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萬魂

莫老很快反應過來，莫老剛剛叮囑自己的話，他想了想，慢慢地向著來時的方向緩緩飛去。驚愕，他看寒星雨已經布置好了一切后，又跑去另外的方向，甚是有些不解。

那烈疾鷹已是強弩之末，又怎麼還有反應的機會？是不是想太多了？

可當莫老看到那烈疾鷹，通體騰起火光的時候，又感覺寒星雨的顧忌是對的，以防萬一總不會錯，可他又跑去另一個方向是怎麼回事？

看著跑離了視野的寒星雨，莫老有些摸不著頭腦。可正當他要跟上去觀察的時候，就是看到寒星雨又跑了回來，速度也有了明顯的下降，顯然是氣旋內的力量有些不支了，只能東奔西跑，左跑右躲，連續多次亂東躲西的奔逃。

後方的烈疾鷹，也不知什麼情況，身上剛剛亮起的火光又暗淡了不少，顯然是吃了不少虧。

寒星雨跑在前面，時不時能抄起地上的亂木碎石，向後拋去。

那追趕的烈疾鷹，要嗎被動躲閃，要嗎被亂枝石頭砸中，身前受限，不慎擦撞樹梢，追逐的速度受阻，身上火光一點點淡去，氣得烈疾鷹憤怒鳴叫。它本就被炸傷了，沒有時間恢復，實力十不存一。雖然說大樹林中不完全是它能發揮的主場，但是速度也不會弱於在空中翱翔的時候。可它就是想弄死這個不起眼的小東西，以示泄憤，不過，這小東西能反擊它，讓它一點辦法沒有。

跑了一圈下來，寒星雨氣旋里剛剛積攢下的力量，欲快近乎消耗一空。

「看來，不得不儘早結束了！」寒星雨思忖，他眸光陰翳，瞬間止步，不再逃跑，沖著後方的烈疾鷹，露出了狡黠的笑顏。

烈疾鷹見那小東西不跑了，先前積攢的種種憤怒，在頃刻間爆發出來，它怒鳴，強提身上的暗淡火光，欲要一擊快速撲殺。

寒星雨得逞，笑容深意，轉身跑到先前布置的大樹下，一腳滑到後面，躲了起來。

烈疾鷹見那小東西躲在大樹後面，頓時有些不屑，速度沒有停滯的俯衝。

砰！

劇烈的撞擊聲，樹梢振動，先前布置的藤蔓支架，隱隱有要崩斷的趨勢，早前烈疾鷹已經被憤怒充斥，沒有顧及前方，一頭扎進三角支架中，被卡住了，它身不停扭動，牽動早先的傷勢，發出痛鳴。

寒星雨見狀趕忙抄起準備好的木棍，力量爆發，猛力揮出，一棍不似這個年紀所擁有的力量，猛然砸落。

砰…砰砰砰！

見一棍無效，寒星雨又一連數棍下去，砸的烈疾鷹頭昏眼花，眼前金星直冒，但是它的防禦力的確驚人，十幾棍加持非常人的力量下去，竟都一點事沒有，只是砸得它頭疼欲昏，發出鳴叫。

「是時候了。」

寒星雨心中一狠，手中匕刃猛然抬起，銳光閃過，刃峰落下，噗的一聲，刺傷烈疾鷹右眼，讓它發出鳴叫，奮力掙扎。

但沒見一擊必命，寒星雨又試圖想刺穿烈疾鷹那堅硬的護體鱗甲。也正如他所想，烈疾鷹果然被一刀封喉，輕鬆穿刺入咽喉，使其一擊真正斃命，它奮力地做出來了最後的掙扎，但是都已經力量皆失，發出嘶啞地悲鳴，體內生機漸漸全無，鷹頭垂落在地，再無氣息。

寒星雨鬆開手中刃柄，一下子癱坐在地，暗暗鬆了口氣。

「哈哈，不錯，竟然知道要消耗它的戰鬥力在擊殺。」莫老誇讚：「是一次應對往後爭戰的進步啊！」

「莫大爺，你就別取笑我了！」寒星雨苦澀說道，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不要多想，先感悟這隻烈疾鷹吧，它會很契合的將你的第二傳承激發出來的！」莫老見寒星雨好像不願意這麼做，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屆時，你就會有攻擊手段了！」

