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穿進原著變成貓(51)
穿進原著變成貓(51)喵喵喵喵喵
老實說,降谷零這麼說,我還能撕了他嗎?手撕降谷零?我連他的一隻手都得夾著胳膊才能抱起來。
反正是轉移目標人物而已。
不過意想不到的是,貝爾摩德還真的知道我。一聽到我的名字就笑,失笑的笑。我看她這表情的時候,還有點懵,因為我印象裡面我從來沒有見過她。七年前的話,我估計先把她拍個百八十張照片。但我完全沒有這種印象。
「七年前在某場聚會上見過他一次。」貝爾摩德輕嘖了一聲,「可惜他喜歡的是男人。」
她這麼說,我才想起高山大輝那會確實為了轉移琴酒對我的敵意,故意和貝爾摩德搭訕,通過貝爾摩德牽制琴酒。與此同時,這個行動為之後高山大輝以同樣的面貌出現在我的周圍奠定了事實基礎,成功引導論壇讀者都去認為另外一個人是貝爾摩德假扮的,並且加深了讀者對我的身份的誤解。
「你認識楚和?」
貝爾摩德從來都沒有和降谷零他們提過我嗎?
貝爾摩德聳聳肩,表現得相當無所謂。「琴酒不讓我提他的名字和存在。沒想到七年間沒消息,現在他又是fbi那邊的人。也許就是七年前…被發現身份,或者任務完成了,所以他才消失了。」
兩個人一來一回地說話,讓我左邊看看,右邊也看看。
現在我還被成了黑衣組織的卧底了。
降谷零滿臉都是思考的表情。
也許他在想,我之所以七年間音信全無,就是為了躲避黑衣組織的關注和追殺。這是我所不能想的。
「想什麼呢?」
「想什麼…」降谷零重複貝爾摩德的話,才繼續說道,「我在想,我對楚和還真的可能是一無所知。」降谷零說著的時候搖了搖頭,好像在否定自己某個想法。
降谷零又看向貝爾摩德,歪著頭問出一個問題:「你聽說他是fbi的時候著,反而沒那麼緊張,為什麼?」
額…沒有。
你別想那麼深。
我這人很單純的,我是指背景很單純,你要說我性格很單純也可以。
我突然想起論壇言論和分析帖,裡面曾經說過降谷零有跟著漫畫提供的「線索」,調查到「我」可能有比較深比較複雜的背景。
那麼,他想深,也無可厚非。
說實在話,我和降谷零以及伊達航相處情況並沒有像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那麼久。在警校期間,我的時間可以按人分成兩個時期,與諸伏景光的時間,以及與萩原研二的時間。
我相信降谷零仔細回想起來,也會認為自己和我不熟,畢竟我們在一起真正相處的時日並不長。但因為其他三人的關係,我們也變成了朋友關係。就好像是被小團體接受了,我也融入了一個小團體所處的大團體。我被蓋上了一個大戳,被說我也是這個大團體裡面的人。
但我真是所有人的朋友嗎?
我和所有人都有等同的感情與羈絆嗎?
其實這並不是的。在一個大家族裡面,親人之間也有遠近親疏。更何況我們也不是朝夕相處的親人。
我現在不知道降谷零怎麼想我的,不會以為我是諜中諜,無間道吧?
……
貝爾摩德很快就跟上他的思路。
「你是指我對一個卧底為什麼這種態度嗎?」貝爾摩德笑了起來,「我能知道,他和我是一樣的人。」
「什麼意思?」
對,你什麼意思?
你別把我黑得太厲害了。
「你要是和他相處過,你就知道他非常擅長說謊。」
「……你是想說,他還是組織裡面的人?fbi的身份其實是假的。」
貝爾摩德說道:「我並沒有這麼說。」
你的表情就是這樣說的!
「不過既然對方能從1300碼外對琴酒的手榴彈進行射擊,像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知道,他怎麼不趁機打中琴酒或者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你是說,他是故意打偏的?」
這不能把赤井秀一的事情推到我身上,我怎麼知道赤井秀一明明有機會把所有人都打死,卻故意放水呢?可能是作者不想主線那麼快就結束了?
但是按照貝爾摩德的思路來說,她確實在莫名其妙地堅定我是他們那邊的人。也許她現在還會誤解,按照設定,我可能是因為在執行fbi任務,才對蘇格蘭進行射擊,但考慮到是同組織的人,所以放了一條生路。
「如果他是組織裡面的人,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你怎麼對掌握組織裡面的成員名單這麼感興趣?fbi裡面有黑警並不是那麼奇怪的事情吧,就算是日本警察裡面,也有我們的眼線。」
降谷零聽到最後一句,眼瞳微縮,但為了避開自己的情緒外露,他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這麼說,如果對方是楚和的話,我們就不需要追查下去了嗎?」
「並不是這麼說。」貝爾摩德說道,「這件事反而得交給琴酒處理。」
琴酒就是反卧底小隊的隊長。
「他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定很迫不及待。」貝爾摩德似乎這個時候才露出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嘴角上揚,全是意味深長,饒有興緻。
「……」
我突然想吃這裡面的瓜。
這高山大輝或者鳥居游明背著我和琴酒做什麼了?
不僅我想吃瓜,降谷零也想,他主動說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貝爾摩德一笑,笑得我突然毛骨悚然,全身都是雞皮疙瘩。
「我從琴酒那聽說,對方曾經想用蛋糕塗他一身。」
降谷零:「…………」
這不是我!!!
我沒有,我不是!
我幹嘛啊我。
我對天發四!發四!
降谷零不說話讓我覺得還挺擔憂的,我怕他越想越深,又覺得他還是相信我的,但不能當著貝爾摩德說自己的心裡想法。
貝爾摩德到底還是被勸服走了。作為老成員,她拖一拖任務,似乎是常態,也完全不怕上級怪罪指責。
我看到她走之後,降谷零才露出自己疲憊的真心。他直接坐在客人專用的沙發椅上,揉了揉頭髮,接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別想那麼多。
我抓著降谷零的褲腿,發現不好抓。
「琴酒說的,那應該是真的了…這件事絕對不能讓hiro聽到…」
「……………」
我真的沒做這種事!
一定是高山用自己的臉去做的。
他就算那時有倖存者內疚,自暴自棄,但做這種事真的對我的清譽一點都不負責。
真是、
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