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黃金時代
比武大會神兵授予日,龍帝城東廣場。廣場四周圍站滿了圍觀群眾,四周由一身戎裝的騎兵隊維持秩序,中央主廣場由三列聖衛隊守護,中間是舉行儀式的主席台,主席台兩邊是帝國皇家禁衛隊負責執行儀式,台上坐了三人,從右往左分別是:
騎士代表,希瓦艾什家族現任族長,星辰騎士,神聖奧亞第七騎兵團,雪境兵團團長,人稱銀狐的福柯斯.希瓦艾什。
皇族代表,地下組織阿撒茲勒的領導者,帝國皇家第三禁衛軍,夜鴉軍軍長,老不死,切爾諾伯格。
教廷代表,教皇的第六養子,光明聖使,光明教廷第六聖衛隊,守護者衛隊隊長,座天使臨光。
主席台下一側,是傳奇工匠奧爾恩和他的親傳弟子梵天丸,奧爾恩穿著一件灰袍端坐一旁,梵天丸則背負一個大鐵箱負手而立,鐵箱內就是這次儀式的主角,奧爾恩打造的最新,也是最後一件神兵。
風逍遙眾人按照約定時間進入了廣場內,在眾人被擋在主席台外后,風逍遙獨自一人走向了主席台。比武大會主持人蟈蟈雞宣布比賽冠軍后,代表軍權,皇權,神權的三位大人分別向他授予了勇氣,智慧,信仰,三枚勳章,然後進入了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環節,神兵授予儀式。
只見坐在一旁的奧爾恩肅然站起,一把扯掉灰袍,露出了真容。一代傳奇工匠奧爾恩,身高兩米開外,穿著厚實的皮甲皮褲,渾身肌肉暴起血管擴張,關節處還纏繞了一些機械結構,面容粗獷,皮膚黝黑,束著一頭白髮。弟子梵天丸約摸十一二歲,背著一個和他人差不多的鐵箱,跟在奧爾恩神邊。
奧爾恩走向風逍遙,仔細觀察了一下對方,說道:
「沒想到這個世界最終選擇了你。」
「你就是細桿小奧?」風逍遙看著這個巨漢說道。
「看來你認識我的師傅,罷了,果然這就是宿命,我有很多話想和師傅說,可惜我時間不多了。」奧爾恩說道。
「梵天丸,打開鐵箱。」奧爾恩對著弟子說道。
梵天丸卸下鐵箱,隨著鐵箱觸地的一聲響動后,梵天丸熟練地按動上面的機簧,整個鐵箱不停地發出齒輪交錯聲,隨後鐵箱似乎有生命般一會兒變成八面體,一會兒變成十六面體,不停地變化著外形,最終鐵箱上方的蓋子縮了進去,四邊的鐵皮向外傾倒了四十五度展開,裡面緩緩升起一個托盤,托盤上的是一面古樸卻又厚重的鏡子,其質非金非玉,背上刻有不知名的古篆文字。奧爾恩示意風逍遙上前:
「這面鏡子叫太虛鏡,是我耗費畢生心血,以賢者之石為基底,改造出來的寶具。這面鏡子聯繫著真理世界與我們的世界,我的肉身進入過真理之門,再回來時,因為觸發了逆轉現象,身體細胞不停地增長,增殖,讓我變得十分地高大與強壯。起初只是肉體結構的變化,到後來,我發現增殖到極限的肉體開始崩壞,我就知道我時間不多了,如果沒有這些機械裝置驅動我的關節,我甚至無法站起。」奧爾恩說道。
「既然世界選擇了你,這面鏡子就歸你了,梵天丸跟隨我數年,也請你照顧好他,我沒有時間和你交代所有的事情,未來你可以多問問梵天丸,這小子記憶力驚人,過目不忘,我所有的知識已經傳授給了他。」梵天丸抓著奧爾恩粗壯的手指,十分難過,他知道師傅所說的分別,已經到來了。
「既然這件神兵如此重要,你如何認為主席台上的那三個人不會以各種手段來奪寶?」風逍遙反問道。
