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風月樓上
眼見陳為板著臉一副想要殺人的樣子,江泉趕忙打住,賠笑道:「偉哥別生氣,我們只是開個玩笑。」
「哼!」
蔡華則道:「請問,還有誰想要試一試?」
「沒人了,那就到此結束吧。」大家可不願再讓他診,萬一要是讓他診出個『性』病來多沒面子。
蔡華則大聲道:「那我出來了啊。」
蔡華則走了過來,趕緊賠笑道:「偉哥,不好意思啊,我剛才不知道是你,我那純粹是胡說八道的,你可別當真啊,兩千塊錢我也不要了,只當是大家玩笑了一場,你看如何?」
陳為鐵青著一張臉,道:「少在這廢話,願賭服輸,區區兩千塊錢我還輸得起,拿去。」
蔡華則道:「這…既然偉哥如此慷慨,我就卻之不恭了。」
陳為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蔡華則道:「今天晚上大家都到風月樓去,我請客。」
江泉道:「真的假的?!」
「嘿!我說小江子,我蔡華則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再說了這兩千塊錢是偉哥出的,我哪能一個人獨享,小江子,點菜去。」
「得嘞!」江泉屁顛屁顛的去了。
李元宗笑道:「嘿!我怎麼看他都像一幅太監的『摸』樣?」
李世龍也道:「別說,還真有點像。」
劉元宗道:「要不哪天我們把他的褲子脫下來仔細檢查檢查?」
蔡華則道:「那是必須的,他那條小蚯蚓,必須要用顯微鏡才能看得清楚。」
「哈哈哈哈~」
蔡華則道:「誒,諸位美女怎麼走了?」
江泉道:「還不是你那條蚯蚓之王惹的事?」
劉元宗道:「諸位美女,今晚風月樓見。」
風月樓,玉瓶鄉最有名的酒樓。
「燒鵝來了,大家慢用!」風月樓的夥計端上一盤大菜,笑道。
蔡華則道:「偉哥怎麼沒來?」
江泉道:「他今天既丟了面子又損失了兩千塊錢,還來這吃飯?估計此刻正被你氣的吐血呢?」
李靜道:「誒!你們能說點高興的事嗎?」
「對…陳欣,你千萬別將我剛才的話告訴你哥啊,要不然我就有的受了。」
陳欣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的。」
此刻,風月樓一件包間內,蔡華則、江泉、劉元宗他們各就各位,正準備用餐。
江泉問道:「我說蚯蚓之王,你真會懸絲診脈啊?」
蔡華則道:「嘿!小江子,當著這滿桌的好酒好菜,你就好意思這麼叫我?你不給我面子總得給這些美味佳肴一點面子吧。」
劉元宗也道:「就是,我都沒胃口了。」
蔡華則道:「聽聽,這是大家共同的心聲。」
「得,今天這場合好像是有點不太適合這麼叫啊,我錯了行吧。」
蔡華則道:「不行,自罰三杯就算把這頁翻過去。」
江泉道:「行,我喝。」
劉元宗道:「我說老蔡,你真的會懸絲診脈?你不會是想了什麼辦法把我們忽悠了吧?」
「嘿!我說你們怎麼就不能相信我一回?合著我在你們心中就那麼不靠譜啊。」
李世龍道:「若換做以前的那個你吧,我們絕對相信;現在的你,就有點…」
蔡華則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們什麼時候抽個時間,我單獨給你診上一診,你親自體驗一番就知道了。」
李世龍道:「我看還是算了吧。」
劉元宗道:「我敢打賭,世龍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看你還是向我們大家坦白從寬得了。」
李世龍道:「我最大的秘密就是看到過你那條小蚯蚓。」
「哈哈哈哈~」
李靜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唉!我說你們能不能不提小蚯蚓?我們還在這呢。」
劉元宗道:「對,對,今天誰也不能再提小蚯蚓啊,否則自罰十杯。」
