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一隻徒徒

一百七十一隻徒徒

「不過帶回你們后,為師覺得應當是準的,你們三個的確是資質出眾,非常優秀。」

「所以,好好修鍊,堅定道心,不要辜負為師的期望。」蘇和有些意味深長的道,語義暗含勸誡。

幾個徒兒,蘇和內心還是希望對方現在能懸崖勒馬,岐淵的事情她會想辦法救回對方,替兩個徒兒結了這份人命孽。但她不希望兩人在這份偏執的心思上越走越深。

否則,會產生什麼結果,蘇和自己也很那說。

蘇和苦口婆心。

但三人的關注點壓根不在這上面,反而落在了占卜上。

如果能拿到這份占卜之術,是不是意味著他能占卜出自己重生、兩世師尊不同的原因、甚至是師尊會不會喜歡他的未來?

……

是夜。

蘇和修鍊到深夜,夜間寂靜之時,翻窗出了客棧,到數百里之外。

今日的談話,倒給了她一個思路,她可以用占卜之術,占卜岐淵是否還活著。

說干就干,蘇和找一塊乾淨的地方,拿出蒲團和小案,還有師尊留下的九枚占卜圓形靈石占卜幣,按照固定的方法,閉上眼感知溝通天地法則,緩緩進入一種超脫和遊歷與本體之外、天地之間的狀態。手下的靈石占卜幣浮在小案和手心只見的半空中,不斷變幻著排列形狀。

而隨著蘇和的占卜的深入,天邊開始聚氣雷雲。

蘇和溝通到最後一步時,手中的九枚占卜幣突然不再變幻形狀,察覺到結果已出,蘇和倏然雙手按下,九枚占卜幣頓時落在案上是,蘇和搬起小案,倏然從原地飛開。

在她飛開后的下一秒,天邊的雷轟隆一聲劈落,蘇和呆著位置驟然劈出一個坑來,放在原地的蒲團灰飛煙滅。

躲過雷的蘇和拍拍胸口,喘口氣,這次沒被劈到。

她說占卜這玩意的因果極重,不是那種因果,是真的有物理攻擊的。

安定下來,蘇和放下几案,分析占卜結果。

看了一通,這個占卜結果把蘇和也搞懵了。

因為整體占卜顯示岐淵現在又死又活的。

九枚占卜幣,七枚顯示有複雜變數,結果不定,兩枚中一枚顯示大凶,但另一枚的位置又顯示有一線生機。

這樣的卦象,應當是還活著,不過恐怕情況很糟糕,變動因素也很多。

但蘇和自己半路看著師尊筆記學的,功夫不到家,她又佔了一次,相差談岐淵的位置,沒占出結果,只得放棄,悄悄回了客棧。

……

後續幾日,拜訪完了錦州城所有弟子家屬。

全部做完后,幾人和隴契一同往晉國的王都去。

路上走了七八日,終於來到了晉國的王都。

幾人在隴契的睿王府住下。

休整一晚后。

第二日,隴契換了身正經的王爺服飾,帶著蘇和幾人進宮。

這幾日路上聊下來,蘇和才知道,原來開國皇帝隴西右許久之前就因為,征戰沙場,身有暗疾去世了。

想到當初隴西右打仗時勇的不行的樣子,蘇和心頭微微遺憾。

凡人之軀生老病死,猶如蜉蝣般短暫,是在讓人嘆息。

幾人很快進了宮。

宮中,現任皇帝,隴契他爹正在早朝。

隴契讓她們在一處宮殿等候,直到早朝結束。

蘇和才在另一處宮殿見到晉國皇帝。

明亮輝煌的大殿中,皇帝三十多歲的樣子,坐在首位。兩側是穿著蟒袍的太子,和其他三位王爺。

蘇和一行人走進來時,除了隴契,皇帝、太子和其他兩位王爺都愣了一瞬。

這世上還能有長成這樣的人??

不論是中間的蘇和還是跟在她身後的幾個男子,都是仙人玉立,鸞資鳳章。

皇室成員本就是美人的結合,兩代基因下來,長得都不算差了,但在幾人面前都只能自慚形穢。

幾人到底是長年身居高位的,微微愣神一瞬,便反應過來。

蘇和神情平淡,想了下她印象中的晉國禮儀,微微俯首行了個禮:「草民見過皇上。」

這一禮是晉國典型的男子禮。

首座上,皇帝看到蘇和的臉后,心下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但一時又想不到,在哪見過,倒也沒計較蘇和行禮錯誤,微微抬手,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就是有我朝太祖御賜令牌的女子?」

蘇和點頭。

「令牌呈上來,朕看看。」

蘇和拿出令牌交給一旁的小太監。

皇帝拿起令牌,查看了一番,微微沉吟道:「這令牌無誤,不知你是從何得來的?關於你母親得到這塊令牌的經過,詳細講講。」

蘇和知道對方會問這些,拿出編好的理由緩緩道:「當初,丞相何素在朝五年後,突然失蹤。何丞相其實是受到了賊人暗害,跌落山崖,被我娘救下,兩人相愛。因為跌落山崖,我爹失憶前塵盡忘,只知道他身上有塊令牌是御賜之物,應是王都之人,但沒有記憶,一切都無從找起。於是我爹娘便在山野間隱世生活,直到多年後,我爹意外恢復記憶,我們才知道緣由。但那時我爹已經重症不治,後來二人雙雙去世,令牌便有我保存了起來。」

聞言座上的皇帝一愣。

當初他還小,父皇的左膀右臂,一代名相何素失蹤,在那時鬧得紛紛揚揚,後來沒查到東西,便漸漸了了。沒想到中間竟是這樣的內情。

皇帝頓時想起,怪不得他覺得眼熟,原來是和何丞相的後代,態度頓時溫和許多:「原來如此,朕初見便覺你眼熟,沒想到竟是何丞相後代,原來如此。那你身邊這幾位……」

「親人。」蘇和淡淡道。

下面的太子看著幾人有些懷疑:「既是何丞相後代,為何不姓何?」

蘇和看眼太子:「家父失憶,不記得自己姓名,娘親給家父用自己的姓氏另起名字,家父恢復記憶后,我的名字也沒有改。」

編的合情合理,沒有毛病。

皇帝實際上都信了已經,畢竟這張樣貌相似的臉在這裡放著。

蘇和見到對方的神態,知道差不多了,便緩緩開口:「皇上,如今令牌一事,皇上已經確認完畢,草民等是否可以離宮了?」

——

這兩章修一下文,可以重新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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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瘋批徒兒手下苟命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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