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這頓大餐下來,那真叫一個不醉不歸,除了要值班的劉元宗倖免外,其他人無不是滿身酒氣,走路都成問題。
不過蔡華則卻是個例外,這頓飯下來,他估『摸』著自己最少也喝了十瓶啤酒外加兩杯三兩三吧,可是也只是稍微感覺有點頭暈,這連他自己都萬分吃驚,若換做以前,兩三瓶啤酒下肚早他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大家是盡興了,不過等蔡華則去結賬的時候看了賬單后不由得心疼了一把,因為這頓飯足足花費了他半個月的工資啊!
蔡華則不由苦笑:「媽的,江泉這個龜兒子,知道是我請客便不差錢似的盡把好酒好菜往上點!」
「來,小心點啊,就快到了,你的鑰匙在哪兒啊?」蔡華則扶著早已不知天南地北的許晴回到宿舍門口。
許晴道:「在…在我右邊的口袋。」
蔡華則道:「好,我知道了。」
「吱呀~」
許晴『迷』『迷』糊糊的道:「華則哥,來,我們接著喝。」
蔡華則道:「還喝?來,咱們躺下啊。」
「哎呦!!」
此刻,許晴的香床之上,蔡華則正被許晴壓在身下,她胸前那兩座異常豐滿而堅挺的玉峰正壓在他前胸,如今正是炎夏,身上穿的衣服自是很少,使他立馬感受到從那玉峰上傳來那股特殊的感覺,她的俏臉正貼在他的肩膀上,散發出香味的絲絲秀髮更是貼在他的鼻孔上,弄得他有痒痒的。
她與他是如此的貼近,她的一呼一吸、一吞一吐之間,他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股幽蘭香氣,她的下半身也正好夾在他兩腿之間,使得他全身都燥熱難當,那沒出息的小弟弟早已不安分的抬起了頭,正頂著她的敏感處!
這一刻的景象他以前不知道意『淫』了多少回,確不曾想在今天實現了!
「許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啊!」蔡華則裝出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一雙魔手卻是將許晴的細腰摟得緊緊的,若是江泉他們見了,非得好好數落他一番不可!
「華則哥,抱著我。」許晴『迷』『迷』糊糊的道,同時一雙玉手已然抱住了他頸脖子。
「這可是你說的啊。」蔡華則一雙大手將她的腰摟得更緊,再看他的神情,卻是裝出一副很正直的『摸』樣。
許晴『迷』『迷』糊糊地道:「你知道嗎,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
「啊?!不會吧,我何德何能啊!」聽了她這番話,蔡華則心跳加速的更快!也是大吃了一驚。
許晴繼續『迷』『迷』糊糊地道:「你為什麼不理人家?人家好心痛!好心痛!」
蔡華則道:「我沒有吧?」不過一想到以前的自己,確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蔡華則暗道:「原來這小美人早就喜歡上了我,我還以為是同鄉的關係她才對我好呢。」
蔡華則道:「許晴,許晴,醒醒?」
「這小呢子,居然趴在我身上睡著了。」蔡華則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他卻是有些竊喜,低頭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絕世容顏,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輕輕的離開她的身體,下得床來,看著她那『性』感撩人的睡姿,十足的一個睡美人!每個男人見了肯定都想撲上去緊緊的抱著她入眠吧,不過此刻的她在蔡華則心中是那麼的聖潔而不可侵犯,理智告訴他不能那麼做,他不能乘人之危,他相信是自己的終究會屬於他。
為她脫去高跟鞋,再把她的一雙長長的**抬上床,抬腿之間,雙眼不經意間竟然聚焦在她大腿根部!
入眼所見的是一條粉紅『色』的『性』感小內褲!
