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喝茶
夜色暗了下來,告別了師娘,玩累后睡著的豆豆被放在了車上。
襲珍珠和姚奕衡並排走在前面。
「師娘和你都說了什麼?」襲珍珠身上那股彆扭,姚奕衡早已發現。
「沒什麼。」襲珍珠耳後發熱,目光閃爍。
姚奕衡微微側頭,探究起襲珍珠。
只那雙不斷撲閃的眼睛泄露心中的緊張。
夜風拂過,姚奕衡不在開后,握住對方冰涼的手指。
「怎麼這麼涼。」
襲珍珠紅透了臉,腦袋一片空白,被帶著直到家中。
姚奕衡拿出院長的信給襲珍珠。
屋中燈火搖曳,襲珍珠拿著完好的信封,對著燈光細細看了起來。
是祁清的信,上面寫著讓女主進京的時候,帶著最好的花,他要送給自己的奶奶。女主秒懂。
和了信封,瞧見姚奕衡已經睡下,才想起白天你讓他睡書房來著。
哼。
拿著收好的信,襲珍珠發現姚奕衡居然沒打開看。
頓時來了興緻,仔細著放好信件。
「相公」姚奕衡背對著外面躺床上,襲珍珠輕輕拍著被子。
姚奕衡沒動,襲珍珠扁嘴,又想裝睡騙她,窗戶縫都別想有。
「休想騙我。」
伸手拌過對方,正落入姚奕衡溫柔的笑意中。
「娘子這麼急,著實讓為夫意外。」
姚奕衡眼中帶柔,雙手張開,將對方抱入懷中。
「放開我」
「不好吧!」
嗚嗚嗚。
低頭堵住襲珍珠嬌嫩的紅唇,咬了她一下,如蚊子叮咬,腦中一片空白的襲珍珠立刻清醒:「你屬狗的。」
「喔」
要不是怕襲珍珠生氣,姚奕衡非把這人...
「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姚奕衡將襲珍珠圈在自己的領地中。
襲珍珠翻白眼,燜聲不吭,她嘴巴還疼著呢,伸出指頭一下一下搓向姚奕衡胸口。
叫你咬人。
襲珍珠不知道,她這一鬧,就如撓痒痒,不僅沒弄疼對方,反而讓姚奕衡差點和尚下山。
「夫人」姚奕衡聲音沙啞,和尚意識在山腳邊緣徘徊。
襲珍珠不知,正在努力報復對方。
姚奕衡渾身僵硬。
「相公,你知道那信里寫的內容嗎?」
「嗯。」
「那你不關心裏面寫的內容?」
「嗯。」他只關心在他眼中的她。
襲珍珠搓的無趣,聽得對方沒能正面回答自己,戲謔著抬頭:「相公,怎麼這麼放心我跟別的男人通信啊,難道不怕......」
她相公再忍得住就豬狗不如了!
襲珍珠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可惜為時已晚。
哼。
翌日。
襲珍珠睡到日上三桿,睜眼便瞧見一張放大的臉。
「夫人,您醒了。」林語笑的燦爛。
襲珍珠習慣性的向旁邊看去。
「夫人家主一早出去了,家主說讓夫人放心,他會早早回來」
剛一動,襲珍珠猶如渾身散了架子般,酸軟疼痛,渾身無力。
他奶奶的。
「誰在擔心了,最好別回來。」襲珍珠齜牙咧嘴,恨不能一口咬下去。
林語捂著嘴笑的歡。
襲珍珠鬱悶的是脖子上的草莓,怎麼都遮不住,幸好現在天氣開始變涼,穿著高高的領,也不會招眼。
「夫人。」襲珍珠對著銅鏡仔細的理著衣領,林語端著碗站在她身後。
「倒掉。」襲珍珠頭也不回,那四物湯她是不會在喝了。
「夫人,這不是葯,你聞聞香著呢。」
襲珍珠吸了吸鼻子,淡淡的雞湯味。
「烏雞紅棗湯。」襲珍珠脫口而出。
「嗯,夫人您真厲害,一猜一個準,美容養顏,您可不能拒絕。」家主可吩咐過千萬不能提他,夫人會不好意思的。
襲珍珠瞪了一眼林語,接過。
溫度剛好,雞滋的鮮美融入紅棗的香甜,口口留香,暖暖入心間。
不錯。
此後姚奕衡是變著法的給襲珍珠燉湯喝,襲珍珠嘴上不提,心中依然接受。
已經有幾日沒去空間了,小六帶著不滿:「宿主,您今天怎麼有空。」
花架上亮光猶如繁星不斷閃動,澆水,除草,除蟲,枯萎,收貨。
美男誤事,美男誤事。
襲珍珠暗恨自己被美色所誘惑,差點誤了自己的大事。
十指啟用,一遍一遍點過,亮光不斷減少。
叮。
除草成功,除蟲成功,澆水成功,用花露復活成功。
收貨蘭花十株,收貨......
