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興緻

62、興緻

「不感興趣!你們隨意吧!不過……,要先找個安全的地方!」這是桑多聽到,那名捂著自己嘴的最強囚徒,用陰仄仄嗓音,一字一頓的說道。

「嘖嘖~~!沒錯!還是宗平君細心啊!」這是那個叫小野良的囚徒,暗懷著躁動,卻意味深長的,對那位宗平君的奉承之詞。就是這個人,用空氣繩縛捆綁著兩個少年。

「那個~~~!宗平君、小野良,之前那個山洞怎麼樣?就是靠西北那座山下的……,咱們在那兒還殺掉了五個歇腳的……!」這時,捂著夏露爾嘴的高崎西川,興奮的說道!

「嘿!西川!別亂說話,再嚇到孩子!嗯~~~!我覺得那裡可以!宗平君,你覺得怎麼樣?」

「沒問題!走吧!」宗平君簡短的回答到。

「稍等!宗平君,等我們先給這兩個小朋友,繫上一些戰利品的標誌……」

叫小野良的囚徒,所說的「戰力品標誌」,其實就是他們用於捆綁屍鬼獸皮骨的繩索。其中也包括,用于勒住兩個少年口舌的細綁繩。

這是一種用高聚合碳纖維製成的,異常堅韌的繩索。就算是拿它捆綁一名「驍」級強化戰士,只要多勒幾股,也一樣令他無法掙脫。

現在的時間,已經到了傍晚6點30分左右,這場下了一天的大雪,終於漸漸停息了下來,可隨之又颳起了凜冽的寒風。

此時的桑多和夏露爾,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魂不附體。

尤其是夏露爾,上午受傷后,她跌進了岩縫,是心急如焚。

當兩人的通訊耳麥,都聯絡不上小隊另四人之後,她發現自己跟阿卡托,可能將天人永隔而肝腸寸斷。

隨著時間的推移,幻起幻滅中,她終於想起了母親,這最後一顆救命的稻草。

可她自己的通訊耳麥,已經沒電了,只能用桑多的。聯絡上母親后,剛哭訴了兩句,桑多的通訊耳麥竟然也沒電了!可臨時充電器在阿克托的背包里,這一下,她終於開始陷入絕望了。

之後這無比漫長的幾個小時里,她忍著腰腹部的貫穿傷,時迷時醒、昏昏沉沉中,她不停向冰弓戰神祝阿索姆祈禱,祈求她保佑阿卡托,也給自己和桑多一線生機!

又不知過去了多久,她終於想到,這麼長時間,自己還活著,是桑多一直捨生忘死的堅守在自己身邊,用鉦力維持著御龍鼓的隱身效果。

她在萬分感動之餘,又焦急的勸說桑多,讓他自己逃走。

可這個固執的傢伙,還在執守著會有人來救他們的幻想,和即便沒了生的希望,他也寧願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執念,令她是既痛惜又無奈。

而當這三名獵囚剛到來時,她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希望,可看到桑多謹慎的警示,她又開始產生恐慌。

前一刻,從自己和桑多被發現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到發現這三人正如桑多所警惕的那樣,真是三個惡棍,他們要殘害自己和桑多,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肝膽俱裂!

而此刻,那雙冰冷的手,毫不留情的先用一根細繩索,緊緊勒住了自己的嘴,任自己嘴角,感受到開裂一般的疼楚,自己「嗚嗚」的痛呼流淚,可那惡棍卻視而不見。

隨後那惡棍便用一根粗繩索,開始綁縛自己的全身,一邊綁,還一邊和一旁正在捆綁桑多的同夥,從容自若,滿帶欣喜的聊著天。

「我說小野良啊!這種積怨,你有三年多沒釋放過了吧?」

「是啊!是啊!實在抱歉,西川、宗平君,非常慚愧,我個人……,有……有這種癖好……呵呵!」

「怎麼會呢?小野良!什麼叫癖好?為什麼要慚愧!?個人的喜好,是上天賦予的自由,只有大眾和小眾的區別而已!我的和宗平君就……比較大眾,你這種屬於小眾!喜好的自由是什麼?那就是愛呀!愛!是沒有錯的!是不是啊宗平君?我說得沒錯吧?」

