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終南山

翌日拂曉，起來見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是王老漢，劍子忙恭敬地叫聲：「爺爺好！」

「孫女婿，你也不是用叫我爺爺，你就叫我王老漢吧。」王老漢一團和氣。

「那怎麼成，這爺爺是應該的輩份。」劍子不會不敬的。

「好好，」劍子有這個態度，王老漢心裡高興，他不會虧待自的孫女。

「爺爺，你咋這麼早了」王鶯鶯保持早起，儘管昨夜洞房。

「你有歸宿了，爺爺心裡無牽挂，睡得心安，人老睡不長覺，就早起了。」王老漢雖不是十分滿意，但也最好的了。

劍子又練得滿身大汗，痛快淋漓。王鶯鶯上前幫忙擦汗，遞茶水，扇扇子，服待周到。

劍子一高興就左右開親她的臉。

吃早飯時，劍子對大家說：「過兩天，咱們就去長安城，坐飛機去。」

王老漢第一次坐飛機，心情很激動。堅叔忙到他說：「王老爺子，你要悠著點，這不能太興奮，坐飛機雖不是常事，以後還會有的是機會。」

「好好好，我保持平常心。」王老漢沒有了那麼興奮。

王鶯鶯則是緊緊抓住劍子的手臂。

飛機很就快就降落在郊外機場，劍子和小堅開著小汽車進入長安古城。來到長安五味什字街上的德意堂大藥房，準備照樣入住後院。掌柜忙迎上前說：「東家和小堅大掌柜、堅叔大掌柜，各位少奶奶，你們來得好，剛好前幾天有個客戶欠了我們錢，他把房子拿來頂債，環很不錯，你們入住最合適。」

「那前面帶路。」劍子道。

「好咧，」掌柜一聲應。開車轉了兩個彎就到了。這座院子，環境乾淨，傢具齊全。

「不錯，就住這裡了，再去添齊被蓋，梳洗用品就可以了。」劍子滿意。

「東家，你放心，我已吩附人去濟辦這些生活用品了，馬上送到，你們歇著就行。」掌柜一臉笑容。

「好，謝謝你，謝謝大家了。」劍子開心。

「為你們服務是我應該的。有需要，請吩附。」掌柜說完，就退下了。

一切辦妥，就到德馨餐館吃飯，掌柜的這麼多年沒見過東家，自然是熱情來招待。小堅每次到一個地方對所有生意都是要核帳查帳的，還會找員工個別了解。

「這次，我們在長安的時間也呆長一些，這各個生意的帳都要說細核查，把帳本對得清清楚楚的。」劍子對小堅和堅叔說。

「是，董事長。」小堅和堅叔答。

「上次我得了一陽神功，一直在練習，我也趁這段時間，教你們練習兩儀拳和九環步法，再教你們練太極拳，這個有簡易的八式，還有42式，你們現在武功都過於剛，我教你們些柔的，」劍子對堅叔父子說。

「謝謝少爺。」小堅說。

翌日拂曉，劍子即開始教堅叔和小堅練習功夫。再到銀行、藥房、餐館、服裝店、布匹店、雜貨店、山貨店、鞋店等一一察看生意，並查驗帳目。由於物資統制，開廠划不來而沒有辦。

「劍子弟，劍子弟，」劍子和大家走在街上的時侯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喊。尋場望去，原來是堂哥楊中天和楊中江以及紅玫瑰和白珍珠、還大伯楊仁生和二伯楊仁在。

「大伯、二伯、中天哥、中江哥、二位嫂子，唷，還有二位侄子呀。」劍子一一問侯。

堅叔和小堅也上前一一問侯：「大老爺、二老爺、中天少爺、中江少爺、二位少奶奶。」

劍子也忙級武媚和武娘與王鶯鶯還有王老漢做介紹：「這是侄媳婦武媚和武娘、王鶯鶯和她的爺爺王老漢。」

「喲，劍子公子，你這是第幾個到第幾個媳婦了？我們黑鳳凰妹妹都當了幾個姐姐啦？」白珍珠率先開腔調侃劍子。

「我說白珍珠，你這就沒勁了，我都叫你嫂子了，你還叫我劍子公子。顏如玉早就當了幾回姐姐了，我這3位是第8－10老婆。」劍子道。

「是，應叫你劍子弟，你也太花心了吧？取到第10個老婆了。」白珍珠還是沒放過劍子。

「當年要是我中江哥不花心，也沒你進我們楊家門的機會喔，別得了便宜還賣乘。」劍子懟她了。

「可他沒你花心，只有我和大姐兩個老婆。」白珍珠把劍懟得無言。

「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了，我請客，現在去吃飯，堵住你張厲嘴，行了吧。」劍子無奈的笑。

