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豆豆也要玩遊戲
秀月漲紅了臉,她一沒出嫁的姑娘,一心為著別人家相公著想,這話要是傳開了出去,還不壞了名聲。
「珍珠姐姐,我錯了,我這不是也在為你著想嗎。」秀月哭的傷心,卻沒換來姚奕衡的注意。
「哦。我到不知道到,我與我家夫君之間,有何事能讓秀月姑娘如此費心費力。」襲珍珠扔了衣服。
秀月嬌羞的看向姚奕衡:「姐姐整天只知道種花,奕衡哥哥的衣食住行都顧不上,就連那身衣服都是請人做的。」
「那又如何?」襲珍珠捏緊拳頭。
她不會做衣服又怎樣。
「這些都是作為夫人首先應該會的,然而珍珠姐姐卻不會。」
「你的意思是我不賢惠了。」
「我可沒這麼說。」話雖然如此,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秀月眼神羞澀追尋著姚奕衡的目光,奈何對方始終沒注意過她。
「這些我是不會,秀月姑娘是賢惠,可惜,卻用錯了地方,找錯了人,我好心提醒秀月姑娘,別人家的相公不是你能肖想的,臉皮這種東西,秀月姑娘莫丟了。」
「還有,自我以後,我娘就沒在有孩子,所以請秀月姑娘注意自己的稱呼,可以叫我夫人。」
「奕衡哥哥,我沒有。」秀月淚光閃爍,奈何姚奕衡根被沒給過他一個正眼。
「相公。」襲珍珠淺笑盈盈,挽住姚奕衡的手:「我在街上發現一家成衣店,可以定做衣服。」
「娘子哪天有空,相公陪你去。」
「嗯,相公真好,也給你做兩身。」
兩人秀著恩愛,無視背後吃人的目光。告訴對方,自有人替自己光明正大的做衣服。
「娘子。」
姚奕衡心裡暖融融的,有多久襲珍珠沒這樣熱情過了。
襲珍珠越想越生氣,鬆了手丟了姚奕衡獨自走到了前面,還越走越快。
姚奕衡在後面緊追。
襲珍珠很生氣,非常生氣,特別的生氣。
來到自己的小院,襲珍珠拿起鐵楸,用盡自己的力氣,斜送入土中。
提起,塵土飛揚,混合著襲珍珠鬱結的怒氣四下飛散。
姚奕衡跨進小院便是一身的泥土。
襲珍珠一身怒氣,眉眼橫在一處,見著姚奕衡,積壓的怒氣如火山一樣爆發,向著姚奕衡一把扔過鐵楸。
姚奕衡眼疾腿快還是被砸到腳尖,哎呦一聲抱著腳跳了起來。
林語捂著眼睛從十指縫中,偷窺自家夫人,她什麼都沒看見,這不是她家溫柔的夫人,絕對不是。
林語縮起脖子,退得遠遠的,免得自己尋來無妄之災。
「娘子。」姚奕衡疼的齜牙咧嘴。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惹著珍珠了。
前一刻不還好好的嗎,那前前一刻?
姚奕衡突然覺得自己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珍珠吃醋了,珍珠為他吃醋了。
意外的幸福來的太快,讓姚奕衡一時沒反應過來。
珍珠說過喜歡他,但是他總覺得那種喜歡是遙不可及的,自己無法觸摸,好像總走不進對方心中,甚至那種喜歡隨時都能消失不見。
現在的珍珠太優秀,更獨立,自己於她可有可無,但此時此刻不一樣了。
他的珍珠在吃醋,在吃醋。
哈哈哈哈哈。
姚奕衡欣喜若狂,顧不得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向襲珍珠:「娘子。」
千言萬語不及將你擁入懷中。
「哼。」
襲珍珠臉色漲紅,憋著一口氣,恨不得一口咬在姚奕衡身上。
知道了珍珠生氣的原因,姚奕衡又心疼不已,可不能氣壞了身子。
「娘子,你這是在生誰的氣?」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奈何襲珍珠還真不知道自己氣個什麼勁。
「沒看見我在忙嗎,你又什麼不懂,來添什麼亂?」襲珍珠賭氣似的別開眼,不想看見眼前這張越來越近的臉。
討厭。
她為什麼覺得討厭?
襲珍珠明顯的一愣,被自己懵住了,她為什麼覺得討厭,為什麼?
