道
「瞧您這話說得,就好像您能打得過我似的。」張勝小聲自語道
「什麼?你在給我說一遍?我聽你這話的意思,你還真打算跟我打一架是怎麼著?」張凌道
「沒有沒有,爹你聽錯了,你絕對聽錯了,我是想問問,您這大清早的,急著叫我是什麼事啊?」張勝道
「哼,今天算你小子走運,老子心情好,要不然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坐那好好聽我說,我給你詳細說說,那西郊大營的情況。」張凌道
「不是爹,廢那勁幹嘛,我還巴不得有那不長眼的跳出來,我好拿他立立威。」張勝道
「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在敢打斷老子的話,我就把你新收的通房,送你大哥那去。」張凌道
「哎,您可別,這送我大哥那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嗎?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說話了,我不說話了還不行嗎?您說,我就聽您說,絕不插嘴。」張勝道
「哼,瞧你那點出息,不就一個女子嗎?至於把你迷成這樣?老實聽我說。」張凌道
張勝這時候根本就沒說話,而是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後示意父親可以開始了。
張凌看到自家這,從小什麼都不怕的三郎,被自己嚇成了這個樣子,心裡高興的同時,又有些自責。
他現在有些後悔,讓三郎這麼晚接觸女人了,以至於如今,讓一個女子給迷成這樣。
不過現在他可沒心思考慮這些了,而是直接開口道:「勝兒,這西郊大營共有十個營,每營統兵兩萬。」
「這健卒營上一任統領,因為牽扯進了奪嫡,被當今聖上,直接滿門抄斬了。」
「所以你一定要記住,無論那三位皇子哪個來找你,你都不可與他們走的太近,你聽明白了嗎?」
「爹,你就放心吧,他們鬧他們的,我就守著我的地盤,我可沒興趣聽別人的話。」張勝道
「嗯,記住了就好,那我在跟你說說,這西郊大營的一些情況,西郊大營這十個營中,加上你在內,有八個是勛貴的。」
「剩餘那兩個是寒門的,都是陛下提拔上來的,你去了西郊大營后,萬不可與那二人走得太近。」
「還有就是,我朝勛貴主要分為三方,咱們家原來不屬於任何一方,可現在因為你封爵了,我們家就算是西南的了。」
「所以以後,你和北方還有西北那些人,就不要走得太近了,我想等你正式上任的時候,中山侯就會派人聯繫你了。」張凌道
「爹,你這說了一大堆,
我這腦子都迷糊了,魏國公應該是西南的頭,中山侯就是他副手唄?」張勝道
「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這次陛下讓各方的掌舵人,親自去邊關坐鎮,把這些二代繼承人們,都給弄到京里來了。」
「這事兒我怎麼看怎麼不對,所以你一定要當心,千萬不要中了圈套,你這次被封爵,也不知是福是禍。」張凌道
「哎呀,爹你想的真多,想這麼多有什麼用?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呢?管那麼多幹嘛。」張勝滿不在乎道
「你,你趕緊給我滾,老子剛才說的都白說了是吧?趁我沒改主意之前,馬上給我滾,老子看見你就心煩。」張凌道
「哎,這個好,這個好,爹你別生氣,我馬上就滾,馬上就滾。」張勝說完就起身往外跑。
看著自家兒子的動作,張凌頓時有些傻眼了,想說什麼,可沒說出口,而是搖了搖頭。
張勝從自家父親那逃出來后,趕忙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他現在要趕緊回去,看自己的寶貝情兒。
可不能讓別人搶走了,這如今已經讓人惦記上了,自家大哥簡直不講武德,竟然想通過父親,來搶自己的情兒,簡直是臭不要臉。
如果張冶知道張勝此時的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因為他根本就沒來得及找父親,一切都是父親自己的主意。
回了院子后,張勝直接就往房間走去,推門一看,情兒已經起了床,畫意正在給她上妝。
張勝走上前,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情兒,情兒假裝嚇了一跳道:「勝郎你壞死了,情兒不依啊。」
「這就壞了?我還有更壞的呢?寶貝想不想見識一下?」張勝道
「哎呀,勝郎你壞死了,等晚上好不好?」詩情道
「好,都聽你的,」張勝說完就放開了情兒,看到煥然一新的床鋪,張勝開心的笑了笑。
教坊司沒跟自己耍花招,或者說,被他們精心挑選出來的,都還是完璧之身。
一想到這,張勝就想起了,自家大哥給自己講過的一個笑話,說是五年前,北方山海關有人立下大功。
陛下是龍心大悅,賞了官職不說,還賞了兩個美人,給那傢伙高興的,滿心歡喜的就去領賞了。
可到了教坊司之後,可就中了招了,畢竟是邊關來的大老粗,哪懂這其中的門道啊。
結果歡天喜地的挑了兩個美人,回去過了一晚后頓時傻眼了,兩個精挑細選的美人,竟然都是殘花敗柳,還是被人家退回到教坊司的。
這可把他氣壞了,當即就找上教坊司,可教坊司根本不認賬,鬧到最後東廠出面了,那人一看只能認栽,灰溜溜的回了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