「真理會告訴你答案,附耳過來,我將啟動鏡子的秘咒告知與你。」奧爾恩彎腰對著風逍遙耳語了幾句。隨後風逍遙雙手舉起鏡子,向世人展示,圍觀群眾看到被吹上天的神兵居然是一面古樸的鏡子,紛紛開始喝倒彩,大叫著退錢,隨後開始灰心喪氣地離去。主席台上的三人也是第一次見到一直鎖在機關箱內神兵的真面目,一齊露出了詫異的臉色。不過他們還是派出了自己的人馬,找機會進行奪取計劃。既然是奧爾恩最後的神兵,一定有它的特別之處,只是,古今內外,還從未見過一面鏡子被稱為武器的。
風逍遙將太虛鏡收回到背囊,奧爾恩看到不遠處被聖衛隊攔在外面的尼多羅菲亞和李昂,臉上露出了質樸的笑容,那是他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他舉步向他們走去,每一次邁步都無比艱難,當他走出第七步的時候,左腿血管爆裂,整個人跪了下去,隨後全身細胞不停地爆裂,流出無數鮮血,不多時,就化成了一攤血水,只留下了那幾個金屬制的機械驅動裝置。
梵天丸涕淚橫流地跑上去,趴在師傅的遺物前哇哇大哭,風逍遙拉起那個裝鏡子的鐵箱,丟到梵天丸面前說道:
「將那幾個驅動裝置裝進箱子,你應該沒有忘記你師傅給你的囑託吧。」
梵天丸用衣袖擦了擦眼淚鼻涕,收拾好東西,背起鐵箱,拉著風逍遙,與其他眾人一起離開了廣場。
奧爾恩消逝了,除了幾個親近的人,沒有幾個人替他悲傷,不久就會有其他工匠,取代他的地位。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碾碎一切。
次日凌晨,聖龍港。風逍遙,梵天丸,京極雪彥,雲衲,風缽,雪履,多尼,李昂,以及被眾人抬著的空澄,緹爾,墨淵水蓮一行人,來到碼頭準備渡海。
渡口崗哨處,一陣陣厚重有序的腳步聲驚起了一群烏鴉,黑影中走出一隊身穿披黑羽長袍,全身黑色皮甲的武裝的軍人,約摸有兩百人上下。為首的是皇家第三禁衛軍,夜鴉軍軍長切爾諾伯格,只是白天的切爾諾伯格身穿亮麗華服,此刻的切爾諾伯格一身戎裝,黑色的斗篷上紋著一隻展翅的烏鴉,威風凜凜。
切爾諾伯格一手握著劍柄,一手叉著腰,大搖大擺地走到風逍遙眾人面前說道:
「風隊,徹夜趕路也不通知我們,我們特地為風隊來送行啊。」
「有勞切爾諾軍長送行,我們的船已經到了,告辭。」風逍遙面對著帝國武裝,毫不客氣地回應道,拱了拱手,大步向前走去。
「風逍遙!」切爾諾伯格將手中長劍拔出半寸,身後夜鴉軍列隊整齊,兩百名禁衛軍一起踏步上前,與風逍遙一行人對峙。
「奧爾恩是帝國簽約工匠,他已身死,按帝國法律,他的所有物應當歸帝國處置,這是授權文書,還請風隊將太虛鏡交出,不要讓老夫為難。」切爾諾伯格拿出一卷羊皮書,上面蓋著帝國的鮮紅大印。如果不是保存太虛境的機關鐵盒常人無法開啟,切爾諾伯格也不會忍耐到太虛境現世才來奪取。
「如果我說不呢?」風逍遙抖開披風,亮出割影刀。其餘眾人紛紛掏出傢伙事,準備強行突破。
「刀瘋子,你不要以為在比武大會上佔了風頭,就可以目空一切了,面對受過專業訓練的軍隊,你的武藝,一無是處。」切爾諾伯格咬牙切齒地說道。
「太虛鏡是奧爾恩畢生鍊金術的最終結晶,它理應回歸至他的師承處,你們要巧取豪奪,恐怕是行不通的。」風逍遙表明了立場。
「夜鴉軍,封鎖渡口,拔劍!」切爾諾伯格下令,身後旗官舉起令旗,兩百名全副武裝的禁衛拔出長劍,一陣整齊劃一的劍鳴,響徹天地。