「嗯，知道了！」說著寒星雨已經盤膝坐好，就要開始感悟。

「你好好休息，恢復一下精神與體內力量，不然一會領悟的時候，可能會承受精神層面上的壓力，需要隨時應付，等恢復的差不多了，你在試試看能不能嘗試與它產生共鳴！」莫老提醒：「記得用手抵在它頭上，或許會有其他效果。」

寒星雨沒有過多回應，只是照做，他很快陷入感悟冥想狀態中，引導氣旋加速運轉，恢復先前所消耗的力量與體力，覺得可以的時候在開始。

右手伸出，寒星雨已然把手抵在烈疾鷹頭上，靜靜感悟起，這烈疾鷹的萬獸天賦。

意識漸漸沉寂，寒星雨心念一動，意識保持著一種心靈中的清醒，運轉體內力量，開始嘗試與烈疾鷹產生共振。

漸漸的寒星雨有種心中空靈的感覺，彷彿意識進入到了一個玄奧的空間中，心中一片寧靜與祥和，沒有一點駁雜，慢慢的，他念頭豁然通達，感覺體內力量在緩緩提升，一點點的恢復他先前所耗的體能與氣旋力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寒星雨正在逐漸找到與那力量波動產生關聯的方法，他發現就是加強體內力量的釋放，做出主導，便可以感悟。

轟！

烈疾鷹殘存的本能意識不屈，它因是被一個小東西算計，而屈辱身亡，所以它在自身的意識消散前，保留了一種對那小東西的怨恨力量，將仇怨化成了最後的復仇力量，構成復仇意志，要在自己的天賦力量被感悟走時，反噬剝奪者，要連同其意志一起瓦解。

不過，早先已經有了莫老的提醒，所以寒星雨自然有所防備。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那烈疾鷹會以哪種精神層面上的方式反制自己，所以他已經做足了準備，心理上並無那一開始的緊張與慌亂，欲要先嘗試使用氣旋力量抵禦。

這應該是其死後剩下的怨念，寒星雨心想。加強釋放體內氣旋的力量，以及時刻保持著一個意識高度景醒的狀態，進行對抗。

很快，那原本就對寒星雨造成威脅的反制力量，頓時被他內心中的堅定信念抵抗了下來，同時他發現加強釋放氣旋運轉的力量，也非常有效果，竟能壓制住了大半的反戈怨念。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寒星雨竭力反抗的意志，終於制住了烈疾鷹的怨念意志，開始一點點的磨滅，抹除，直至緩住了烈疾鷹的怨恨衝擊。

而一旁的莫老，則是通過烈疾鷹的殘餘波動看出來端倪，他開始忐忑起來，憂心忡忡，因為他並未能完全告訴寒星雨，萬獸死後，可能會出現不同情況的精神反攻，很大可能會出現不可想象的意外，讓他沒有時間做出反應。

而莫老沒有全明事了，也是想讓寒星雨磨練自己的堅定意識，在另外的層面上，提升他意志的抗擊能力。

可莫老沒想到的是，會這麼冒險，那烈疾鷹的精神反攻會如此強悍，竟然有超出寒星雨現在實力的承受範圍。雖然說他已經有氣旋自行修鍊了一年作為保障，可承受住烈疾鷹強大的天賦力量，但就是怕寒星雨不會意識到精神層面上的抵制，意念不夠堅定，而被突襲，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如若被其反噬成功，那麼可能會對寒星雨以後的修鍊道路有著極大影響，更有甚者，會嚴重受到精神上的創傷，淪為殘廢。

莫老心中焦慮不安，如果這次失敗，那麼他們的事情必將難以挽回。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莫老自語，搖頭嘆息，聲音深沉道：「得虧還有先前一年的積累，現在只能看看他自己有沒有覺悟了！」

