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怎麼又是你?
陸白書很無語,也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三叔,謝謝你的建議,但是我今年已經二十一歲了,不算早戀。」
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陸星輝聳了聳肩膀:「出於一家人的情分,給的建議已經到此為止,至於後面,你就自求多福吧。」
陸白書沒聽明白。
顧惜染這時突然抬頭,對楊越成道:「去開門吧,人來了。」
楊越成愣愣的,他都還沒聽到門鈴聲了,顧惜染怎麼知道來了?
卻在這時,突然聽到了叮咚叮咚門鈴聲響,還真的來了。
只不過進來的人除了張謇臣以外,還有另外三個人,還都是熟人。
「怎麼又是你?」周鹿鹿看到顧惜染在這兒,只覺得世界太小了,到哪兒都能碰到,「你怎麼會在這?」
前後不到半天,結果他們就碰了兩次面,周鹿鹿都覺得這小丫頭是不是在跟蹤他們?
這話真是好不客氣,顧惜染懶得理會,冷淡的看向楊越成。
楊越成也有些懵了,看向張謇臣。
「鹿鹿,不得無理。」白若言瞪了她一眼,轉身對顧惜染歉意的笑了笑,「顧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你們來此處做什麼?」
白若言還沒回答,周鹿鹿哼了一聲,抱著胳膊道:「我們來做什麼,用得著你管嗎?」
「鹿鹿!」白若言已經越來越無法縱容周鹿鹿,表情有些生氣,「好好說話!」
周鹿鹿不甘心,乾脆就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們是來看事兒化煞的,你又是來做什麼?不會是來跟我們搶單子的吧?」
周鹿鹿眯著眼睛,盯著顧惜染的樣子,有些不善。
「搶?!」顧惜染勾唇一笑,「凡事講究先來後到,本座比你們先來,你又憑什麼說本座搶了你的?本座看分明是反過來!」
「你!」周鹿鹿看顧惜染如此疾言厲色,覺得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氣憤的道,「憑你空口白牙就說你是先來的嗎?我還說我們是正經的被張家請過來的呢,你又是什麼?」
顧惜染懶得跟她起口舌紛爭,只問楊越成:「一事不煩二主,你們自行決定吧,是留他們還是留本座!」
楊越成還沒說話呢,陸星輝和陸白書異口同聲道:「那當然是留著你啊!」
周鹿鹿他們臉色大變,竟然有點下不來台。
陸星輝更是呵呵笑著道:「幾位是張家請來的不錯,但是這位大師可是我陸家請來的,既然你們互相不對付,不如就各自看各自的,互不干擾?」
周鹿鹿冷哼一聲,傲然的瞥了顧惜染一眼道:「這樣挺好,那就這麼辦吧!「
白若言還沒說什麼呢,周鹿鹿就一口決定,他只能抱歉地看下顧惜染:「不好意思顧小姐……」
「無妨。」顧惜染看了一眼一臉懵逼的張謇臣,轉身走回沙發,繼續看她的海綿寶寶,吃她的零食。
房間里氣氛變得尷尬,白若言他們站在一處,不知道該幹什麼。
周鹿鹿惱火的乾脆找了一個單獨的沙發坐下,憤怒的盯著顧惜染,眼也不眨。
白若言倒是想過來找顧惜染攀談,緩和氣氛,可顧惜染不理會他們,他也不好熱臉貼冷屁股,只能默默的坐著。
楊越成看情況有些超出控制,一把勾住張謇臣拖到一邊問道:「你怎麼回事兒?怎麼突然帶幾個陌生人來了?」
「什麼陌生人?這可是我家專門為我請的那方面的人,專門捉妖驅邪的,兄弟,我可是想著你們才把他們帶過來,哪想到你們也請了人過來,真是冤枉!」張謇臣摸了摸頭,有些反應過來了,指著顧惜染不可思議的道,「所以她就是你們請的大師?就她?」
楊越成一把將張謇臣的手按下來,噓了一聲:「不要隨便亂指著別人,你還記得蘇家的事兒吧?」
「記得啊,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的,怎麼不記得?」
楊越成深吸一口氣,看了顧惜染一眼,小聲道:「那我要是告訴你,當時救了蘇老爺子一家的傳說中的大師就是她,你信不信?」
「我他媽……真的很難相信,」張謇臣看顧惜染的目光,驚訝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這麼水靈靈的漂亮小姑娘,怎麼會是神棍?」
楊越成瞪了他一眼。
張謇臣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捂著嘴搖了搖頭,表示:「現在情況怎麼辦?我不知道你們也請了人……」
楊越成見顧惜染沒動,也沒有趕他們走,乾脆就道:「就這麼辦吧。」
陸白書就坐在顧惜染另外一邊,面帶笑容,眼巴巴的問:「染染,你準備怎麼幫我們?」
顧惜染頭也不抬,冷淡回答:「等晚上再說。」
陸白書碰了個軟釘子,一點也不生氣,反倒對顧惜染笑呵呵的。
周鹿鹿在一旁看清楚了,陸白書對顧惜染明顯有那個意思,不禁噁心的翻白眼,對顧惜染就更加鄙視,居然跟自己的僱主眉來眼去的,要不要臉啊?
顧惜染這種人,真是給他們天師的臉抹黑了。
於是周鹿鹿更看她不爽,不禁嗤笑道:「什麼等晚上?你什麼都不問清楚,具體的信息都不知道,就想等晚上,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能負得起責任嗎?一瓶子不響,半瓶子咣當,沒那個本事就別攬瓷器活了。」
周鹿鹿的嘴巴狠毒,毒的顧惜染想把她舌頭拔了,因此眼神銳利如刀,冷涼冷涼的從她嘴上劃過。
白若言哆嗦了一下,急忙道:「鹿鹿,別瞎說,不過顧小姐,在真正行動之前,確實需要先把握具體的情況,才能以防意外發生,幾位,能不能麻煩你們把具體的事情告知一下?」
顧惜染看了他一眼,還是不曾開口。
最後還是楊越成打圓場,把他們從什麼時候開始倒霉不斷,一個星期被人誤砍,被人潑油漆,甩耳光,又幾次差點出車禍,這些事情事無巨細,全說了一遍。
「四天前,老楊就說晚上總有人站在他床邊盯著他,昨兒我們不信,晚上到點了,阿臣……」
陸白書緊張的拽著拳頭,「他真的開始夢遊,還跑了出去,凌晨才回來,一身都是泥,也不記得自己去了哪。」
「是嗎?」周鹿鹿有意表現自己,主動看了看幾人,半天沒看出什麼,她疑惑不解,「或許你們就是不小心沾染了陰氣,最近又時運太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