「殺!一個不留。」切爾諾伯格下令,背後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一列列禁衛舉著長劍,從他身後衝出,殺向風逍遙眾人。持劍明王,金剛羅漢,率領眾僧人沖入敵陣,第一時間與夜鴉軍斗在一處。尼多羅菲亞打開存放偉夫的行李箱,十指牽動絲線一拉一扯,一隻碩大的機械魔偶揮舞著巨鐮,與李昂一起並肩作戰。京極雪彥與阿斯塔拉罕的數名戰士,組成一隊,築起防線,阻止夜鴉軍沖向身後重傷的緹爾等人。狂徒鎧甲麥奇,背著大鐵箱的梵天丸,藥師座雪履,守護著空澄,緹爾,傷勢較輕的墨淵水蓮志起身子,掌畫陰陽,準備迎敵。風逍遙已經踏出水風行步,與切爾諾伯格鬥上了十幾回合,每一刀都被切爾諾伯格精準地格擋住,以速度見長的風逍遙一時間竟未能越雷池一步。
「醉生夢死,真、空、斬!」敵方人數眾多,又在對方地盤,久戰不利,風逍遙也不做保留,舉起酒葫蘆喝了一口烈酒,發動醉生夢死,瞬間體能暴增,使出了比裂空斬更強的一招,真空斬!風逍遙握刀進入了近乎於音速的運動狀態,身邊所有的人事物,以幾乎靜止的狀態在緩慢地行動,風逍遙拔出割影刀,以斬破虛空的力量,對準切爾諾伯格揮出一刀!
斬破虛空的一刀,以音速擊中了切爾諾伯格,切爾諾伯格面前的時空破碎,連帶著是皮甲被砍碎,胸口被砍出一道巨大的豁口,血濺數十米,向後倒飛出去,跌入了身後的夜鴉軍中。
隨著老軍長的倒下,現場突然變得寂靜無聲,眾人都收勢退開,靜觀戰事發展。夜鴉軍軍旗官下令全軍回防護主,兩百名已經戰至傷勢不一的禁衛,整齊有序地退回了自己的陣地,背對渡口,築起防守陣型,嚴陣以待。
風逍遙一方也好不到哪裡去,面對訓練有素的職業軍人,打倒一個,就會有三個來支援,進行有紀律的攻防行動,雖然沒有能突破風逍遙一方的防禦圈,但是雲衲,多尼等人已經戰地體力不支,負傷無輕了。正在戰鬥的天秤開始傾斜,夜鴉軍逐漸佔據上風的時候,風逍遙的絕殺一擊,逆轉了戰局。
「切爾諾伯格已敗,還不讓路!」風逍遙怒吼一聲,響徹天際。現場的刀劍都發出嗡嗡地低鳴,似乎在向這位刀中王者臣服。
就當雙方陷入僵持之際,夜鴉軍的後方升起一團火焰旋風,人群趕緊散開,火焰飛向空中隨後朝風逍遙噴出一個熾熱無比的火球。
風逍遙連續揮出二十六刀,刀氣熄滅了來襲的火焰,煙塵散去,只見一個生物揮舞著肉翼懸停在空中,渾身黑色鱗甲,兩隻利爪如鉤,蜥蜴一般的頭顱上還帶著火星子,腰部以下卻還看得出是人類模樣。
龍,龍之鱗免疫魔法,皮糙肉厚刀劍難傷;龍之爪尖利無比,可以破開重型甲胄;龍翼輕靈薄靈活,可以在空中自由翱翔;龍之眼洞悉一切,可以堪破障眼法;龍之炎,熾熱猛烈,可以毀滅一切。這就是龍,天賜的萬物主宰,凌駕於一切生物之上的究極生物。
風起雲湧,草木荒蕪,熾焰重生
其名曰,切爾諾伯格
其名曰,聖龍的後裔
其名曰,不朽的壁壘
若有喉,便狂嘯吧,
若有耳,便傾聽吧,
若有心,便祈禱吧
切爾諾伯格,龍族的後裔,天地為之顛覆,它的名在空中呼嘯,它的名在空中呼嘯。
「幾十年了,終於有人逼我現出黑龍體了,風逍遙,你,很好,然後,化為灰燼吧。」化身龍人的正是繼承了當今世上繼承聖祖龍皇帝血脈的七人之一,黑龍-切爾諾伯格。只見切爾諾伯格的胸口有股紅黑色的能量暴漲,逐漸涌至其咽喉處,隨後他從空中一個俯衝,張開大嘴釋放出源源不斷的火焰,噴向風逍遙眾人,火焰掃過之處,所有的東西都瞬間融化,夜鴉軍早已四散開來,以免被火焰餘威波及。
