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一 罪惡的開端
反正,反正,反正什麼的,最不負責任了?
反正……
「沒人說是你的~」
秦琴光速甩鍋。哦不,這是楊書魚的對號入座!
「放講台上吧,會有人認領的。」
「嗯。」
我知道,不用你說!
這畫的啥,楊書魚怎麼就看不懂呢。即便用上走向講台的這段難能可貴的寶貴時間,楊書魚還是看不懂。
整個一嬰兒塗鴉一樣,為了好玩!
名字也是,發布會簽名一樣,寫的什麼跟什麼啊。就算是畫圖紅包,也分辨不出來。
期間,秦琴一直盯著講台看,觀察著是否有可疑心虛人物的出現。
楊書魚吧?不,就是秦琴。
沒多久,美術老師踩著恨天高來了。
來之前,美術老師還和三樓辦公室的老師嘮了會嗑,喝了口茶。老師之間的人際關係,似乎比師生,還有生師更加有趣。
ps,這個老師,是四川的哦~
話說主副課老師的區別就是上課起立吧,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心裡明白就行,不需要說出來。
怕就怕那些心裡不明白的,還要到處說,還tmd要接受採訪?
還tmd上傳到網路?還tmd請水軍一起說?
你說你馬呢?也許,這就是jy的失敗吧。
「作業都收到了吧。課代表和我說有幾個學生沒交,我就不點名了,下不為例!」
「真的是,讓你們交個美術作業有那麼難么。」
撒個嬌,白個眼,美術老師轉身在黑板上寫上了藝術鑒賞四個大字。
「好,接下來我們來看一下同學們的作業。」
哇塞,簡直不可思議,這個美術老師的意思是要用投影儀?
拜託,投影儀什麼的,語文老師都沒用過!
一陣搗鼓,除了頭髮上沾點灰,體會一下恨天高的弊,表演一個大變活人的魔術,別無其他。
「課代表,你上來一下,這個要怎麼搞。」
前排一位十分活躍的男同學上去幫忙了。見狀,丁伶俐還沒起身[屁股還沒有離開凳面],就又坐下了。
就手剛撐著桌子,胸剛挺起來,又放下了。
關於那個十分活躍的男同學,就是每天早上放愛1234和死待-我恨我家,還有月亮的祖宗,女兒的兒子,閨蜜的母親[這個名字不對勁]的男生。
ok,一切ok。
先是模仿話筒的喂喂喂,美術老師把手放攝像頭下隨便晃晃。確認了,是美術,老師的手。
指紋里全是粉筆灰。
「來,我們來看一下這幅,這誰的名字,完全看不懂。」
但是沒事,不管名字的如何,也無法掩蓋這幅畫的內涵。
這個圓,又不圓!
這是圓嘛?不是!
當你認為ta不是圓的時候,ta不就是藝術品了?
反正就是閱讀理解嘛,剖析一下這幅畫的作者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而且作者本人就隱藏在底下的眾多學生中!
如何區分的話,就看底下哪個學生的表情最不自然吧。
「誰要第一個發表意見?來,課代表先說一下。」
哇哦,前所未有的發言,為何如此之人,會有如此天賦?
感覺,感覺挺不搭的~
底下同學踴躍發言。發的言呢,都是些不著邊際的zz玩意?畢竟副課老師比較隨意。
下一幅!
換一批!
閱讀理解讀了大概半小時,
剩下的十分鐘就隨便嘮嘮嗑,作業依舊是畫畫。但美術老師考慮到馬上就要高三了,還是學業重要,愛畫不畫。
「作業的話,就在明~周三晚自習前交給課代表。行了,下課吧。」
「噓,安靜。下課歸下課,還沒響鈴,自習!」
拿上講台上的一大串鑰匙,美術老師一個左拐*2,去辦公室喝茶了。
美術老師離開沒多久,學生吵鬧也沒多久,這個課,就真的下課了。
一節課下來,黑板上依舊是藝術鑒賞四個大字。
一天九節唯一的一節副課就這麼沒了。
哎,才高中哎,大學混日子也就算了。高中就開始混了,可悲啊,可悲!
對了,下課後三分鐘,美術老師從辦公室「醉醺醺」的出來了,即便這樣,還不忘把落在講台上的美術教科書拿上。
記得捲成萬花筒哦~
記得夾在胳膊下哦~
見過語文老師的選修必修一二三教科書沒?好新好新的!而厚度不變!
有沒有一個收藏,那就是收藏教科書?
不是收廢品,是收藏,要供起來的那種。
......
這一刻,楊書魚似乎終於回想起了秦琴態度大變的原因……
根本不是什麼你的小學同學,我的小學同學,他的小學同學……說來說去還是因為楊書魚嘴賤?
不不不,這不是嘴賤,而是……不可描述?
「這就是開學初范澤禹說的劫難?」
啊哈哈哈……
ps,主要是楊書魚用看戲和幸災樂禍的口吻說了這句話,當然,不是很明顯,就是~哦,一定是網友杜撰的!之前說過了,吃/屎沒事,別直播吃/屎。
一頓冷笑。由於針對的不是蘇紫,可蘇紫,依舊無話可說。秦琴么,只是呆若木雞的盯著楊書魚看。
whatareyoutalkingabout!
算了,-都過去了,就讓一切隨風逝去吧。
這也不從側面說明了范澤禹不是江湖騙子?
這是好事,人生的劫難,就這?
突然,楊書魚覺得自己的楊式幽默,一點也不好笑了。
為什麼要這樣,范澤禹他是咒別人,楊書魚最多是隨便看看戲。為什麼楊書魚要被針對?
從那刻開始,楊書魚立下毒誓,說話前,一定要深思熟慮,一定要經過大腦。
要麼閉嘴。
嗯,就這麼決定了!
嗯,就這麼決定了[口氣些許變弱了]~
嗯,就這麼決定了[口氣再度變得十分囂張]!
喔,楊書魚終於想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惹人厭,因為楊書魚總是記得一些雞毛蒜皮的,被忌諱的小事!
所有人[秦琴和蘇紫],包括陸芳茗本人和范澤禹,都認為當初只是個玩笑,說過算過,什麼也不是,相談甚歡。
更何況已經忘記了,忘得一乾二淨,更不會把發生在二月的事情,聯繫到如今六月所發生的事,的人身上!
可被楊書魚挖出來了!
對了,是楊書魚喜歡抓著一點不放的錯。
是世界的錯。
果然,楊書魚什麼的,同性的嘴,騙人的鬼~
異性的嘴,嗯……沒……
柔軟的很?誰的嘴唇,不柔軟了?
楊書魚的!蛻皮結紮老化,很粗糙!
對對對,就和小時候印象里的爺爺的糙鬍子一樣。特別扎……
食物。
和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