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毒蠱驅使,迷魂迷惑
為了讓司音恢復神智,白翎用了太多辦法,最終都無濟於事。偶然想到也許人間藥物太過尋常,只有神界的靈丹聖葯能有回天之力?便是不計後果的潛上了天去,什麼人格品行,什麼天規禁令通通拋在了腦後!他找到火靈聖君煉丹的紫金宮闕,趁著聖君外出陪仙友下棋,盜了一粒六神醒腦丹,準備下界給司音服用。
盜葯出了南天門,以為一切會很順利,不料被一位仙娥從背後叫住了名字!
白翎嚇出一身冷汗,簡單應了仙娥一聲,但見仙娥容貌打扮,頓時大吃一驚,原來仙娥就是悅女,他的結髮妻子,只不過當時的悅女沒有身穿舞神華服,也沒有過多梳妝打扮,一色的素白宮娥紗裙,三千髮絲如瀑般的披散而下。白翎不知悅女為什麼扮做一名仙娥到此,萬幸不是什麼外人,也就支支吾吾問了對方一句:「怎……怎麼是你?」
悅女十分冷淡的答覆白翎:「怎麼,你不歡迎?」
面對悅女異常冷漠的表情,白翎目光閃爍不定,彷彿做了太多虧心事在對方面前兜不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哪知悅女也沒在白翎面前過多發氣,反而整個人像木偶般的傻傻看了對方許久,最後走了過來,從白翎手中拿過那隻存放丹藥的玉瓶,輕聲質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愛上她了?」
此言一出,白翎的胸口如遭一記重鎚猛砸,妻子口中的那個「她」,自然就是指司音無疑,白翎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司音的事妻子十分清楚,總之認定了司音面容被毀,手足被廢,頭腦變得痴傻都是妻子一人所為,可罪魁禍首如今就在面前,內心翻江倒海的憤怒無論如何發泄不出來,反而覺得面前的女人是他一生摯愛,無論對方犯了什麼過錯,都可通通原諒!
面對悅女的質問,白翎只有點頭,悅女忽然拿拳頭猛錘白翎胸口,而且痛哭大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這麼快就愛上了別人,那我呢?你把我當成了什麼?我在你心目中還有什麼地位?」
白翎忽然抓住妻子兩手手腕,二人四目相對,立馬解釋他對司音的關懷僅僅是出於同情,心中最愛的當然還是悅女,悅女始終不信,依然十分癲狂的撒潑耍賴,白翎無可奈何,只能說自己這一次下界喚回了司音神智后,就立刻回到天上和妻子雙宿雙棲,永不分離!
悅女這才終止了發渾,將丹藥交回到白翎手裡。白翎攜了丹藥正要離去,悅女忽然又讓他停步轉身。白翎轉過身來,見悅女手心裡已多了一片白色羽毛,白翎清楚的記得,那是多年前自己贈給妻子要她不要輕生的見證,羽毛共有三片,可答應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則是帶她上天做了婢女,如今婢女變成了妻子,現在她又拿出第二片,不知又會讓他答應什麼古怪的條件?
白翎內心忐忑,可這世上的太多事,越不想發生就越容易發生,悅女還給白翎第二片羽毛后,正是讓他送葯之後立刻離開司音!
聽了妻子的要求,白翎不好拒絕,要換做以前,一向品行正直,說一不二的雁翎戰神,親口答應的話自然可以辦到,如今卻不知吃錯了什麼葯,表面答應妻子送葯后必然離開司音,內心卻在盤算,要是那枚靈丹不能治好司音的痴傻,又該如何交代?於是鋌而走險,埋藏了走一步算一步的無賴想法!
……
白翎帶著丹藥很快回到了森林小湖的竹屋前,發現司音已在門口等候多時,司音只見最親近之人的突然歸來,連忙喜出望外跑過來死死抱著白翎身體不放。白翎讓司音張口,親自把丹藥喂進她口中,服藥后的司音拉著白翎的手,到了小湖邊一處空曠的花地,親自跳舞給他看……
一個痴傻舞神跳出的舞,總是那麼幼稚可笑,可白翎也不厭其煩,看得津津有味。直到日落西山,司音跳得累了,才在白翎的攙扶下依依不捨離開了那片花地。
回到竹舍之後,香汗淋漓的司音竟要白翎替她準備好熱水,然後寬衣沐浴,白翎依言照做,看著浴桶中佳人火辣撩眼的胴--體,白翎只覺欲-火難控,渾身血脈噴張……
司音沐浴完畢,白翎又親自扶了對方出了浴桶,美人出浴,馨香撲面,是個男人看了這一切,都會把持不住那一刻的衝動?
白翎親手將一件薄薄透明的浴衣披在司音身上,浴衣遮掩下的美人嬌軀更加吸引人的眼球,白翎渾身邪火終於如火山般噴發出來,飛快把一身僅披了一件浴衣的司音緊緊摟在了懷裡,然後上下-其手,香甜又用力的親-吻……
神智尚不清醒的司音當時並沒有拒絕,只覺將她抱在懷中的男人是世間上對她最好的人,也就任由那男人的侵犯,只覺世間最美好的事,在那一刻也都暢快淋漓囊括在了身上……
二人肌膚之親,同榻痴纏,良宵一夜很快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白翎從醉夢中驚醒,發現旁邊躺著的女人並非自己妻子,心中頓時一陣驚惶,想起昨日自己明明答應了妻子離開司音,如今非但沒有離開,還與她發生了不清不楚的關係,就算跳進天河都洗不清了!
可晃眼見了旁邊的司音,她那清麗無儔的面容、嬌媚可人的睡姿,實在令人挪不開眼,白翎又覺得她是自己一生好愛好愛的女人,哪怕再來一次,他也會選擇和司音在一起,不會聽從妻子的安排?
沒過多久,睡夢中的司音也是悠悠醒轉,睜眼見白翎竟然赤裸著胸膛坐在她的面前,猛然嚇了一跳,低頭見自己也是一絲不掛的躺在被褥之中,趕緊起身拿被褥遮體,躲在了床頭邊上,有些激怒又有些羞澀的說了一句:「你……怎麼是你?」
聽了司音憤怒又羞澀說出的言語,白翎有些興奮,連忙起身靠近了對方一點,說道:「你……你記起來了?你認得我是誰了?」兀自不知自己平白無故奪人清白犯下了過錯,好像一切太過平常,沒什麼大不了。
遭到驚嚇又極為憤怒的司音忽然沒有理會白翎的發問,目光忽然移到了竹屋窗口處,那一刻,司音的身體連帶眼神,彷彿一時僵在了那裡,再也動不得了?
白翎見了司音凝注窗口的眼神十分奇怪,也是順著她的目光往窗口方向看去,但見窗口之下居然有一個人影站立,看樣子在那裡已經站了很久,白翎只覺一股冷氣猛然從足底衝到了天靈蓋,他獃獃望著窗口下那個人影,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