愣了十幾秒的時間之後,蔡華則忙扭過頭去,而後狠狠的甩了甩脖子。
看到她睡的那麼香,那麼『迷』人,蔡華則也放心了,為她蓋好被子之後,他便出了她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后迅速沖了個冷水澡這才睡去。
「爸,你到縣城開會回來了?」陳欣一副醉醺醺的『摸』樣回到家,一回到家便見陳國振、陳為、張昇在客廳里議事。
陳國振道:「小欣,怎麼喝了這麼多?」
陳欣道:「今天大家都喝了很多,我不好意思不喝。」
陳為道:「是啊,你們多高興啊,可以盡情地吃喝,反正喝的再多花的也不是他蔡華則的錢。」
陳欣道:「哥,這件事本來就是你不對,華則本來就不想和你打賭,是你硬要『逼』他這才弄成現在這樣。」
陳為沉聲道:「華則,華則,叔,你聽聽。」
陳欣道:「這裡是你的兩千塊錢,是華則叫我還給你的,今天晚上這頓飯花的是華則他自己的錢,我的頭有點暈,沒事的話我先上樓了。」說著將那兩千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陳為道:「叔,這…」
陳國振道:「拿著吧,既然他不要,你還跟錢過不去啊?」
陳為道:「也是,是他自己不要的,可不是我賴賬。」
陳國振道:「啊昇,你確信蔡華則在懸絲診脈的時候沒有作弊?」
張昇道:「當時我一直在看著他,他診斷的時候都是閉著眼睛的,而且他辦公室的門也關了,他不可能作弊。」
陳為道:「真是見鬼了,他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專生是怎麼學會懸絲診脈的?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那些老中醫也不可能用絲線對每一個病人的病情都診斷無誤吧,更何況他學的是純西醫。」
陳國振道:「雖然你今天做的確實有失分寸,但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我們知道了他以前並沒有向我們展示他所有的醫術,看來我們以前太過低估他了,原本想他只是一個普通大專畢業生,而且他『性』格內向,人際關係非常一般,也沒有什麼過硬的背景,想來也不能弄出什麼驚天動地來,沒想到他竟然隱藏的這麼深?」
張昇道:「是啊,一直以來我們都被他那老實的外表欺騙了,真是可惡!」
陳國振道:「人心難測啊,現在可以說我們陳家幾乎掌握著整個玉瓶鄉醫療衛生這條線,有多少人眼饞?誰不想想方設法把我從現在這個位子上拉下來?一旦把我拉下來,必定清理你們,到時候我們陳家在玉瓶鄉什麼都不是。」
陳國振繼續說道:「所以,我們必須注意言行舉止,千萬不要烙下什麼把柄,這些年來我掌控著玉瓶鄉醫療衛生這條線,縣衛生局的人也是對此頗有微詞,我們衛生院的員工難免不是衛生局的探子。」
陳為道:「不會吧?」
陳國振道:「哼!如今這社會什麼都有可能,畢竟我在衛生院院長這個位子上坐了十年,他們想在我們衛生院換個新面孔也是有可能的,不過他們也不能無緣無故把我趕下來,所以搜集一些對我不利的東西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他們想要把我趕下台也沒那麼容易,以後你們給我盯緊一下我們的員工,尤其是那些和我們陳家沒有任何親戚關係的,發生了今天這件事,我認為我們對衛生院員工的情況掌握的不是很徹底。」
陳為道:「放心吧叔,我們都知道你是我們陳家的支柱,你倒了,我們也別想在這衛生院里呆下去。」
「那好,你們回去吧。」
陳欣洗了個澡躺在她的香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不由一笑。
「他是怎麼做到懸絲診脈的?!就是爸這樣有十多年臨床經驗的老醫師也不可能做到吧?蚯蚓之王!採花賊!還想跟我喝交杯酒?他可真逗!」想到這,她那張玉臉上不由得爬上一抹紅『色』。
陳欣自言自語道:「我這是怎麼了?儘是想他幹什麼!」
「唉!青山出去打工都半年多了,一個月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陳欣望了望空『盪』『盪』的房間,幽幽而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