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傷247

浩祥家裡，浩宇和浩祥，輪流問浩耀，關於大膽浩的事，浩耀都耐心解答。三兄弟心情暢快，不等送酒菜，用花生送燒酒，三兄弟邊吃喝邊暢談。

浩祥老婆回來，馬上把見到聽到的事，跟三個男人說，浩宇老婆和浩耀老婆，也出廚房聽。五個人聽浩祥老婆說完，三個女人去廚房，浩宇說：「四弟，我知道火爆發，平時跟阿業關係很好的，居然會為一隻狗打起來，是不是也跟大膽浩有關連？」浩耀說：「看來高人還是不甘心，還要為大膽浩製造麻煩，現在村幹部也變聰明，他們有自知之明，直接交給派出所去處理。」浩祥說：「還是三弟說的，除非大膽浩真死了，或者是真傻了，事情才算了結。」

浩宇老婆和浩耀老婆，一起去學校接孫放學，浩祥老婆說：「我也去。」三個女人一起去學校，三個人邊走邊聊天。到了學校門口，接孩子的人，熱情跟浩耀老婆打招呼聊天，也跟浩宇老婆打招呼，只是村民，都冷落了浩祥老婆，浩祥老婆呆在一邊，臉色難看。

浩宇的孫子孫女先出來了，小棒子兄妹也出來了，三個女人，帶著六個孩子去浩祥家。路上浩祥老婆悶悶不樂，浩宇老婆和浩耀老婆，各自跟自己孫說話。

到了浩祥家裡，六個孩子一起玩，浩祥老婆說：「四嫂，村民這樣對我，他們是什麼意思？」浩宇老婆說：「四嫂，我也覺得奇怪，村民為什麼今天會對三嫂這樣，平時他們不是這樣的。」浩宇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浩宇老婆說：「剛才我們在學校門口，那些人對三嫂視而不見，只跟我和四嫂打招呼，不跟三嫂打招呼。」浩祥說：「老婆，我認為，應該是你叫我們回來，讓村民誤會了你。」浩祥老婆說：「老公說得對，應該是這樣，怪不得，我去打聽阿發和阿業打架的事，村民看我的樣子，也是怪怪的。」

浩宇大兒子夫妻進來，過了一會，浩宇小兒子夫妻進來。浩耀老婆說：「三伯娘，沒有叫女兒回來？」浩祥老婆說：「四嫂，今晚姐妹倆，帶家人回來去棒子家。」棒子夫妻進來，打完招呼，馬上上菜，一起吃喝聊天。

在祖屋的四個人，閑聊了一段時間，聽到經過門口的人說，火爆發跟阿業打架。大嬸說：「我去看熱鬧。」大膽浩說：「大嫂不要去，看那個兒媳有空，叫兒媳去。」大嬸打電話，打完電話說：「大伯，莫非雙方打架跟你有關係？」大膽浩說：「沒有聽過火爆發跟阿業吵過架，雙方怎會突然打起來？」大叔說：「大哥說得對，火爆發脾氣火爆，只是跟部分村民關係不好，但他跟左鄰右舍的關係一直很好，雙方怎會突然打起來，莫非真跟大哥有關係？」

大膽浩老婆說：「老頭子，陰毒高人，為什麼會讓阿發和阿業打起來，他倆打起來，我倆根本不知道，又怎樣會刺激到老頭子？」大叔說：「大嫂說得對，這裡跟火爆發和阿業家，相距這樣遠，就算他們打翻天，我們也不會知道，怎樣刺激到大哥？」大嬸說：「蠢貨，我們現在，不是也一樣知道。」大膽浩笑起來，三個人跟著笑，笑完大嬸說：「大伯，白天我們還是不要留在村裡，表面上，陰毒高人，已經停止跟四少鬥法，但他應該還關注著村裡。那些脾氣另類明顯的人，肯定會讓陰毒高人盯上，被盯上的人，隨時會讓陰毒高人施法，讓他們製造事件出來。大伯一不小心，就會被牽連進去。」

