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電梯
「並且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超凡力量其實來源都是最古老的那些神靈。」
「唯獨祂們才可能擁有這樣強大的偉力，你們都只不過是一個個投影。」
集結體沉吟了一會兒之後，再次開口。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其實我也是一樣的。我相信到了限制級之上，就會觸及到真神的領域。」
「我不確定偽人的實力，但是既然祂們在異度空間里如同我們世界已經離去的諸神一樣重要，那麼我敢肯定的一點就是。」
「以我們現在的力量，對於偽人不足為懼。」
聽到這句話，羅素的表情略微複雜。
「我已經帶你們到這裡，這個時間點，這個重要的時段里，你居然第一想到的是離開？」
集結體看著羅素的面孔，頓時也不敢再去說什麼。不知道為何，他總感覺現在的羅素對他有種來自於血脈深處的壓迫感。
宛如天敵一樣，又有點類同於合作者。
他頓時又有點恐懼，只好順從羅素的意思。
實際上，羅素知道他們這一群人到這裡是不可能出現意外的，因為有他的存在。
各種超凡力量的加持，使得羅素並不像是集結體那樣只會使用一個念動力，那是無比薄弱的表現。
「只不過你剛才說的一切，我是有點在認真思考。」羅素這時候將手拖在下巴上，眼睛裡面閃著某種光芒。
「既然你說我們都只不過是投影，為什麼我可以感受到在遠古諸神的場景？」
「如你所想，我剛才經過念動力所聽到的、看到的，便是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處刑的場景。」
「因此，你想說的是什麼，你還知道多少，請全部一次性說出來。」
羅素不希望自己的身邊多一個謎語人，若不是對方腦海中的知識太過繁雜，他肯定會像對維克伯·威爾森一樣進行記憶檢測。
順便探查一下，對方說的是真是假。
至少到目前為止，羅素都可以通過眷族之弦得知集結體說的百分之一百都是真話，但是並沒有說全。
這一切後面肯定還有一部分，只不過他們還並沒有將之探索出來而已。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身上應該有耶穌的一部分，又或者是靈魂深處就是耶穌。」
集結體看著羅素的面龐，這樣道。
「只有這樣，你才可能知道祂經歷的一切，通過祂的眼睛，祂的耳朵，祂的鼻子。」
在曾經尚未進入新曆之前，人類曾經有一個很經典的例子，是關於器官移植的。
有一個人因為被移植了另一個人的左臂，在幾年之後的噩夢裡，竟然離奇的回憶起了那另一個人生前的事情。
這說明很有可能一切都是有記憶的，哪怕只是一團由細胞組織一起組建成的左臂。
而這種特性會隨著人類超凡力量的越來越強大而進行升級，這是沒有辦法阻止的，就像是世界規則定義超凡里臉紅每超過一個門檻就會產證蛻變一樣。
現在羅素的右手，其實就是耶穌的遺體。
羅素凝視著集結體的面孔，有點驚訝於對方竟然一瞬間就看透了自己的身上又或者是靈魂里有屬於耶穌的一部分。
「你猜對了，我的右手是遺體。」
「而且還不是正常的遺體，甚至是耶穌聖人的遺體，是祂讓我的超凡力量得到飛躍性提升。」
聽到這句話，洛老迅速震驚。
「啊？這？」
「領袖，你的右手竟然是聖人的遺體嗎？這是什麼時候獲得的，您又是怎麼知道的？」
羅素看著洛老臉上驚訝的表情，不知道是因為好笑還是因為什麼，總之就是嘴角露出一抹上揚的幅度。
「這是我自願的。」
「因為聖人的遺體，可以讓我學會這個。」
只見在羅素的右手上，迅速凝結起了一個由念動力震蕩空間形成的小球。
緊接著，羅素使勁將其一甩。
在那麼一瞬間，他的整個身體都進行扭曲，變成了黃金比例的樣子。
超凡力量全部匯聚在身體的每一個關節處，就連動作最微妙的地方都無比精細。
「轟隆——」宛如是將宇宙劃開的聲音。
羅素的手臂如同一把利刃劃過眼前的空間，而念動力組成的小球竟然就在羅素的手下旋轉起來。
但卻彷彿並不是這顆小球正在旋轉，而是周圍的整片天地都開始旋轉起來，一切都逐漸以這顆小球形成了圓心。
「這——」
集結體看著羅素的操作，眼神裡面逐漸呈現出一抹從未見過的不可思議。
「這是什麼技巧，我竟然感覺比我所有已知的力量都要強大，簡直就像是把1變成了∞一樣。」
羅素點了點頭：「你說對了。」
「這個技巧名為「迴旋」，我現在的力量還是不夠強大，一旦技巧和力量同時疊加在這個東西上的話，那麼我確信就是真正的至高神降臨都未免可以把這顆小球摧毀。」
「而至高神的自身，則也會很可能在旋轉的過程中被耗盡能量，最終成為一個手下敗將。」
說實話，現在的羅素想起曾經擊敗羅素的朗基努斯之槍，不禁心中有點想笑。這個世界里目前誕生出來最強的攻擊性聖物，現在竟然還不如他的念動力形成的球體。
而聽到他的這句話，集結體則是嚴肅了起來。
「這便是你進入霍金斯監獄的資本嗎？」
羅素點了點頭，也不想要再解釋更多，於是只是開口說道：「當然，但這隻不過是一部分。」.
「如果你繼續跟著我的話，相信你還會見到各種超脫你想象的力量呈現方式，至少在今天，你見到了還能給有人從眼裡射出激光。」
集結體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任何的話語。
而洛老看到集結體的這幅架勢，登時也感受到了一種超越先前的儀式感。
於是，他們三個人一同進入了霍金斯監獄。
這是第一層，也是先前出現翅蠍的一層，現在已經變得無比空曠，只是露出一個布滿光明的牆壁。
羅素走到這終點的牆壁處，不知在找些什麼。
「這應該是電梯吧。」他說。
於是，羅素沉吟兩秒，順手按下了旁邊一個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