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想當族長

第二天，精孔師傅趁石矛一醒就過來了，準備教他認識石頭。石矛打開自己帶來的鹿皮亮出了曾經自己做的石器，特意拿出自己磨製最好的石矛給精孔師傅看。精孔師傅看著眼前這個不慎光滑的時期甚是震驚，因為如果沒接觸過磨石的話，就算用當地最好的石頭也很難磨製的這麼的光滑。可以說看著石矛手中的真跟石器，就已經能感受到它的技術到了怎樣的地步，幾乎完全可說年僅6歲的他就已經把有洞氏之外所有的石器技術基本都玩明白了。因此，常規的石器技藝，已經沒有了傳授石矛的必要。

於是精孔拿著石矛手中的石矛，看了看便直接扔到了地上，說這種水平還並不值得驕傲。隨即便將自己做磨得最光滑的一個時期拿了過來，石矛看著眼前的這個石矛甚是震驚。因為這是他見過最光滑的石頭了，似狼手中的石矛跟這根石矛比起來都甚是粗糙，這種石矛幾乎可以趕上他六歲的皮膚了。精孔問，你感覺這個石器跟你的比怎麼樣。石矛說，這是他見過最光滑的石器了，跟這根石矛比起來他做的這些都可以扔掉了。這個回答令精孔很是滿意，精孔說這是我磨得最光滑的一個，我都捨不得給他打孔，萬一打失敗了我會心疼死的，隨即便收了起來。

好了，目前我們看過了最光滑的石器，接下來我們來看一下最完美的孔。隨即便將洞族長石矛要了過來。將皮帶卸了下來，讓似狼將稚嫩的小手指伸進洞中，說讓他手指在裡面用力划，石矛不知道為啥但是照做了。問你知道這個洞好在哪裡嗎？石矛說也是光滑？精孔說對，我再帶你去看另一種孔，於是帶著石矛來到了一個石匠身旁拿起了一個石矛給石矛看，說如果你以剛剛的力度在這裡划會怎樣。石矛說會受傷會流血，區別就是磨過與沒磨過對不對。精孔說對的，但不全是，於是又找了一個磨的很好的石矛遞給石矛說，你看著呢他說很光滑但沒有最好的那個光滑。他說這個是沒那個好沒那個光滑，但是為啥那個會那麼光滑呢？於是精孔說，區別在於族長這根石矛的洞從一開始就是磨出來的，而且磨好後用磨石的灰繼續磨、然後用獸皮帶加上磨石灰繼續磨、磨完用獸皮沾水在繼續磨，最後用在用沒遇過水沒毛的干羊皮磨出來的。這個洞需要好久好久才磨好，磨好這一個洞一個剛出生的孩子都會抓兔子了。石矛很震驚這樣太費時間了，如果這樣打一個洞，才換8頭鹿那不虧死了。精孔笑到，那可不得虧死，只有我們族長的石矛是這樣磨的。其他的族長如果想打洞一半都是那種最差的洞，直接靠各種打擊和磨製出來的。不過經常會將一些族長磨好的石矛干報廢，因此如果失敗了我們就直接用相同的石頭在打制一個，然後把洞打的差不多了在磨好。

說這些你也不太懂，還是先帶你認識各種石頭吧。在這裡石矛認識了各種各樣的石頭，有一半兒的石頭他都不認識。並很快的學習了這些石頭的特質，速度之快是任何一個石匠無法比擬的。於是石矛便開始學慣用不同的石頭不同的力度不同的角度的打擊效果，當這些都學會後已經快一年了，但這已經是神一般的學習速度了。很快七歲的次郎第一次回家，似狼族長問他學的怎樣了，石矛說還和過去一樣各種打擊石器啊。似狼疑問到沒叫你打洞嗎？石矛說下次回去就開始學習打洞了，似狼很擔心用洞氏不教石矛打洞，但是聽著石矛侃侃而談還是相信有洞氏的。因此石矛在此宴請附近族長吃烤豬，

並有一次安排了借獵物的事兒。

當石矛回到家裡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非常漂亮披著兔皮的小妹妹如林。而如林在這裡等了他一年了，因此在如林的要求下，石矛答應了如林一起去有洞氏。但是小懼並不同意，原因僅僅是在有洞氏多送一個孩子將會送去更多的食物，而且路途遙遠太不方便。石矛說，洞族長可喜歡他了，應該可以不要食物就能收留如林，但是小懼就是不同意，說林族長不久之後就會把她接回去，啥時候等你學成回來才將如林送過來。

而這次似狼極其族人，聽學習打洞技術所需的時間后，決定讓石矛在用洞氏學完打洞的技術后再回來，期間似狼及其族人會經常去有洞氏送肉並看望石矛。全族一致希望石矛能早日學成打石技術並早日歸來，石矛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還是照做了。

