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河邊的回憶

很快雨便來狼，全族之人卸下獸皮互衛著族群帶來的火種，最終還是沒有保住這從族群中帶來的火苗。因為那個時代的火把真的很簡陋就是引燃的木頭，沒有任何油脂物質增加其火的穩定性。

這是族群此次遠行遇到的第一個困難，然而這並不是最後一個，只不過從今天開始他們再也吃不到熟肉了。生肉一點兒也不好吃，但是沒辦法。有些年老的人，例如小懼這樣的女人和男人已經很難在消化生肉了，他們將生肉留給族群的青壯年和孩子們，自己在路上採集果子，並找了一些高蛋白的蟲子給孩子們吃。

一路之上甚是艱苦，他們經歷了很多場雨，路上男人們也因為吃不到烤肉，而放棄了打獵的想法。與女人們一同採集果物和昆蟲，畢竟這樣更利於族群前行。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條河出現在了眾人面前，於是眾人甚是激動高呼大溪大溪，這就是傳說中的河我們見到了。於是短暫的開啟了河邊抓蝦的生活，因為他們要準備更多的枯木才能過河。而族群人太多了，需要族群在這個附近準備好久。小懼在這裡懷念著過去的回憶，石矛和如林在這裡誕生了屬於他們的回憶，而這一幕也給河那邊的族群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可怕回憶。

那天一個孩子計劃來附近打魚，然而卻發現這附近有很多很多的人，而且每個男人都手持鋒利的石矛。這一幕把那個孩子嚇壞了，回去便告訴了族長以及族人。起初族人並不相信，但很是擔心是從山上過來的族群，因為他們曾經收留過小懼知道哪裡的成年男子都有石矛。於是族長便派人偷偷的在深夜溜過去，打探虛實，在得知河的對岸有很多手持無比鋒利長矛的男人時，這個族群的族長決定暫時遷居致附近其他的洞穴，因為這裡真的很危險。如果他們是來搶奪洞口的，那麼我們都將死在這裡。

很快河這邊石矛的族群已備好足夠的木頭，他們在小懼的教導下成功滑到對岸。小懼說，我們很快就會看見一個洞穴，那個洞穴的族群非常的親切，當我們到了哪裡我們就有火了。今晚大家就能吃到烤肉了，於是小懼一遍想著自己曾經的河魚一遍向那個洞口走去。很快他便發現了那個洞穴想那個洞穴跑去，呼喊著河魚和老族長的名字但是沒有任何聲音從洞里傳出。當他走到洞口發現整個洞穴空蕩蕩的，她甚是難過的走進了洞口，回憶著曾經的點點滴滴。撫摸著曾經和河魚一同睡過的石頭，他難過的抱著這個石頭痛哭，河魚族長大家都去哪裡了啊。

就在這時石矛及其族人也到了洞口，石矛很是震驚這就是傳說中河魚居住過的洞口，這也太小了吧。很快族群經常守火的人就發現這個火滅的時間並不長，也就幾天的時間。很快石矛就意識到，可能是咱們的在河邊生活的那段時間被他們發現了，因為畏懼咱們他們才遷走的。聽到這句話，小懼更是難過了，但也甚是幸福，這種複雜的感情真的很難以形容。因為他得知這裡的人還活著，地上沒有鮮血，而且幾天前剛離開這裡，應該就在不遠處生活著呢。

這個洞穴對於石矛的族群的確是太過渺小，五十多號人夜間睡覺幾乎都能擠滿整個洞穴，為了節約空間有些人直接坐在了這裡熄滅的火堆上休息。第二天，獵人們去打獵了，女人去採集，石矛囑咐他們如果發現了這附近有其他族群的人，一定要詢問一下有知道這個洞口的人去哪裡的消息。

在石矛他們渡河的前一天，河魚他們的族群已經遷徙到附近的一個洞穴，

然兒這裡的洞穴也一樣的小，這個族長並沒打算讓他們進來居住，但是得知那個遙遠的山上下來一大群手持石矛的獵人，最終還是決定讓他們現在這裡擠一擠。因為一旦哪個族群過來搶洞穴，光靠他們一個族群這幾個石矛無異於是等死，多一個族群的加入多一分安全。這個族長讓河魚他們的族群派人去附近的族群通知山上族群遷徙過來的消息，這群人就在這裡生活了下來。

說到這裡可能很多人會好奇，河魚呢河魚哪裡去了呢？很不幸，我們再也看不到河魚了，但是我們還能見到他的孩子，就是那個要去河邊發現大家的孩子。這個孩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河魚的孩子，他以為自己是前任老族長的孩子。而現在的族長就是前任族長的兒子有魚。