「這還差不多。算你會做人。」白珍珠得意了。

一行人來到德馨餐館。正座當然是楊仁生、楊仁在了，作陪是劍子等人。一聽這是劍子的餐館，紅玫瑰就說了：「劍子弟，這是你的餐館呀？生意不錯，還到處都有分店，我們都常來吃喔。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貴賓卡，好打折了。」

「嫂子，你們來吃那肯定是打折了，可還沒有貴賓卡這項服務，你提醒得對，我們餐館既然是連鎖的，就應該搞貴賓卡服務，到了哪個地方的分店都可以享受優質服務。」劍子覺得紅玫瑰這個提議好。

「呵呵，你應該給我第一個免單。」紅玫瑰得意地開玩笑。

「免肯定得免。」劍子也開心。

劍子送幾位親人幾盒盤尼西林儲備保命。楊中江想起之前劍子送他的葯：「劍子弟，上次你去米國讀書和我們分別的時侯，也送過我們消炎藥，可是救了你侄子一條命。差點破傷風，什麼葯都不靈。」

「中江哥，其實那就是盤尼西林，只不過是我在實驗室提取的，量少。現在這些是我從米國帶回來的，這是都是保命葯，要好好保存。」劍子說。

「這個禮物珍貴。」白玫瑰說，上次多得劍子的葯保住了她兒子的命。

楊仁生說話了：「劍兒，你有沒有和米國的航空隊熟悉呀？」

「當然有，大伯，你想運貨還是坐飛機去哪裡？」劍子問。

「我們需要把貨運到界首去，洛陽丟了，陸路走不了了。」楊仁生說。

「這沒問題，陸路我也可以保證順利把貨運過去，空運也可以，就是太貴了。」劍子道。

「還是空運吧，我們也想坐飛機過去。」楊仁生說。

「這沒問題，我明天就去辦。」劍子一口答應，畢竟這是家族生意，他多少還是有一點份的。

「劍兒，你比我們出息呀，比我們有能耐。我們託了幾次關係都搞不了，現在丟了洛陽，一片混亂，需要空運的貨物特別多。」楊仁在不咸不淡地說。

劍子沒有回他的話。舉起杯來祝賀家人在此有緣相聚。

楊中天和劍子嘮起話來：「劍子弟，你幾時回國的呀？回過澳門嗎？」

「中天哥，我是農曆年前和我二哥一起回來的，一回到就立馬回了澳門，過完農曆年後立即來到後方的。」劍子說。

「澳門的家人都還好嗎？」楊中天問，他的正房和兒子都還在澳門：」我們是去年過完農曆年後出來的，現在很難回去。」

「家裡人都好，什麼都不缺，葯我帶了藥品回去的，農曆年前，我又到暹羅找三叔公、仁海伯、中星哥，他們幫忙弄了一大批糧食，過個三年五載的都不缺了。還有豬鴨牛羊都採購了不少，伙食不會差。」劍子對大家說。

「唔，這就好，今年肯定是回不去了。」楊中天想念家人。；

「我這兩位倒兒叫什麼名？長得和倆位嫂子有幾分相象。」劍子問紅玫瑰。

「楊炎長和楊炎安，是在長安生的。」紅玫瑰高興地說。

第二天，劍子順利辦好空運。家族的生意，劍子和父母，除了能分到固定生活費外，股份不多。

楊中天夫婦和楊中江夫婦並沒有去，只是楊仁生和楊仁兩人去。自然就會來找劍子出去玩。

「劍子弟，咱們今天到終南山等過幾天到華山現好不好？」楊中天說。

「哥，沒問題，咱們做好準備就出發，」劍子爽快。

劍子七人和楊中天和楊中江兩對夫婦及孩子，每人一匹馬，王鶯鶯和王老漢初次騎馬，加上有兩個小孩，騎得並不快，大早出城來到終南山已是十點多，霧都已經散了，林立的山峰，蔥翠的群山，景色宜人。

「啊，素聞終南山是全真道教的聖地，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我佛教廟宇。」楊中天說。

「不出奇，道教和佛教都是我們的國教，雖然佛教是從西域傳入來的，可發揚光大卻是在我們大唐，長安又是千年古都，在這終南山上建有寺廟也是正常的。」劍子說。

「走，我們進去參拜。」楊中天說完就帶領大家進去向佛祖參拜，捐贈一筆香油錢。

自然要到道觀去參拜了。全真教創始人王重陽，較大的發揚人是全真七子中的丘處機。王重陽道行高深，武功卓群。對其子弟卻是沒有一人得到全部的真傳，而是依各人所長教習一方面的功夫，再以天罡北斗陣把七人的威力聚合到一起。