叮。
恭喜宿主升級成功,得到水池一個。
空中亮光閃過,襲珍珠伸手。
叮。
憑空出現個水池,落在襲珍珠腳邊。
襲珍珠買了荷花種子丟進去,荷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伸長。
荷花上面一排亮光跳動,11''''59.那應該是荷花收貨的時間。
這次收貨了不少的花,襲珍珠製作了不少的花露。
出來后,小院中,便多了個差不多一平方大的水池,幾株荷花含苞待放。
「珍珠姐姐,珍珠姐姐」隔壁李嬸家的閨女秀月又來串門了。
襲珍珠並未吱聲,繼續打理自己的花園。
林語聽見聲音,堵在小院門口。
「秀月姑娘來的可真不巧,夫人有事出去了。」
「你個下人也敢擋我。」秀月根本不拿正眼瞧林語,伸手將林語推開,一溜煙躥進院中。
「秀月姑娘,我家夫人不在。」林語急急追了上去。
「原來珍珠姐姐在啊。」秀月沒拿自己當外人,眼神遊走在襲珍珠四周。
「秀月,你有什麼事?」襲珍珠蹲在地上,忙著拔草。
「夫人。秀月姑娘來了。」林語彎腰恭敬的對著襲珍珠稟報。
林語只是想讓秀月她知道,她未進通報便進來於理不合。
啪。
「秀月。」襲珍珠忍了不是一時半會了,見著林語瞬間腫脹的臉,拉下臉來:「住手。」
「珍珠姐姐,你這丫鬟明知道我來找你,還說你不在,這樣的丫鬟就該賣了人牙子。」秀月儼然一副女主人架勢。
襲珍珠將林語拉到自己身後,怒氣橫生,礙於情面卻不能立刻將秀月趕走。
「夫人我錯了。」林語紅著臉。
她是故意擋著秀月的,她知道秀月不懷好意,為什麼還要讓她進來,找夫人麻煩。
秀月四下張望,突然對著還未綻放的荷花伸出手。
襲珍珠眼疾手快,帶著泥巴的手,攥住對方。
「秀月姑娘,等花開了,我讓人給你送幾朵過去。」襲珍珠心下厭惡,連帶著手上失了分寸。
「珍珠姐姐,你弄疼我了。」秀月滿臉的嫌棄,不斷的拍打帶上泥土的袖口。
這身衣服還是她特意換上的,當然不是為了給襲珍珠看,是為了她的奕衡哥哥。
「秀月姑娘沒什麼事請回吧。」襲珍珠再次蹲了下來。
於其和目的不純的秀月周旋,襲珍珠更願意打理自己的愛花。
秀月對於花草根本不懂,所以並不知道,這院中花木的價值,她隨手一折很可能就是她家一年的花銷。
「珍珠姐姐,你整天都呆在這裡,奕衡哥哥怎麼辦啊。」秀月臉上出現嬌羞,故意拔高聲音,遙望姚奕衡的書房。
襲珍珠手上一頓,片刻後手上的速度的更快了。
在秀玉眼中,襲珍珠就是個種花的農婦,根本配布行她的奕衡哥哥。
秀月扶了扶頭上的簪花,繼續道:「珍珠姐姐,奕衡哥哥可是要參加春闈的,前途不可限量,你不知道心疼他,也不能把他整天藏在書房。」
秀月說的口乾舌燥,指著林語道:「沒看見我渴了嗎,還不快去倒茶,真該發賣了。」
「林語倒茶。」襲珍珠冷著聲音。
林語杵在原地,並沒有離開的打算,她要保護夫人。
「還不快去,對了在搬張桌子過來。」
林語一跺腳,橫了秀月一眼,急急跑了。
不多一時,便多了一張桌椅。
秀月滿意的坐下,端著杯子,一臉嬌羞慢慢飲了下去。
本以為這麼大的動靜會引出姚奕衡,可惜秀月望眼欲穿,也沒見對方身影。
襲珍珠就當沒這人,該除草除草,該澆水澆水。
「倒茶。」秀月頤指氣使將空了的杯子放在桌上。
林語氣紅了臉,夫人又沒讓自己攆人,她只好為對方倒上茶。
院中又多了好些品種,各色的花朵芬芳,唯有見著花朵的笑容,襲珍珠才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可是此時她好像看見了花朵上面各色嫌棄和鄙夷。
當襲珍珠仔細看去時,好像又沒了。
秀月叨叨了半天也沒能見到姚奕衡,心下不滿。
卻不知,姚奕衡根本就沒在家。
夕陽無限,襲珍珠估摸著姚奕衡也該回來了,隨起身,堆起一臉的笑容。
「秀月姑娘,那杯子.....」襲珍珠捂住嘴巴,好像發現了什麼大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