「如果成功了，那便是一大歡喜！」

但如果失敗……莫老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不敢繼續思緒下去，唯有相信他才有希望。

此時的寒星雨還在竭力釋放力量抵禦，不管會有多大消耗，精神有多煎熬，都要鎮壓住那怨恨力量，使其一點點的歸服，被自己慢慢的掌控其屬性天賦，讓那力量屬性漸漸提升自己的速度天賦。

正因看中了烈疾鷹有兩種天賦，較為與寒星雨契合，所以莫老才要將它做為寒星雨提升實力的步驟之一。

縱然在一般情況下，萬獸也有修鍊多個天賦技法，但是與寒星雨傳承同屬性的萬獸天賦就很少見，所以有此契合的萬獸天賦比較少有，也比較適合。

只是，萬獸的本能，會與人之間產生一種天生的宿敵感，所以烈疾鷹會有這種怨念意志出現也屬正常。當然也是莫老沒全能預料到的。

雖然說這些萬魂的執念，也會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但其屬性能力也會半隨著消逝。到那時，烈疾鷹的遺體就等同普通屍骸一般，毫無價值了，所以寒星雨也要儘快感悟，這才是必要的。

腦海中浮現烈疾鷹近乎透明的身體，在演化，在盤旋，疾速飛掠，速度之快，猶如漩風在呼嘯盤旋，威勢磅礴。

見此情景，寒星雨心中欣喜不以，因為他成功擺脫烈疾鷹的怨念困擾，當然也通過感悟，獲得了此禽所擁有的速度能力，精進至自己的疾速天賦上，籍此，他還要在進一步的參詳感悟，如此才能發現自己的上限。

但是腦海中的烈疾鷹虛影，好像並沒有就此停手，還在繼續釋放強大威勢，要為自己曾經作為一方強者，震懾四方，威勢強悍。

轟！

突然，烈疾鷹虛影身上燃燒火焰，縷縷火光蒸騰，好似一團火焰，沖向寒星雨的意識。

突兀的，烈疾鷹已經死去的遺體上亮起火光，光芒熾烈，似要燃燒起來一般火紅。

此刻的莫老站在一旁，也一陣的交心與驚訝，臉色複雜的觀察寒星雨，過了好一會，他才驚嘆道：「這麼快就要學習新天賦了？這至關重要的一步，星雨小子，你可要挺住啊！」

只是這次就不在是關乎到莫老改造經脈的功勞了，而是需要靠寒星雨自己的覺悟。只不過，他還在一點點的熟練與感悟其內的速度天賦，在這過程中還能隱隱的感覺到有股強盛的氣息，向自己撲面而來。

看著向自己衝擊而來的火光虛影，寒星雨還以為那隻鳥的怨心未了，沒被完全抹除，欲要再次發動全力搏殺他。

此睿禽，竟然留了一手嗎？寒星雨心底一沉，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嚴峻了，不過他並沒有束手無策，只是在激勵自己，可能需要多堅持一會而已，他凝住心神，加強了力量的釋放，便要開始進行壓制。

可就在這時，寒星雨卻是驚愕的發現自己體內氣旋中所剩的能量不多了，可能連一次都抗不下了。

看來只能嘗試，硬捍這一攻勢了！寒星雨心中暗道。他堅定意念，一次性崔動氣旋內，所有的能量釋放，進行抵抗，同時，他也在時刻注意己身的意識不被磨滅。

轟！

火光虛影衝破了寒星雨這個不堪一擊的力量防禦。

烈疾鷹遺體上的蒸騰火焰，也在延著寒星雨手臂衝進了他的體內，慢慢地融入他身體中。

此刻，寒星雨身心空靈，進入到了忘我的狀態，他正在感受著自身的能力在一點點變化。

隨後烈疾鷹的遺體火光徹底暗淡，沒有什麼力量，可在供寒星雨感悟與學習了。

至此，寒星雨已經算是感悟結束。但他還是沒有醒來，而還是在意識體內，感受著烈疾鷹的火焰力量。他發覺，那烈疾鷹虛影意志沖入自己體內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不適，反而覺得全身火熱，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自他心底油然而生，好似賦予了他一種火的力量，強悍無比的力量要自體內釋放出來，可又讓他覺得渾身無力，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啊……」寒星雨沒有任何徵兆地仰天長嘯，一瞬間在那種空靈狀態中蘇醒，他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血液在沸騰，似被灼燒過一般熾熱，讓他眉頭深鎖，額頭上有細膩汗珠滑落，自他內心最深處有種神秘力量被觸動，他彷彿自己在掌握那力量。

