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念動力」的起源

實際上，羅素根本沒有想到這樣可以緩解幻覺出現的癥狀，甚至直接將他帶回現實。

剛剛的感覺很魔幻，但是可以套到前身的一點記憶里，還是可以找到一點類似的感覺。

——那便是在被克熱木·阿道夫精神控制的時候。

包括就連在背景裡面所聽到的噪音，都是和在被精神控制時大腦本能保護的嗡嗡聲類似。

只不過說到克熱木·阿道夫何來的機會給羅素的前身進行精神控制，當然這隻不過是前身的無意義之舉動。

當初的他邀請軍情處的領袖到人理觀光。

但是這句話實在是被對方曲解，甚至理解成了下戰書的意思。

結果便是由於克熱木·阿道夫的太過緊張，以及對方不信任比他強的任務，於是短暫的讓前身陷入到了那種狀態之中。

現在的羅素回憶起來，感覺真的是相當熟悉。但是貌似並沒有什麼生物對他進行精神控制，反倒像是被強行植入了一段記憶。

準確來說，他甚至知道這並不是現實，但還是得被迫接受。就像是看電影過程中的三十秒廣告，令人心煩意亂。

這種感覺相當糟糕，如果說持續的時間久了，恐怕羅素自己會搞混現實與幻覺之中的界限，並且扭曲現實製造出類似的事物。

只不過現在的正解是，羅素成功將這個所謂偽人神殿的守護者——翅蠍直接鎮殺，最終的目的便是繼續探索霍金斯監獄的內部。

「剛剛的這一擊，到底是什麼。」

洛老站在原地喃喃自語，剛剛他甚至沒有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記得羅素眼中爆射出兩道光束。

那光束來的很快，走的也很快，簡直就像是在烏雲之中作響直擊地面的雷霆，令人不敢不出聲驚嘆。

如果被那一擊掃中，恐怕洛老就不再是一個完整的3號部長，而是會被斬斷成為三分之二，亦或是二分之一。

只不過現在，羅素終究還是鎮定了下來。

洛老看著羅素的面孔，心中慶幸於對方並沒有失控，站在一旁的集結體他不知道究竟是作何感想，但洛老覺得大概也是差不多。

就在這個時候，集結體問道——

「沒什麼事情吧，如果說你剛才是因為我手掌心的聲音而想到什麼的話。」

聽到這句話，羅素有點吃驚。

「難道說你知道我陷入了想象之中？」

集結體看著羅素認真的面孔，眼神之中好像閃過了一點禁忌的內容，最終遲遲的搖了搖頭。

「猜的，只不過能夠因為這個聲音想到什麼的話，那麼你的經歷倒是真的不一般。」

集結體的眼神之中逐漸呈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似乎是回憶起了某些比較古早的畫面，但又像是先知一般道出未來。

只見，隨著集結體手中的音響再度做起。

羅素這一次就沒有陷入幻覺當中，而是看到了一些色彩正在面前逐漸組合。

「算了，不用這樣的展示方式。」

「這樣太過於繁雜，而且根本就會看不明白，倒不如直接在口頭上跟你講明白事情的來源經過。」

集結體沉默了一會兒，旋即開口說道：「你的這種情況我在前幾次輪迴的主角身上是知道的，因為他們都了解到了一個典故。」

「那便是耶穌之死。」

這句話，迅速讓羅素回憶起了見到聖樹的那一刻。

對方向他講述了一個典故。

耶穌的死亡是很特別的，因為他是死去了一次方才再度復活，而不是直接在十字架上死去。

起初的羅素只知道，這是為了明白「迴旋」的技巧使用方法所普及到的背景故事，因此沒有多少的記憶。

但是事實上讓他全部複述出來還是沒有問題的，只不過沒有達到那麼刻骨銘心的程度。

只是這時候羅素有點疑惑。

「那麼，這和剛才我見到的畫面有什麼聯繫，是這個典故左右了我的想象嗎？」

這時候的羅素已經放心大膽，去選擇直接詢問問題，而並非是一度的維持逼格。

在對待可以獲知的信息，羅素的選擇就是正確面對，並且正常的獲取，直到他將這一方面的空缺完全補上為止。

聽到羅素的這句話，那麼集結體也是毫不吝嗇，直接將他所有知道的盡數講述出來。

「準確來說的話，你說的並不算是完全正確。但是如果要套進去的話，也可以是對的。」

「因為耶穌之死是一個信息污染，它是一個令人刻骨銘心記憶的存在，基本上當你之後再一次看到十字架的時候，都會想起祂的死亡。」

「這便是為什麼，我說你因為典故而左右思想的理論是正確的。不過還有一點是錯誤的，那麼便是你知道為什麼，你會陷入到想象之中嗎？」

這句話迅速引起羅素的再度注意。

先前集結體的回答屬實是讓他感到有點失望，因為沒有任何的實用性，只不過是嘴上的空談，誰都可以推出來。

但是接下來的這一點：究竟為什麼會陷入到那種想象之中。這才是羅素需要關注的重點，也是破解腦海中出現的一切的關鍵。

為什麼那些明明來自遠古深處的記憶，會出現在一個正常現代人類的腦海里。

原因便是——

「因為神的能力，就是掌握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包括外來的物體。」

「它可以控制一切，控制萬物。」

「我雖然不知道它能不能控制概念上的事物，但是在典故之中，的確也存在著掌管時間的神祇，以及掌控空間的神祇。」

羅素的眼神之中，逐漸想到了什麼。

「我這麼一說的話，你應該就明白所謂被人類命名為「念動力」的事物，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了。」

集結體的眼中，隱約透露著一道光芒。

「因為它是神的權能，而唯獨最至高的神，才可能掌控控制一切的權柄。」

「你仔細思考一下，既然耶穌作為至高的子嗣，那麼祂的一切定然是順從於至高的。」

「也就是所謂的「念動力」，和在典故之中的耶穌，息息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