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軍隊生活

第九章 軍隊生活

桑羅被眼前這個大哥哥抱回軍隊后,一位長相端正的士兵過來幫她剃光了頭髮,桑羅洗了澡,換了一身小男孩穿的乾淨衣裳,士兵把她領到唐烈如的病房,跪下說:「大將軍人已帶到。」唐運山身穿兩件棉質地的長青衫,放下書籍說:「你下去吧。」士兵退出去了。

桑羅一雙大眼睛望著唐運山,他雙眉微鎖嘴角緊閉,看著病床中的父親。桑羅照著別的士兵的樣子下跪,鶯鈴鈴地說:「參見大將軍。」唐運山走近扶起她說:「你不是我的手下,不需要對我下跪。這樣吧,你以後就叫我運山哥哥,床上這位是我的父親,你可以叫他唐伯,以後你除了去校練場練功,還得負責給唐伯喂葯,他要是不吃藥,我可是會打你屁肌的哦。」

桑羅膽怯地點了點頭,唐運山說:「軍中男子眾多,為了不引起不便,你從今以後就著男裝生活,不得暴露,能做得到嗎?」桑羅又點了點頭。唐運山濃眉笑眼問:「你怎麼不說話呀?」他用力捏了一下她黃蠟的小臉,桑羅拿著他捏臉的手,跳腳地說:「疼疼疼。」

唐運山笑著說:「知道疼就好,我還以為你個小人要變成木頭了呢!」

桑羅望著這個氣勢強大有權有勢的大哥哥,他氣勢強大,為人卻十分平和親切,她的眼神陷入了深深的琢磨之中……

休息了幾天,桑羅端著一碗濃濃的葯湯來到唐烈如的病床上,說:「唐伯,該吃藥了。」唐伯蒼白的臉色,毫無神氣地問:「你是…?」桑羅說:「我是被運山哥哥撿回來的。以後專門負責喂您吃藥!您快吃藥吧。

唐烈如皺著眉頭說:」葯苦,我不吃。」桑羅身子立得筆直,堅持而天真的說:「您不能不吃藥。不吃藥病怎麼好起來?」唐烈如手放在嘴旁悄悄說:「我告訴你個秘密,我這一生,最怕的就是吃藥了,乖孩子,等會偷偷把葯拿出去倒掉,別跟任何人說,我給糖給你吃,好不好?」他從懷裡掏出糖果。

桑羅不依不饒說:「不行,我這葯和別人的葯不同,我端的這碗葯還有些甜呢!不信你看我嘗嘗。」她嘗了一口,作出一個很甜很好吃的表情。

唐烈如半信半疑接過葯,喝了兩口,直咂舌說:「你騙我,真苦。」光頭小桑羅說:「要不我幫你喝吧。否則運山哥哥看你不喝葯也是要打死我的。」說完她一口氣喝了半碗葯,唐烈如只好拿起葯喝完,可是桑羅的表情越來越不對,她原本虛弱的身體這幾天還沒完全恢復,因為這半碗猛葯,她變得臉色蒼白,一下子暈倒在地。

御醫急忙給她診治,等她醒來,她正躺在王耀大個子的帳房內。她虛弱地睜開眼睛,一串紅晃晃的冰糖葫蘆出現在眼前,王耀憨厚的笑著說:「給你的。」

桑羅高興地接過冰糖葫蘆笑得很甜,她一口咬著一個冰糖葫蘆,一邊吃一邊囫圇著說:「真甜,謝謝王耀哥哥。」

圍,她更想殺了那個狗皇帝。

唐烈如怕了這個小女孩,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而賠上一條人命。每次她端葯來,他都乖乖地喝下去,不知不覺他的病漸漸好轉。

從此以後,桑羅和幾千號士兵一樣,在武術場進行著訓練,看她練得有模有樣,張良佑摸著鬍子點了點頭。開始射箭了,桑羅左手執弓右手執箭,平穩地射向箭靶中心,陳忠坤贊道:「這個孩子的射箭天賦很高呀!」張良佑說:「是個可造之才。」