江泉道:「來,採花賊,我敬你一杯,沒想到你藏得這麼深,看來以前我們是有眼無珠了,不過我真是服了你。」
蔡華則笑道:「我說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不過這酒我幹了。」
劉元宗道:「唉,老蔡,我怎麼老覺得這幾個月的你和以前的那個你那是完全的不同啊,什麼使得你的『性』格轉變的這麼大?」
李世龍道:「不會是中邪了吧?」
蔡華則道:「我那是聽了我一位朋友的一席話才轉變過來的,他那句話大概的意思是『人生很短暫,我們不應該活的那麼無趣、那麼累,要積極樂觀的面對生活,逍遙的活著;時刻用積極地心態面對這個世界、面對我們的人生,這樣,我們的人生才會真正快樂,才會有價值!有意義!』我覺得他說的非常正確,於是我便從過去那種心態中走出來了。」
「你什麼時候有這麼一位朋友?說出的話好像哲學一樣,什麼時候也讓我們大家見見你那位朋友?」
蔡華則道:「他是一位我至今素未謀面的朋友,不過他對我的幫助卻是很大,不說這些了,來,我們喝酒,今天大家不醉不歸啊。」
許晴道:「華則哥,我敬你一杯。」
劉元宗道:「採花賊,人家許晴可是從不喝酒的啊,今天難得為你破例,你不能簡簡單單的應付一下就行了啊。」
蔡華則道:「那你們說我應該喝多少杯才行?」
李世龍道:「怎麼的也要十杯吧。」
「你們不要為難他了。」許晴不好意思的笑道。
江泉笑道:「許晴,咱們大家可都是同事,你可不能偏心啊,他要是不喝,那說明你們之間可就有點不正常啊。」
許晴道:「我們沒有!」
江泉道:「看看!看看,這裡面一定有門道。」
「真的沒有…」許晴一臉的羞『色』。
蔡華則道:「打住,打住,許晴,甭和他們廢話,這酒我喝了。」
「你沒事吧?」蔡華則見許晴一杯酒下肚后,那張玉臉瞬間變得緋紅。
許晴道:「沒事。」
陳欣道:「華則,我也敬你一杯。」
蔡華則道:「你敬的酒我必須得喝。」
「唉,唉,慢著,慢著。」
蔡華則道:「又怎麼了小江子?就你最愛惹事。」
江泉道:「我們兄弟幾個可不高興了啊,『什麼叫你敬的酒我必須得喝』?在醫學上你這是典型的見『色』忘義綜合征,這麼簡單的喝一杯可不行啊。」
蔡華則道:「那你又有什麼新點子,難道還要我和人家陳欣喝杯交杯酒才成啊?真是。」
劉元宗道:「喝交杯酒倒是不必,也不太合適,我看你喝十杯就算了。」
「行!十杯就十杯。」蔡華則也乾脆。
「咕嚕~」
蔡華則喝完酒之後對陳欣說道:「陳欣,這兩千塊錢還麻煩你轉交給偉哥,我們大家都是同事,談錢太傷感情了,他今天不願來,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也請他不要記在心上,權全當一場玩笑好了。」
李世龍道:「是啊,我們本來就當是一場娛樂。」
「這….」陳欣為難起來。
「收下吧。」蔡華則道。
陳欣道:「那我替我哥謝謝你了,我再敬你一杯。」
「我明白,不就是十杯嗎!上酒。」蔡華則眼見江泉他們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的意思。
劉元宗道:「我說兩位美女,你們不能只敬採花賊一個人吧,咱們可不高興了啊。」
陳欣笑道:「行,行,行,我敬你們一杯。」
蔡華則道:「慢著!陳欣,你可得一視同仁啊,我喝了十杯,你敬他們,他們也得喝十杯。」
「那是必須的。」
「我也敬你們一杯。」許晴也笑道。
「你不會喝酒,這杯還是我替你敬他們吧。」眼見這小美人一副醉醺醺的『摸』樣,蔡華則忙說道。
劉元宗道:「憑什麼?」
蔡華則道:「嘿!就憑…就憑我是她的老鄉行了吧。」
李世龍道:「這層關係勉強還能混過去,幹了!」
這一餐,蔡華則他們吃的那叫一個痛快,喝的那叫一個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