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 那無法逃脫的
這不跳過了?
「你說文理人數分配不均勻會怎麼辦?」
見楊書魚走下最後一個台階,秦琴也就捋一捋整齊的劉海,漫步跑了上來,看上去是恭候多時了。
好一個毫無間斷性的對話。等會,這個問題,前文好像出現過。所以是毫無間斷性呀~
看起來給人一種很連貫的,被安排好的,的感覺。
「多分幾個班吧。」
也多不到哪去。一共就這麼點人,難不成還能分出一個皇帝的零班?
就這麼,兩個人在林間小道走著……
一路上不乏反向沿著馬路牙子走的學生。
情緒氛圍都很壓抑,十分十分壓抑。腦袋垂頭喪氣的低著,下踢著從學校對面大馬路就開始踢的石子,心裡想著哦no,這個周末都還沒有好好的玩一下,怎麼都~已經到宿舍了。
本想著返校路上可以來一個最後的放鬆,隨便逛逛,喝杯奶茶,看眼心愿牆,可以的話,順便許個願。
或者把別人的心愿給撕碎?
沒想到,沒想到由於要返校了,心情一度落到了低谷,神不愣登的,直接乘坐10路公交車直達學校門口……
然後?
然後就有了沿著馬路牙子走路時的啊達~
這個啊達,一點也不豁達。這個豁達,完完全全就是啊達啊達。
「嗯,關於上周臻臻說的事,你有沒有一點頭緒?」
「毫無頭緒,不過我知道余疑他應該選理科。」
喔噢,楊書魚為自己的精明能幹感到十分小開心?哦不,這是希望得到表揚和摸摸頭~
「這,不是人盡皆知?」
秦琴竟無言以對。楊書魚竟能理解其意思?
ps,剛剛小綠書發表了一條什麼樣子的女生一看就不好追的zz,已有1458人點贊。那看一眼余疑,不就知道余疑選什麼了?
「哦,對哦。嗯,毫無頭緒,蘇紫呢?」
「她不是說不插足這件事情?」
有嗎?不清楚。
「口頭說說的吧。」
「可到現在,蘇紫她沒有任何動作。」
當然了,蘇紫都是背地裡偷偷的……
「嗯,你呢,不和陸芳茗一個宿舍的。有的沒的應該會聊起,就算沒聊起,也有聽到吧。」
八個人的宿舍,三四個人的尬聊。其餘五四個人窺屏,哦不,是窺聽。
「不要和我說這個,說起這個我就頭疼。」
秦琴頭疼性的摁了摁額頭?哦不,是食指大拇指分別按壓太陽穴。
「怎麼說呢,氣氛一度尷尬到零點。主要是別人問陸芳茗選什麼時,她就搖搖頭。」
模仿著陸芳茗,秦琴也搖搖頭。
「這是不想說?」
「苯,這是不知道。」
「我怎麼覺得是不想說。」
能不能滾遠一點,很tmd煩哎。
可不說,又會讓別人察覺到不對勁,為了不讓別人察覺到不對勁,陸芳茗只好搖搖頭?
對的,楊書魚就是那麼體恤民,哦不,是倔強。
「啊,你說什麼?」
「可能是她比較慎重,還沒有決定下來。」
「那怎麼也該有個大概吧。」
你們敢信,陸芳茗搖搖頭的左右幅度完全一樣,根本就沒有側重面。
「人家自有分寸?」
不行了不行了,楊書魚說不下去了,喂,這個教室,怎麼還沒到啊。還有你,
秦琴,敢不敢走快點!別走走停停的!
「所以臻臻沒轍,才托我們幫忙呀。」
是哦~
「幫忙也要依情況而定吧,要是幫倒忙的話,還不如……」
「嗯,你說的有道理。」
早上剛說的換位思考,諒解寬容什麼的,那麼快就生效了?不錯,不錯,真不錯!
「額,人之常理。」
其實這句話,很多餘。也不多餘吧,楊書魚這個人么,總喜歡一字一句的回答?
別人說一句,楊書魚說一句。聊天歸聊天,別整的和辯論會一樣,七嘴八舌,栗子縱生。
「嗯,光我倆在這裡討論也沒口……」
戛然而止!如同值班老師從天而降,突然間,秦琴就不說話了。不說話歸不說話,啥這個字還能說一半?
等楊書魚注意到氣氛不對勁時……背著書包的陸芳茗從一側飄過。
飄過?那肯定是飄過呀,誰有事沒事盯著別人的腳看,更何況是楊書魚。所以,楊書魚側眼中的陸芳茗,是飄過去的。
身體,特別是腦袋和兩肩,幾乎沒有上下浮動。
......
隨著秦琴的戛然而止,周日也戛然而止。
時間迎來了周一。
周一第一節課就是美術課,學生們紛紛表示痛苦的周一,至少還有一個美好的開端。
ps,上美術心理藝術課什麼的,絕對不會打盹犯困。而且!而且所有學生的思路都會緊緊的跟著老師走。
pps,哦不,是老師牢牢的抓著學生的思路!你們敢信!要是美術老師轉職當化學老師~那就散了,一盤散沙。
啥時候周一的第一節課是體育課……這種情況,怎麼也只能出現在大學吧。
比如班主任是美術,體育老師。
「我怎麼沒有。」
哦耶,楊書魚找到組織了。
「我也沒有。」
沒有收到美術作業的學生又多了一個。其實楊書魚也沒收到,作業從第一個開始傳,傳到楊書魚的前桌那就停下了。-
前桌只是回個頭,雙手一攤,表示沒貨了[去死吧]。楊書魚么,又不敢大聲說話。現在好了,有人幫著出頭,楊書魚只要靜觀其變就ok了。
「沒有就在老師那邊。」
「為什麼?」
忘拿了?還是拿來墊桌角了?還是被當做廁紙了?
「當然是你們畫的太好了,老師要拿來當上課教材。」
也不知道丁伶俐是夸人呢,還是夸人呢,還是夸人呢。
what,楊書魚的畫,畫的太好了?好到可以用作教材了?
確定不是反面教材?
不管是反面還是正面,楊書魚都不希望自己的畫上檯面!
除了拍賣台。
「地上。」
秦琴無奈的指了指地上那沾著腳印的……楊書魚下意識的給撿了起來,哦no,都被踩的血肉模糊了。
楊書魚,楊書魚他都不認識這張畫的原畫作者了。
「你,畫的什麼,東東?」
疑惑中帶著些許小俏皮。
「布萊克~」
脫口而出。脫口而出的後悔,楊書魚根本就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如實回答秦琴的問題!
這畫的什麼,不能自己看么!
待楊書魚仔細看看,這個,到底怎麼樣!不得不說布萊克加上這個斑點鞋印,更……
「這不是我的!」
當然,不是看布萊克區分[不是楊書魚]的,看的是署名!
認識?
不認識!
那?
反正不是楊書魚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