無論日晒暴雨,風雪交夾,她都勤奮地練武,她希望有一天可以憑自己的力量去改變周圍。

一天,桑羅流著汗水興奮地跑進唐烈如的房裡,開心地說:「伯父,我今天學了一套新拳法,教練誇我打得好,我打給你看!」

唐烈如從床上盤坐起來看她,別看桑羅小小年紀,拳法卻學得有模有樣,唐烈如這個武功行家卻說:「錯了,錯了,下盤要穩、發力要狠,你得把基礎打好,才能比平常人發揮出更高的水平。」

桑羅捏緊拳頭紮好馬步,問:「是這樣嗎?」唐烈如從病床上下來,給她擺好身姿,說:「好,就這樣,每天有時間就扎馬步,鍛煉手臂的力氣。假以時日你就能看到成效。」

桑羅流著汗說:「嗯。」唐運山在門口暗自觀察這個冒冒失失的小女孩,她竟逗得父親忘乎病痛。他嘴眼含笑,沒想到她能帶給他這些驚喜!

待唐運山進來,桑羅正下著馬步說:「運山哥哥,恕小妹不能給哥哥行禮,妹妹在練馬步呢。」唐運山彎下腰,從衣袖裡拿出一方汗帕,給她額角上的汗擦了擦。他黑眸奕奕,薄唇輕笑說:「沒關係,你接著練,我看你練就是。」

父親回到了床沿上坐著,觀察到兒子眉心的一絲憂思,他指了指一邊的凳子說:「孩兒,有何事為難,跟父親說說。」

唐運山說:「朝廷是既要馬兒跑,又不讓馬兒吃草,孩兒向上級邀的軍功倒是下來了,糧食卻是沒有。要讓軍隊自給自足耕種糧食,老天卻久不下雨!且糧食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種得出來的。孩兒本想把繳獲得糧食分派到鎮州救急,看來只能先自救了。」

唐烈如沉思說:「天朝多地旱災,國家不解決百姓的燃眉之急,許多地方已經舉旗宣言要推翻周順王朝,我兒怎麼看?」

唐運山說:「孩兒覺得還不是時候,一來現在正是國難,內鬥嚴重,只會令敵人有可乘之機,要是老天爺能早些下雨,讓百姓綠油油的莊稼快些長起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唐烈如失望落地說:「但願吧!」桑羅緊咬住牙根,堅持著下馬步。

幾位哥哥一有時間就教葉桑羅練武,指導她一些基本動作。

兩年過去了……

桑羅長高了些,武功也大有長進,她的五官本來就非常好看,這兩年長開了,更像一朵清靈逼人的小花兒,她漂亮的臉蛋已經藏不住她的性別,四個兄弟也喜歡她得緊,其中有幾人已經對她動了心思。唐運山為父親申請回京養病,太子允了,他打算讓桑羅跟著父親回京,有她在,父親的病總能控制些。另批准王耀和張啟明回家成親,有他們一同護送他們,也令他十分放心。

臨別的馬車旁,張墨辰拿出一本劍譜送給桑羅,他對桑羅眉目含情說:「送給你,等你長大了,可要嫁給我哦。」

桑羅本想收下,聽到這話卻不敢收了,她望著運山哥哥,運山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眸並無任何錶情。崔繼歌說:「別理他,誰說他的劍法好了,我的雙刀也是不錯的,你要學么?」

桑羅搖了搖頭,抱拳說:「謝謝哥哥們的好意,我跟唐伯學就很好了,等我練好武功回來同你們一起作戰,可好?」

崔繼歌說:「我們等你。」桑羅又看向運山哥哥問:「哥,你沒有要向我說的嗎?」運山哥哥表情冷冷的說:「到了京城多學些女孩子的玩意,琴棋書畫都要學著點,不要像個男孩子一樣學什麼武功,等你再長大些可是要許配人家的,別到時候讓夫家的人笑話我們唐家人沒規矩。

桑羅委屈道:「運山哥哥不是希望我學武功殺敵的嗎?這會兒怎麼了?」唐運山深深看了她美麗的容顏,說:「我看你還是適合當大小姐!好了,一路照顧好父親。」他又對父親說:「父親再見,勿挂念孩兒。!

唐烈如看了看遠山,向車窗外的孩子們揮了揮手說:「回去吧。」

------題外話------

輾轉奔波,女主后又被情勢所逼,與唐府斷絕關係,成為一個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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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少女成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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