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傷253

老二夫妻和大叔大嬸，到了祖屋裡邊，見四個人坐著聊天。大嬸說：「大伯，教了伯娘阻止你的方法沒有？」大膽浩說：「大嫂，我真記不起來怎樣教她，現在怎麼辦？」大嬸望著大膽浩，其他人也望著大膽浩，過了一會，大膽浩說：「你們現在就把我捆綁起來，三天時間，我自信能挺過去。」其他人望著大嬸，過了一會，大嬸說：「剛才我聽四少的意思，大伯如果出去，一旦跟人發生衝突，如果是自己主動出手，後果會很嚴重。如果自己是被動動手，後果是對方的事。如果是這樣，雖然不用自己負責後果，但大伯又會添加仇家，這樣對兒孫很不利。歸根到底，大伯還是儘快記起，怎樣教大伯娘，阻止自己出家門口，況且時間只有三天，過了今晚，實際只有有二天，很快就過去。」大膽浩說：「今晚我通宵想，如果真想不起來，你們就把我捆綁起來。」

棒子家裡，大嬸他們四個人走後，浩宇說：「四弟，忤逆大哥的事，你這樣折騰，我看實際對你沒什麼好處，無論大膽浩結果如何，兄弟倆都會怨恨你。老大是聰明人，是個圓滑的人，他心裡想什麼，我們看不出來。老二反而沒有心機，當然在四弟眼裡，他可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但老二不會隱瞞，我們可以看出他的心思。」浩耀說：「二哥，你說得對，老大圓滑，他應該清楚知道，我不會救他父親，他表面還是恭維我。可能老大認為，他小時候，我經常抱他，也讓他有借口。老大不像老二，顯露對我不滿。現在是時候了結這件事。」浩祥說：「三弟既然知道老大的心態，真的要快點了結這件事。」

浩祥老婆說：「四少，那些玄乎的事，大部分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莫非村幹部相信？」浩宇大兒媳說：「四老爺，村幹部叫村民，一旦讓陰毒高人看上自己，令到自己失控，馬上由家人送去派出所待一會，就能破解陰毒高人的法術。」棒子妹妹大笑起來，其他人跟著笑起來，笑完棒子妹妹說：「大嫂，是誰說的？」浩宇大兒媳說：「二姑姐，火爆發父子，大戰阿業父子，聽說，雙方去了派出所后一會，阿業就清醒過來，雙方馬上恢復以前友好的鄰里關係，還一起去開飯。村幹部知道后，馬上得出結論，就是讓陰毒高人看上后，馬上去派出所待一會，就會清醒過來。」

棒子妹妹笑著說：「父親認為怎麼樣？」過了一會，浩耀說：「阿女，也有這個可能，官家的地方，對這類法術，有遏製作用，但村幹部太天真。高人向阿業施法，阿業找錯對象，碰上火爆發，火爆發經常跟人打架，有實戰經驗。而阿業一點打架經驗都沒有，關鍵是高人，沒有輸送功力給阿業，讓火爆發能掌控打鬥的場面，才沒有造成傷害。更關鍵的是，高人看上的人，他本人也不知道，家人更加不知道，當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

棒子說：「父親的意思，只是幫兄弟倆，大膽浩的事，順其自然？」浩耀說：「兒子，父輩的恩怨父輩能解決，至於你們堂兄弟姐妹之間，你們也有自己思維，堂兄弟姐妹之間的關係，你們自己決定。」浩祥大女兒說：「棒子，四叔說了，大膽浩知道自己的事，實際他自己也可以解決，他自己卻不解決，偏偏要兒子和那個堂叔夫妻，找四叔四嬸。而且他聰明的大兒子，明知四叔不會幫他父親，也找借口來找四叔四嬸，老大的目的，就是讓仇人知道，他跟四叔和棒子關係密切，仇人知道后，自然不敢動他們。」

