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吞天蛤蟆
寨子中常年沒有外人來往,江辰算是這段時間唯一一個來到此處的外人了,結果這一來就遇上這事,雖然有人將矛頭指向江辰,但礙於江辰剛解救阿容一家,而且看起來並非普通人,和寨子里那幾個看起來一樣像是所謂的修道者,這段時間寨子里的那幾個修道者都出門上城裡置換物資取去了,算算時間應該也快回來了,倒是有了依靠再發難也不遲,然而此刻江辰確實渾然不知有寨民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還在津津有味聽著阿容的言語。
「那這樣看來應該是其他原因了,不知是不是寨里...」
江辰沒有說全,怕給人扣了帽子。
「不可能,寨子從我記事起就一直沒發生過這種事,而且我也沒聽阿爸他們說過,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小姑娘天真的目光思索,雙手托腮,甚是可愛。
「不如我們去那幾處失蹤銀兩的人家裡看看吧,反正無事」
「好呀好呀,我來帶路」
聽聞江辰這話,小姑娘開心站起往外走去,邊走變催促江辰跟上,正愁沒有話題和江辰搭訕,這下倒是從了姑娘心意。
「沈爺爺,您在家嗎」
「哦?是小阿容啊,進來吧,這位便是小阿容的救命恩人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門內是一位六旬老人,此刻正坐在椅子上雙手杵著一根拐杖,瞧見二人進來上下打量江辰,瞧見江辰一身腱子肉還有俊逸的面容,除開那異樣的晶紅紋絡,拋開不說倒是一個好生俊俏的娃娃。
「小阿容來我家幹嘛呀,沈爺爺可沒有糖給你吃咯」
「沈爺爺~」阿容撒嬌般的語氣,雙手扶著老者的手臂輕晃。
「我是帶凌虛道長哥哥來爺爺家查看銀子丟失的事的,大哥哥這麼厲害說不定有辦法找到丟失的銀子」
「哦,這樣啊,那行吧,就在那房間柜子里,我銀子平日就存放在那裡的,今天一早想著上城買貨的小夥子們要回來了,準備取點去換鹽巴的,倒不曾想裡面放的十幾兩銀子全不見了」
依照老人所說,江辰進到房間內,除開一張床一個柜子,一幅桌子,整個房間別無他物,要說這卻是挺乾淨,沒發現什麼偷盜痕迹,而且老者晚上是睡在這房間的,偷盜之人想要偷銀子必然要經過老人床邊,翻找衣櫃,這動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而且你翻找間必然要弄亂衣物,不可能像現在這般整齊劃一堆放的衣物,饒是江辰來勢必都會弄亂了去。
探尋一番確實沒發現證據,就在江辰想要退出房間時體內雷猊小獸卻是開口,
「喂,你走到那柜子台沿前,看看那沿子上是不是有東西」
聽見雷猊小獸的這一番話語,江辰再次來到柜子前,打量木沿,確實發現一些不同尋常的顏色,按理說這木櫃經過這麼多年存放都是呈黑亮色,因為外面刷了一層桐油,但是這格擋木櫃門的木沿上面確實沾染了些許金色粉末,
伸手摸了一點下來搓了搓,有點類似於金粉,還略微帶點粘性,
「這是?」
江辰不禁詢問起裡面的雷猊,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上古異獸之一的吞天蛤蟆留下的痕迹」
「吞天蛤蟆?」
「嗯,極其稀有一種生物,我們雷猊星域這麼多萬年生活下來族歷記載的吞天蛤蟆不過寥寥數只,大多還是星域外發現的,這東西天地生養,沒有物種繁衍一說,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誕生」
「作用呢,
難不成這蛤蟆就單純稀有」
「此物唯一的能力也是作用便是肚藏乾坤,體內自成空間,隨著個體的成長,空間也會逐漸增大,我族記載中最大的一隻吞天蛤蟆體內潛藏著一方世界,還是擁有生靈的那種,據傳言無極帝國飼養著足足一千隻的吞天蛤蟆,用於各類運輸和調動,此物不僅可以運用到貨物運輸,甚至可以大批量輸送戰士支援戰場,想辦法把它抓到手」
聽著小獸的一番解釋,江辰思索起來,說來容易,可現如今連這貨長啥樣都不知道何談抓住一說。
「拿金銀誘騙能行嗎」
江辰詢問小獸,
「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東西的大概情況,具體怎麼抓我也不清楚,族歷里也沒說怎麼抓捕飼養」
「這...」
合著說了一大堆它壓根兒不知道怎麼去抓住這貨,那說啥呢,江辰憤憤然,轉念一想,既然這貨喜歡金銀,自己那裡倒還剩六兩金子,拿這當誘餌不知會不會上當,說做就做,轉身出門告別了老者,來到宗祠將金子取出放在床邊,接著爬到房間上面的房樑上,只等那貨上鉤,
這一等就等到午夜時分,扶著房柱遲遲不見蛤蟆出現的江辰有些浮躁,這玩意兒看起來多少有點不靠譜,不會不來了吧,正在盤念間,下面傳來動靜,
只見窗戶輕輕打開,一根細長的金色舌頭勾搭進來,接著一隻通體金黃的蛤蟆腦袋從窗外探進來,滑稽的腦袋配上圓滾滾的大眼睛左右瞟視多少有點不倫不類,不見人影后不吭不響的從窗戶一躍而下,跳掉了房間里,
蹦跳到金子旁,舌頭一卷,幾顆碎金子就入了蛤腹,也就在這時,樑上的江辰猛然跳下,雙手作勢抓向那約莫臉盆大小的吞天蛤蟆,可這貨看著獃頭獃腦,身形卻是靈活,輕輕一跳就躲過了江辰的撲抓,江辰見狀連忙跟著堵住它,吞天蛤蟆再次一躍,巴掌大的腳蹼踢到江辰臉上,接著江辰腦袋發力跳出窗口,等江辰鑽出窗戶,哪裡還有蛤蟆的蹤跡,
「哦豁,完蛋,這叫什麼,這叫肉包子打狗」
沒有抓住蛤蟆,不僅金子沒了,這下還想再次誘惑它出現可能更加艱難,一次未成功這貨漲了記性,想再抓它不那麼容易了。
「嗤!」
陣盤裡墮虛嗤笑一聲,一臉鄙夷的表情,對江辰這呆雞行為表示嘲諷,剛才一切它都看在眼裡,雖然它從沒見過這個生物,但並不妨礙它的觀察考究,這東西在它看來將其雙腳束縛便插翅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