面對無法阻擋的龍炎,風逍遙等眾人只能全力躲閃,腳下功夫稍差的人,被龍炎沾上一點,就會在瞬間全身燃起火焰,在痛苦的嘶吼中,逐漸融化成焦炭,沙門的僧侶和阿斯特拉罕的戰士,已經犧牲了數名。
「劣等的人類,你們這些渣滓,盡然敢與龍族為敵?」切爾諾伯格厭倦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在半空中開始聚集能量,準備使出殺手鐧了。
「爆炎彈!」一顆熾熱的火球,猶如一顆炮彈,射向了空澄,緹爾等傷員,隨之而來的,還有震耳欲聾的龍吼。這顆熾熱無比的火球,閃爍著通紅與漆黑兩種光芒,即使無法命中敵人,其爆炸后的能量,也足以毀滅方圓數百米之內的一切物體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梵天丸將太虛鏡扔向了風逍遙,吼道:「風哥哥,用秘咒啟動太虛鏡!」
風逍遙接過太虛鏡,對準火球射來的方向抱著孤注一擲的想法,嘗試著念道:
「阿波多羅,達摩納斯,歐邁尼斯,霍里馬可!」
不遠處梵天丸在瞬間被風逍遙手上太虛鏡吸了過來,然後太虛鏡破碎,化為一團晶體塵埃,鑽入了梵天丸的額頭,在梵天丸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塊菱形的晶狀體突起。
「你我同生共死,語音指令接受成功,方舟系統激活,指揮官,我是你的專屬伺服器,梵天丸。」
風逍遙做夢也沒有想到,梵天丸居然是太虛鏡的人間宿體。在啟動了太虛鏡后,周圍的一切此刻都處於完全靜止的狀態,隨後所有的一切如一片片油畫般,被割裂了開來,迅速飛離,使得風逍遙的周圍變成了一處虛空,面前的梵天丸用天真爛漫的表情說道:
「偵測到在途高能打擊,能源強度A級,建議啟動電磁力場防禦。」
「開啟防禦。」風逍遙說。
指令啟動后,周圍所有的畫面再次回到風逍遙與梵天丸周圍,組成了一個完整的世界,時間開始流動,熾熱的火球帶著灼熱的氣流逼近,梵天丸跳上半空,額頭上的太虛晶體閃爍起了五色光芒,在梵天丸身前結出了一層又一層的電磁力場。火球撞在了電磁力場上,發生了劇烈的爆炸,火光照亮了渡口的天空,而電磁力場內的眾人,毫髮無損,甚至只是感受到了一些微熱。
火光褪去,梵天丸緩緩落地,拉著風逍遙的衣擺,說道:「能源損耗70%,進入節能模式,部分功能無法啟動。」
電磁力場褪去,力場外的世界是滿地焦土,而力場內卻平靜如昔。使用了爆炎彈的切爾諾伯格也是損耗了大半的能量,懸停在半空中詫異地觀察著下面發生的情況,在他確認對方全體無傷后,更加堅定了他奪取太虛鏡的決心。
切爾諾伯格在空中發號施令道:
「集合,衝鋒!」
周圍四散開的夜鴉軍迅速集結成陣,以席捲一切的氣勢,向風逍遙眾人推進過去。早已精疲力盡的眾人,再次拿起武器,奮力抵抗,切爾諾伯格不再使用龍炎,轉而利用空中優勢,不停地與風逍遙進行高強度的戰鬥,龍爪所過之處,每一擊都能帶走風逍遙的一些皮肉,而割影刀連在龍鱗上留下一道刀痕都做不到,這就是聖龍血脈的力量,如果能和先祖一般,徹底幻化為巨龍,巨龍的力量與人類的智慧相結合的情況下,毀滅一座城池,也只是幾息之間的事。
