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十全十美

飯菜還沒上，武媚和武娘就有問題問劍子：「老公，這個小地方為什麼叫界溝？」

「昨天翻了一下這裡的地誌，這個地方歷史悠久，西周時期北部屬陳國、南部屬沈子國；東漢時期，王莽和劉秀在這裡逐鹿，留下王莽追劉秀的千古史話，這裡有鎮子叫光武鎮；南宋時期抗名將劉琦在這裡大敗金兀朮，雙方劃界為溝，一邊是金國，一邊是南宋。從形成界首的名字由來。」劍子簡略介紹。

「少爺，沒想到這裡歷史還這麼悠久。哪這裡為什麼能逃過被侵佔？」小堅好奇問。

「這是較閉塞，周是山和小水網，走不了大船，這個明天咱們出去瞧瞧。另外這裡易守難攻，加上重兵防守，防守得當。」劍子說。

「哈哈，東家，你說了那麼多，該吃吃這裡的好肉了，這是的黃牛肉和山羊肉最好，趕堅嘗嘗。」老劉說。

「好阿，肉質鮮嫩。」劍子吃起來贊。

「好可惜沒有火鍋，要不然會有另一個口味。」武娘說。

「兩位老婆說得對，缺少了火鍋的吃法。不過熬過的牛肉也也錯，這黃牛皮膠原蛋白多，是美容的補品，3位美人要多吃。」劍子邊吃邊談。

「老劉，還有沒有牛肉和羊肉？」堅叔問。

「有有，我腌起來了，」老劉說。

「明天我來做些牛肉丸和羊肉丸，這吃起來更帶勁。」堅叔說。

「好好，歡迎。」老劉道。

德意堂大藥房後面除有小院，穿過一個圓形拱門，還有一個大院，像是一塊荒廢的林地，最適合練功。

劍子自從上次得了一陽神功，一直努力在練。這是一門氣功，沒有一指伸出就能遙傷人的神話地步，而是實實在在的，觸到即傷的真功夫。能點穴傷人，也能治病救人，是道家功夫，劍子真從小就佛道雙修。還有九步連環步法和兩儀拳和劍法等。

劍子這幾天勤加練習，已越來越熟習。每天他都練得大汗淋漓，出了身汗身體舒暢。他拂曉起練，練完其餘人還未起床。今天卻有碎步聲走進來，劍子一瞥，是王鶯鶯，她身穿武媚和武娘的衣服，明顯小了一點，太撐了，她較豐滿一些。婀娜多姿的走進來，捧著一個紫砂茶壺，拿著一把烏柄圓扇和一條毛巾，輕啟整齊的玉齒：「劍子少爺，早啊，歇歇喝口茶再練吧。」

劍子停了下來，看著她問：「鶯鶯姑娘，今兒怎麼這麼早啊，不多睡一會兒？」

「咯咯，你每天一早出來練功我就瞧見了，我以前也習慣拂曉起來練功的，不過我練的功是唱和彈琵琶和拉二胡等。我怕吵醒大家，而不敢練，但是習慣早醒。」王鶯鶯說著已走近劍子身邊，散發幽幽玫瑰花香。遞上茶壺，幫劍子擦汗，搖著扇子。

「鶯鶯姑娘，這是扇叫什麼名字啊，是你做的么，還畫上了你的像，也是你自己畫的，」劍子看到那把圓的扇子，紙透明，畫著王鶯鶯，坐著彈琵琶的像。

「是我做的，也是我畫的。劍子少爺，你博學多才，知道那麼多，你不知道把扇叫什麼名子？」王鶯鶯有點不理解。

「不知道，我也沒有博學多才，那些地方歷史，都是臨時翻翻的，我從小都是注意在學習，習醫和練功夫上，跳級多，對其它的就不太了解，以前連舞都不會跳。會畫一些中草藥植物，不會樂器，聽不懂戲。」劍子耐心詳細說。

「哦，對不起，是我不知，」王鶯鶯誠懇道歉，又說：「這叫團扇，不過還有個更好聽的名字。」她沒有立即往下說。而把扇子遞給劍子。

「是什麼名字呀？」劍子接過扇子細細觀賞，追問。

「合歡扇，」王鶯鶯笑得嫵媚，眼睛勾魂，看得劍子愣住了。莞爾一笑：「還

有兩句古詩呢：裁作合歡扇，團圓似明月。和唐伯虎：秋來紈扇合收藏。」

「喔，今兒，我長見識了，」劍子高興的笑：「鶯鶯，你畫得還挺美的嘛。」

「是我畫的美，還是我美？」王鶯鶯看著劍子脈脈含情。

「畫得美，但人更美。」劍子忙補上。

「你喜不喜歡人？」王鶯鶯看著劍子的眼，步步追問。

「喜歡喜歡。」劍子情不自禁。

「卟」王鶯鶯抱著劍子親了一口：「那你給我買新衣服，你八老婆和九老婆的衣服小了一點，我也想穿我自己的衣服。」

「好，帶你去買你喜歡的，」劍子擁著王鶯鶯親了起來。

「著什麼急啊，我是你的人。」王鶯鶯制止劍子不老實的手。

「嘿嘿」劍子連笑。

吃過早飯，劍子又帶著武媚、武娘、堅叔、小堅、王老漢和王鶯鶯出門。一出門不遠就看到有賣衣服的，就徑直走進去，就對王鶯鶯說：「去挑你喜歡的，也給你爺爺挑幾身。」再對武媚和武娘說：「你們也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挑幾件。」