但背肋處的灼燒感最為明顯，好似被燒穿了一般熱烈。體內似燃燒般的疼痛，讓寒星雨忘記了那股神秘力量，滿頭長發也在根根換化成銀白色，轉瞬間變成了滿頭銀髮，絲絲縷縷隨風飄揚。

哧！

背後的衣衫破碎，自寒星雨身後長出一對，像烈疾鷹的火紅色翅膀虛影，雙翼鱗羽燦燦生輝，羽毛光纖欲有紅色霞光綻放，晶瑩透亮，火紅色火光璀璨，似有火焰在瀰漫蒸騰。

這一刻的寒星雨雖閉和雙眸，但氣息之強盛，還在慢慢的增漲，其盛氣凌人，背後羽翼自行煽動，他威勢之磅礴，宛若凶威未減的烈疾鷹，巍然矗立於半空中。

莫老驚異，原本提著的心，頓時鬆懈了下來。剛才寒星雨沒有第一時間醒來的變故，讓莫老都以為他失敗了，但是後面發生的一切，又讓莫老欣喜，因為寒星雨不僅挺過了烈疾鷹死後的反擊，而且還成功收穫了第二天賦。

最重要的是，還有意外之喜，寒星雨獲得了一對虛影羽翼。

慢慢從那種體悟狀態中蘇醒，寒星雨只感覺自己全身輕飄飄的，體內充斥著強悍的力量和飽滿的精氣神，體內勁氣在筋脈中遊走，氣旋跟往常一樣自行流轉。

這一刻，寒星雨感覺到了自己體內有力量在充斥著，整個人的精神煥發，體內的力量，再一次得到升華，同時，他對氣旋的掌控，也更加熟能生巧了。

現在無需過多的介入冥悟與崔動，氣旋和勁氣，就會自行運轉，和吸收著晶瑩的能量體，提升和補充著自身之前所消耗一空的氣力。

「感覺怎麼樣！」莫老沖著剛醒來的寒星雨，笑問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學會掌控了？」

「額，大爺，我需要掌控什麼？」

寒星雨那稚嫩的面龐上滿是疑惑與不解，他眸光眨動，旋即就是看到自己已經雙腳離地，還在不規則的移動飄忽，他驚駭，嚇得連連大叫。

「啊……我這是怎麼了？莫大爺救命啊！」

寒星雨手蹬腳踢，感覺自己身後有東西，有輕風吹拂在自己臉頰上。他頓時一驚，有些不知所措，手舞足蹈，身形不斷搖晃，想要落回到地上。

「大爺，我這是怎麼了，你快想想辦法！」寒星雨哇哇亂叫：「我怎麼會飛起來啊？」

莫老正是看到他這麼滑稽的樣子，竟是被自己嚇到了，還一直衝自己喊救命，頓時笑得更歡了。

「哈哈哈。」莫老哈哈大笑，一臉幸災樂禍，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道：「叫我什麼？」

「莫大爺，不，莫老師！」寒星雨苦著小臉叫道。他不是沒想過要控制自己回到地上，可那都不行，所以他有點慌。

「哈哈，這就對了嘛！」莫老笑了起來，上下打量寒星雨，嘖嘖說道：「嗯，不錯，竟有意外收穫，你小子，獲得萬魂后，並沒有完全失控，已經很不錯了。」

莫老撫著鬍鬚，接著說道：「你這個是萬魂聚現的正常情況，所以不要擔心，你只需要深心感受，意念通達，在與氣旋力量連成一線，想象它是自身的一部分，如同手臂一般驅使，便可輕鬆掌控，就這麼簡單！」