「嘶~~呀~~~!西川……!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裡真的輕鬆了許多啊!多謝你高崎君!一會兒,我要盡情的釋放……哈哈!再次感謝啊西川,還要特別感謝宗平君!對嗎西川?」

「沒錯!沒錯!我倆都應該鄭重的感謝宗平君!」

說到這裡,兩個惡棍已經完成了對兩個孩子的捆綁,然後各扛起一人。

那個小野良,把他從桑多手中奪下的御龍鼓,拎在手裡,就和滿心歡喜的西川,還有少言寡語的宗平君,開始向西北行進。一邊奔跑,兩人還一邊像嘮家常一樣繼續聊著,

「其實你也是一樣吧!西川?你偶爾去那些流鶯站!也得不到太好的釋放和滿足吧?」

「是呢!嘶~~!但也不能都這麼說!上次被我錯手殺……,額!那次,我的感覺還是蠻不錯的!只是後來又被獄方罰了一大筆錢后,心情就有些兒低落了!不過,一定比不了今天這個,這個可是極品吶!」

「哈哈!看來咱們的愛,只在性別上有差異,其實你也最喜歡稚童的對象,是吧!西川?」

「哦~~!這還用問嗎?那種極致柔嫩和嬌軟的感受,只要試過的人都會喜歡吧……?嘶~~!但也不能這麼說,宗平君就喜歡成熟一些的,是吧宗平君?」

「那是宗平君有內涵!稚童雖好,但太過青澀!成熟才有韻味,只是咱們沒有宗平君那種內涵,還無法體會那種,成熟的風姿和更深層次的韻味……!」

「是呢!是呢!真可惜,這次沒遇到……!」

夏露爾和桑多,被惡棍囚徒扛在肩頭,一路被顛簸的翻腸倒肚,再聽到他們竟能若無其事的,說出這麼無恥而又恐怖的對話,如何能不魂飛魄散,遍體生寒?

兩個少年都明白,他們已經落進了三隻,披著人皮的畜生手裡。

而當桑多發現,這個扛著自己的瘦臉小野良,要施暴的目標竟然也是自己,已經被嚇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在這霧鎖重重,暗夜無光,寒風凜冽的山林間,兩個少年獵人,猶如跌入了無盡黑暗的地獄中,被兩隻Yin魔扛著奔行。

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這迷濛黑暗的地獄中,突然出現了一團光亮。

但這可不是什麼希望之光,而是這三個惡棍,已經到達了那個山洞。會控火的西川,往山洞的中央,丟了一小團燈泡大小的火球。

這是一座沉降型山洞,洞口地勢高,洞內地勢低,地面很平整,大約有四十多平米,洞頂高4米左右,是個不規則形狀。

而兩個少年還未被放下時,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昏暗的洞中,滿地結冰的血漬和幾具血肉模糊的屍體。隨後又聽到兩隻禽獸的對話聲。

「我就說這裡安全吧!你們看,這些屍體放置了這麼久,都沒有被屍鬼獸拖走。」西川有點兒小得意的說道

「西川,你果然有眼光!你的見識和你的超感知異能「蝶磁」,一樣有遠見!哈哈!」小野良把桑多的御龍鼓扔在地上,沖著西川一挑大指。

這兩隻禽獸扛著兩位少年嬉笑了兩聲,就把桑多和夏露爾放在左側的洞壁下。

小野良又對宗平倉久說道:「宗平君,你找個地方先坐一下,我把這些屍體都扔出去!」說著,他就發動了數道空氣繩縛,把那些屍體和殘肢斷臂,都卷了起來。

「慢著!你把它們都扔到洞外,萬一再引來屍鬼獸……,豈不是攪了你們的興緻?」宗平倉久突然低聲說道。

「不會吧?這些屍體早就凍硬了,傷口也不會再流血了……!」小野良遲疑道。

「算了吧!小野良,聽宗平君的沒錯!有些屍鬼獸的嗅覺並沒有退化,還是很靈敏的!以防萬一嘛!咱們好不容易才……!」剛把手伸向夏露爾的西川,回頭望著小野良說道!