「董事長，你要帶她們買衣服，去我們自家店不就成了嗎？」小堅對劍子說。

「噢，小堅哥，這裡有我們的服裝店？」劍子還不知道呢。

「有有有，就在前面不遠，我們還有布店和紡織廠，服裝廠，印染廠在這裡。」小堅忙彙報。

「好，去自家店，任選。」劍子帶著眾人來到了，時意服裝店，旁邊就是自家布店。生意和款式都不錯。「各位寶貝，自家的，挑選去吧。」武媚和武娘都選了幾件旗袍和衫褲。王鶯鶯也選了旗袍和衫褲，再加上一些肚兜和內褲，較多，並給王老漢也選了好幾件。

「老公，你看我穿這件衣服，美嗎？」王鶯鶯直接穿一件大紅綉著金鳳凰和高開叉旗袍來劍子來面，轉動身子問。

眾人一聽，才知兩人有情，武媚和武娘也是一聽才知，心裡閃過一絲不痛快。

「美，脫俗超塵。」劍子笑著說。

「那好，我就穿這件衣服陪你逛街。」王鶯鶯挽著劍子手臂，咧齒一笑說。

劍子對店掌柜說：「全記在帳上，報上去結。」

「是是是，東家，你慢走，有需要讓我們送過去就可以了。」掌柜已經從小堅那裡知道這是東家和少奶奶。

劍子另一手去摟著武媚拉著武娘，往外走。一行人專門去了光武鎮遊了一番。又到河叉碼頭看。並來還想往前走，王鶯鶯卻說話了：「老公，前面不能去了，那是三不管的地帶，土匪出沒。」

「喔，三不管？」劍子看著她。

「就是三方都不管的緩衝地帶，是土匪在管。」王鶯鶯解釋說。

「哪今天我們就算了。」劍子帶著這麼多人，去了也不合適。

一行人又回去看了幾條河網。

劍子又問小堅：「小堅哥，咱們這裡的貨運還好嗎？」

小堅回答：「董事長，我們這裡採用，貨到付款。我們收了貨才付貨款。這樣價錢高是高，但是風險小。」

「唔，這樣做，還是可以的。不過現在我們要轉變，我們要自己搞汽車來運輸。跟各處夥計說，留意有沒有汽車，我們買上幾輛，我再找米軍弄幾桿槍來，對付土匪。其他我們用洋行。」

「好的，」小堅也知道應轉變了，現在條件更優異了。

晚上，吃堅叔做的牛肉丸和羊肉丸，味道不錯，眾人舉杯，這也是給是劍子和王鶯鶯祝賀。

宴罷，回到德意堂，武媚和武娘倆人拿著東西想走去別的房。劍子忙把倆姐妹也抱上床，不能冷落她們。王鶯鶯也姐長姐短的叫。

「唉，」劍子洞完房摟著三個美人，嘆了一聲。

「老公，怎麼嘆氣了？是反悔了？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王鶯鶯不解劍子為啥忽然嘆氣。

「我是在感嘆，上一次，一次把3個老婆，還是第一次取老婆的時，香芳和愛貞、玉鳳姐。」劍子看著她們想起往事說。

「我和武媚、武娘二位姐姐，三人比香芳姐和愛貞姐、玉鳳姐差了？」王鶯鶯問。

「不差，都一樣美。我是在覺得像做夢。天降姻緣，得來不易，要珍惜！」劍子說。

「這還差不多。」王鶯鶯心裡高興了。

「老公，我們姐妹跟了你這麼久，知道你是重情重義的人。」武媚說。

「謝謝，你們知道就好。十個老婆十個美人啊，我得掙錢呀掙錢養家呀。」劍子在呻苦。

「老公，你不需要那麼辛苦，我們也可以掙錢的，我們姐妹就可以開火鍋店，餐館。」武娘替劍子分憂說。

「唔，就我不會掙錢了，只會唱評彈，這樣拋頭露臉，是以後不能再做了，以免有失家門。」王鶯鶯一下自卑起來。

劍子見她這個表情就說：「寶貝，你不用自卑，你一樣有長處，你畫畫呀，可以給一些衣服上畫一些畫印上去；還可給一些門店和餐館什麼的，畫一些畫裝飾。這就能掙錢。不過，現在你們都不用去想掙錢的事，現在太亂了。等以後吧，現在咱們也不缺錢，要是缺錢，我一開診給人看病就能掙錢。」

「老公，咱們準備在這裡呆多久？要是呆久了，我們姐妹還真的想開火鍋店了。」武媚說。

「都說了，暫時不要你們掙錢。你們現在任務就是生小孩，我們過兩天到長安城去。」劍子親了親武氏姐妹，又說：「現在太亂，我不敢放下你們在一處地方，澳門現在又回不去。」

「老公，我們不想與你分開，我們要一直跟你在一起。」武娘嬌滴滴對劍子說。

「放心吧，我不會放下你們獨處的，等能回去澳門再說，現在咱們到處去。」劍子安慰她們。

「哼，你想把我們放回澳門，我們也不去，就要一直跟著你，你身邊要是沒女人不知道會招來多少個女人，相信現在在澳門的姐姐們也會同意和支持我們的。」王鶯鶯管起劍子來。

「我可沒招你，是你來招我的，」劍子白了她一眼。

「嘿嘿，誰招誰，這沒關係，關鍵是我們在你身邊就自然會少一些。」王鶯鶯得意自己目的達成。

「哎，命苦呀！命苦的人呀！」劍子叫。

「嘿嘿，你命苦。」王鶯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