姚奕衡憋著笑意,低下頭,拽著襲珍珠想要掙脫的手指,眼神真誠:「娘子我錯了。」
「你何錯之有。」姚奕衡不說則好,一說襲珍珠就來氣。
姚奕衡還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能說自己招蜂引蝶嗎,他還真沒有。
「我.....」
「哼。」姚奕衡久不搭話,襲珍珠終於爆發了。
「你怎麼能有錯,錯的是我,我既不會縫衣服,也不會做好吃的,更不會那鶯鶯軟語,哄你開心。」說著說著襲珍珠便急哭了眼。
姚奕衡心中一疼,急忙安撫著「不,娘子你沒有錯,都是為夫的錯,以後為夫來縫衣服,為夫來做飯,為夫來哄你開心。」
「呸。你來做這些,我還不被搓脊梁骨,好你個姚奕衡,是不是嫌棄我了,是不是覺得我整天只知道種花,管不好你的後院,想找個人進來,不用拿話激我,我這就去寫和離書,成全你。」
「嗚嗚嗚嗚」
襲珍珠越說越過分,姚奕衡立刻黑下臉,咬住對方喋喋不休的唇。
襲珍珠正在火頭上,掙脫不了,一口咬了下去,頓時血腥味包裹喉嚨間。
姚奕衡並沒有打算放過她,只輕輕的咬在她嬌嫩的舌尖,兩人的血瞬間混合在一起。
嗯。
疼痛終於讓處在火山邊緣的襲珍珠清醒過來,回想起自己剛剛所說所做的,頓時覺得心虛。
「娘子現在能聽為夫說句話嗎。」姚奕衡感覺到襲珍珠不在掙扎,隨即放開她。
襲珍珠垂下眼瞼,心雷滾動。
「娘子,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絕無半分虛假,只要娘子需要我什麼都願意做,只求娘子千萬別再提和離二字。」
冷靜后的襲珍珠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真是氣昏了頭,嘴上沒個把門的。
「也求娘子千萬別休了為夫。」
一道炸雷響起,襲珍珠聽到了什麼。
「對。娘子沒聽錯,娘子要是敢休了為夫,為夫便找了寺廟,剃光了頭當和尚去。」姚奕衡眼神堅定,沒有半分虛假。
一字一句都環繞著襲珍珠,半點沒有自己家主的尊嚴。
襲珍珠紅了臉,這算是討好她嗎,也太蹩腳了,不過她好像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了,她在吃醋,她是真的愛上眼前這個名叫姚奕衡的古人了。
怎麼辦。
「你那手還是留著作文章吧,至於你那頭髮,剪了倒是不可惜」
姚奕衡笑容逐漸凝固,渾身僵硬。
「但卻可惜了我那剪刀,我那剪刀可是修剪花花草草的,沒時間給你用。」
這大起大落的,差點沒得心機梗塞。
「娘子。」彼此表明了心意,姚奕衡激動的將襲珍珠抱進懷中,低下了頭,唇齒相依。
「娘親。」豆豆尋不見娘親,直奔小院。
襲珍珠立刻推開姚奕衡,雙夾緋紅。
「豆豆回來啦,快到娘親這裡來。」
豆豆掰著手指,眼神從爹爹腫脹的紅唇落到娘親身上,慢慢的走了過去。
姚奕衡無奈的往豆豆背上瞪了一眼,擾了他好事的罪魁禍首。
襲珍珠發現后喋怪的瞪了姚奕衡一眼。
「娘親,爹爹你們是不是要給豆豆生弟弟妹妹了?」小小的人兒,諾諾的,眼神清透看向兩人。
襲珍珠麵皮子一熱,臉更紅了。
姚奕衡勾起唇角,流露出欣喜,彎腰打趣豆豆:「豆豆想要妹妹還是弟弟呢?」
豆豆暗下雙眼,透亮的雙眸中續起淚花,掰著自己的手指,不敢看姚奕衡欣喜的眼神。
「都.....都好。」豆豆低下了頭,軟軟諾諾中聲音越來越小。
「哈哈哈哈.....」姚奕衡眼神火熱,對著襲珍珠大笑出聲:「豆豆以後一定會是個好哥哥。」
豆豆沒了聲音,襲珍珠羞紅了眼:「這還用說,豆豆一定會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豆豆頭低的更低了。這和平時的豆豆不一樣。
襲珍珠疑惑的看向豆豆,慢慢蹲下身子,小聲叫道:「豆豆。」
有著淚滴正好落在襲珍珠手背上。
「豆豆?」襲珍珠抱過豆豆,果然見到豆豆含著淚珠的眼睛,臉上還有這清晰的淚痕。
「豆豆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姚奕衡伸手摸下豆豆額頭。
襲珍珠上下打量起豆豆,突然意識道:「豆豆,傻豆豆,你是我和爹爹的第一個孩子,也會是弟弟妹妹的好哥哥,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是一家人,永遠都是娘親和爹爹的好孩子。」
見著豆豆還在哭,襲珍珠故意扳起臉:「難道豆豆不想要爹爹和娘親了。」
「不是的。」豆豆慌了,掉著金豆急急解釋著。
「那為什麼還哭。」襲珍珠撅起嘴角,臉上寫著不開心。
「娘親,豆豆喜歡娘親,喜歡爹爹,也喜歡弟弟妹妹。」豆豆拍著胸脯保證道。
「嗯,娘親也喜歡豆豆。」襲珍珠寵溺著,用指尖輕輕在對方鼻間劃過。
「娘親你不生氣了。」豆豆晶亮的雙眼中透露出驚喜。
「娘親真好。」
小孩的心思是最純的,他不知道好壞,但他知道誰真心對他好。
豆豆的擔心來的快,去的更快,轉眼便纏上襲珍珠。
「娘親你和爹爹在玩遊戲嗎?」
襲珍珠紅了臉,姚奕衡看向看別處。
「你們一定是在玩丟土的遊戲。」豆豆盯著兩人身上的土渣,眼睛賊亮「豆豆也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