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初
在挨罵聲中我才反應過來,戶口本確實好像丟了。也確實怪自己粗心大意。但現在想來一切其實可以合理的解釋,原本我隨著舅舅去當地中葉去報到,本來初到貴地,又加上不長和舅舅見面的緣故,心裡比較慌亂,而且是寄宿學校,這一切的一切的對我來說都太過於複雜和突然,尤其在見到即將是我未來三年班主任的老師,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還是帶數學的,因為在第一任故鄉的時候我的數學科目並不是那麼理想,所以更加怯場,完全符合墨菲定律,所以更沒想到戶口本的事情。沒想到日後這個事情卻永遠變成我生活里過不去的事情。
現在回想為什麼我沒有因為搬遷而產生興奮感,更多的是驚恐和怯懦。或許真的是舉家搬遷帶來的後遺症,雖然在我的姥姥姥爺對我真的特別特別好,直至現在也是都是心底感激。
「陽陽,快來吃飯」姥姥喊道,我應完聲就回去吃飯,交談中姥姥說到這孩子從小就招人喜歡,性格溫和不調皮搗蛋,用專業的詞來講就是靦腆。在姥姥姥爺家裡從來都是姥姥為主,兩位舅舅都有自己的小生意要做很少歸家,所以時間久了,在姥姥家的日子終於進入正軌有電視看,有有遊戲機玩。後來得知姥姥姥爺一大家子在90年代初已經從「隴」舉家遷至「寧」。經過時間考驗姥姥一大家子日子也還過的殷實,所以老媽也是為了讓日子過的好一點千里奔親,而若干年後時間也向我們證明了這個舉動的正確性。
「啪、啪」倆聲響亮的耳光,我的腦袋嗡嗡直響,沒等反應過來班主任直接連作業本都撕了,直接吼道重新買作業本,作業重新做,然後接著批改下一本作業,當時的我完全懵了,因為在「隴」上的第一學期也沒挨過這麼重的訓斥,而且還是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我還是新來的轉學生,當時什麼也沒敢說低頭撿起兩半的作業本走向座位,眼淚直接收不住,雖然我們當時並不算熟悉,她還是安慰的問了一句。我才慢慢感覺臉上有了知覺。後來這樣的畫面還會出現但是次數肯定是越來越少直至再也沒有被訓斥而是褒獎。當然這個過程肯定是漫長而艱難的,驚恐不安的數學課,膽戰心驚的講台批改作業。
「你是跟他學習看齊嗎」沒錯這個「他」指的是我,當然這次挨耳光的不是我,但現在想來當時的我有被中傷和內涵(前衛的辭彙)突然記得當初報到班主任問我各個科目怎麼樣我就說語文英語相對數學好一點,真沒想到真的是冤家路窄。寄宿學校的時光漸入佳境,雖然偶爾還會聽到刺耳的議論聲但總歸還沒遇到現在頻頻爆出的「校園暴力」問題,雖然學習漸入佳境但是平時的小測驗我還是搞砸了,只有英語勉強還說的過去,再後來得知教我們的英語老師故鄉也是「隴」籍。心裡還是有一絲慰籍,那接下來自然是全國統一的期中考試,當時也沒想那麼多說要怎麼怎麼去用功,就正常面對,心裡給自己能保證的是班級前15名就行,在離開「隴」之前班級60多號人幾次考試都是前20名,雖然現在的班級人數少了20號但畢竟是第一次學堂風格的轉變也是第一次在當時算是比較大型的考試,當時的考試模式全國統一班級岔開單人單桌進行三天,一個星期之後成績出來,念完成績單之後我的名次第4名,心理終於鬆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放下,可是現在想起班主任的接下來的問題欠妥當,說道你的成績我會在詢問一下各科目的老師的,當時沒覺得什麼也問心無愧,嘴裡直接冒出來一句好的。後來過了好久才知好的班主任確實去問了,各科老師反映應該都還不錯,尤其英語老師後來得知,英語老師當時確實替我美言幾句說這孩子不錯英語基礎可以能看出來有好的英語底子,當然這也是我在英語課上的積極性和反應換來的。也符合了當初報到的時候和班主任的溝通,再後來的後來的我也知道我們班和隔壁班級是年級尖子班,在驚恐和怯懦中的我的異鄉初級學業就正式開始了,躁動不安的青春也就自此開始。
如今回想不得不想起「變相體罰」「棍棒底下出孝子」這些偏遠地區小城鎮傳統的打壓式教育的合理性,似乎誤解了「嚴師出高徒」的含義,可最近又聽到現在城裡的孩子老師都不能多說一句,更別說體罰學生,直接就給你教育局投訴,當然這倆種情況肯定都是少數存在,況且這是大的社會性地區性的差異,不單單是師資的問題,教育發展不平衡,教育資源分佈,地區教育投資等等有關,當然這一切都是成長之後的所見所聞,況且現在已經有許多好的教育扶持政策,隨著素質教育的大力提倡,一切都會往好的方向發展,
隨著第「某」套全國中學生廣播體操的外放,我們肆意飛揚的青春,隨之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