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
「周日下午都早點來,先去打乒乓球,再去遊戲廳」郭同學笑著喊道,每次周五下學回家的時候。我們都會提前安排好。大家都應聲到隨後就各自去車棚騎自行車回家。當然有很奇葩的情況就是有幾次我竟然發現我自行車胎的氣門不見了,現在回看這種操作真的是挺絕的,那能怎麼辦呢,要回家啊,所以我也就「以暴制暴」順手去拆別人的先回家再說,先去校門口的商店找充氣的地方,想到這裡,火氣不打一出來。「沒事你先去找,我在校門口等你」樊夫子苦笑。
說起樊夫子還真的很感慨,初中三年基本是年級前5的狀態,學習倍兒刻苦,家庭條件簡單,也是後來有幸親臨了一次,性格也特別好,助人為樂,用現在的話講就純粹的「老好人」但當時都是褒義詞,不知道為什麼隨著時代的發展同樣的詞語,居然會發生這麼大的發差。倆人騎車并行,有一搭沒一搭的嘮幾句,從心底里佩服他在學校的精神狀態,毫不誇張的講簡直刻苦到爆炸,全年級的同學老師都知道的狀況,可能是除了周末回家平時只有學習上的交流的緣故,還沒有到後來聊的那麼深入。
再說回到我的那些至今還聯繫的幾個死黨,每周日雷打不動的乒乓球之約,也許是小學在「隴」就開始接觸的原因,當時的技術打得還可以反正每回擂主的時間不少,每次打完右手的豁口直接起繭子,我們第二根據地就是離學校不遠的遊戲廳,這個地方還真是第一次接觸,在「隴」只了解過網吧、遊戲廳、並未真正接觸,那麼在這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雖然直至現在我對所有遊戲都不感冒,當時只是覺得好玩,那自己正真開始吸煙也是從那會起步。有時候周末沒事幾個人也約出來玩一會,然後就離那家近就去那家待著,隨後也確實體會到「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的說法。從「隴」離鄉鎮很遠的地方搬到「寧」離鄉鎮很近的地方,著實體會到了「農」和「城」的差異性。當然總體的人文風俗肯定符合西北地區的大的特徵,但是因為是祖國「回」族主要聚居地之一自然也有自己區域的特色,加上班級的回民族的同學,以及地理的學習逐漸認識到民族的概念。哪時候你我都知道年級主任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先是教導主任一頓收拾,之後就是班主任一頓爆打,最後全部叫家長談話。
時光機繼續轉動,郭死黨根據家裡安排參軍入伍,班裡還有一倆位不知為何就退學了,後續情況就不得而知,郭同學當時雖說是死黨但沒有在意那麼多,因為覺得這是好的驕傲的引以為豪的事情,中間會偶爾通個電話。往後的日子也都以學習為主了因為到初級中學的收尾階段了,老師們忙著升學率,同學們忙著測試複習。可是這個時間點讓我自己這一生都銘記的事情發生了,課間時間我和一個哥們在玩的時候不小心把他的胳膊撞骨折了,一時之間完全懵了,這不同於挨老師耳光的懵,直接愣住了無力的做到地上,老田見狀趕緊讓我們先把人扶起來準備去醫院,我看到老何忍著疼痛,面部表情已經失控,直接去鎮上的醫院,可是一生告訴我們,,趕緊去縣醫院,鄉鎮醫院條件有限,二話沒說直接奔縣醫院。後面幾天心神不寧,到周末趕緊就去醫院待著,當時老師和同學都有安慰。日子就這樣繼續走著,結果我們幾個順利進入縣城高中,而老何多上一年,正巧趕上後來縣城學校調整,他也搬到了新的中學距離再次拉近,我們幾個偶爾回回去找原來的老師和他嘮嘮。
青春就是在這些碎片化的事件中成長和經歷的,再回首又是不一樣的心境,或感慨、或淚目、或微笑、或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