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幼時的我,曾仰望星空,幻想外星生命的存在,他們可能是一種生命體,亦或是一種早已超出你我五感之外的存在…。
是的,我曾堅信,這茫茫宇宙,一定有無法估量的生命形式存在。
但長大后,才發現,人類竟是孤獨的,單一文明的壁壘,尤以冰冷。
所以,慢慢的,我的思想發生了一些變化,或許這一草一木,一行一止都是被創造的。
那麼問題又來了?神明創造我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曾幾何時,突如其來的畫面竟在夢中似曾相似,那種醍醐灌頂、酣然若暢而後若有所思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多做幾個了不得的夢。
本小說並沒有要表達什麼迷信思想,內容算武俠與科幻的混合。
另外,我工作挺忙,更新不及時請見諒。
那麼,故事啟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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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積雲穢雨,濁龍騰天。
小翠峰後山的古樹似是得罪了上蒼一般,被洶湧的妖風連根拔起。
躲於崖洞內的一眾小獸,受制於天地無形的威壓,瑟瑟無聲。
遠遠地,雜草橫生的荒路之上,一個有些的肥胖的身形逆風而下,其身上的衣衫隨風搖擺,細觀之下竟滴水未沾,彷彿有無形之罩緊隨其身一般。
這男子面相寬厚,短髯烏須,一眼望去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細看之下,卻身著簡樸,眉間暗藏一絲世俗與妥協。
他的足履裹挾一團氣旋,只輕輕在草叢的葉子上掂一下,便能在空中停留數秒,破風而行,對風元的掌握可謂登峰造極。
他身背一個竹制的背簍,在這漆黑又蕭瑟的夜晚,行色匆匆。
忽地,天空劃過一道潔白的閃電,不知何處傳來一個嬰童的哼唧聲,似乎是剛睡醒一般。
這格格不入的聲音自然引起中年男子的警覺,他皺了皺眉,俯下身子,心想自己對小翠峰瞭若指掌,此處野獸橫行,怎會有尋常百姓甚至是嬰童的存在。
於是他匯聚精神,豎起耳朵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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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聽,寒風嗚咽,墨雨交加,卻無處尋覓那令人疑惑的聲源。
「哇~~!」忽地,那怦人心弦的啼哭聲乍然響起,彷彿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掐住夜空黑漆漆的喉嚨,緩緩撕開一道裂縫,氤氳繚繞,格外燦爛。
中年男子只聽一下便知曉方向,他迅速解下身上的竹簍,借著昏暗的天色向稚嫩的聲音靠近。
遠處污濁的小溪中,水流湍急。一根手臂粗的枯木橫在溪中,蓬亂的樹杈從卡著一隻即將散架的木盆,木盆中隱約可見兩隻揮舞著的稚嫩小手,眼見水流愈發湍急,木盆即將被疾沖而下的水勢打翻。
倏然間,那個肥胖的身影再次如梭一般,噌!噌!兩下,彈至小溪中央,看似笨拙的身軀在半空中一個鯉魚打挺,順勢就要將襁褓撈出。
不想,一陣刺眼的光芒突然亮起。以木盆為中心竟呈現一個肉眼可見的五彩圓球,周遭的時空霎時凝結,空中的雨滴、殘葉與這名男子此時竟穩穩噹噹懸在半空中,停滯、靜止。
男子能感覺到自己的神識意識清晰,可任憑自己手腳怎麼使勁,都不得分毫。
一種不可描述的恐怖襲上心頭,中年男子深知其中兇險,不遺餘力使出大乘初期的全部力量與之抗衡,不想渾身解數竟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無蹤。眼見束縛之力愈加緊迫,竟連呼吸都要苦苦支撐,若是這會有人要取其性命,也僅是在手起刀落之間。
木盆中的嬰兒倒是不受影響,揮舞著小手直哭,原本蓋在木盆上的雨布已經被狂風吹散,裹在嬰童身上的衣襟亦已濕透,也難怪這孩子哭得如此凄涼。
就在嬰兒哭啼的間隙,另一陣柔和的光芒從嬰兒的掌心升騰而起,熠熠生輝,彷彿有生命一般,緊緊注視著面前這一男子。
墨色的天空在剎那間愈發失色,直至慘白。
「在下青城派小翠峰峰主邱陽,並無不軌之心,不知是哪位高人神力通天,還請高抬貴手放過晚輩,好救這襁褓幼子之命。」中年男子雖受束縛,卻臨危不懼,堅毅的雙眉緊緊盯著眼前的一切。
柔和的光芒漸漸散去,竟是一顆透明無暇的珠子,其表面流光似瑩,清澈見內。內里卻有一團潔白的靈氣翻滾,時緊時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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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陽又暗自運了運氣,依舊發現毫無效果。而眼前的珠子似乎睡著了一般停在空中,久久未有半點動響。他暗自著急,卻又無可奈何,冷冷戚戚,雨珠灑落,進退不得。
忽地,那顆原本靜止的珠子劇烈抖動,彷彿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從其中冒出陣陣白煙,在五彩圓球內急劇翻湧,邱陽急忙閉氣,卻晚了稍許,一絲煙霧入鼻,意識逐漸消散。
不知過了多久,空山新雨已過,邱陽被山澗一絲晨芒喚醒,他下意識用手遮擋,一個激靈翻身警惕地向四周張望,只是四下寂寥,儼然空無一人。
邱陽有些無力,即便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他,也從未像此時這般慌亂。
一陣均勻弱小的呼吸聲從溪邊傳來,正是那個已經散架的木盆,盆中身份撲朔的嬰童此時正張著小嘴,虛弱的呼吸著。
邱陽在多次確認沒有問題后,從木盆中輕輕抱起這個幼小的身軀,他有些詫異,那塊明明被雨水澆透的棉裹,此刻卻既溫暖又乾燥,與自己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大相庭徑。
只是眼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他摸了摸嬰童的脈搏,除了有些虛弱並無異樣,心裡的大石這才勉強落地!
孩子興是餓了,眼見有人,向邱陽伸開小手放聲啼哭,手掌內一個輕巧的物件順勢滑落,啪嗒~啪嗒~彈了幾下,嵌在石縫之中,餘音清脆,裊裊不絕。
邱陽定睛一看,正是那顆圓珠。這嚇得他慌忙後退三丈,與珠子保持一番距離。
這顆來路不明的珠子真的是讓邱陽有些后怕。他小心翼翼地催動風元試探幾下,雖無異樣,但依舊心顫不止。
此時的珠子在晨芒的透射下更加清瑩透徹,只是珠內的白霧已然沒有昨夜那番翻湧,只剩一絲遊離的白線,毫無靈動。
邱陽有些猶豫,此物不凡,甚至超凡到自己猶如螻蟻一般,必定跟這孩子的身世有所聯繫。
但邱陽怕,未知的恐懼比已知的危險不知道要令人膽顫多少倍。
於是邱陽咬咬牙,拋了幾塊大石壓住珠子,做好記號,找回竹簍,揣著嗷嗷大哭的孩子,腳下生風,一氣呵成向山麓奔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