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少年的初心
在這兩年的時間裡,上官劍變得成熟與穩重了,雖然依然是一張稚氣的臉龐,但好過於曾經如同哪來的一隻野猴子似的。
「孫兒,這兩年的磨礪,你變了,爺爺也知足了。哈哈……」爺爺望著天邊的明月,隨意的和上官劍交談著。「是的,爺爺,我感覺我長大了,可以學習更多的東西,可以變得更強!」上官劍也望著天上的明月說。「孫兒,聽張師傅說,你那左右拳打得不錯,來,讓爺爺見識一下。」
「爺爺,你看好了。」話還沒有說完,一個瘦小的身影,如同一隻小獵豹敏捷的來到屋外的小院子。只見他左右開合,招招迅猛,拳法剛猛有勁,頗有武者風範。爺爺在一旁眯著眼睛,不時的點點頭。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爺孫倆這一夜似乎也說了很多。鄉村早晨的空氣格外清新,爺爺一早便和張師傅密謀著什麼。「老夥計,上官劍確實是千年一遇習武的能手。要不要送回武當山,重點培養?」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和上官雲交談著。
「老道,你是知道我的心思的。我並不希望他成為一代武學宗師。他的爸爸媽媽還有他的姑姑,這些還指望他呢?」上官雲透過窗戶望著遠方,隨意說著。
「唉,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當年的事情是不是還有重見天日的一天?唉!」老道此時顯得有些落寞,一份無奈的表情在那蒼老的臉龐上留下濃重的一筆。
他們二人,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探討太多。老道扔下一句話「老夥計,你放心,我會將自己一身本領都教給他,讓他的未來多一份保障。」然後匆匆的離開了屋子。
上官雲望著老道的身影,深深的對著背影說了一句:「謝謝你老夥計!」
老道來到一片荒廢的水塘邊,看著上官劍正在做今天早上的功課。這些年爺爺教他文,雖然此時的他還不滿八歲,可他卻已經懂得很多,《孫子兵法》、《華夏歷史紀實》、《唐詩宋詞元曲》、《古典文學品鑒》等,可以說他的文化底蘊在某一方面已經趙越了許多普通的大學生。唯一不足的是,是其它文化課上的缺失,這並不是說上官劍對學習其它方面的知識很弱化,相反他很有讀書學習的天份,什麼文化科目對他來說都是很容易被他掌握的。
雖然,現在還沒有進入學校,但他的數學早已超過小學階段。英語,物理,化學等,他也多有鑽研。對這些知識,爺爺懂得很匱乏。可好在這個時代,讓學習的門檻沒有那麼高。
老道看著上官劍,時不時的想些其它。老道這些年也是費心費力教導他武學方面知識以及玄學。這倆方面武學最優,而玄學還是處於起步階段,連入門都算不上,對此,老道也並不再意。以致於後期,他只教上官劍武學方面的知識。
上官劍這些年習得一身好本領,比如:拳法,棍法,劍法,他都習得不錯。最讓老道得意的是上官劍將他所傳的一門練氣法練到小成了。這門練氣法歸元一氣是他派鎮派之寶,相傳它是傳自於商周時期,一直傳到今天。中間這本經書多次易主,差點被毀,歷經數次劫難終究還是給保存了下來,這也許也是天意吧。
它不僅是這一派的鎮派之寶,同時也是華夏的一門奇書。習得它的人雖不多,可也是用萬作單位,但是學得了入此門的人就不超千人,而大部分的人還多處在入門這一級別上。
它分為入門、小成、中成、大成、圓滿、歸一,這六個級別。至今還存活於世習得級別最高的是他派一名無崖子的老道,已經達到了大成之境。
而教上官劍的張師傅至今還處在中成之境,因此,老道是特別歡喜,他收了一個好弟子,夠他在他人面前吹噓一番了。
上官劍,做完今天的早課,默默的來到張師傅跟前。看著這位老道,上官劍也是百感交集,這些年跟著這位師傅,他吃了很多苦,比跟著爺爺讀書苦得多。這不僅來源於心靈,還有身體上的,炎炎夏日,深冬夜晚,這些是他最苦得一段成長之路。
他曾經多次暈倒,多次跟著師傅大聲的吵鬧,可這一切似乎都值了。這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強大,感覺到自己充滿了量。「傅」
「嗯,不錯,雖然入了門,但還不夠,要想真正得強大還需努力!不可半途而廢。」
「謝謝師傅教導。」
「把你不懂的地方,難以施展的地方說來聽聽。」
「是,師傅。我感覺博天棍,裡面有幾式沒有力道。還有四象拳,力道不能隨心所欲……」
……
又是幾個月過去了,上官劍依然每天延續著這樣的日子,所欣他也不覺得無趣,樂在其中。這天爺爺來到荒廢的水塘邊,和老道一併站在這裡,看著遠處的上官劍將拳法打得虎虎生威。二人不時的點點頭,臉龐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師傅,爺爺」
老道隨意的點了點頭,
爺爺清了清嗓子,說:「孫兒,爺爺帶你出去走走吧,已經六月份了,再過幾個月,你就該去學校了。」
「爺爺,去學校我是不是就可以和他們一起玩了?」上官劍用那渴望的眼神說。
「算是吧」爺爺望著那瘦弱的小小身軀,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唉」爺爺的嘆息聲,讓旁邊的老友微微的轉了轉頭說「其實這樣也好,多些歷練,比外面那些孩子強多了,雖然苦了點,可終歸會過去的。」
是啊,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如果將來會遺憾,還不如此時付出艱辛。爺爺默默的思索著,未來的路終歸還得靠他自己去走完,我所能幫他的也僅僅只是他年幼時。沒有強健的體魄,沒有睿智的頭腦,又怎能弄風雲?
上官劍聽說可以去找小夥伴玩耍,更多的是興奮,他想到了大雷,想到了眼鏡,想到了曾經和夥伴們一起玩耍的歡樂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