「啊！這麼麻煩，還簡單呢？」寒星雨攥著小拳頭，頓時有些泄了氣。

「你不試試，怎麼就知道不簡單了？」莫老縷了縷白須，慢慢悠悠地坐在一旁，一臉笑呵呵道：「你也不用急著下來，你可以試飛一下，看看狀況，適應力量的消耗，不然以後到了體內力量耗盡的時候，怎麼掉下來的都不知道。」

「哦！」聽了莫老的講解后，寒星雨歷時恍然，他先竭力穩定住身形，晃晃悠悠地問道：「我體內的力量是氣旋給予的，那麼如果我消耗完了所有力量，就會沒有力量支撐我背後的這個東西了，對嗎？」

「是…」莫老點點頭，又搖頭道：「但又不全是，因為你如果消耗空所有力法，又沒有力量可供己身調用的話，那麼你就可能會力竭昏迷，這對於一個戰鬥中的人來說，是非常危險的，所以不論什麼時候，都千萬不要這麼做，至少是對於現在的你來說亦是如此。」

寒星雨瞭然：「那這氣旋內的力量，就只能一次提供給一個能力，或者這個叫什麼萬魂的東西嗎？」

「當然不是！」莫老搖頭：「如果你會完全掌控自身的力法，便可以加成在別的能力屬性上，增強效率，同時，也可以提升多種能力的使用與配合。」

力法力量不分彼此，只是稱謂不同，有的一般稱為時靈力法，是這個世界的人，以紀先人所著稱，力法通常是時靈法，簡稱靈法，同樣的還有一個別稱，為萬魂法，又叫萬靈法，簡稱萬法，不過都是力法，沒有什麼區別，唯一要區別的是靈法與萬法之間多了一個萬魂，而以得名。

「啊，這麼複雜，那萬魂又是什麼？」寒星雨鼓著小臉說到。他傾聽了莫老的解釋與指點，已經開始可以簡單操控背後的羽翼，不在那麼晃悠了，只是他有點不解，自己身後火紅雙翼的作用是什麼。

「萬魂，是這個世界以靈和物為魂的一個修鍊體系之一，其中複雜多樣，而萬魂的形式亦是各種各樣。」

「通常萬魂的體現，也是分傳承萬魂與後天萬魂的，不過這二者獲得的概率都很小，一般只會傳承一些天賦給後代而已。」

「所以，你這個是通過獵殺萬獸，然後體悟成自己的一種能力體現，也是一種精進自身實力的修鍊方式。」

「人們一般也會獵殺萬魂獲取，不過有傳承萬魂的人就不需要了，當然，沒有萬魂的靈師一樣可以很強。」

「總而言之，沒有魂體的叫靈師，有魂體的叫萬師。一切皆可化魂，但靈與物不一定就會有魂存在，而魂卻是多樣性的，所以這也正是萬魂的由來。」

莫老娓娓道來，言簡意賅，為其講解了好一會。

「喔！原來如此！」寒星雨瞭然，一臉躊躇道：「但是…大爺，我總不能一直以這副樣子視人吧？」

「誰說的！萬魂只是能量的一種體現，是可以控制收回的，必要的時候，在釋放出來。」莫老一臉沒好氣道：「再說了，你哪來那麼多萬法支撐一個萬魂，一直不停歇的消耗？」

「那我要怎麼做，才能收回？」寒星雨問道。

「你現在先不要急著收回，你要自己感受，怎麼控制這萬魂再說吧！」莫老抬了抬手，先讓寒星雨自己體會：「但記住，在林中不要太過張揚，小心被一些萬獸伏擊哦！」

「哦！知道了。」

寒星雨雙眸閉合，感受著自身與氣旋內的萬法之力結合，慢慢地心念引動，他開始自己嘗試控制雙翼，意識滲透入其中，與內心產生共振頻率，漸漸的翅膀平穩拍動起來，下一刻他，念頭一至，雙眸睜開似有火光閃動，向著遠空飛去。