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憤怒的陳母
校醫的話一說出口。
兩名女生都震驚啦。
女學生哭著說道：「怎麼可能，我什麼都沒有干啊，怎麼可能懷孕呢」。
班長滿臉詫異的看向同學，又望了望校醫，目光定格在同學臉上。
校醫嚴肅的說道：「保險起見，你還是去醫院做個b超吧」。
校醫問道：「你是那個班的？」
班長回答道：「高二三班」。
校醫說道：「你在這等著，我給你班主任打電話」。
不一會兒。
得到通知的班主任來到校醫室。
班主任看著坐在長椅上的女生，詫異問道：「陳玲，你懷孕啦？」
陳玲搖了搖頭，委屈的說道：「老師，我也不知道」。
校醫對班主任說道：「你帶她去醫院做個b超檢查一下，穩妥一點」。
班主任看向陳玲，嚴肅的問道：「你到底有沒有做那種事情？」
陳玲急哭了，委屈道：「我沒有，我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
班長輕輕拍著陳玲後背。
班主任觀察著陳玲表情和動作，無奈道：「我帶你去醫院吧」。
班主任開著車，帶著陳玲去往縣醫院。
縣醫院。
班主任和班長都坐在走廊長椅上。
陳玲正在裡面做b超。
班主任給陳玲父母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
陳玲媽媽趕到醫院
陳玲媽媽著急說道：「老師，我女兒怎麼樣啦？」
班主任開口道：「正在裡面做檢查呢？陳媽媽稍安勿躁，在這裡坐一會兒」。
班主任站了起來，讓出了位置。
陳玲媽媽惶恐道：「老師，你說我女兒懷孕啦，我女兒不是那種人啊，怎麼可能會懷孕呢？」
班主任耐心說道：「一切等結果出來再說吧，稍安勿躁」。
b超室里傳來醫生的聲音：「下一位」。
排隊的病人走了進去。
班主任說道：「結果出來啦」。
陳玲媽媽趕忙走了進去。
陳玲拿著衛生紙擦拭著肚皮的黏稠物，見有人進來，隨便擦幾下，趕緊將擼起的上衣放下來。
陳玲看見媽媽，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媽」。
陳母沒有理會陳玲，而是問向醫生：「醫生，我女兒有沒有懷孕」。
醫生遞過來一張單子，開口道：「懷孕三個月啦」。
陳母恍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麻啦。
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
醫生提醒道：「拿好單子」。
陳母眼神獃滯，手掌顫抖的接過檢驗單。
陳玲低著頭走了出去。
醫生好心提醒道：「已經有三個月啦，最好不要打掉，小姑娘身子弱，很容易落下後遺症」。
陳母沒有說話，拿著檢驗單，失魂落魄的走出b超室。
班主任問道：「陳媽媽，結果怎麼樣啦？」
陳母遞過檢驗單。
班主任拿起一看，兩眼瞬間瞪大，臉色寫滿了震驚詫異和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轉頭，看向坐在長椅上，耷拉著腦袋的陳玲，暗暗道：「想不到她居然真的懷孕啦，這個平時看起來努力學習，乖巧實在的孩子，竟然會做這種事」。
陳母跌跌撞撞小跑過去，一巴掌甩在陳玲臉上。
陳玲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班長呆坐在原地，不知所措，顯然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住啦。
班主任趕忙跑了過來，擋住了陳母面前，和顏悅色道：「陳媽媽，請冷靜，有話咱們好好說」。
陳母憤怒的吼道：「我冷靜個屁，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居然敢做這種事情，我想想都覺得噁心」。
啪嗒。
陳玲臉上滑落下豆粒般大的淚珠。
一顆兩顆四五顆。
烏黑的頭髮披散下來，將陳玲的腦袋罩住，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陳母抬起手，又要打下去。
班主任阻攔道：「陳媽媽，你這樣打孩子是解決不了問題」。
陳媽媽怒吼道：「你們老師也有責任，我女兒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跟你們老師脫不了關係」。
班主任臉色一變，十分難看。
陳母看向女兒，罵道：「你爸爸在外面打工，每天累死累活的賺錢，就是為了供你讀書，考上大學，將來找個好工作，你倒好，居然背著我們做起了這種事」。
陳母厲聲逼問道：「你快說，孩子的爸是誰，我要把他活刮啦」。
陳玲低著頭，流著眼淚，一句話也不說。
陳母怒了，像是一頭髮瘋的獅子，一把揪起陳玲的頭髮，厲聲質問道：「快點說」。
陳玲淚眼模糊，眼淚止不住嘩嘩流了下來。
一名醫生從b超室里走了出來，冷冷的說道：「這裡禁止喧嘩，要說話請出去」。
班主任看向陳母，勸解道：「陳媽媽，你先鬆手，我們到外面去說」。
陳母看了眼老師，抓著陳玲的頭髮往外面走。
陳玲疼的齜牙咧嘴，跟著母親往外走。
微胖女生嚇得臉色蒼白，獃獃的跟在後面。
一片林蔭樹下。
陳母抓著女兒的頭髮，怒吼道：「你快點給我說，肚子里的孽種是誰的？」
班主任耐心勸道：「陳媽媽，你不要激動，鬆開手好好說」。
陳母吼道：「你不要管，我一定要問出來」。
班主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相當難看。
陳母舉動吸引了路人頻頻側目，最後都慢慢圍觀了上來。
陳玲爆發啦，憤怒的一揮胳膊，小小的身體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陳母的手臂被格擋開來，身子踉蹌，幾乎要跌倒。
班主任趕忙伸手，攙扶住了陳母。
陳玲流著淚，大聲哭訴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瘋了一般的跑開啦。
微胖女生追了上去，喊道：「陳玲」。
班主任耐心的勸道：「陳媽媽，你沒事吧」。
陳母失魂落魄，看著孩子逃走的背影，眼神恍惚，整個人憔悴了許多。
陳母從班主任手裡抽出了手臂，喘著粗氣，恍惚道：「讓我坐一下」。
陳母晃晃悠悠的向前走去。
班主任提醒道：「小心」。
陳母坐在石椅上，眼神黯淡，彷彿所有的精氣神都被抽走了。
班主任說道：「陳媽媽，你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陳玲」。
陳母沒有說什麼，獃獃的望著天空。
班主任嘆了一句氣，朝著陳玲逃跑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