風逍遙眾人護著傷員,不斷地後退,就當他們被夜鴉軍重重包圍,難以脫困之際。遠處的海平面已經東方泛白,一輪紅日漸漸升起,海平面的盡頭緩緩爬出一艘高掛白色蓮花旗的大型戰船,隨著紅日一同出現,阿斯特拉罕國現役四大戰船之一「龍驤號」破浪而來,一個完美的轉向,撞碎了停泊在渡口的官運渡船,船身不偏不倚地側靠在渡口,船上的火炮對準夜鴉軍就是一頓齊射,面對密集的火炮,皇家禁衛也只能有秩序地散開,躲避攻擊。
面對支援而來的戰船,切爾諾伯格惱羞成怒,發出了一陣龍吼,胸口湧上一股火焰能量,準備用龍炎燒毀對方來支援戰船。
龍驤號甲板上的一名黑袍男子單手一揚,一霎間射出了一柄金色標槍,但見金光劃破天空,射穿了切爾諾伯格的咽喉,在空中飛翔的切爾諾伯格咽喉血如泉涌,失去了平衡,從空中墜落,火焰能量在其喉嚨處被標槍阻截,隨後引爆,只見天空中發出一陣爆響,而後冒著黑煙的切爾諾伯格重重地摔到了渡口地面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焦痕。切爾諾伯格癱軟在地上,脖子上還殘留著一些皮肉連接著透露著身軀,渾身閃爍著暗紅色的火焰,正在逐漸冷卻,雙眼已經失去神采,死的不能再死。
龍驤號放下了舢板,從船上衝下了五十多名戰士,開始配合風逍遙眾人驅散剩餘的夜鴉軍。投出金色標槍的黑袍男子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緹爾和墨淵水蓮的身邊,查看他們的傷勢。
「我的領主,屬下沒能保護好緹爾少爺,請領主責罰。」墨淵水蓮支撐著受傷的身體,行了一個跪拜禮。黑袍男子趕緊纏住墨淵水蓮說道:
「普雷斯頓家族的人不會如此脆弱,只要一息尚存,我相信緹爾肯定能回歸戰場。」
沒有多少時間敘舊,所有人開始倉促登船,他們必須在神聖奧亞的援兵趕來前離岸。梵天丸跑到切爾諾伯格的屍體邊,太虛晶石放出異彩,將切爾諾伯格的屍體全部吸收殆盡,原本屍體躺卧的位置,最終只留下了一塊焦黑的痕迹了。
隨著龍驤號遠離港口,在地平線處變得越來越小,直至消失,這屆比武大會也宣告正式落幕了。
緹爾.普雷斯頓,全身骨骼經脈斷裂,重傷昏迷不醒,天垂.忘霞雙劍鋒芒,名震天下。
墨淵.水蓮,內傷沉重,太極玄與玄牝戰甲,初露鋒芒。
京極雪彥,智囊新秀,博聞強識,加入阿斯特拉罕,大展拳腳。
風逍遙,刀界驚鴻,重出江湖后斬殺仇人,獲得神兵,再次掀起風雲。
長滴血,攻守兼備,脫胎換骨,強獸人中的殺人機器。
滅十方,威武不屈凡,如風暴再臨,威震天下。
伐天鴻,身披銀鱗蛇甲,手握寒冰之力,文武兼備,一代豪傑梟雄。
加赫里斯,天賦異稟,膽小如鼠,血脈身世成謎,有成為聖騎士的潛質。
尼多羅菲亞,傳奇工匠奧爾恩的師傅,鍊金術集大成者,百歲人魔。
李昂,尼多羅菲亞點僕從,生化改造人,身份神秘,忠心耿耿,陪伴了尼多羅菲亞無數個春秋。
麥奇,神秘憑魔,可以利用鍊金術將靈魂固定在死物上從而進行操縱死物,目前固定在具有自我修復能力的狂徒鎧甲上。
雲衲,示道沙門持劍明王,六字明王劍斬盡天下邪祟。
風缽,示道沙門持棍金剛羅漢,入大羅剎道,具鬼神之能。
雪履,示道沙門藥師座,神針救世,丹藥無雙。
空澄,示道沙門萬聖天聖尊者,知過去未來,不惜入魔也要達成救世的悲願,與緹爾戰至兩敗俱傷。
比武大會群星璀璨,掀開了英雄輩出的黃金時代之序幕,親愛的讀者朋友們,黃金時代篇至此結束,請繼續關注《偽系統坑我在中世紀北疆篇》天下霸道篇精彩第一章:太虛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