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傷246

大膽浩說：「為了避免產生誤會，食完早餐，我們還是去外面遊盪，讓村民有一段時間，適應我已經恢復正常，打消村民對我的好奇心。」大嬸說：「大伯，今天還是待在家裡好一點，如果我們現在出去，一旦讓村民撞見，又會成為村民的大新聞。」大膽浩老婆說：「老頭子，大嫂說得對，今天四少夫妻回來，已經引起村民的關注，如果我們又公開在村裡出現，好事之徒，又會搬弄是非，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大膽浩說：「既然是這樣，今天我們不出去，老太婆給錢大嫂，去市場買菜回來煮食。」大嬸說：「不用買菜煮，昨晚的剩餸，足夠我們一天食。」四個人坐著聊天。

浩耀三兄弟去浩祥家，三嬸姆去市場。三兄弟到了浩祥屋裡坐著聊天，浩宇說：「四弟，如果不孝大哥，假借身不由己，又胡作非為，我們怎麼辦？」浩耀說：「如果是這樣，他只是一個平常人。如果他身不由己，他才有神力出現。」浩宇說：「四弟，我們怎樣分辨出來？」浩耀說：「看眼神就可以分辨出來，還有他的動作，也可以分辨出來。」浩祥說：「四弟，我們應該怎樣對待忤逆大哥？」浩宇說：「三弟，如果他真是身不由己，過去的事就過去，但兄弟之間，已經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只有讓後輩恢復親情。」浩祥說：「四弟，大膽浩會怎樣做？」浩耀說：「大膽浩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浩宇說：「四弟，這是什麼意思？」浩耀說：「他自己很清楚，因為他隨時會走。」浩宇說：「四弟，如果是這樣，會很危險。」浩祥說：「二哥，如果他沒有顧慮，或者還沒有清醒過來，他可能會製造麻煩出來，現在他清醒了，也會顧慮自己的兒孫，他應該不會製造麻煩出來。」

三嬸姆買菜回來，一起動手準備午飯，邊做事邊聊天，浩宇老婆和浩祥老婆，輪流問耀嬸，大膽浩夫妻會怎麼樣，耀嬸都詳細跟倆解釋。突然聽到經過門口的人說：「火爆發跟阿業打起來，雙方家人也參與。」浩祥老婆說：「二伯娘，你去八卦還是我去八卦？」浩宇老婆說：「還是你去，我跟四嫂做廚師。」浩祥老婆出去。

突然有個村民，火急去到村委會，氣喘吁吁說：「書記、主任，阿發和阿業打起來，雙方的家人也參與打鬥。」隊長說：「勝叔，那個阿發阿業？」勝叔說：「隊長，就是我鄰居阿發和阿業。」四個村幹部，馬上跟著勝叔走，隊長邊走邊打電話，到了打鬥現場，雙方已經讓村民和治安隊員分隔開。書記說：「雙方到底是怎樣一回事？」打鬥雙方沒有人說話，過了一會治保主任說：「你們現在不說，很快警察就到，到時去派出所跟警察說。」

阿業老婆說：「書記、主任，事情是這樣，阿發養的狗，突然到了我家裡，我老公趕狗出來，阿發說我老公打他的狗，還說他的狗是名貴狗，小狗也要過萬元一隻。我老公說，你這隻狗過億也不關我事，只要闖入我家裡，我就打。阿發聽了，馬上就打我老公，雙方就這樣打起來。」主任說：「治保主任，你不要自找麻煩，讓警察處理。」治保主任說：「主任，如果警察要他們去派出所，雙方現在是打架鬥毆，他們要先交錢。」圍觀的村民大笑起來，連打架雙方的人都笑起來，笑完主任說：「你還不吸取經驗教訓，如果浩叔的事，一開始就由派出所處理，事情沒有現在這樣嚴重。」在場的人，默然望著主任。

派出所的人來了，馬上帶走了參與打鬥的人，圍觀的村民散了。四個村幹部，回到村委會，書記說：「治保主任，主任說得對，如果浩叔的事，開始就由派出所處理，我們不會這樣被動。現在由派出所處理，讓他們知道，他們要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清潔阿姨說：「書記，這件事有點奇怪，據我所知，平時火爆發，跟阿業的關係還可以的，不可能因為一隻狗，就引起雙方打鬥。」在場人望著清潔阿姨，過了一會隊長說：「阿姨說得對，雙方一直鄰里友好，不可能因為一隻狗發生打鬥。況且火爆發也清楚，如果單挑阿業，阿業不怕他，而且雙方都是一兒一女，人數性別都一樣，何況阿業的兒子，身體比火爆發的兒子結實，火爆發正常情況下，應該不會主動挑釁阿業。」治保主任說：「隊長，火爆發有五兄弟，阿業只有三兄弟。」書記說：「現在雙方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了，各自兒女也成家了，親兄弟已經不是年青人，親兄弟不會輕易介入。阿業有四個姐姐，而火爆發只有一個姐姐，總數還是阿業人多。」在場人笑起來。

清潔阿姨說：「我估計，應該跟大膽浩的事有關連。」主任說：「廢話，雙方的距離，拉直線也超過一百米，如果是浩叔鄰居還好說。」書記說：「主任，我卻認同阿姨的說法，皆因火爆發，是一個另類人，脾氣暴燥，如果讓什麼高人看上，也不奇怪。」隊長說：「書記，如果是浩叔的鄰居發生打鬥，可能會刺激到浩叔，主任說的，雙方拉直線也超過一百米，浩叔根本不會知道。」書記說：「隊長，我還是覺得有關連，至於為什麼，我又說不出來。」治保主任說：「大炮昌他們不是說，今晚耀叔三個家庭，在棒子家裡聚餐，叫阿達留意棒子家裡，什麼時候開餐，他們開餐半個小時，我們也去，到時直接問耀叔。」主任說：「如果這樣，我們乾脆跟昌叔他們一起去。」書記說：「按主任說的做。」寫證明的人說：「趙俊也康復了，我們先問問趙俊，聽趙俊怎樣說。」書記說：「治保主任打電話問趙俊。」

治保主任打電話，聽到趙俊說：「主任，什麼事？」治保主任說：「趙老闆，聽說棒子已經醫好你的傷。」趙俊說：「我真心非常多謝阿耀父子。」治保主任說：「趙老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村裡又出現怪事，不知道，是不是跟大膽浩的事有關連？」趙俊說：「主任，到底是什麼怪事？」治保主任說：「趙老闆，村裡有兩家人，雙方平時是友好的鄰居，今天為了一隻狗，雙方居然打起來，你說是不是怪事？」過了一會，聽到趙俊說：「你們村委會，又自己處理這件事？」治保主任說：「這次我們不處理，派出所已經把參與打架的人帶走了。」趙俊說：「如此看來，你們算變聰明了，大膽浩這個禍害，不知道還會連累多少人，看來阿耀，也已經無能為力了。你們記住，只要大膽浩還在世上，以後村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交給警察去處理，你們不要處理，看警察能不能鎮住高人，讓高人自己，結束他荒唐的遊戲。」治保主任說：「多謝趙老闆指教，沒有其他事，先掛線。」

書記說：「主任，你還記得耀叔說的話。」主任望著書記一會說：「書記是指耀叔說過，大膽浩死了，事情才算了結？」隊長說：「是耀叔說的，而且還有另一句話，就是大膽浩真傻了，事情才算了結。」書記說：「還是阿姨有遠見，我真是太樂觀了。」在場人望著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