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鬱悶的張冶
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張勝還沒起來,這是這麼多年來,從未發生過的,從這裡也能看出,昨晚有多麼瘋狂了。
張勝此時不是沒醒,而是不願意起來,怪不得老話說,溫柔鄉是英雄冢,確有幾分道理啊。
「寶貝,我們起來吧,要是再不起來,我估計今天都起不來了。」張勝道
「勝郎,可是情兒起不來怎麼辦啊?」詩情撒嬌道
「起不來?那還不簡單嗎?不起來不就好了?」張勝道
「哎呀,勝郎你壞死了,你取笑人家,情兒不依啊。」詩情道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昨晚你也怪累的,你就先歇著吧,我去活動活動。」張勝道
「哦,那勝郎你去吧,我還得在休息一會,要不然,晚上又沒時間睡覺了。」詩情道
「寶貝,你竟然這麼了解我?我改主意了,我決定跟你一起活動活動。」張勝道
「啊?勝郎你饒了晴兒吧。」詩情一聽這話,頓時大驚失色道。
「哈哈,看把你嚇得,咱們來日方長,不必急在這一時半刻的,我先走了,哈哈哈。」張勝道
詩情一聽,心裡頓時鬆了口氣,同時又很慶幸,慶幸自己能夠被張勝選中,他確實是個好歸宿。
張勝可沒管詩情的小心思,推開房門,迎著正午的陽光打了一套長拳,隨後拿起八卦宣花斧,就耍了起來。
一時間武器揮舞的風聲,凜冽而起,聽著甚是嚇人,下人們根本就不敢靠近。
張冶接到消息,說是自家弟弟醒了,趕緊來到張勝的院子里,看到自家弟弟正在練武,也沒有打擾,而是靜靜的看著。
張勝早就發現自家的大哥來了,不過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加快了速度。
不一會兒張勝就練完了,扔下斧子對張冶道:「大哥,你怎麼來了?」
「三弟啊,你說我怎麼來了?還不是父親,早上一看你沒來用飯,就讓我過來看看你。」
「誰承想你一直沒起來,我這一直等到現在,今天可是哪都沒去,時間全都浪費了。」
「還有啊,三弟你得補償我,你可把我害慘了你知道嗎?」張冶幽怨的道
張勝一看自家大哥的眼神,渾身打了個冷戰趕忙道:「不是,大哥咱得講點道理,我為什麼要補償你啊?」
「三弟你還敢說?我之前和你說教坊司,還有那燕來閣的時候,我是怎麼和你說的?咱們當初不是說好了嗎?不能讓旁人知道,可你是怎麼做的?」張冶道
「大哥你這就不對了,那父親也不能算旁人啊?我不就是跟家裡人說了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張勝耍賴道
「你,我真是拿你沒辦法,算了,不說這個了,對了三弟,我還沒問你昨晚怎麼樣呢?」張冶道
「啊?什麼怎麼樣啊?」張勝道
「跟我裝糊塗是不是?還能是什麼呀?我問的是那個怎麼樣,算了,我給你的書你都看了嗎?」張冶道
「啊,大哥你說那些書啊?我看了,挺好看的,尤其是插圖。」張勝道
「誰問你書好不好看了?我是問你昨晚感覺如何?可曾盡興啊?」張冶道
「啊,挺好的啊,也算盡興了吧,反正我是挺舒服的。」張勝道
「什麼?你居然說你盡興了?還感覺挺舒服?這,這怎麼可能呢?」
「三弟呀,你跟大哥老實說,你是不是,身體有什麼難言之隱啊?你告訴大哥,我們好趕緊讓太醫給你看看,
可千萬耽誤不得,趁年輕還來得及啊。」張冶道
「不是大哥,你這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啊?我的身體能有什麼毛病?大哥,你是不是昨天被父親給罰傻了?怎麼說話奇奇怪怪的?」張勝道
「不是,三弟啊,你可千萬不要不好意思啊,這可是人生大事,可千萬耽誤不得啊。」張冶繼續勸道
「不是,大哥你有話直說,我腦子笨,聽不懂你說什麼。」張勝道
「好,那我就直說了,三弟啊,依著你的身體狀況,你昨晚是不可能盡興的。」
「可你偏偏跟我說,你勉強盡興了?這不是身體出毛病了,那還能是什麼?總不至於被你碰到十類了吧?」張冶道
「額,大哥,我好像真的遇到了。」張勝不好意思的道
「嗨,我就說嘛,十類天下難求,怎麼可能那麼湊巧被你遇上,等等,三弟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張冶反應過來,剛忙追問道
「大哥,我是說我遇到十類了。」張勝道
「什麼?真的被你遇上了?你沒看錯?真的是十類?」張冶道
「哎呀大哥,你當初那麼鄭重其事的,跟我說那本女子十類說,我怎麼可能記不住呢?」張勝無奈的道
「那,那你遇上的是哪一種?」張冶道
「應該是第一種,沒錯,我確定是第一種。」張勝道
「一枝獨秀?真的是一枝獨秀?」張冶驚喜的道
張勝沒有說話,而是點了點頭,張冶得到自家弟弟肯定的的答覆后,欣喜若狂的道「三弟呀,大哥跟你打個商量,大哥用我房裡所有的人,跟你換那一枝獨秀如何?」
「不換」
「不是三弟,你聽我說啊,我房裡的人你應該都知道,這其中不乏姿色絕佳的,而且我這可是多換一啊,你絕對不吃虧啊。」張冶道
「大哥,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我不換,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從小到大,你忽悠二哥好東西的時候,用的都是這些話,這些話你還是留著跟二哥說吧,他那腦子不比我強到哪去。」張勝道
張冶聽了這話,頓時傻眼了,在一細琢磨,可不是嘛?這從小,因為自家這個三弟頭腦不靈光。
所以自己算計老二的時候,可從來不避著這個三弟,現在可好,自己挖坑自己跳,他現在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
「嘿嘿,三弟啊,你怎麼能這麼想大哥呢?你誤會大哥了,我算計誰也不能算計三弟啊?」張冶道
說完了之後,等了許久都不見自家三弟說話,再一看自家三弟那戒備的眼神,張冶只能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