大膽浩望著大嬸一會說：「還是大嫂看得透，全聽大嫂的，老太婆不要問為什麼？大嫂找機會問四弟夫妻。記住，老二老三在場不要問。」大嬸說：「如果大伯聽我說，我不在的時候，大伯不要出祖屋門口。」大膽浩說：「我向保證，你不在我身邊，我不踏出家門口一步。」大嬸說：「大伯，就算這樣做，我看只能防範外患，內憂只能大伯自己處理。」大膽浩說：「是四嫂跟你說的？」大嬸說：「不但是四嫂，四少也說過，大伯很清楚自己處境，只是你不肯說出來。」三個人望著大膽浩，過了一會，大膽浩說：「我隨時會走。」三個人繼續望著大膽浩。過了一會大膽浩又說：「這是我的命，我們現在開心過日子。」四個人繼續談天說地，消磨時間。到吃飯時間，翻煮昨晚剩下的餸，翻煮好，四個人吃喝聊天。

大叔大兒媳進來，打完招呼，大膽浩說：「侄媳婦，過來一起食。」大叔大兒媳說：「大伯，安人叫我去打聽，在小食店，村民輪流問四叔和四嬸，關於大伯和村裡發生的怪事，四叔和四嬸，都幫村民解答，村民很高興。誰知三伯娘，突然叫四叔和四嬸去自己家裡，六個人起身走了。當時村民惱火三伯娘，又不敢發作。大伯，你三個弟弟和家人，中午在三伯家裡煮食，晚上在棒子家裡煮食。大伯，火爆發和阿業，居然因為一隻狗打架，村民都覺得奇怪，皆因平時雙方友好。現在雙方參與打架的人，全部去了派出所。三伯娘也出現，村民對她很冷漠，三伯娘應該感覺到。大伯，剛才去學校接孩子放學，三伯娘也陪著二伯娘和四嬸，去學校門口接孫，在場的村民，對四嬸很熱情，也沒有冷落二伯娘，只是沒有人理會三伯娘，三伯娘臉色很難看，幸好二伯娘和四嬸，只顧著跟別人說話，沒有留意三伯娘臉色。」大叔大兒媳說完走了。

大膽浩說：「堂弟夫妻，今晚你倆也去棒子家裡，只要你夫妻在，其他人不會輕易問四弟，關於我的事，皆因他們清楚，你夫妻肯定會跟我說。」大叔說：「大哥，是你三個弟弟團聚，外人不會去。」大膽浩老婆說：「老頭子，大少說得對，三兄弟團聚，那會讓外人參與，乾脆叫老大老二去。」大叔說：「大哥，大嫂說得對，通知老大老二，今晚帶家人去。」大膽浩說：「你們根本不了解侄輩的事，老大跟我說了，現在除了棒子，其他堂兄弟姐妹，跟兒子的關係並不怎樣。四弟女兒一家人，肯定會出現，老二和老三的兒女，到時不是看棒子的臉色行事，而是看著這個小妹的臉色行事。兄弟倆也清楚，這個小妹討厭兄弟倆，只是小妹沒有發作，棒子才裝傻，繼續跟兄弟倆來往。一旦這個小妹發作，棒子兄妹情深，棒子不會再跟兄弟倆來往。」

大嬸說：「大伯，我認為，小妹討厭的，應該是老二，不是老大，我知道老大也罵過老二。事實老二對四少的態度，有點陽奉陰違。可能老二忘記，小妹是四叔的女兒，小妹的功夫，比不上棒子，但論頭腦和其他方面，棒子比不上自己的妹妹。兄弟倆對四叔的態度，小妹能看出來，老大是真心，老二是假的，正因為小妹能看出來，小妹討厭老二。而且小妹不同四少和四嫂，小妹的喜惱哀樂不會隱藏，臉上會馬上顯露出來。」大膽浩老婆說：「大嫂，你也認為，棒子家裡，今晚會有其他人出現？」大嬸說：「大伯娘，我估計，應該是由三伯娘引起的，她不該阻止村民，向四少和四嫂發問，自己引火燒身，令到自己裡外不是人，讓村民討厭。」三個人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