「這位施主，錢財乃身外之物，理應全捐贈。」道觀中廟祝賊眉賊眼的道長見楊中江掏出一疊錢來，只是投進了一小撮，其餘又裝回去了，心中不滿。

「我捐贈多少是我的自由，你個出家人，想搶呀？」楊中江怒火中生。

「施主，現在是兵荒馬亂之世，信眾都自己揭不開鍋了，前來捐贈的甚少，施主財大氣粗，應當好善樂施。」賊眉賊眼道長一番言辭令人咋舌。

「出家人，也不是視錢財乃身外之物嘛！現在是兵荒亂世，掙錢難，捐多少，是隨我意，道長這翻言辭是想強搶啊？」楊中江怒火旺盛。

「搶就搶，」賊眉賊眼道長立馬變臉。

「我倒看看你怎麼搶？」楊中江自然不怕事，楊家子弟人人練得一身本領。

賊眉賊眼道長一拂塵當面拂過來，人跟著欺身過來。楊中江後退一步躲過，跟著斜跨一步，劈出一掌。賊眉道長側身閃躲，拂塵橫卷。楊中江跳身躲過。兩人你來我往，見招拆招，走了三十多個回合，楊中江一拳打傷道人，道人抺干嘴角的血，連拍幾下手掌。走出一群道人。

「師父、師叔、眾位師兄弟，這些人來咱們道觀鬧事，快快把他們拿下。」賊眉賊眼道人惡人先告狀。

「你個賊道，」楊中江很氣，指著賊眉賊眼的道人罵了起來。

一個頗有仙風道骨的老道長上前施禮：「施主前來我觀進香，理應禮貌才是，可出口傷人呢？」

「他是個賊道、惡道，老道長你卻不察，不明事理，糊塗蟲！」楊中江怒呀。

楊中天也覺得這班道人不可理喻：「我們走，不和他們計較。」

道人卻圍了上來，一個胖乎乎的道人：「你們打傷了人，想就這麼走嗎？」

「難道要我們被打傷才能走嗎？」楊中天也怒了。

「總得有個說法，說得過去才行。」胖道長說。

「你們道長嫌我兄弟沒有把錢全捐，口出惡言，這就是說法。」楊中天壓制怒火。

「哪你也不們也不能出手傷人。」胖道人滿是有理。

「是你們先動手的。」楊中天氣乎乎。

「大師兄，請讓開，讓我們上，手底下討個公道回來。」有兩名身材碩長的道人跳出來。

楊中天和楊中江冷笑：「一群惡道人。」

「呼呼，」兩名道人即刻揮拳攻到，兄弟倆也迎拳接上去，「嘭嘭」兩聲，兩道人震退三步，手臂痛得發麻，左手按著右手猛捏。

楊中天一招手：「我們走。」他不想跟著糾緾下去抬腳就走。

一行人也跟著走出殿外。

道人跟著又圍了上來，好不講禮。

又有兩名中等身材和道人攻了上來，兄弟倆左閃右辟，左挑右拔。楊中天怒吼：「你們好不講理，還死緾爛打。」大喝一聲「嘿」，全力擊出一拳，當即把對手打趴吐血。楊中江也下同樣施重手，讓對手吐血。

有七個年逾5旬的道人站了出來，依北斗星站立。劍子忙喊：「中天哥、中江哥，你們快退回來，這是天罡七星陣。」邊說邊急步上前迎戰。

「各位道長，大家還是以和為貴為好，是你們的人先嫌捐贈少而出惡言的，望大家明事理，就此別過。」劍子抱拳說。

「咱們手底下見真章。」為手的一個瘦小道長面無表情地說。

「那我就來領教各位的高招了，素聞天罡北斗七星陣，集七人之力為一注，威力無比，今有幸領教，」劍子見道理講不通也只有迎戰了。

七人分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等方位站立。七人聯動，宛如一體。劍子施出燕子三抄水、九環步法，閃避和其一體化的七人接招，其逐一對掌接招偵察哪一人武功較低，好打開缺口。原以為玉衡、開陽、搖光三人會最弱，但一翻下來發現天璇是最弱的，立馬對玉衡、天機、天璣三人連拍出七招金剛掌逼對方遲滯，旋即向天璇位貼身施出一陽指，當即擊倒敵手，倒了一人，陣就不全了，旋即跳出陣外。

「多謝各位道長了，」劍子拱拳一揖。

瘦小道長說：「施主，你贏了，請便吧。」

「多謝，」劍子抱拳一揖。一行人騎馬回城。

「劍子弟，今天幸好有你，要不然，這天罡北斗陣，我們還真撞不過。」楊中天感嘆說。

「如果真的不行，再碰上他們，要先下手為強，不讓他們站好位，缺了一個其陣法就不靈了。」劍子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