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小偷棒梗
「那咱們今天給許大茂他們吃什麼?」馬華糾結地問道。
「你師父就只會譚家菜!沒吃過你師父做的小雞燉蘑孤?」何雨柱笑道。
「那晚上就給他們做小雞燉蘑孤?」
「你還他娘的真是個馬華,胖丫頭怎麼就看上你了。」何雨柱笑道。
「又怎麼了?您不是說小雞燉蘑孤嗎?我倒是覺得挺好吃的。」馬華撅著嘴說道。
「人家花八十塊錢,就吃你一個小雞燉蘑孤?你這不成了黑店了。」
「當然不能只吃小雞燉蘑孤,十個人,好傢夥那得多少只雞啊,這不趕上威虎山百雞宴了。還得搞一點配菜。」馬華得意地說道。
「好啊,說說我聽聽,倒是有什麼配菜?」
「青椒土豆絲,番茄炒雞蛋······」
「你這是要給他們打盒飯啊。合著人家上您這吃高檔盒飯來了。」何雨柱笑道。
「要不然呢?譚家菜食材太珍貴,吃不成,盒飯又嫌太差,好不容易說個小雞燉蘑孤嗎,您又給擱上一個威虎山。」
「京派川菜,今天就吃它了。」何雨柱背著手悠然說道。
「京派川菜?」
「是啊,川菜是八大菜系中最為普遍的一個菜系,遍地開花。為了適應當地人的飲食習慣,各地的川菜都有了一些改良,在咱們四九城,那就是京派川菜,到了上海,那就是海派川菜,到了成都······」
「那就是成派川菜。」馬華連忙說道。
「你個傻小子,到了成都那就是正宗川菜!」何雨柱笑著拍了一下馬華腦門說道。
「您這不是繞我嗎。」馬華摸了摸腦門說道。
朝陽門外大街。
勝利市場是最大的一個自由農貿市場,以肉蛋禽魚類為主。
這還是何雨柱第一次過來,平時都是老劉讓人把肉送來,何雨柱他們鹵好之後,老劉再讓人拉走。
沒想到現在的菜市場這麼熱鬧,裡面肉蛋禽魚各種生鮮蔬菜,什麼也不缺。
老劉門面位置真好,一進市場左手邊的就是。
一連兩間門面,一間是生肉,一間是滷肉。
滷肉店門口居然沒有人,何雨柱很是奇怪。
「沒人買嗎?那老劉幹嘛每天送肉那麼及時?」
「怎麼樣老劉,滷肉好賣嗎?」
何雨柱過去,笑著問道。
老劉斜躺在躺椅上,手裡揮著蒲扇,宛如快活林中的蔣門神,聽到有人說話,睜眼一看是何雨柱,連忙起身笑道:「哎幼,這不是何師傅嗎,今天這麼有空?」
「怎麼沒人啊?」何雨柱指了指滷肉店說道。
「嗨,怎麼沒人?早賣完了。沒肉了人家還擠在這裡做什麼?」
「這麼快?」
「我這兒就是一幌子,主要是送飯店,這裡一二十斤肉,那還不是轉眼就沒有。」老劉笑道。
「噢,原來是這樣。」何雨柱笑道。
「有事嗎?你這貴人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有事。」
老劉遞給了何雨柱一支香煙,笑著問道。
「今晚請客,備點食材。」何雨柱就著老劉的手,點著了香煙,抽了一口說道。
「你那一桌席我可聽見了啊,還真夠新鮮的,是不是就為了這個?」老劉笑道。
「是啊!不為了這個還能為什麼。」說著話,何雨柱看了一眼老劉,笑著說道:「行啊你,消息夠靈通的啊!」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四九城飲食圈子就這麼大,出名的人沒幾個,除了翠花衚衕,那就是你的箭桿衚衕一桌席了。」
「都這麼出名了?那我怎麼一桌客人都沒接啊?」何雨柱笑道。
「關鍵是太奇怪了,八十塊錢也就算了,居然還不讓點菜。您倒是多少整個菜譜讓大家看看,心裡多少有個譜啊。」
「那不成。這種吃法,在過去叫做私房菜,類似於大戶人家請客一樣,吃主都算是主人的朋友。你去別人家吃飯,還得給人家要菜譜啊!還不是人家準備什麼,咱們吃什麼。」
老劉一下子就明白了,笑著說道:「鬧了半天,這不就是過去富貴人家家道中落,別的幹不了,只能是做個飯什麼的,又拉不下臉來,這才想出了這個主意。」
「算是這個意思吧。」何雨柱也笑著說道。
「那你都需要什麼啊?」老劉問道。
「整個肘子有嗎?」
「倒是還有一個。」
「一個就夠了,五花肉還有嗎?」
「四五斤吧。」
「足夠了,里嵴有嗎?」
「這個還有不少呢。」
「還是瘦肉好買。」何雨柱笑著說道。
「還要什麼嗎?」
「肉就差不多了,我買點別的青菜什麼的。」
「那你先去買別的,我讓小馮蹬三輪過來等著你,到時候一起給你送回去。」老劉笑著說道。
「不用麻煩了吧。」
「和我客氣什麼,咱們是合作夥伴。這兩天我正申請裝電話呢,等到裝好了電話,再聯繫就方便了。」
何雨柱聽了眼睛一亮問道:「電信局有熟人?」
「我小姨子在那呢。」
「給我也裝一部唄。」何雨柱湊近了說道。
「那我得給你問問。」老劉笑道。
出了老劉店門,何雨柱帶了馬華市場裡面一陣翻騰,買了青椒、香孤、西紅柿等等各種青菜。
「師傅,你看!」馬華指著一大群人圍著的地方讓何雨柱看。
「快來看啊!大青魚,剛過來的大青魚。」人群中,一個小年輕大聲的張羅著買賣。
「師傅,有魚。」馬華興奮地說道。
「好啊,再買條魚那就齊活了。還別說,這許大茂還真他娘的有口福!」
何雨柱說著話就湊了過去,走到人群後面,何雨柱一愣。
一個半大小子,彎著腰,手裡拿著一把長鑷子,正伸向一位中年婦女的口袋。
棒梗!
這小子怎麼又回來了?
說來也是,插隊的知青都回來了,他當然也不例外。
好小子,出息了啊,小時候偷菜窖,長大了偷菜場,真行啊!
還真是小時偷針,長大偷金,沒有個不準的。
棒梗手法嫻熟,顯然不是第一次干,中年婦女一點察覺也沒有,只是一個勁的朝裡面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