浩耀笑起來，眾人跟著笑，笑完浩耀說：「大侄女能講出這樣的話不簡單，應該不是老大，他自己要這樣做，肯定是大膽浩教老大，再加上那個大嬸的頭腦。」浩宇老婆說：「四少說得對，那個大嬸的頭腦不簡單。」浩祥老婆說：「我和二伯娘不成，只有四嫂有頭腦。」

過了一會，浩耀老婆說：「老頭子，以後不要再逞能了，還是順其自然好。我也是口多，為自己製造了不少麻煩，搞到自己不得安寧。」浩耀女兒說：「媽陪父親去外面旅遊，老公已經幫父母報了名，明天中午出發，去一個星期，有什麼事，一個星期後回來再說。」棒子說：「這樣也好，有什麼事旅遊回來再說，不讓兄弟倆來煩著。」浩宇說：「四弟聽兒女說，眼不見為凈，自己開心過日子。」浩祥說：「四弟，只要你不在家裡，兄弟倆想煩你，他倆也找不到你，按侄兒侄女說，出去旅遊一個星期。」

棒子老婆說：「老爺不用避開他們，明天也去汽修廠，親自動手維修車，不會想那些狗屁事。」浩耀女婿說：「大嫂說得對，岳父母不用避開他們，自己找事做，專心做事，就不會想這些狗屁事。」浩宇大兒子說：「四叔，大嫂和妹夫說得對，四叔也精通維修車，直接動手修車，容易忘記狗屁事。」浩耀說：「好，明天我去汽修廠上班。」浩宇說：「夜深了，我們各自回家。」浩宇老婆說：「先收拾好再走。」眾人一起收台，收拾好，浩宇夫妻、浩祥夫妻，高興帶著兒孫走了。

浩耀老婆說：「老頭子，你二哥二嫂，三哥三嫂變化快。」浩耀女婿說：「媽說得對，那些人在場的時候，他們黑著臉。那些人走了，又聽到爸剛才說的話，馬上開心高興。」棒子說：「看來二伯父，真想父親不管大膽浩的事，三伯父又附和二伯父。」棒子老婆說：「老爺，二老爺也說了真話，老爺現在是騎虎難下。日後不論大膽浩結果如何，兄弟倆都會怨恨老爺，只不過老二表現出來，老大圓滑會裝傻，不表露出來。」浩耀說：「還是兒媳能看透，現在無論大膽浩結果如何，兄弟倆，肯定都會怨恨我，我吃力不討好，真是騎虎難下。」浩耀女兒說：「大嫂，現在父親身在廬山中，不識廬山真面目。大嫂旁觀者清，應該能幫父親找到解決方法。」棒子老婆說：「姑姐，剛才老爺對他們說的話，我已經感覺到，老爺實際上，已經找到解決方法。」家人望著浩耀，浩耀自己笑，家人跟著笑起來。

過了一會，浩耀老婆說：「兒媳的話點醒我，老頭子故意跟老二、老三和他們的兒女說，剛才的話，是不讓老二、老三誤事，先隱住他們。老頭子，這樣老二、老三不會來煩你，特別是你二嫂。」棒子老婆說：「安人，實際三老爺，還是想跟大膽浩和好，但二老爺，是真憎恨大膽浩。自從老公出面幫兄弟倆，二老爺就不高興，但他不敢冒犯老爺和老公，只是冷眼旁觀。三老爺表面是模凌兩可，可能平時三老爺跟二老爺關係密切，表面也附和二老爺。」浩耀老婆說：「兒媳分析得透徹，怪不得剛才，兄弟倆夫妻開心走，皆因他們，聽了老頭子剛才說的話。」棒子說：「婆媳說這些話，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意思。」浩耀笑，家人跟著笑。

過了一會，浩耀說：「不說這些事，女兒一家在棒子家裡過夜，早點休息。」浩耀夫妻走了，棒子兄妹夫妻，繼續聊了一會，各自安置好自己的孩子，各自入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