「那好,我把他們堆到那個角落裡吧!」小野良乾脆的說著,就驅動空氣繩,把那些屍體和殘肢,都堆到了山洞右側的洞壁下。

等那些屍體被堆好后,那位宗平君卻走過去,緊挨著屍堆座了下來,然後面無表情的看向那兩個,即將被施暴的少年,和兩個施暴者同伴,一抬手平淡的說道:「你們請隨意,不介意我在這兒觀賞一下吧?」

此時那兩隻禽獸,已經把兩個可憐的少年,拖過來按再地上,扒掉了他們身上的斗篷,鋪在地上,並開始給兩人解開肘膝關節處的綁繩。

可不曾想,當他們聽到宗平君的這句話后,都暫時停下手,相視一怔后,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宗平君~~~!你在……你在……跟我們見外嗎?還是在……懷疑我們的表現欲?」小野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哈哈!是啊!這一點我和小野良有同感!宗平君,如果你喜歡,可以隨時加入我們倆的任何一方!要不,我們讓你先來也行啊!我們也很想觀賞一下,宗平君蒼鷹搏兔的雄姿呢!」

「算了吧!我現在沒那種興緻!不過,等你們滿足后,要處理掉他們的時候!我倒是願意代勞!」宗平倉久冷淡的說道!

「哎!宗平君,我們非常感激你的關照!但這種興奮的時刻,還是先不要提那種事的好!」西川隔著軟皮護腿,撫摸著夏露爾的小腿,色慾橫流的雙目,盯著女孩兒那嫩如桃玉的臉蛋兒,和玲瓏纖巧的身子,喃喃的說道。

宗平君聽后雙眸冷光四溢,卻不再做聲。

而就在高崎西川,把夏露爾肘膝兩處的綁繩剛鬆開后,女孩兒忍著腰腹上傷口的創痛,猛得把身子蜷成一團,用雙臂護住頭臉,還想做最後的防護。

西川一看她這樣,不由得微微一怔,又滿不在乎的笑道:「哦~~~!真是個頑皮的小姑娘!」

隨後,他用右手掐住女孩兒未被解綁的雙腕,伸左手在女孩后腰的傷口處一戳。

登時一股鑽心的劇痛,竄便了夏露爾的全身,導致她全身綳著的勁力一松。

西川看準了時機,右手猛得向上一提,把女孩兒的雙臂提過頭頂,死按在地上。左臂壓住女孩兒的腰腹,用力向下一捋,迫使女孩兒伸展開軀體。

緊接著他的左腿便跨了上來,壓住了女孩的雙腿!然後,他整個人就把女孩兒的嬌軀,壓在了身下。

這一下,夏露爾已經被嚇得忘卻了疼痛,自己的身子被這個骯髒的畜生給壓住了,她不顧一切的拼盡全力扭動著身軀,死命的掙扎。

而她一早用急救貼封住的傷口,又在這一刻重新崩裂,鮮血從衣物中慢慢滲出。

可她卻不知道,這隻壓在她身上的禽獸,卻正在享受著少女劇烈掙扎時,那柔嫩的身子和他胸腹間激烈摩擦時,隔著皮甲也能感受到的,那種溫熱彈軟的觸感。

當女孩兒突然看到,壓著自己的禽獸,竟然伸出了惡臭暗紅的舌頭,舔向自己的臉時,她慌忙緊閉雙眼拚命擺頭躲避,仍被細繩索勒住的口舌,發出了「嗚嗚」的哭喊聲!

只是在這一刻,為了盡情享受,而沒有釋放感知異能的西川,和正在準備猥褻桑多的小野良,這兩隻禽獸都未發現,他們身後的宗平君,已經全身栗抖的站了起來,雙眼涅獃獃緊盯著洞口,瞳孔猛然收縮!

隨後,他顫抖的雙唇,下意識的冒出了一句:「快……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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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神經病撿到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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