河魚自打小懼走後，經常去河的那邊捕魚，很少去打獵，因此族群對河魚漸漸有了意見。時間過去了很久，小懼還沒有回來，因此族人有人開始懷疑小懼還能不能回來。他會不會帶著皮毛回去不回來了，起初族長還是信仁小懼的，但是一轉眼（用現在的話說）兩年過去了，都沒有任何消息族長都不相信小懼了。並時不時的會指責河魚帶回來一個辜負的全族的女人，河魚默默的承受著，但他始終不相信小懼回是那樣的女人。他相信小懼，經常時不時的去河的附近看著對面的林子，順便抓個雞。兔子或幾條魚回去。後來他實在是無法忍受這種思念經常去河的對岸捕獵，然而有一天他就再也沒有回來，沒人直到他去了哪裡也沒人知道他怎麼了。但是在那個時代人的心裡，消失很久沒回來的人，基本就在也回不來了，因為很可能是死掉了，可能是狼、也可能是斑鬣狗甚至是更可怕的劍齒虎什麼的。反正河魚就像這個世界最普通的一個人一樣就這樣的離開了這世界，什麼都沒有留下也沒人會知道他曾經來過。但是關於大溪之神是河魚的事兒，卻曾是那麼風光，然而作為河魚本人他並不知道他曾被人當神一樣跪拜和供奉。

這個洞口的確太小了，雖然附近食物非常的多，但是附近能打制石器的石頭都少的可憐。石矛從過來的路分析，這裡食物眾多，但是在附近定居的人少是很正常的。因為一路之上距大山越來越遠，品質好的石料越來越少，這裡幾乎都不會有什麼石器，靠什麼打獵？而且洞穴就這麼小，就算有族群也很少，根本不可能發展成我們族群那麼大的族群。因此回想起來有洞的故事，山裡真是一個好地方什麼都有，但是我們剛從哪裡過來，哼不能再回去吧。這幾天石矛在打制石器的時候一直在思索今後究竟該怎樣呢？然而思索了好久都沒有任何結果，附近也沒有被雷電引燃的樹木，族群已經好久都沒有吃到熟肉了，石矛很是難耐。

於是他經常和自己的母親出去散心，詢問曾經母親在這裡生活時，有沒有聽說過附近有大一點的洞穴。他母親說沒聽過附近有大一些的洞口，附近有幾個洞口全是這種小型洞穴，而且都有族群居住。這些洞穴相聚遙遠，因此我一個洞穴都沒去過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居住。但是我聽說過，在河的那一邊有一個族群，他們能讓木棍變得更鋒利，而且具有石器打擊技術。石矛聽倒著個消息甚是喜悅，既然附近的洞穴會去哪裡換石器以及木棍，那麼哪裡一定距離山很近。不然他們怎麼會出產時期，您告訴我哪裡大概的樣子，今後我帶兩個人去哪裡看看那個所謂洞穴。

次日，石矛便帶著兩名精英獵手朝著母親所說的那個方向去尋找，那個傳說中可以換石器的洞穴。路上他們沿著河走了好久，這條河出現了一個小支流，便到了小懼所說的那個被稱作河之岔的地方。沿著支流又走了好久發現有兩個人扛著一隻野豬以及一個人扛著一頭鹿，因此他確定應該就在不遠處。隨即跑了過去問，你們是那個洞穴的是去換石器嗎？這個人說是，隨即便看到似狼那個光滑的石矛甚是震驚，說你不會也是去哪裡換石器的吧。石矛說是啊，我們帶我們去吧，那個人說他們可沒有你這麼好的石器，然後看著兩個跟過來的獵人也擁有光滑的石器更是震驚了。新想他們族群得有多富庶，就一個普通的石器都需要一頭豬和一頭鹿，或者四匹羊，一個這樣的石器就足以掏空他們整個洞口。這三個人一定是山那邊一個大洞穴的人，惹不起還是帶他們去吧。

不一會兒小的河流又分叉了，他們繼續走著終於發現了一個大一些的山洞。這個山洞裡住著二十多個人，其中9個男人，只有五個是獵手剩下全是石匠。當門口的獵人看到石矛手中的石矛時甚是震驚跑回洞中跟族長說自己看到了一個手持光滑石器的少年過來了。這個族長很是震驚不敢相信，於是洞里的老師傅對這個族長說，這很正常。在我們山上那邊的洞穴，很多洞穴的族長都有光滑的石器，不過一個少年又光滑的石器還是很少見的。我去出去見見這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