回去后，石矛先後學習了什麼樣的地形可能會出現什麼樣的石頭，尤其是哪裡可能會出現磨石。以及磨石工具的打擊製作與磨洞。兩年時間是全部都學會了各種打洞技術，並已經可以將磨石加工到只有三根筷子的厚度。但是因為太過耗時，他至今沒有做過幾件高水平的有洞石器。

就在這一天，一個族人慌忙的跑了過來，並讓石矛回去繼任族長之位。因為前幾天似狼死了（病死，在那個時代被認為正常老死），雖然洞族長很不情願最終石矛還是成了別人的族長，但是還是讓石矛回去了，並再三囑託如果發明新的石器一定要回來啊。族人們都在這裡等著你呢。

當10歲的石矛回來的時候，似狼已經被埋掉了。只有他的狼皮以及石矛留了下來，並再三囑託刺狼一定要輔佐好石矛，石矛是未來族群的希望，千萬不要有和他競爭族長的想法啊。然而石矛卻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真的成為族長，因為對他而言抓個兔子都沒別人快，至今都還沒成功的抓過一匹羊，而刺狼這麼大的時候都殺過狼了。

在整個組群的公推之下，石矛成了這個族群的族長，但是石矛並不會當族長，也不想當族長，他只想研究石器技術。為此儀式結束后，他特意找來他的好大哥刺狼，他對刺狼說我不會當族長也不想當族長要不你當。這句話將刺狼嚇得不輕，他說父親當著全族的人囑託你來當這個族長，我又怎敢有非分之想。可是石矛掏心掏肺的說，我真不會啊，要不這個族長我先當著，平常洞里的大事小事你安排你看怎樣。刺狼欣喜若狂，這要求跟族長有啥區別，便同意了。當然石矛也有請求，說你給我幾個人，我好教授他們石器製作技術，對了還有明早給我把那隻鹿烤了，明天我得帶著族人去有洞氏附近哪裡去帶回來一些咱這裡沒有的石頭。

刺狼和全族的人雖然很不願意石矛剛當上族長，第二天就要離開遠行，但他是族長誰也沒辦法。此時似狼的洞穴已經成了名副其實附近最富足的洞穴，全族上下男女老少以及發展到了近百人。因為人員充足，石矛的第一次出行刺狼就為其安排了20餘名獵手，其中多人都是想學石器製作技術的，只有7名是安排用來保護石矛的精英獵手。這應該算是哪個地區最大規模的找石頭有組織的行動了，因為20餘名男人，在那個時代小一點兒的洞穴都沒有這20多個男人。這些男人足以兼并一些小型洞穴，沒有人能想到這麼多男人的集體遠行竟然就是為了搬石頭。

很快便到了有洞氏附近的一個溪流，石矛在這裡回味起第一次來到這裡看到磨石吃著燒雞的感覺，甚是幸福。便讓這些男人力所能及的帶回去自己能帶回去最大的石頭。回到洞穴后石矛在這裡專著的製作著各種磨石工具，並並傳授著磨製石器的技術，至於打制石器的技術則由自己的母親和打石老師傅教就行了。很快會磨製光滑石器的石匠就有了10餘人，整個洞穴也人手一件光滑的石器。因為石器水平的提高，洞穴附近的獵物越打越少了，族群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為啥現在出去一趟都很難見到獵物了，大溪之神的兒子都成族長了，為啥大溪之神還慢慢的減少附近洞穴獵物的數量？眾人很不解，刺狼也不知是為何，於是將現象報告給了石矛，石矛很是清楚這是為什麼。這個現象，就是有洞氏為洞穴遍地的原因。

於是石矛，將在有洞氏聽到前任石器之神有咚的故事講給了族人聽，並告訴大家，今後自己的洞穴將和有洞氏一樣遍布天南海北。聽到了這些話，族人歡心鼓舞，並告知每一名族人，今後每次遇到這種現象，都要派出一部分族人去遠方開闢新洞穴。當得知族群即將被石矛帶領去一個新地方定居的時候，小懼私下將石矛帶去一個僻靜的角落。告訴他真正的事實，他的父親河魚其實並不是大溪之神，就在林子的盡頭，哪裡有一個很大很大的小溪叫做河，這個河的不遠處有一個洞穴，那個洞穴里生活著一群人，那群人有一個名叫河魚的獵人。那就是你真正的父親，河魚不是傳說的大溪之神，而是一個普通的人。如果你決定帶著族人去遠方居住，我建議咱們去那個部落附近找地方居住，因為那附近食物的豐富程度遠超過這裡，如果有足夠的石器咱們都將過上富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