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之初
「咋地,你是要幹嘛啊,玩消失準備玩多久,呀,你終於出現了,金口難開啊」這一連串的問題。
「我沒事了,我又重生了,我覺得我應該可以了,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我意義回應半年前大家給我留的言,發的消息,打的電話和手機簡訊。
就這樣在和任何人斷了聯繫半年後我好像重生了,我保留了每一個人的問候,留存在了我的記憶相冊里,再做過無數次自己參加高考通過的的夢之後,我清醒了很多,因為這個夢真的該醒了,這件事該了了,我知道這將是我終生遺憾,那事已至此,我將何以?以放棄生命?以逃避一輩子?如若不死哪就換一種方式去走完這一生。
「怎麼樣你還真打算一直不理我們嗎,那我就來看看你,歡迎嗎」我從BJ火車出站口接到她。
從我們微信聊起開始,她說她從學校回來路過BJ,可能會玩幾天,你有時間嗎,當時聽意外的,因為提起范同學。在青春里也算比較美好單純的回憶了,就是課間經常一起玩方包,偶爾會來找我一起研究作業。但真正怎麼樣的交流倒也沒有,所以對於她的到來我真至今也沒有弄清原因。她倒是沒和別人一樣,直接問最近如何,為什麼突然消失,過的怎麼樣,別太大負擔什麼的,現在想來范同學確實是性情中人,直接問去哪玩,這兩天就得麻煩你了,做個嚮導吧,在學校的時候就看你朋友圈祖國各地的溜達。或許是這一切都是意料之外的輕鬆導致我自己有點懵,現在想來確實是自己內心戲太多了,幾天溜達下來,聽到她的大學生活過的還不錯,有拿到獎學金,並且成長很多,同學的八卦,家人的溝通,等等這些話題。此行過程,我更多的扮演的是一個傾聽者,也許是半年的自我隔離的原因,但是就是因為范同學突入其來的到訪才真正算是打開我的心結,莫名的覺得被人需要,被人惦記是多麼的幸運,這一輩子能相遇相識並且成為知己的人並不多,尤其在這個男女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很微妙的時代。之後還來過兩次,當然投桃報李,自己去東北玩的時候也去看過她一次雖然由於時間的關係,那次見面略顯倉促,但也算了一心愿。
重啟之後自然有好幾個朋友來BJ溜達,然後順路來「照顧我一下」免得「我孤苦伶仃」的。自此我也開始了自己真正的旅途,每年固定去兩次外地,其餘時間就學習,看書,在和諧社會中被和諧化,在文明的現代化都市中被文明。
「你們都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我也一個人,廣東過來的,台灣來的,我自己休假BJ過來的」就這樣,青旅里的我們幾個就算認識了,「怎麼下去吧台看看聽說明早又發往雪香雪谷的車」說著大家就下去問了問情況,聊著聊著人漸漸多了起來,或許是青旅的原因大家都很默契,簡單溝通,還可以喝個小酒,看看牆上以往的的留言板上的明信片。
第二天大早,天還沒亮青旅老闆就敲門讓出發,草草洗漱,準備上路,傍晚才到達翻越羊草山的第一個落腳點,挺熱情的大叔大媽講了關於羊草山的故事。
「你們幾個從哪裡來的啊,給你們說以前好多小年輕,挑戰刺激,都是晚上去翻山,凌晨正好到雪鄉雪谷,但後面出的事故太多了就很少有人去了,說著就把晚飯搞起來,一大桌子,類似農家樂的風格,走那至今我吃到過最香的大米「五常大米」在那之前,我都是被熟悉的人稱為「面王」雖然寧夏的大米也頗受好評,
但對於很少吃大米的我來說,「五常大米」更勝一籌。後來也了解到,確實遠近聞名。
又是早間出發,準備徒步翻越50多公里的山路雪山,情緒激動啊,行程中竟然又很小的小朋友在家長的帶領下徒步翻越,一行人到到山頂,享受刺骨的寒風,躺在雪頂上,使勁跳進去(安全第一)真的會把整個人吞進去。-說著聊著就到中午,也到達此行終點雪鄉。正好在半山腰看到全景,確實很美,晚間在人工裝飾的燈光下更美,確實像童話里的世界。深夜來自五湖四海的行人一起走向篝火晚會,情緒高漲,享受此刻。
相聚終有別,第二天我們幾個人自行而成的小團,就此分開,他去亞布力滑雪場,他去五大連池…..我去大連但先去瀋陽看一位至今還存在的老朋友。
後來才聽說和我們分開走返回哈爾濱途中一輛車出了很嚴重的交通事故,後來也知道雪鄉雪谷宰客事件上了新聞。
想起很烏托邦的一句話,「要麼旅行,要麼讀書,身體和靈魂有一個必須在路上」雖說每個你我都有各種個樣的因素限制,但請別懼怕成長,去經歷、去體驗、去看不一樣的東西。
(關於東北之行)(僅限在下拙見)
我曾看到過松花江上飛馳的冰雪摩托
我曾看到過童話世界里的雪鄉雪谷和冰雪大世界的嘉年華
我曾感受過站在雪山之定冷風刺透身體的疼痛
我曾體驗過全身掉進雪堆里的驚恐
我曾體驗過翻越整座雪山的不易
我體驗過在數公里跨海大橋上上小汽車飛馳的快感
我體驗過海鷗在手心裡啄食的場景
我聽到過群鷗起飛的聲音
我曾感受到東北大爺大媽的熱情款待
我曾感受過陌生人之間的默契相遇又平靜的離別
我又感受到自我對自然和遠方無比渴望的衝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