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隻雞引發的鬧劇

話說許大茂看到自己的媳婦婁曉娥出來，他大聲道：「咱家雞怎麼少了一隻？」

婁曉娥納悶地道：「不知道啊！我頭疼了一天，在床上躺著呢！我還以為你是送人了呢！」

許大茂道：「我能送誰啊？那是我下鄉給人家放電影，公社送給我的。」

陸小凡一聽，心道：「偷雞案東窗事發了，有好戲看了！」

他又聽婁曉娥的話傳來：「那橫豎是不能在籠子里自己跑了吧？」

許大茂如臨大敵，急忙催促婁曉娥道：「快快快，各個院找找去，快去！」

這許大茂也是，自己不去找，反而吩咐婁曉娥去干，這大男子主義當真是嚴重。

陸小凡為婁曉娥不值，心道：「婁姐，妥妥的白富美，嫁給這麼一個貨，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婁曉娥被丈夫指使，只得去找雞，而許大茂也沒閑著，他聞到一陣雞肉的香味，循著味道，他來到傻柱的屋前。

他一眼就看到傻柱正在燉雞湯，仔細看了看，心中斷定鍋里的雞就是自家被偷的雞。

而傻柱看到許大茂盯著自己燉的雞，不慌不忙，反而嘲笑道：「哈喇子別掉進去！往哪兒看呢？」

許大茂質問道：「這雞哪裡來的？」

傻柱道：「你管得著嗎？」

許大茂道：「傻柱，你是不是偷我們家的雞？」

傻柱指著燉著的雞，道：「你問問它吧！」

「你們家有雞嗎？」

許大茂指著傻柱道：「甭跟我這兒裝傻充愣，頭兩天我拿回來兩隻雞，擱我們家雞籠里養兩天了。怎麼沒了？」

傻柱道：「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此時，婁曉娥也聞聲而來。她看到傻柱家正燉著雞呢，於是，問道：「這怎麼回事？」

許大茂拉著妻子的手道：「娥子，你看看！」

婁曉娥恍然大悟，對何雨柱道：「傻柱，你也太嘴饞了吧？你再饞，也不能偷我們家的雞啊！這雞我們兩口子都沒捨得吃，留著下蛋的。」

這時，陸小凡也來到傻柱家門口，他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想看看許大茂和傻柱兩大活寶如何鬥法。

前世，他追劇看得過癮，但身處其間，他更覺興奮。

傻柱見許大茂夫妻直接給他定性，諷刺道：「是是是，你們兩口子真是該考慮下蛋的問題了。」

婁曉娥『你』字還未說完，許大茂已經開罵道：「你侮辱人格是吧？行，我告訴你，我今兒跟你拼了！」

許大茂邊說邊從地上拿起火鉤子，作勢要拚命。

婁曉娥忙拉住丈夫，傻柱也不願意坐以待斃，他拿起菜刀，準備和許大茂斗，口中念念有詞道：「許大茂，你跟我來橫的，誰怕誰？」

許大茂對婁曉娥道：「你別拉我！」

傻柱也不甘示弱，他拿起菜刀，道：「你來，來啊！」

許大茂自覺打架不是傻柱的對手，於是，他對婁曉娥叫道：「小娥，你還不喊人去？把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喊過來。」

婁曉娥出門去叫人了，陸小凡卻在門口繼續看戲。

傻柱卻不依不饒，對結婚多年無子嗣的許大茂道：「你就是一大公雞，光打鳴，不下蛋。」

此時，寡婦秦淮茹也被驚動過來了。

她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陸小凡，沒說話，直接走進傻柱的房裡。

她對正要大打出手的傻柱道：「放下，給我放下！」

他又指著許大茂道：「還有你，把那火鉤子給我扔那兒！」

還真別說，許大茂還真聽了秦淮茹的話，扔掉了用來打架的武器火鉤子。

秦淮茹道：「幹什麼，這是？」

傻柱道：「你看到沒有？有這樣的嗎？我是一廚子，他們非要說廚子偷雞？有這麼不講理的人嗎？」

三位大爺中，二大爺劉海中已聞訊而來，婁曉娥跟在後面。

許大茂如同得了救星似的，對他道：「二大爺，您來得正好。您給評評理，頭兩天我上紅星公社給人家放電影，人家為了感謝我，給了我兩隻老母雞，這事您知道吧？」

二大爺道：「我知道，」

許大茂繼續道：「剛才我下班，我看雞籠里就剩一隻雞了，您再往這兒瞧。」

二大爺沿著許大茂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傻柱家正在燉著的雞，香味四溢，他用勺子翻了翻，確實是雞肉無疑。

二大爺道：「燉得還挺香，傻柱，這是你乾的？」

傻柱懟他道：「你該配眼鏡配眼鏡去，不要睜眼說瞎話！」

二大爺聽聞此言，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於是道：「你少廢話，你說，你這雞哪兒來的？」

傻柱道：「我買的，你管得著嗎？」

二大爺道：「買的？你哪兒買的？」

傻柱沒正面回答，反而故意氣二大爺道：「我偷的，怎麼著吧？」

許大茂指著傻柱，卻沒有說出話。

二大爺對傻柱道：「你承認是偷的了吧？」

他又對許大茂道：「行，你通知一大爺、三大爺開全院大會！」

許大茂高興道：「好嘞！」他出門去找其餘兩位大爺了。

「別，許大茂！」秦淮茹想叫住許大茂，結果他跑得太快，早就沒影了。

秦淮茹只得對劉海中道：「二大爺，就這麼點事，至於全大院開會嗎？」

二大爺不滿地道：「什麼叫至於嗎？這是關係到道德品質的問題呀！

咱們院十幾年了，一個針頭線腦都沒丟過，今天丟了一隻雞，這是小事嗎？」

秦淮茹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二大爺，我是什麼意思呢？

您不是咱們這院的二當家嗎？

就這事啊，您在這裡做主就能解決了。

再說，咱們先不說這雞是不是傻柱偷的，號召大傢伙先去找一找去，一旦這隻雞從哪個犄角旮旯鑽出來，這不是冤枉傻柱了嗎？」

婁曉娥道：「秦淮茹，你什麼意思呀？這雞不是他偷的，是誰偷的？難道是棒梗偷的啊？」

秦淮茹惱羞成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呀？得了，我不管你們這破爛事。」

秦淮茹說著，氣呼呼地離開了傻柱的房間，

婁曉娥指著傻柱道：「你等著吧!」隨後，也揚長而去。

二大爺對婁曉娥道：「行，甭理他，咱們今晚開會。」

傻柱卻不理會他們的離去，怡然喝著小酒。

陸小凡見暫時沒有熱鬧看了，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